老书虫力荐《老婆临盆那天,孩子却不是我的》免费无弹窗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0-20 16:08: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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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导语为了救回周佩佩的命,我动用了陈家传男不传女的“换阳针”,

折了自己二十年的阳寿。她醒来后,不顾全厂人的闲话,

连夜搬进了我那间又小又破的**院。温存三年,她终于有了我们的孩子。临盆那天,

我守在产房外,听着她痛苦的叫声,心疼得指节发白。可当护士抱着襁褓出来时,

却径直交给了另一个男人。我看不见,

但我能听出那男人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——宋文州。。01我看不见。

但我听见了宋文州的声音。我的孩子,被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上。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,

我想都没想,疯了一样循着声音扑过去。“把孩子还给我!”可我什么都没碰到,

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,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。再醒来,是在我那间熟悉的**室里。

头疼得像是要裂开,鼻腔里全是铁锈味和消毒水的味道。我摸了摸后脑勺,一手黏腻。

我的孩子……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刚想下地,房门就被推开了。是周佩佩。

我闻到了她身上雪花膏的香味,很淡,却是我刻在骨子里的熟悉。“我的孩子呢?

”我哑着嗓子问。黑暗中,我“看”着她的方向,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。

她沉默了片刻,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“陈实,我送人了。”“送给谁?

宋文州?”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“是。”她承认得很快,“文州要提干了,

档案里不能是未婚。有个孩子,组织上会优先考虑。我们……马上要结婚了。”我们?

多么讽刺的两个字。三年的朝夕相处,她嘴里的“我们”竟是指她和另一个男人。

我气得浑身发颤,胸口像是被巨石堵住,喘不过气。“那你呢?你把我当什么?

把我们的孩子当什么?他上位的垫脚石吗?”“陈实,你冷静点。

”她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不耐,“你一个瞎子,靠给人推拿过活,能给孩子什么?跟着我,

跟着文州,他才会有最好的未来。”我笑了,笑声嘶哑又难听。“所以,

你就偷走了我的孩子?”我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冲,必须把我的孩子抢回来。刚冲到门口,

就被两个力气极大的人死死摁在地上。冰冷的水泥地硌得我脸颊生疼。

周佩佩的脚步声慢慢靠近。她蹲了下来,手里拧开一个保温杯盖子,

一股鸡汤的香味飘进我鼻子里。“陈实,别怪我。”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,像毒蛇吐信,

“文州的前途最重要,这件事,绝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。”“你……想杀我?”我趴在地上,

忽然不动了。“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汤,很有营养。”她把保温杯递到我嘴边,

“就是药效慢了点,七天才发作。我给你七天时间,料理好自己的后事。”我突然冷静下来,

没有再挣扎。在他们的钳制下,我慢慢抬起头,张开了嘴。温热的鸡汤滑入喉咙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。我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。“好。”我对她扯出一个笑,

“那我也给你七天。你好好想想,到底要不要我死。”02那两个人的力道松开,

随着周佩佩的脚步声一起离开。我听见楼下传来吉普车发动的声音,那是宋文州常开的车。

引擎声渐渐远去,最后消失在小镇夜晚的寂静里。我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一动不动。

后脑的伤口在跳着疼,胃里像有把小刀在慢慢地搅。周佩佩,你好狠的心。我慢慢撑起身体,

扶着墙壁站起来。黑暗对我来说早已习惯,我摸索着走到水缸边,舀起一瓢冷水,

从头上浇了下去。冰冷的水让我瞬间清醒,也冲刷掉了脑后的血污。我赤着上身,

走到那张用了多年的**床前躺下。“换阳针”,是我们陈家祖传的秘术,以命换命。

三年前,周佩佩因为工厂事故大出血,命悬一线。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
是她哭着求我救她。我动了心,不顾祖上“此针一出,生死同舟”的禁忌,在她身上施了针。

