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虫力荐《娇美岳母娘》免费无弹窗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1-13 16:05:00

>>>>点击查看详情<<<<

>>>>点击阅读全文<<<<

暴雨跟瓢泼似的砸在青石板上,水花溅起来能没过脚踝,

噼里啪啦的声响裹着潮气往人骨头缝里钻。陈伟站在自家屋檐下,

烟卷抽到过滤嘴都快烫着手指,他往门槛上一磕,火星子混着雨水滋啦灭了,烟蒂扔进雨里,

瞬间就被泡得软烂。灰蒙蒙的天压得低,远处的山裹在雾气里,

跟块浸了水的黑布似的沉在那儿,连风都吹不散。屋里传来曾丽娟的声音,

软乎乎的带着江南女人特有的温吞,跟这糙劲儿的暴雨一点都不搭:“小伟,

快进来喝碗姜汤,别站那儿淋着潮气。”陈伟把外套领子往上提了提,转身进了屋。

堂屋没点灯,就借着窗外的天光,看见曾丽娟端着粗瓷碗站在灶台边,

碗沿冒的白气裹着姜香飘过来,把她的脸衬得柔和了不少。他走过去接碗,

手指刚碰到碗沿就蹭着了她的手。她的手温乎乎的,带着刚捂过碗的热度,

两人跟被电着似的同时往回缩,陈伟赶紧低头盯着碗里的姜汤,琥珀色的汤里飘着几片姜,

不敢抬头看她。这三年里,这样的瞬间不是一次两次——帮她递柴禾时手碰手,

给她递毛巾时指尖蹭到指尖,每次都跟有电流窜过似的,让他喉咙发紧。

曾丽娟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碎花衬衫,领口系着个小小的蝴蝶结,

布料是去年镇上赶集买的薄棉,贴在身上,能隐约看见她后背的曲线。她今年三十八了,

面容娇美,身材修长,皮肤却白得透亮,眼角连道明显的细纹都没有。陈伟喝着姜汤,

望着美得冒泡的丈母娘,辣劲儿从喉咙窜到胃里,却没压下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,

只觉得那股热乎气顺着嗓子往下走,最后都攒在了心口。“妈,您也喝一碗。

”他把碗递回去,声音有点闷。曾丽娟接过碗,没立马喝,就着碗沿轻轻吹着热气,

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在脸颊上投了道淡淡的影子。陈伟盯着那道影子,

想起这三年来的日子——自从刘玉走后,她就没把自己当外人,

天天帮着她挑水、劈柴、修屋顶,村里的老人们见了都说曾丽娟命苦,可摊上这么个女婿,

也是福气。傍晚的时候,陈伟从镇上的砖厂下班回来,一身汗混着灰,

刚到院门口就看见曾丽娟踮着脚够衣柜顶上的箱子。那衣柜是老款式,高得很,

她穿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,身子绷得直直的,布料裹着**的**,看得陈伟喉头一动。

他赶紧快步走过去:“妈,我来帮您。”伸手一够就把箱子拿下来了,箱子不重,

就是空的被褥收纳箱。可他刚把箱子递到曾丽娟手里,就见她脚下一滑,整个人往后倒。

陈伟眼疾手快,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。曾丽娟跌进他怀里,头发扫过他的下巴,

带着股淡淡的茉莉香——是她前几天用茉莉花泡的水洗头,那香味儿浅得很,

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,可这会儿贴得近,全钻进他鼻子里了。他的手还扶在她腰上,

隔着一层薄牛仔裤,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她腰上的软肉,温温热热的。两人都僵住了,

