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虫看了N遍的白月光的我其实是黑莲花最新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09-26 17:06:5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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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佛堂囚笼窗外又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,很快湮灭在呼啸的北风里。我跪坐在蒲团上,

对着堂前那尊沉默的佛像,敲了一下木鱼。清冷的檀香萦绕着这方被精心打造出的囚笼。

佛堂很大,铺着暖玉,燃着银丝炭,四季如春,与他掌权后**的肃杀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
脚步声自身后响起,沉稳,熟悉,带着一丝无法洗净的血腥气,即便他刚从外面归来,

已换了常服。一双微凉的手从后面伸来,轻轻笼住我的眼睛,然后下滑,

极其爱怜地抚摸我披散的长发。他的动作总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。

“清清今日诵经辛苦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响在我头顶,“我的清清,始终如莲花般纯洁,

不染尘埃。”这是他常说的话。从他年少时被家族放逐,

到如今权倾朝野、谈之色变的摄政王,他始终这么认为。我是他黑暗中唯一的光,

是污泥里竭力供养出的唯一一朵纯白。我微微侧头,

避开他指尖可能沾染的、未散尽的铁锈味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回来了?”“嗯。

”他绕到我身前,玄色的衣摆拂过冰冷的地面,在我身旁坐下,

执起我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,仿佛那是什么能净化灵魂的圣物。“吵到你了?

今日清理了几只过去的蛀虫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朝堂之上,

又一轮清洗。“杀孽太重,于你不好。”我看着佛像悲悯的眼,轻声道。他低笑,

手指眷恋地缠绕着我的发尾:“无妨。我的罪孽我自己担着。你只管干干净净地在这里,

替我念经祈福,就好。”他的偏执早已深入骨髓。他将我安置在这金丝笼般的佛堂里,

隔绝一切污秽,坚信这是对我最好的保护,是他黑暗人生唯一能紧握的纯粹。他曾说,

是我在他最卑微时给了他一口吃食,未曾鄙夷。他说,

是我一身素衣在雪地里为他求过一支参。他说,我这胎里带来的素食习惯,

是上天赐予的洁净。他记得所有,却又什么都不明白。窗外暮色渐合,他陪我**了片刻,

直到心腹在门外低声请示,方才起身。“晚些我再来看你。”他替我理好微乱的衣襟,

指尖过处,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与珍视,“给你带了上好的雪芽,明日泡给你喝。”我垂眸,

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他转身离去,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。殿门合拢,

隔绝了外界一切声响。我依旧跪坐在那里,良久,直到确认他不会再返回。

空气中浓郁的檀香几乎令人窒息。我缓缓地、缓缓地站起身。

走到那尊日日相对的鎏金佛像前,抬起手,指尖触碰到佛像微翘的唇角。那悲天悯人的笑容,

此刻看来如此讽刺。我的手指微微用力。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佛像那微张的唇瓣竟向内翻开,

