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虫看了N遍的被大佬点名了最新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12-30 09:43: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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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第一章意外的点名周一早晨八点五十五分,沈念踏进省政策发展研究院的大楼时,

早高峰的电梯间已经挤满了人。她往后退了半步,

决定等下一趟——在这种密闭空间里和领导大眼瞪小眼五分钟,

是她最想避免的社死场景之一。“沈念,进来。”低沉的男声从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内传来。

沈念心里一紧,抬头对上陆深平静无波的眼神。电梯里站着五个人,除了两位面生的同事,

剩下三位分别是院党委书记、综合处处长,以及刚才开口的——副院长陆深。

三十八岁的陆深站在电梯最里侧,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,深灰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。

他身姿挺拔,即便在拥挤的电梯里也保持着恰好的社交距离,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。

“陆院早,王书记早,李处早。”沈念硬着头皮挤进去,转过身面朝电梯门,

感觉后背都快被目光烧穿了。电梯缓缓上行,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。

“上周你提交的那份关于数字化转型的调研报告,我看过了。”陆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

不高不低,刚好让电梯里所有人都能听见,“数据支撑很扎实,问题抓得也准。

”沈念背脊一僵,摸不准这是表扬还是批评前的铺垫:“谢谢陆院,

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。”“第三部分的建议不够大胆,”陆深继续说,

“既然发现了基层执行中的堵点,就应该提出更具突破性的解决方案。保守了。”“是,

我马上修改。”沈念耳根发热。“不用急,”陆深的语气缓和了些,“下午两点来我办公室,

带上原始调研资料,我们详细过一遍。”“好的。”电梯停在十五楼,院领导们鱼贯而出。

沈念等他们都走了,才按下十二楼的研究二室。门关上的瞬间,她长长舒了口气。回到工位,

隔壁的同事周蕊立刻凑过来:“刚才是不是和陆院一起上来的?听见他夸你了!

”“是批评我报告写得保守。”沈念打开电脑,点开那份被副院长亲自点评的报告。

“那也够厉害了,陆院平时除了开会,哪有时间看我们这些基层研究员的报告?

”周蕊压低声音,“而且你发现没,陆院最近好像特别关注你。”沈念手一顿:“别乱说。

”“真的!上次月度例会,你发言的时候他记笔记了;上上周食堂,他本来都要走了,

看见你进来又坐回去吃了半小时;还有...”“还有你该干活了,”沈念打断她,

“下午我还要去陆院办公室挨批呢。”话虽这么说,沈念心里也起了涟漪。她来院里三年,

从实习研究员到助理研究员,和陆深的交集仅限于全院大会和偶尔的电梯邂逅。

这位以严谨务实著称的年轻副院长,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这个不起眼的小研究员了?

下午两点差五分,沈念抱着笔记本电脑和一摞调研资料,

站在副院长办公室门口做了个深呼吸。敲门,里面传来低沉的“请进”。陆深的办公室很大,

但陈设简洁。一整面墙的书柜,一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,一组会客沙发。

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,长势喜人。“坐。”陆深从文件中抬起头,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。

沈念把资料放在桌上,打开电脑:“陆院,关于报告的第三部分,

我重新梳理了思路...”“不急,”陆深站起身,走到沙发区,“过来这边,坐着说。

”沈念愣了一下,还是抱着电脑过去了。沙发区比办公桌那边氛围轻松些,

但她依然挺直背脊,不敢完全靠进沙发里。陆深给她倒了杯水,

在她侧边的单人沙发坐下:“先说说,这次调研中让你印象最深的点是什么?