我折损了二十年阳寿,将我旺盛的生命力,一针一针地“绣”进了她即将枯竭的生命线里。

从此,我的命,就是她的命。我活,她才能活。若我死了……她也别想独活。周佩佩,

我给了你活路,你却要我的命。我躺在床上,感受着毒药在体内一点点蔓延开的细微痛楚。

很好。这七天,我们就一起尝尝这滋味。与此同时,宋文州开着车,

心情好得甚至哼起了小曲。周佩佩坐在副驾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

心里却莫名有些发慌。陈实最后那个笑,像一根刺,扎在她心上。“文州,

他……真的会死吗?”宋文州握着方向盘,头也不回:“放心,药是我托人从外地搞来的,

无色无味,发作起来就像是得了急病,谁也查不出来。七天,足够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。

”他顿了顿,腾出一只手覆上周佩佩的手背,语气温柔:“佩佩,我知道你心软。

但为了我们的将来,必须这么做。你想想我们的孩子,他以后可是要当人上人的。

”提到孩子,周佩佩的心安定了些。是啊,为了孩子。车子在一栋家属楼前停下。

“你先上去看看孩子,我去单位一趟,把几份文件处理了。”宋文州笑着说。周佩佩点点头,

推门下车。刚走两步,她的后脑勺突然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,剧痛袭来,眼前瞬间一黑。

她惊呼一声,扶住了旁边的大树才没有倒下。“怎么了?”宋文州连忙下车扶住她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,”周佩佩脸色发白,按着后脑勺,“可能是生完孩子没恢复好,有点贫血。

”那股剧痛来得快,去得也快,仿佛只是错觉。但她心里的不安,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。

她忽然想起了陈实最后那句话。“那我也给你七天。你好好想想,到底要不要我死。

”03这是第一天。天刚亮,我就被一阵绞痛弄醒。不是后脑勺的钝痛,

而是从胃里升腾起的一股灼烧感,像有人把一块烧红的炭硬生生塞进了我的肚子里。

我蜷缩在床上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周佩佩,你找来的这药,劲儿还真不小。我咬着牙,

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我挣扎着想下床倒口水喝,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。摸索中,

手肘撞到了床头柜上的搪瓷杯。“哐当”一声,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。我没力气去管,

撑着地想爬起来,右手手掌按到了一块锋利的碎片上。刺痛传来,

我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从掌心流出来。我不在乎。这点痛,跟心里的痛比起来,

算得了什么。我只是面无表情地,将那块碎片从手掌里拔了出来,随手扔在一边。同一时间,

高干家属楼里。周佩佩正坐在沙发上,看着宋文州笨拙地给摇篮里的孩子喂奶。
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和安宁。宋文州笑着说:“佩佩你看,

这小子多能吃,将来肯定是个壮小子。”周佩佩看着孩子熟睡的脸,心里一片柔软,

昨晚那点不安也消散了许多。或许是自己想多了。一个瞎子,还能翻出什么风浪?

她刚想说话,胃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,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,然后猛地拧了一圈。

“呃……”她痛得闷哼一声,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了下去,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毯上。“佩佩!

你怎么了?”宋文州吓了一跳,赶紧放下奶瓶冲过来。

“肚子……肚子疼……”周佩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。

“肯定是月子没做好,着凉了!”宋文州说着就要去抱她,“走,我送你去医院!

”“不……不用去医院!”周佩佩死死抓着他的胳膊,她自己就是从医院出来的,

她知道这不是产后的疼痛。这股痛,来得太诡异了。就像……就像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肚子。

宋文州见她疼得厉害,也有些慌了,只好给她倒了杯热水。那股绞痛持续了大概十分钟,

又像潮水一样退去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周佩佩虚脱地靠在沙发上,大口喘着气。“好点了吗?

看你吓死我了。”宋文州给她擦着汗。“没事了……”周佩佩摇摇头,

正想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。突然,她的右手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她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

猛地缩回手。她摊开手掌,借着阳光,清晰地看到白皙的掌心中央,

一道细细的血痕凭空出现,仿佛被无形的刀片划开,鲜血正慢慢地渗出来。

周佩佩的瞳孔骤然紧缩。她死死地盯着那道伤口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怎么会这样?