露出一个极其隐秘的极小孔洞。一卷薄如蝉翼的纸卷,被塞在其中。我用尾指留长的指甲,

小心翼翼地将它勾了出来。纸卷展开,上面是细如蚊足的暗语。烛光下,

我的眼神飞速掠过那些信息,平静无波。看完后,我将纸卷凑近烛火,

火焰瞬间吞噬了那点秘密,化作一小撮灰烬,消散在空中。做完这一切,我将佛像恢复原状,

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。然后,我走到佛堂角落那盆每日更换的清水旁。

水面倒映出一张脸——苍白,柔美,眼角眉梢都写着与世无争。我伸出手,插入水中,

慢慢地、极其认真地,一遍遍搓洗刚才触碰过密信的手指。水波晃动,碎掉那张虚假的倒影。

直到指腹泛起微红,我才停下。拿起旁边雪白的软巾,细细擦干每一滴水渍。夜很深了。

他果然如所言般再次到来,带着一身清寒与水汽,或许还有未散尽的戾气,

但在踏入佛堂的那一刻,尽数收敛。“清清,我来了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

却依旧温和。他屏退了左右,偌大的佛堂只剩下我们二人。他走过来,从身后拥住我,

将下巴搁在我的发顶,依赖地蹭了蹭:“让我抱一会儿……只有在这里,我才能得片刻安宁。

”我没有动。他的拥抱渐渐收紧,

呼吸间是我发间清淡的、他以为的莲香(那不过是我特调的熏香)。

他的手习惯性地抚上我的手臂,隔着柔软的素绢,那动作充满了珍视。

“今日……”他似乎想说什么,或许是解释白日的杀戮,或许是倾诉朝堂的倾轧,

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,“罢了,那些污秽之事,不该污了你的耳。”他永远这样。

我微微吸了一口气,声音在寂静的殿堂里显得格外清晰:“今日,我做了个噩梦。

”他的动作一顿,稍稍松开我,将我的身子转过去,面对着他,眉头微蹙:“梦都是假的。

吓到了?梦到了什么?”我抬起眼,直视着他深邃的、映着烛光与我的影子的眼眸,

缓缓道:“梦到你死了。万箭穿心。”他的眉头骤然舒展,甚至露出一丝笑意,

指腹抚过我的脸颊:“傻清清,原来是担心我。放心,这世上能杀我的人,还没出生。

”那般狂妄,笃定。是啊,他踏着尸山血海走上巅峰,确有狂妄的资本。我看着他,

看了很久。看得他笑容渐敛,露出一丝疑惑。“清清?”就是此刻了。我往后退了一步,

脱离了他的怀抱。然后,抬起手,落在自己素白衣衫的第一颗盘扣上。

他的目光随着我的动作凝固,眼中是不解。一颗,两颗……衣襟微微敞开。

他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,喉结滚动,

声音染上喑哑:“清清……你……”他似乎误解了什么,眼神变得深暗,

“这里……是佛堂……”我唇角弯起一个极淡、极冷的弧度。第三颗,

第四颗……素白的外袍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,堆叠在脚边,如同一朵颓败的花。

露出里面同样素色的中衣。他的耳根泛红,眼神挣扎,介于虔诚的敬畏与汹涌的欲望之间。

他或许以为这是我某种形式的接纳与奉献,是他漫长守护终于等来的甘霖。他上前一步,

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清清,别……别这样……我会忍不住……”我却没有停。

手指勾开了中衣的系带。中衣也应声褪下。现在,我上身只余一件贴身的藕色小衣,

而大片**的脊背,彻底暴露在晃动的烛光之下,

暴露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——那本应光洁如玉的脊背上,没有任何旖旎风光。

取而代之的,是遍布整个背部的、狰狞而古老的暗色图腾——那不是画上去的,

而是由无数道细微却深刻的疤痕交织、愈合、再撕裂,最终形成的诡异图案。

它们像某种来自幽冥的符文,又像是被打碎的枷锁烙印,盘踞在原本细腻的肌肤上,

张牙舞爪,触目惊心。每一道线条,都诉说着极致的痛苦与残酷。烛光跳跃,

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在光线下投下诡异的阴影,仿佛活物在蠕动。

他脸上所有的柔情、迷醉、欲望乃至不解,都在这一瞬间冻结、碎裂,

被无法置信的惊骇所取代。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,倒映着那可怖的图腾,

像是看到了比地狱更可怕的景象。他踉跄着后退半步,撞翻了旁边的灯架,

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。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梦魇,

“这是什么……你是谁?!

”他自幼认知中那个纯净柔弱、不谙世事、需要他全力呵护的白月光,

此刻竟露出如此狰狞残酷的真相!我慢慢地转过身,面对着他。脸上再无平日的温顺与悲悯,

只有一片冰封的冷冽和平静。那双总是低垂着的、盛满佛性的眼眸,此刻锐利如刀锋,

闪烁着幽暗的光。“怎么?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像淬毒的冰针,扎进他混乱的神智,

“王爷不是常说,我如莲花般纯洁,不染尘埃吗?”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背,

又猛地看向我的脸,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,仿佛无法接受这残酷的打败。

他一生杀戮果断,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连思维都停滞了。然后,

他的目光猛地落在我腕间那串他亲手为我戴上的佛珠上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

他猛地扑上来,不是攻击我,而是粗暴地、几乎是用抢夺的方式,一把攥住那串佛珠,

声音破碎不堪:“你诵经礼佛……你连蚂蚁都不忍踩死……这一定是假的!是谁?

是谁害了你?!是谁对你用了刑?!”他宁愿相信我是遭受了酷刑,

也不愿相信这是他认知的彻底崩塌。我任他抓着我的手腕,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
看着他猩红的、濒临崩溃的双眼,我忽地笑了。笑声很轻,却带着无尽的嘲讽。“刑?