”这个问题出乎意料。沈念思考片刻,

认真回答:“是基层干部对数字化工具的‘畏难’情绪。不是不会用,而是怕用错,怕追责,

所以宁可沿用老办法。”“所以你建议加强培训?”陆深挑眉。“不止,”沈念眼睛亮起来,

“我建议建立容错机制,划定安全试错区间。但报告里没敢写太细,

怕被批激进...”“激进?”陆深笑了,这是沈念第一次见他笑,眼角有细微的纹路,

让他冷峻的脸柔和了许多,“改革哪有不激进的。把你的详细想法说说。

”接下来的一个小时,完全超出了沈念的预期。陆深没有居高临下地指导,

而是真正在和她讨论。他问的问题尖锐精准,

总能抓住她逻辑中的薄弱环节;但每当地她卡壳时,他又会不着痕迹地引导,帮她完善思路。

“所以你的核心建议是,在数字化转型中,不仅要提供工具,更要重建基层的决策信心。

”陆深总结道。“是的,”沈念点头,“工具易给,心结难解。”陆深看着她,

目光深邃:“这句话写进报告里,作为第三部分的小标题。

”沈念惊讶地睁大眼睛——这意味着她的核心观点将被保留,甚至被突出。“怎么,没信心?

”陆深问。“有!”沈念立刻说,“谢谢陆院。”陆深点点头,看了眼手表:“**点了,

你下午还有别的工作吗?”“四点要开课题组例会。”“还有一个小时,”陆深站起身,

走回办公桌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,“这份材料你拿回去看看,

是关于东部某省数字化改革的内部评估报告,涉密级别不高,但外面看不到。

对你的研究应该有参考价值。”沈念双手接过沉甸甸的文件袋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这已经远超一般领导对下属的指导范畴了。“陆院,这...”“好好看,

下周给我写个阅后感,”陆深坐回办公椅,重新拿起文件,“出去时带上门。”回到办公室,

沈念打开文件袋,里面是厚厚一沓装订整齐的材料,

封面上有手写的标签:“数字化转型:实践与反思”。字迹刚劲有力,显然是陆深的手笔。

周蕊又凑过来:“怎么样?挨批了吗?”“没有,”沈念把材料收进抽屉,

“陆院给了我一些参考材料。”“我就说吧!”周蕊压低声音,“陆院绝对对你有意思。

他老婆去世三年了,一直单身,院里多少女同事...”“周蕊,”沈念严肃地看着她,

“这种话不能乱说。陆院只是关心工作。”“关心工作怎么不关心别人?”周蕊嘀咕着走了。

沈念盯着抽屉,心里乱成一团。她二十八岁,考入省直机关三年,一心扑在业务上,

感情生活一片空白。陆深大她十岁,是她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,

两人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职级鸿沟。更重要的是,她听说过陆深的往事——三年前,

他妻子在车祸中去世,此后他便将所有精力投入工作,成了院里出名的工作狂。这样的人,

怎么可能对她这个普通研究员有工作以外的兴趣?沈念摇摇头,打开电脑开始修改报告。

无论如何,先把工作做好总是没错的。2第二章渐生的交集接下来的两周,

沈念发现自己和陆深的交集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。周二全院大会,她坐在中后排,

一抬头就能看见主席台上陆深的侧脸。他发言时从不看稿,数据、案例信手拈来,逻辑严密,

语言简洁。会议中途,他的目光扫过台下,似乎在某个位置停留了片刻。沈念低下头,

假装记笔记。周四中午食堂,她刚打好饭坐下,

陆深就端着餐盘坐到了她斜对面的桌子——那是领导专用区域,但离她不远。一顿饭下来,

沈念吃得食不知味。周五下班时下起大雨,她在门口等出租车,

陆深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。车窗降下:“沈念?没带伞?我送你一段。

”“不用了陆院,我叫的车马上到。”沈念连忙摆手。“这个时间打不到车,

”陆深语气平静,“上来吧,顺路。”鬼使神差地,沈念上了车。车内很干净,

有淡淡的木质香薰味道。陆深开车很稳,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。“住哪儿?”他问。

“锦绣花园。”“离我住处不远。”陆深打了转向灯,“上周给你的材料看了吗?”“看了,

”沈念立刻进入工作状态,“很有启发,特别是关于激励机制的部分,

我写了个初步的想法...”她说着说着,发现陆深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“笑什么?