谁也没动。曾丽娟的脸贴在他胸口,能听见他咚咚的心跳声,跟打鼓似的。过了好一会儿,

陈伟才慌忙松开手,耳朵根红得能滴出血来:“妈,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的。

”曾丽娟也没好到哪儿去,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衬衫的衣角,

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:“没事儿,是妈自己没站稳,脚下滑了。

”说着就抱着箱子快步走进了东厢房,连门都没敢完全关上,留了道缝,风从缝里钻进去,

带着屋里的茉莉香飘出来,绕着陈伟的脚边转。从那天起,屋里的气氛就变了。

以前两人说话还能大大方方的,现在倒好,一照面就脸红,说话都得错开眼神。

有时候陈伟半夜起来喝水,能看见曾丽娟屋里的灯还亮着,窗户纸上印着她坐着的影子,

不知道在干啥;有时候曾丽娟给他盛饭,手抖得能把米粒撒到桌上,然后赶紧低头去捡,

嘴里还念叨着“老了老了,手都不听使唤了”,可陈伟看得分明,她捡米粒的时候,

耳朵尖都是红的。七月十五中元节那天,天倒是晴的,就是闷得很,空气里像裹了层湿棉花。

两人一早就准备了纸钱、水果和刘玉最爱吃的桂花糕,一起去上坟。坟在后山的半腰上,

走上去得半个多小时,路上没怎么说话,就听着蝉鸣和脚步声,鞋底蹭着草叶,

发出沙沙的响。到了坟前,曾丽娟蹲下来,把桂花糕摆好,又烧了纸钱,火舌舔着黄纸,

卷成一个个黑圈往上飘,她嘴里轻声说着话,都是些家常:“玉儿,妈这阵子挺好的,

小伟也挺好的,你在那边别惦记。”陈伟站在旁边,帮着把纸钱拨散,

不让火苗烧到旁边的草,眼睛却时不时往曾丽娟那边瞟,看她垂着的睫毛,

看她说话时轻轻动的嘴唇。等烧完纸钱,两人往回走的时候,天突然变了脸,

乌云跟跑似的聚过来,没等走到山脚就下起了大雨。雨下得急,豆大的雨点砸在头上生疼,

两人赶紧往旁边的山神庙躲。那山神庙小得很,就一间屋子,中间摆着尊斑驳的山神像,

地上全是灰尘和蛛网,角落里还堆着几根烂木头。进了庙,两人浑身都湿透了。

陈伟的T恤贴在身上,能看见他胳膊上的肌肉线条,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滴,

砸在地上溅起小水花;曾丽娟的衬衫更甚,淡紫色的布料湿了之后变得透明,

里面白色的内衣轮廓都隐约能看见,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,纤细的腰肢也露得明显。

陈伟赶紧别开眼,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到她面前:“妈,您穿上,别着凉了。

”曾丽娟接过外套,没立马穿,而是先拧了拧自己衬衫上的水。水珠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滴,

落在地上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她穿上陈伟的外套,外套很大,罩着她的身子,显得她更小了,

肩膀那里空荡荡的,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。陈伟的手指碰到她肩膀的时候,

感觉到她在轻轻发抖,不是冷的,倒像是紧张,那股颤劲儿顺着他的指尖往心里钻。“冷吗?

”他问,声音有点哑。曾丽娟摇摇头,可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,眼睛看着地面,不敢看他。

庙外的雷声隆隆的,一道闪电划过,把庙里照得亮堂堂的,也照亮了曾丽娟的眼睛,

亮晶晶的,像是含着水。陈伟心里头那点压抑了好久的情绪突然就冒上来了,

跟被闪电点燃似的。他往前挪了一步,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。曾丽娟没躲,

反而顺着他的力道,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。她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,手指微微用力,

把布料攥出了几道褶子。陈伟抱着她,能闻到她头发上的茉莉香,混着雨水的湿气,

还有她身上淡淡的女人味,让他心猿意马,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。“小伟,

”曾丽娟突然抬起头,脸离他只有几厘米,呼吸都喷在他脸上,

“咱们这样……玉儿会不会怪罪咱们啊?”陈伟没说话,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
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,里面映着他的影子,还有庙外闪电的光。过了一会儿,

他才轻轻开口:“玉儿要是在,肯定希望咱们俩都好好的。”话音刚落,他就低头吻了上去。

曾丽娟的嘴唇软软的,带着雨水的凉意,她没反抗,只是闭上眼睛,睫毛轻轻颤着,

像只受惊的蝴蝶。这个吻很轻,跟羽毛拂过似的,可却像点燃了引线,

两人心里头的火都烧起来了。陈伟的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背,隔着湿衬衫和外套,

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细腻,那股热乎气透过布料传过来,烫得他手都发麻。

曾丽娟的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,身子贴得更紧了,胸口抵着他的胸膛,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,