”我微微用力,抽回自己的手,那串佛珠被他扯断,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,

跳跃着滚向黑暗的角落。我抬起另一只手,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肩上的一道陈旧疤痕,

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。“谁告诉你——”我一字一顿,声音清晰如冰凌相击,

砸碎他最后一丝幻想。“吃斋的人,就信佛?”轰——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开。

他整个人僵在原地,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

、关于我“纯洁”的证明——胎里素、不杀生、诵经祈福……此刻全都变成了最荒谬的笑话!

我不是被迫害者。这身疤痕,是我的选择,是我的图腾,是我真正面目的昭示!

他信仰的、供奉的、倾尽所有去保护的“白月光”,从来就不存在。

那只是我精心扮演的角色。巨大的欺骗与冲击之下,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猛地抬手,

不是攻向我,而是狠狠一拳砸在旁边沉重的紫檀供桌上!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桌面裂纹骤生。

他的手背瞬间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

只是用那双彻底破碎又疯狂燃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

像是要将我的真实模样一寸寸刻入灵魂最深处。空气中是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声,

浓郁的血腥气盖过了檀香。碎落的佛珠在他脚边无声滚动。漫长的、令人窒息的对峙。

他眼中的风暴仍在疯狂肆虐,

惊骇、愤怒、被欺骗的痛楚、信仰崩塌的绝望……无数情绪在其中撕扯、爆炸。然而,

在那片毁灭性的风暴中心,某种极其诡异、极其狂热的火光,却一点点亮起,越来越亮,

最终彻底吞噬了所有其他情绪。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?像是迷失在沙漠濒死的旅人,

终于看到了海市蜃楼,明知是虚幻,却甘愿跪地叩拜,献上一切。像是虔诚一生的信徒,

发现自己笃信的神像轰然倒塌,却在废墟之下,

窥见了真正狰狞而强大的、属于黑暗的神祇真容。恐惧褪去,震惊沉淀,剩下的,

是近乎癫狂的明悟与……崇拜。对绝对力量与残酷真相的崇拜。他染血的手缓缓垂下,

颤抖停止了。他看着我,看着那满背象征痛苦与力量的图腾,

看着那双冰冷锐利、再无掩饰的眼睛。然后,他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,屈膝。“咚”的一声。

他竟对着我,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高大的身躯委顿于地,玄色的衣袍铺散开,

如同臣服的黑鹰。他伸出那只鲜血淋漓的手,颤抖着,却又无比坚定地,

想要触碰我脚边的地面,如同觐见神明的信徒,试图触碰神坛的基石。他抬起脸,

脸上再无半分平日的狠戾与阴鸷,只有一种被彻底摧毁又重塑后的、近乎卑微的狂热。

声音嘶哑得厉害,却蕴含着一种奇异而战栗的激动:“原来您才是……”他顿住,

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这个名字重逾千斤,需要耗尽他全部的生命与信仰才能唤出。

他最终俯下身,滚烫的唇,带着血腥与尘埃的气息,无比虔诚地、颤抖地,

印上我背上那最狰狞的一道疤痕。吻得那样轻,又那样重。仿佛那不是丑陋的伤疤,

而是至高无上的神谕。他匍匐在我脚下,声音破碎却清晰,

带着献祭般的狂热:“……我真正的信仰。”烛火噼啪一声爆开一点灯花,

将他跪伏的身影拉得很长,投在冰冷的佛像之上。我垂眸,看着他黑黢黢的发顶,

感受着背后疤痕上残留的、灼热而湿润的触感。佛堂寂寂,唯有血腥味与新生的信仰,

无声弥漫。第二章信仰崩塌我垂眸,看着谢沉渊黑黢黢的发顶。他仍跪着,

唇瓣的温度烙印般刻在我背后狰狞的图腾上,滚烫,却又带着细微的颤栗。这偌大的佛堂,

静得能听见银丝炭燃烧的哔剥声,以及他压抑的、粗重的呼吸。他没有起身,

像是在等待某种神谕,或者说,审判。我微微动了一下肩胛,那些陈年的疤痕随之牵动,

带来细微的刺痒。他的吻倏地离开了,仿佛惊扰了什么神圣的仪式,但他依旧跪得笔直,

仰头看我,眼神里的狂热未退,反而沉淀得更加幽深,像不见底的寒潭。“起来吧,王爷。

”我的声音平稳,听不出喜怒,与这佛堂的冷寂融为一体,“地上凉。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

