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着给妻子送的爱心午餐,走到她办公室门口。
却听见里面传来她刻薄又张扬的声音:“我老公啊,就是个吃软饭的,除了那张脸,
屁用没有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里满是厌恶:“要不是他这张脸还算能看,
我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。”我瞬间感到胃里一阵翻涌。原来在我爱她入骨时,
她早已将我当成了随时可弃的宠物。这份深情,她不配。她以为只有她能抛弃我,却不知,
我已准备好让她付出代价。01我站在苏清染公司那条光洁如镜的走廊上。
指尖下的保温午餐盒,是我早上五点起来为她精心准备的,此刻,它的温度透过金属外壳,
传递到我的皮肤上,却是一种灼烧般的刺痛。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,
正好将她和她闺蜜林晓雯的声音,一字不漏地送进我的耳朵。“清染,你老公对你可真好,
还亲自给你送午饭。”林晓雯的声音带着一点羡慕,但更多的是八卦的意味。紧接着,
就是苏清染那熟悉又陌生的,带着轻蔑笑意的声音。“好什么呀,他就是个吃软饭的,
整天待在家里,一分钱不挣,不就是靠我养着?”“除了那张脸,屁用没有。
”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。心脏的位置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,猛地收紧,
疼得我眼前发黑。我爱了五年的女人,我视若珍宝的妻子,在别人面前,就是这样评价我的。
“吃软饭的”。“屁用没有”。这些字眼,每一个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,
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地方,然后狠狠地搅动。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说这话时,
嘴角那抹不屑的弧度,眼神里那种高高在上的鄙夷。缝隙里,
林晓雯夸张地笑了起来:“哎呀,那你图他什么呀?就图他长得帅,养眼?”“不然呢?
”苏清染的声音更加张扬,“要不是他这张脸还算能看,带出去不丢人,
我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。一个大男人,没事业心没本事,跟个成年巨婴一样,
整天就等着我投喂。说难听点,就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宠物。”宠物。
胃里那股翻涌的感觉愈发强烈,不是恶心,是一种被背叛到极致的生理性反胃。
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午餐盒。里面是她最爱吃的糖醋小排,香煎龙利鱼,
还有我用文火慢炖了三个小时的菌菇汤。我记得她所有的喜好,记得她对什么过敏,
记得她生理期不能吃凉的。我把她捧在手心,以为我们是相濡以沫的爱人。到头来,
在她的世界里,我不过是一只长得好看、方便她随时丢弃的宠物。所有的深情,所有的付出,
在她眼里,都成了笑话。我没有冲进去质问,没有大吵大闹。那一瞬间,
所有的愤怒、心痛、屈辱,都沉淀了下去,化作一片冰冷的死寂。
我甚至没有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,只是默默地、一步一步地,转身离开。那条长长的走廊,
我走得异常平稳,背脊挺得笔直。每一步,都像是踩在我和她五年感情的碎片上,
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。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旁,我没有丝毫犹豫,手一松。“哐当”一声。
那个曾经承载着我全部爱意的午餐盒,被我亲手扔进了冰冷、肮脏的垃圾桶里,
和我那份可笑的深情一起。从这一刻起,那个深爱着苏清染的陆沉舟,死了。取而代之的,
是一个冷酷的、只为复仇而生的恶魔。苏清染,你不是嫌我吃软饭吗?很快,
我会让你连饭都没得吃。02我回到那辆停在公司对面的宾利车里,却没有立刻发动。
车窗外,阳光刺眼,将她公司那栋气派的写字楼照得闪闪发光,也晃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闭上眼,靠在冰凉的真皮座椅上,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她和林晓雯的对话。每一个字,
每一个语调,都清晰得可怕。那些曾经被我当做“直率”、“有性格”的言行,
此刻在我脑中重新组合,呈现出它们最真实、最丑陋的面目。她抱怨我做的菜太家常,
不够上档次,我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大,口味挑剔。现在想来,
那是她对我这个“家庭煮夫”身份的嫌弃。她嘲讽我整天待在家里,和社会脱节,
我以为是她希望我能有自己的社交。现在想来,那是她对我“一无是处”的控诉。
她在我朋友面前,总是状若无意地提起她新买的包,新换的车,
强调那都是她自己打拼赚来的。我以为是她独立、好强。现在想来,那是在向所有人宣告,
我是依附于她的寄生虫。五年了。整整五年,我就像一个沉浸在美梦里的傻子,
被她用最甜蜜的谎言包裹,然后用最刻薄的现实将我凌迟。我强迫自己睁开眼,掏出手机,
点开了她的朋友圈。最新一条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,一张精致的下午茶照片,
配文是:“努力工作的奖励,感谢某个识趣的ATM。”照片的角落,露出了一个男士袖口。
不是我的。那个“ATM”,显然也不是指我这个“吃软饭的”。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,
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苏清染,你的ATM,是时候该停机了。晚上,
我像往常一样回到那个被我们称之为“家”的地方。一开门,就闻到一股外卖的油腻味道。
苏清染正盘腿坐在沙发上,一边敷着面膜,一边举着手机,和林晓wen发着语音,
脚边是几个快餐盒子。她看到我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不耐烦地指了指地上的垃圾。
“回来了?正好,把这些东西扔了,碍眼。”她的语气,就像在指挥一个佣人。我没有说话,
默默地收拾起那些餐盒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的香精和油脂混合的味道,让我一阵反胃。
“今天怎么没给我送饭?”她终于舍得从手机上移开视线,斜睨了我一眼。“临时有点事,
忘了。”我平静地回答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。“忘了?”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
嗤笑一声,“陆沉舟,你一个大闲人,能有什么事?你的事不就是围着我转吗?