咚咚的,搅在一起。两人慢慢倒在地上,陈伟用胳膊垫在她头下,不让她磕着。

他的吻从她的嘴唇移到下巴,再到脖颈,轻轻咬着她的耳垂,听见她发出一声轻哼,

像小猫似的……庙外的雨还在下,雷声还在响,可庙里的两人却啥都听不见了,

眼里只有彼此,只有那股烧得人发慌的热乎气。雨停的时候,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,

金色的光透过庙门照进来,落在山神像上,也落在他们身上。陈伟松开曾丽娟,

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指尖蹭过她的脸颊,还是烫的:“你啊,差点就把我整散架了!走,

咱们回家吧。”陈伟点点头,脸还是红的,可眼神却亮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躲躲闪闪,

反而敢直直地看着她,眼里带着点水汽和笑意。曾丽娟也满脸通红,神情羞涩,

双眼看着地面。从庙里回来,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,可谁也没说破那层关系,

日子还像往常一样过,只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。吃饭的时候,

曾丽娟会多给陈伟夹一筷子菜,专挑他爱吃的肉;陈伟去山上砍柴,

会特意捡些好看的野花儿回来,插在堂屋的玻璃瓶里——他知道曾丽娟喜欢花,

以前刘玉还在的时候,他就常看见曾丽娟把花插在屋里。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,

月亮又圆又亮,跟个银盘子似的挂在天上,把院子照得跟白天似的。曾丽娟做了桂花糕,

还炖了只鸡,摆在院子里的小方桌上,旁边放着一壶米酒,酒香味儿飘得满院子都是。

陈伟喝了点米酒,脸上有点发烫,胆子也大了些。两人坐着看月亮,没说话,就听着虫鸣,

偶尔有风吹过,带着院子里桂花树的香味。过了一会儿,陈伟伸手,轻轻握住了曾丽娟的手。

她的手温乎乎的,手指纤细,掌心有点薄茧——是这些年做家务磨出来的。曾丽娟没躲,

反而把手指穿进了他的指缝里,十指相扣。陈伟的心跳又快了,他转头看着她,

月光照在她脸上,朦朦胧胧的,好看得很,连她嘴角的小痣都显得温柔。“妈,

”他声音发颤,“咱们……往后就这样过吧?不藏着掖着了。”曾丽娟没说话,

只是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她的头发蹭过他的脖子,有点痒,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。

陈伟握紧了她的手,心里头满得很,像是被什么东西填住了,再也不空落落的了。

等月亮升到头顶,两人收拾了碗筷进屋。陈伟把曾丽娟横抱上床,她惊呼一声,

手赶紧搂住他的脖子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,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。陈伟低头吻她,

从额头到眼睛,再到嘴唇,这个吻比在山神庙的要温柔,带着米酒的甜香和桂花的清冽。

曾丽娟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衣角,帮他把衣服往上掀,指尖蹭过他的腰腹,让他浑身一紧。

屋里很静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,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,

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,缠在一起,分不出谁是谁。第二天清晨,

陈伟是被灶房的动静吵醒的。他穿好衣服走过去,看见曾丽娟正在烧火,锅里煮着粥,

冒着白气,柴火噼啪响着,映得她脸上红红的。她回头看了他一眼,脸上泛起红晕,

眼睛却亮得很,跟淬了光似的:“醒了?粥马上就好,再等会儿。”陈伟走过去,

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的腰。她的身子僵了一下,然后就软了下来,靠在他怀里,

手里的柴火也停了。“别闹,火要灭了。”她说着,声音却带着笑意,

一点都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。陈伟把头埋在她颈窝里,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:“妈,

以后我天天给你烧火。”村里人的眼睛都尖得很,没过几天就看出了不对劲。

先是张婶子在井边跟李嫂子嘀咕,两人凑在一起,声音压得低,

可还是能听见几句:“你看曾丽娟跟陈伟,最近走得也太近了,白天一起下地,

晚上还一起在院子里坐着,这不合适啊。”李嫂子也跟着点头,手里的水桶晃了晃,

水洒出来溅在鞋上:“可不是嘛,毕竟是岳母和女婿,传出去多难听,人家该说闲话了。

”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陈伟和曾丽娟耳朵里。有天曾丽娟去镇上赶集,碰到了村里的王二婶,