她的手明明什么都没碰到!“那我也给你七天。你好好想想,到底要不要我死。

”陈实那张平静又带着诡异笑容的脸,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。04第二天。

毒性发作得更猛烈了。我发起高烧,整个人像是被扔在火上烤,骨头缝里都冒着热气。

喉咙干得像要冒烟,我挣扎着想去院子里的小井打点水。双腿发软,刚迈出门口,

左腿膝盖一软,直直地磕在了门槛的青石板上。“咔”的一声,像是骨头裂开的声音。

剧痛瞬间淹没了我。我趴在地上,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但我没有出声。我只是在黑暗中,

慢慢地咧开嘴,无声地笑了。周佩佩,这一跤,疼吗?家属楼里,周佩佩一夜没睡。

她反复看着自己掌心的那道伤口,不深,但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。

宋文州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,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眉头微皱。“怎么了?

还在想那个瞎子的事?”“文州,”周佩佩抓住他的手,声音颤抖,“不对劲,真的不对劲。

我的手……昨天凭空就多了一道口子,和他弄伤的地方一模一样!”宋文州放下碗,

一脸不耐烦。“佩佩!你是不是生孩子生糊涂了?什么凭空多出来的口子?

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在哪划到了没注意!”他抽出手,语气加重了几分:“一个瞎子,

靠装神弄鬼吓唬你罢了!你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,怎么也信这个?别胡思乱想了,

过几天他死了,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看着宋文州满不在乎的样子,

周佩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他不信她。在她眼里足以打败一切的恐惧,在他看来,

只是女人的无理取闹。她还想再说什么,左边膝盖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,

仿佛骨头被硬生生砸碎了。“啊!”她惨叫一声,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

抱着左腿在地上打滚。“又怎么了你!”宋文州被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弄得火大。

“我的腿……我的腿断了!”周佩佩疼得眼泪直流。宋文州不信邪地蹲下,

一把撸起她的裤腿。白皙的膝盖上,没有伤口,

但一片青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散开来,高高地肿起,像是被人用铁锤狠狠砸过。

宋文州的脸色终于变了。他刚才一直站在这里,屋里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撞到她!这块伤,

和昨天那道血痕一样,是凭空出现的!周佩佩看着他震惊的表情,

又看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膝盖,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她终于明白了。陈实没有骗她。

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。那碗毒鸡汤,不止是断送陈实的命,也是在要她自己的命!

“不行……”她挣扎着要爬起来,脸上血色尽失,“我不能让他死……他死了,我也会死的!

我要去找他!”05“你要去找他?你疯了!”宋文州一把拽住周佩佩,

脸上的震惊已经变成了恼怒。“佩佩,你清醒一点!他是个瞎子,是个骗子!

你现在回去求他,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吗?”“放开我!”周佩佩像一头发狂的母兽,

用尽全身力气想甩开他,“他不是骗子!他真的能控制我的命!我疼,他也疼!他受伤,

我也会受伤!他要是死了,我也活不了!”她指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膝盖,

哭喊道:“你看不见吗?这都是他弄的!他要死了,宋文州!”宋文州看着她扭曲的脸,

心里的震惊被一种更冰冷的盘算所取代。不能让她去。陈实必须死。只要陈实死了,

周佩佩是死是活都无所谓,孩子就是他宋文州的,没人会知道真相。如果陈实不死,

那一切就都完了。“我不准你去!”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,试图将她拖回房间。“滚开!

”周佩佩此刻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活下去。她低头,狠狠一口咬在宋文州的手腕上。

宋文州吃痛,下意识松开了手。就这一下,周佩佩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家门,

甚至顾不上去穿鞋。她拖着一条伤腿,赤着脚,在小镇的石子路上疯狂地奔跑。

膝盖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,可她不敢停。身后传来宋文州愤怒的叫喊,

但她充耳不闻。路上的行人对着这个披头散发、形容疯癫的女人指指点点,她毫不在意。

什么高干女儿,什么美好前程,在死亡面前,都一文不值。

她终于冲进了那条熟悉又阴暗的小巷,猛地推开了**院那扇破旧的木门。

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病态的气味。陈实就趴在门槛边,一动不动,身下的地面上,

有一小滩已经干涸的血迹。他发着高烧,嘴唇干裂,整个人瘦得脱了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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