依言起身。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,却莫名显得驯服。

他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佛珠和那件被我褪下的素白外袍,眼神复杂了一瞬,

最终又落回我身上,专注得近乎贪婪。“您……”他开口,声音依旧沙哑得厉害,
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聪明人。崩塌之后的重建,需要的是新的指令,而非无用的追问。

我没有立刻回答,转身走回那尊沉默的佛像前,背对着他,将褪至臂弯的中衣慢慢拉上,

遮住了那片惊世骇俗的图腾。细腻的布料摩擦过疤痕,带来熟悉的粗糙感。“那座佛龛,

”我指了指佛台角落一尊不起眼的紫檀小佛龛,声音没什么起伏,“挪开。

”他没有任何疑问,立刻上前。那双刚刚砸裂供桌、染满鲜血的手,

此刻动作却异常小心谨慎,仿佛触碰的是易碎的梦境。他移开那尊空无一物的佛龛,

露出后面光洁的墙壁。“右下第三块砖,向内按三下,再向左推。”他依言照做。

机括发出极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那块砖应声向内陷去,露出一个暗格。

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玄铁令牌,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,中间是一个古篆的“影”字。

他拿起令牌,指尖微微发白。他认得这纹样,是前朝皇室影卫的标志,

一支传说中随着前朝覆灭早已烟消云散的死士力量。他曾掘地三尺想要找出他们的踪迹,

却一无所获。原来,近在咫尺。“三更天,持此令,去西郊乱葬岗最大的歪脖子槐树下。

”我系好衣带,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落在他震惊未褪的脸上,“会有人等你。

告诉他——‘青莲业火,焚旧迎新’。”他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令牌,指节泛白,

目光灼灼地看我:“您……是‘青莲’?”前朝影卫最高指挥使的代称,神秘莫测,

无人得见真容。原来如此。

所有不合常理的细节都有了答案——为何当年孤女能拿出救命的参,

为何多次他遭遇险境总能阴差阳错化解……我迎着他的目光,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

这沉默本身就是答案。他眼底骤然翻涌起滔天巨浪,那不是愤怒,

而是另一种更剧烈的情绪冲击。他毕生追寻的力量,他憎恶的前朝阴影,

他自以为守护的纯白……最终竟荒谬而完美地重叠在了同一个人身上。“为什么……是我?

”他声音干涩,“您明明有无数机会……”“因为你够狠,也够有用。”我的回答冷酷直接,

碾碎任何残留的温情幻想,“仇恨是最好的鞭子,而你被抽打得足够茁壮。我需要一把刀,

一把能撕开现在这潭死水的利刃。而你,恰好证明了你是最锋利的那把。

”他听着这近乎羞辱的利用之言,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奇异的、被认可的激动。

仿佛能被这样的“神明”选中、利用,本身就是无上的荣光。

“那些仇家……”“大部分是该死之人,也是你需要铲除的障碍。一石二鸟,不是吗?

”我淡淡打断他,“你做得很好。”他沉默了,像是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。

他半生挣扎求存,浴血搏杀,自以为挣脱了命运,却原来从未逃出他人的掌心,

甚至是他视为净土之人的棋盘。这认知足以让任何一个枭雄疯狂。但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

再抬眼时,眸中只剩下一片沉沉的、近乎绝对的臣服。“是。”他将令牌小心翼翼收入怀中,

贴肉放好,如同接下了最神圣的使命,“沉渊……遵命。”“去吧。”我重新跪坐回蒲团上,

拿起另一串备用的佛珠,闭上了眼睛,“动静小些。我乏了。”“是。”他应道,声音极低。

脚步声轻轻响起,他退了出去,细心地将佛堂的门合拢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。殿内重归寂静,

只有烛火跳跃。我捻着佛珠,唇瓣无声地翕动,仿佛诵念着永恒的经文。

直到后窗传来三更的梆子声,极其轻微,几乎听不见。我捻动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下。

夜还很长。西郊乱葬岗。阴风怒号,吹动着枯草和散落的碎骨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
几只野狗在远处刨食,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。最大的那棵歪脖子槐树下,

一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影静静伫立,仿佛已等了千年。

另一道玄色身影踏着荒草与碎骨而来,步伐沉稳,

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血腥气与权柄浸染出的威压。黑衣人影微微一动,像是警惕的野兽。

谢沉渊停在丈许外,举起手中玄铁令牌。月光勉强透过云层,照亮令牌上冰冷的“影”字。

黑衣人影审视片刻,声音嘶哑难辨,如同砂纸摩擦:“令。”谢沉渊开口,一字一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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