”她下意识问,问完才惊觉自己太随意了。“没什么,”陆深看着前方,“就是觉得,

你一聊工作眼睛就发亮。”沈念脸一热,不知如何接话。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,

沈念解开安全带:“谢谢陆院,麻烦您了。”“沈念,”陆深叫住她,

“周末如果没什么安排,可以来院里加班。我在办公室,有些新的思路想和你聊聊。

”这是明晃晃的加班邀请,但沈念找不到拒绝的理由:“好的,我明天上午过来。

”“十点吧,不用太早。”陆深点点头,“带伞,明天还有雨。”看着车子驶入雨幕,

沈念站在小区门口发了会儿呆。陆深的关心细致得超乎寻常,却又保持在得体的范围内,

让她无法确定那究竟是领导对下属的栽培,还是别的什么。周六上午十点,

沈念准时出现在研究院大楼。周末的办公楼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,

她敲响副院长办公室的门。“进来。”陆深正在泡茶,见他进来,指了指沙发:“坐。

喝什么?我这里有绿茶和红茶。”“绿茶就好,谢谢陆院。”陆深泡茶的动作很熟练,

洗杯、温杯、冲泡,每一个步骤都从容不迫。他把茶杯递给她时,手指无意间擦过她的手背,

温度一触即离。“关于数字化转型,我最近有个新的想法,”陆深在她对面坐下,开门见山,

“单纯靠行政推动效果有限,能不能引入市场机制?比如,

让做得好的县区获得更多项目资金,形成良性竞争。”沈念眼睛一亮:“这个思路好!

但如何量化‘做得好’是个难题...”两人一聊就是两个小时,从顶层设计聊到基层实践,

从政策逻辑聊到人性弱点。沈念惊讶地发现,陆深不仅宏观视野开阔,

对基层实际情况的了解也远超她的想象。“您怎么对基层这么熟悉?”她忍不住问。

陆深端起茶杯,目光有些深远:“我参加工作就在乡镇,待了五年。后来考到省里,

也经常下乡调研。政策好不好,不是看文件写得多漂亮,而是看老百姓买不买账。

”这话让沈念心头一震。她想起自己当初考公务员的初心,

不就是想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做点事吗?可工作三年,写不完的材料、开不完的会,

有时她都忘了自己为什么出发。“怎么?”陆深注意到她的走神。“没什么,”沈念摇摇头,

“就是觉得,您说得对。”中午,陆深提出一起吃饭。两人去了办公楼附近的一家简餐店,

刚坐下,就遇到了院里其他加班的同事。“陆院,沈念,你们也来吃饭啊!

”信息处的张处长笑着打招呼,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。“讨论工作晚了,”陆深神色如常,

“张处也加班?”“是啊,有个急活儿。”张处长寒暄几句走了,

但那探究的眼神让沈念如坐针毡。点完餐,沈念低声说:“陆院,

以后我们还是注意点影响...”“注意什么影响?”陆深看着她,“同事一起加班、吃饭,

有什么问题?”“可是...”“沈念,”陆深打断她,“我欣赏你的工作能力,

愿意花时间培养你,这很正常。如果有人认为这有问题,那是他们的问题,不是我们的。

”他的话坦荡得让沈念无话可说。是啊,领导培养下属,有什么问题?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吗?

餐上来后,陆深很自然地把自己盘子里的虾夹给她:“你不是喜欢吃虾吗?我海鲜过敏,

帮我解决掉。”沈念愣住了——他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虾?“上次食堂,你打的菜里有虾,

而且吃得很干净。”陆深仿佛看穿她的疑惑,淡淡解释。这种细微的观察力让沈念心惊。

她低下头默默吃虾,心里乱成一团麻。饭后回到办公室,

陆深从书柜里拿出几本书:“这些你可能用得上,拿回去看。”沈念接过,

都是关于公共政策创新和社会治理的前沿著作,其中一本还是英文原版。“陆院,

这太...”“好好看,写读书笔记,”陆深坐回办公桌后,“下周交。

”这分明是导师对学生的要求。沈念抱着书,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办公楼。

周末的街道阳光明媚,但她心里却下起了雨。陆深的态度越来越明显,可她该怎么回应?