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我养你有什么用?”我拎着垃圾袋的手,在身侧攥紧,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有用?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,我到底有什么用。我把垃圾扔掉,
开始打扫被她弄得一团乱的客厅。她在身后继续用语音和林晓wen聊天,声音不大不小,
却足以让我听清。“哎,别提了,今天等他午饭等半天,结果人影没有,
害得我只能跟同事凑合吃了顿外卖,难吃死了。”“你说我图什么?
还不是图他听话、会伺候人。结果现在连这点都做不好了,真是越来越没用了。
”我拿着抹布,擦拭着茶几上的油渍,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鞭子,抽在我的心上。但那颗心,
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只剩下越来越厚的冰层。洗碗的时候,我看着水槽里倒映出的自己。
那张被苏清染称为“唯一优点”的脸,此刻面无表情。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
是一条加密信息。“先生,‘夜莺’计划所有前期准备已就绪,随时可以启动。”我擦干手,
回复了一个字。“等。”然后,我删除了信息,将手机放回口袋。转身走出厨房,
我对沙发上的苏清染露出了一个堪称温顺的微笑。“晓雯还没睡?要不要我给你们切点水果?
”苏清染厌烦地摆摆手:“不用了,你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,我跟晓雯聊点女人的私事。
”我点点头,转身上了二楼的书房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我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。
我不再是她身边那个逆来顺受的男人,而是躲在暗处,静静观察着猎物,
等待最佳时机的猎人。而苏清染,就是我唯一的猎物。03接下来的日子,
我将自己伪装得更加完美。我成了那个“除了脸一无是处”的丈夫的典范。
苏清染对我愈发顺从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,她大概觉得,那天没有送饭只是我的偶然失误,
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“错误”。她甚至久违地带我去逛了一次商场。
她站在那些奢侈品牌的男装店里,像挑选一件商品一样,在我身上比划着各种昂贵的衣服。
“这件衬衫不错,配你的脸,勉强能看。”“这条裤子也行,
能把你那双大长腿的优势发挥出来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刷卡,然后把购物袋塞到我手里,
脸上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满足感。“拿着,就当是我养你的工资了。”她以为这是对我的赏赐,
是在喂养一个听话的宠物。我微笑着接过,说着“谢谢老婆”,心里却在冷笑。她不知道,
她刷的那张卡,是我无数张副卡里最不起眼的一张,里面的额度,
甚至不够买下我手腕上这块看似平平无奇的手表。回到家,
我借口“朋友介绍了个线上**”,开始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。
苏清染对此嗤之以鼻:“你能做什么**?打字员吗?一个月能挣三千块吗?别瞎折腾了,
有那时间不如把家里打扫干净。”我没有反驳,只是温和地告诉她,我想试试,
不想一直让她那么辛苦。这句话似乎取悦了她。她拍了拍我的脸,
像安抚小狗一样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。不过也别太累,反正你也挣不了几个钱,
我还能养不起你?”她走后,我锁上书房的门。打开那台她从未碰过的,
看起来朴实无华的笔记本电脑。经过三重加密验证,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全球股市的实时数据流,数个跨国项目的进度报告,以及一张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图。
我戴上耳机,接入了一条加密线路。屏幕上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,
看起来严谨干练的中年男人出现,恭敬地对我低下头。“先生。”他是我最得力的下属,
明面上是华尔街叱咤风云的投资银行家,陈启。“陈启,我让你查的事情,怎么样了?