王二婶拉着她的手,脸上堆着笑,话里却藏着刺:“丽娟啊,你年纪轻轻的,要是觉得孤单,

婶子给你介绍个正经人家,可别做那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儿,到时候不光你不好过,

小伟也抬不起头。”曾丽娟没反驳,只是笑了笑,买了菜就赶紧回来了。晚上吃饭的时候,

她没怎么动筷子,扒拉着碗里的饭,眉头皱着。陈伟看出来她心情不好,

放下碗就握住她的手:“别听他们瞎咧咧,咱们俩光明正大的,没偷没抢,不怕他们说。

”曾丽娟抬头看他,眼睛里有点红:“我就是怕影响你,你还年轻,要是因为我被人说闲话,

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陈伟把她搂进怀里,拍了拍她的背:“傻话,我跟你在一起,啥都不怕。

他们爱说就说,过阵子就忘了。”事实也确实如此,村里人的新鲜劲儿没持续多久,

加上陈伟平时为人处世都很周到,谁家有事儿都愿意帮忙——张婶子家的屋顶漏了,

他顶着大太阳帮忙修;李嫂子家的孩子病了,他骑着三轮车送孩子去镇上的医院。慢慢的,

说闲话的人就少了,偶尔有人提起来,也会被其他人打断:“人家小伟和丽娟不容易,

好好过日子碍着谁了?”十月的时候,镇上来了一批外地客商来收购山货,

像蘑菇、竹笋、核桃这些,给的价钱还不低,比镇上的收购站高了两成。陈伟觉得是个机会,

就天天往山里跑,早上天不亮就出门,揣着两个馒头,傍晚才回来,采了蘑菇就交给曾丽娟,

让她在家分拣、晾晒。曾丽娟也没闲着,白天分拣山货,把好的挑出来装袋,

坏的留着自己吃;晚上还得给陈伟补衣裳。他上山的时候经常被树枝勾破衣服,

袖口、裤脚都是口子,有时候还会被石头划破膝盖,曾丽娟就用补丁把破洞补上,

还在补丁上绣点小花儿,看着也不丑。有天陈伟回来得特别晚,天都黑透了,星星都出来了。

他刚到院门口,就看见屋里的灯还亮着,透过窗户纸,能看见曾丽娟坐着的影子,

手里拿着针线,正在缝补。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,没出声,就站在门口看着她。

油灯的光昏黄,照在她脸上,她眯着眼睛,一针一线地缝着,

手指上还贴着块创可贴——是白天分拣山货的时候被竹片划破的,血渗出来,

把创可贴都染红了一点。“回来了?”曾丽娟抬头看见他,眼睛弯成了月牙,

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,起身要去厨房,“我给你留了饭,在锅里温着呢,我去给你端。

”陈伟走过去,一把拉住她的手,不让她动:“不用忙,我不饿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纸包,

递给她,纸包有点皱,是被他揣在怀里蹭的,“今天在镇上看见的,觉得你戴着好看。

”曾丽娟打开纸包,里面是条桃红色的丝巾,料子是薄纱的,上面还绣着小小的梅花,

在油灯下泛着淡淡的光。她拿起丝巾,在脖子上比了比,眼角有点湿,

声音也有点哑:“花这个钱干啥,我都这把年纪了,戴这个浪费。”陈伟蹲下身,

握住她的手,抬头看着她:“你不老,戴啥都好看。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,

以后还给你买更好的。”那天晚上,两人躺在床上,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,淡淡的,

把屋里照得朦朦胧胧的。曾丽娟把丝巾系在脖子上,没摘,就那么戴着。

陈伟的手指轻轻抚过丝巾,从脖子滑到肩膀,布料软软的,带着点丝滑的触感。

“戴着睡觉不难受吗?”他轻声问,指尖蹭过她的皮肤,能感觉到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。

曾丽娟摇摇头,往他怀里蹭了蹭,手臂环住他的腰,声音埋在他胸口:“你送的东西,

我舍不得摘。”陈伟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然后是眼睛,最后落在嘴唇上。

这个吻比上次在山神庙的要深,带着点急切,也带着点珍惜。他知道她心里的委屈,

知道她为了自己忍了多少闲话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把心意都揉进去。曾丽娟的手环得更紧了,