”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与白日在苏清染面前的温顺判若两人。“已经查清楚了。
苏**所在的公司‘盛华科技’,最大的供应商是‘宏远集团’,
最近他们的合作因为原材料问题产生了一些摩擦。另外,
这是苏**最近三年的所有消费记录,以及她公司内部的人事关系图。”屏幕上,
一份份详细的报告被呈现出来。我看着苏清染那份长得惊人的奢侈品消费账单,
眼神没有丝毫波动。“很好。”我下达指令,“第一步,联系宏远集团,告诉他们,
‘天辰资本’愿意以高出市场价百分之十的价格,独家采购他们未来三年的全部产能。
”陈启愣了一下,但没有质疑:“先生,这样做,盛华科技的供应链会立刻断裂,
他们的股价……”“就是要它断裂。”我打断他,“第二步,开始从二级市场,
悄悄吸纳盛华的流通股,我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拿到控股权。”“明白。”“还有,
她最近不是抱怨公司内部竞争激烈吗?”我想起苏清染前几天的抱怨,嘴角浮起一点冷意,
“帮她一把,把她的竞争对手,都‘处理’干净。”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”“让他们犯错,
让他们被淘汰。我要让她觉得,她晋升的机会,来了。
”我要亲手为她铺好一条通往云端的路,然后,再亲手把她从云端推下来。挂断通讯,
我删除了所有操作痕迹。书房外,传来苏清染不耐烦的催促声:“陆沉舟,
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呢?快出来给我倒杯水!”我深吸一口气,起身,开门。脸上,
重新挂上了那副温顺无害的笑容。复仇的棋局,已经布下。而我的妻子,
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女王,还沉浸在她的美梦里,浑然不觉。04变化,
是从苏清染的工作开始的。起初,只是她回家后抱怨的频率变高了。“气死我了!
本来谈得好好的客户‘GenesisTech’,今天突然通知我们,
说要跟另一家新公司合作了!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!”她把手提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,
胸口剧烈起伏。我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,装作关心地问:“怎么会这样?
是不是最近市场竞争太激烈了?”她接过水杯,白了我一眼,
语气极度不耐烦:“跟你说你懂吗?就知道说这些废话!那家新公司叫什么‘天辰’,
以前听都没听说过,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一来就抢我们生意!”我低下头,
掩去眼底的笑意。天辰资本,我的私人投资公司之一,
专门用来处理一些不方便以“陆氏集团”名义出面的脏活。“别生气了,生意上的事,
总有起伏。”我轻声安慰。“你懂什么!这个项目丢了,我今年的奖金至少要少一半!
”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都是你,在家待着,一点忙都帮不上,只会给我添堵!
”我沉默地听着她的指责,心中毫无波澜。这,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几天后,
林晓雯来家里找苏清染。两个女人凑在一起,话题自然离不开公司里的八卦。“清染,
你听说了吗?我们部门的老李,因为挪用公款被公司查了,现在停职在家呢!
”林晓雯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。苏清染敷着面膜,声音有些含糊,
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:“真的假的?他那个项目总监的位置,可有好几个人盯着呢!
”“可不是嘛!还有隔壁部门的王姐,听说她负责的那个项目出了重大纰漏,
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,估计也悬了。”我端着切好的水果拼盘走过去,
状若无意地听着她们的对话。老李的贪婪,王姐的疏忽,
都是我让陈启稍稍“推波助澜”了一下而已。苏清染的眼睛亮得惊人。她部门里,
最有力的几个竞争对手,在短短一周内,接二连三地“意外”出局。
她看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“晓雯,
你说……如果我把老李手上的那个‘智慧城市’项目接下来,做成了,
我是不是就有机会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但眼中的野心和欲望,已经快要溢出来了。
林晓雯立刻附和道:“那肯定啊!清染你能力这么强,早就该升职了!
之前就是被老李他们压着。现在他们倒了,这不就是你的机会吗?”苏清染被捧得心花怒放,
连带着看我的眼神,都少了几分嫌弃,多了几分炫耀。仿佛在说:看,就算你是个废物,
我依然能靠自己平步青云。她开始变得异常忙碌,每天早出晚归,应酬不断。回到家,
总是带着一身酒气,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,然后把我当成仆人一样使唤。“陆沉舟,
给我放洗澡水!”“陆沉舟,把我的高跟鞋拿去擦干净!”“陆沉舟,给我泡杯蜂蜜水,
头疼死了!”我一一照做,平静地看着她在名利场里挣扎、沉浮。她把所有的疲惫和压力,
都发泄在我身上,以为我是她最安全、最稳固的后盾。她不知道,
那片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下,正是我亲手搅动的暗流。夜深人静,她早已在卧室里沉沉睡去。
我独自坐在书房,电脑屏幕上,密密麻麻的股市数据和公司财报在我眼前流动。
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,一道道指令通过加密网络,发送到世界各地。
“加大对盛华科技上游供应链的压力。”“继续释放关于盛华内部管理的负面消息。
”“让‘智慧城市’项目出现一点资金缺口,不大不小,
正好是苏清染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那种。”屏幕上,我的脸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,
眼神锐利而冰冷。那是属于一个商业帝国掌舵者的眼神。苏清染,你想要往上爬?很好。
我会给你搭建好梯子,但那梯子的尽头,不是天堂,而是深渊。
05苏清染为了那个“智慧城市”项目,彻底疯魔了。她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,
每天都在外面跑关系、拉投资。但事情并不顺利。我让陈启在暗中做了手脚,
盛华科技摇摇欲坠的现状,让很多投资方望而却p。她连续碰壁一周后,回到家,
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败的气息。那天晚上,她喝了很多酒,红着眼睛对我吼:“为什么!
为什么就差那么一点!只要再有五百万,只要五百万,我就能启动这个项目了!
”她像一头困兽,在客厅里来回踱步,最后绝望地坐在地毯上,双手抱着头。“陆沉舟,
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?我是不是很失败?”她第一次在我面前,露出了脆弱的一面。
若是换做一个月前,我一定会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,倾尽所有去安慰她。但现在,
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心里只有一片冷漠。时机,到了。我蹲下身,
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:“清染,你已经很厉害了。
只是时运不济而已。”我顿了顿,装作犹豫了很久的样子,才开口:“其实……我有个朋友,
是做风投的。最近他正好在国内,手上有几个不错的项目在找合作伙伴。或许……他能帮你?
”苏清染猛地抬起头,醉眼朦胧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。“你?你的朋友?
你那些狐朋狗友,除了会打游戏还会干什么?能认识做风投的?”她的语气依旧刻薄,
但那份绝望,让她不得不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。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我微笑着,
“他叫李瑞,改天我约他出来,你们聊聊?”苏清染盯着我看了半晌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我安排了一场“偶遇”。在一家格调高雅的私人会所里,
苏清染见到了我口中的“朋友”——李瑞。李瑞,陈启手下最精明干练的投资经理之一,
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。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,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表,
浑身上下都散发着“成功人士”的光环。一见面,他就热情地和我拥抱,
然后故作惊讶地看向苏清染。“沉舟,这位就是弟妹吧?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太有气质了!
你好你好,我叫李瑞,沉舟的老同学。”苏清染被他这番吹捧,说得有些飘飘然,
连忙伸出手:“李总你好,我是苏清染。”接下来的谈话,完全由李瑞主导。
他天南地北地聊着,从国际经济形势,到最新的科技风口,
每一个话题都精准地挠在苏清染的痒处。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自己最近投资的几个项目,
回报率都高得惊人。苏清染听得两眼放光,完全被带进了节奏。我则在一旁安静地喝茶,
偶尔插一两句话,扮演着那个“不懂商业”的、陪衬妻子的角色。
“弟妹现在是在盛华科技高就吧?”李瑞话锋一转。“是的,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。
”苏清染谦虚道,但脸上的得意藏不住。“哎,盛华最近的情况,我也略有耳闻。
”李瑞摇了摇头,一脸惋惜,“其实盛华的底子不错,就是管理层太保守了。
像弟妹你负责的那个‘智慧城市’项目,我个人非常看好,这绝对是未来的趋势!可惜啊,
他们居然会因为区区几百万的资金缺口就搁置,真是短视!”这番话,
简直说到了苏清染的心坎里。她感觉自己遇到了知音,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,
把项目的优势和自己遇到的困难,全都向李瑞倾诉了一遍。李瑞认真地听着,时不时地点头,
最后,他一拍大腿。“弟妹,说实话,我非常欣赏你的能力和眼光!这样吧,你这个项目,
我个人投了!五百万,我出了!”苏清染瞬间愣住了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李……李总,您说的是真的?”“当然!”李瑞豪爽地一笑,“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
”他话锋一转,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。“这个项目,我不希望通过盛华来做。
我最近成立了一个新的基金,叫‘蔚蓝地平线’,专门投资这类高新科技项目。
我希望你能从盛华辞职,带着这个项目,加入我的基金。我不仅给你启动资金,
还会给你基金的原始股份!我们一起,把这个蛋糕做大!”苏清染的呼吸急促起来。辞职?
加入新基金?原始股份?这每一个词,都像一颗甜蜜的炸弹,在她心里炸开。这意味着,
她将不再是盛华的一个高级打工仔,而是摇身一变,成为资本的合伙人!她的虚荣心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