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,带来一阵战栗,却让他心里更热,像是有团火在烧。屋里很静,

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。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,缠在一起,

分不出谁是谁。陈伟的手慢慢往下滑,掠过她的腰腹,停在她的腿上,

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,然后又慢慢软下来,像化了的糖。他知道她还在紧张,

动作放得更轻,一点点褪去她的衣物,也解开自己的扣子,肌肤相贴的瞬间,

两人都忍不住喟叹一声——那股热乎气像是能穿透骨头,把所有的不安都驱散了。

后半夜的时候,曾丽娟枕在陈伟的胳膊上,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口,上面有几道旧疤,

是以前在砖厂干活时留下的。“以后上山小心点,别总刮着碰着。”她轻声说,

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。陈伟握住她的手,放在嘴边吻了吻:“知道了,有你在家等着,

我肯定小心。”曾丽娟笑了,往他怀里缩了缩,很快又睡着了,呼吸轻轻的,

落在他的皮肤上。日子过得快,转眼就到了腊月。山里下了第一场雪,

鹅毛似的雪花飘了一整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,整个村子都白了,屋顶、树枝、田野,

全裹着一层雪,跟童话里似的。曾丽娟开始忙着准备年货,腌腊肉、灌香肠、炸丸子,

每天都在灶房里忙个不停,身上总是带着股肉香和油香。陈伟也没闲着,帮着杀猪、宰鸡,

还去镇上买了红纸和灯笼,准备除夕的时候贴春联、挂灯笼。除夕那天,两人忙了一上午,

把小院收拾得焕然一新——春联贴在门框上,红通通的,上面的字是陈伟写的,

虽然算不上好看,却透着股喜庆;灯笼挂在屋檐下,一通电就亮,暖黄色的光映着雪,

好看得很。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,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,有腊肉、香肠、炸丸子,

还有一条鱼——是陈伟前几天去河里钓的,冰窟窿里捞上来的鱼特别鲜。

曾丽娟给陈伟夹了块鱼,小心地把刺挑出来:“多吃点,这鱼新鲜,刺少。

”陈伟也给她夹了块腊肉,是她亲手腌的,咸香入味:“你也吃,这是你腌的,

比镇上卖的还香。”两人边吃边聊,说些这一年的事儿,说谁家用他帮忙卖的山货赚了钱,

说村里的路又修了一段,说着说着,窗外就响起了鞭炮声,烟花在天上炸开,五颜六色的,

把黑夜照得跟白天似的。吃过饭,曾丽娟从里屋拿出一件新织的毛衣,

递到陈伟面前:“给你的,你试试合不合身。”毛衣是深蓝色的,针脚很密,摸着软乎乎的,

胸前还织了几片竹叶——他之前跟曾丽娟说过,自己喜欢竹子,觉得竹子有劲儿。

陈伟接过来,赶紧穿上,大小正合适,裹在身上暖乎乎的,连心里都热了。

他一把把曾丽娟抱起来,转了个圈,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脖子,笑着说:“小心点,

别摔着了。”“太好看了,我喜欢得很。”陈伟把她放下来,还舍不得脱毛衣,就那么穿着,

拉着她的手往院子里走。院子里飘着细雪,灯笼的光把雪花映成了淡红色,

落在头发上、肩膀上,凉丝丝的。陈伟抱着曾丽娟,她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声,

看着天上的烟花,轻声说:“要是玉儿还在,看见咱们这样,不知道会怎么说。

”陈伟搂紧她的肩膀,手指轻轻摸着她的头发,上面沾了点雪花,冰凉的:“玉儿最孝顺,

她肯定希望咱们俩都好好的,开开心心的。”曾丽娟没再说话,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,

听着窗外的鞭炮声。新的一年,就要来了。守岁的时候,电视里放着春晚,可两人没怎么看,

就坐在沙发上聊天,说刘玉小时候的调皮事儿,说她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摔了跤,

还哭着说要找妈妈;说以后的日子,说开春了要在院子里种点月季花,说等山货卖得好了,

就带她去省城逛逛。聊着聊着,曾丽娟靠在陈伟怀里睡着了,呼吸轻轻的,陈伟没动,

就那么抱着她,直到电视里响起新年的钟声,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新年快乐,丽娟。

相关资讯

最新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