接受?两人之间的鸿沟如何跨越?拒绝?她真的有勇气拒绝吗?更重要的是,她对他,

到底是什么感觉?沈念想起他泡茶时专注的侧脸,讨论问题时发亮的眼睛,

还有那句“政策好不好,看老百姓买不买账”。这个男人有理想、有担当、有温度,

和他相处时,她感受到的是被尊重、被认可、被重视。这感觉,太久没有过了。

3第三章暗涌的情愫周一一早,沈念刚到办公室,周蕊就神秘兮兮地关上门。“念念,

出事了。”“怎么了?”“周末你和陆院一起加班吃饭的事,传开了。”周蕊压低声音,

“现在院里都在传,说陆院在追你。”沈念心里一沉:“谁传的?”“还能有谁?

周六在餐馆遇到的那些人呗。”周蕊叹气,“你也知道,机关里最不缺的就是闲话。

更何况陆院是黄金单身汉,多少双眼睛盯着呢。

”“我们只是讨论工作...”沈念无力地辩解。“我知道,但别人不这么想啊。

”周蕊拍拍她的肩,“不过话说回来,陆院要真是对你有意思,也不是坏事。他条件多好啊,

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成熟稳重,前途无量...”“别说了,”沈念打断她,

“我和陆院不可能。”话虽如此,接下来的一整天,沈念都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。去茶水间,

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同事们突然安静;去送文件,

其他部门的同事看她的眼神带着探究;就连食堂打饭,阿姨都多给她舀了一勺菜,

笑得意味深长。下午,沈念被研究二室主任叫到办公室。“沈念啊,坐。”王主任五十多岁,

是院里出了名的老好人,“最近工作怎么样?”“挺好的,主任。

”“听说你在跟陆院做一个数字化转型的专题研究?”王主任斟酌着用词,

“陆院很重视你啊。”“陆院只是给了我一些指导。”沈念谨慎地回答。“嗯,

领导重视是好事,”王主任顿了顿,“不过啊,机关里人多嘴杂,有时候还是要注意影响。

你还年轻,前途无量,别因为一些...嗯...不必要的事情,影响了发展。

”话说得委婉,但意思明确。沈念心里发苦:“我明白,主任。”“明白就好,

”王主任笑了,“去吧,好好工作。”走出主任办公室,沈念在走廊尽头站了很久。

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,车流如织,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。而她,似乎偏离了轨道。

手机震动,是陆深发来的消息:“今晚加班吗?”沈念盯着那行字,很久才回复:“加,

要把读书笔记写完。”“六点来我办公室,一起吃饭,边吃边聊。

”拒绝的话在指尖转了又转,最终沈念只回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六点整,

她敲响陆深办公室的门。他正在接电话,示意她先坐。电话那头似乎是省里的领导,

陆深站在窗前,语气恭敬但不卑不亢:“是,

已经核实过了...方案还在完善...下周一定报过去...”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,

勾勒出挺拔的轮廓。沈念突然发现,他鬓角有几根白发,在光线下特别明显。三十八岁,

副厅级,看似风光无限,但背后的压力和付出,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电话打完,

陆深转过身:“饿了?我叫了外卖,应该快到了。”“陆院,”沈念鼓起勇气,

“院里有些传言,您听说了吗?”陆深动作一顿,看着她:“什么传言?

”“关于...我和您的。”陆深沉默片刻,走到沙发边坐下:“听说了。所以呢?

”他的平静让沈念有些意外:“所以...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,

对您对我都好。”“沈念,”陆深看着她,目光深邃,“我三十八岁了,

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三年。我做每一个决定,说每一句话,都很清楚会带来什么影响。

如果我在意那些传言,就不会一次次叫你来讨论工作,不会请你吃饭,不会送你回家。

”沈念心跳加速,不敢接话。“我承认,我对你的关注超出了普通上下级,”陆深继续说,

语气平静而认真,“但我没有越界,也没有给你造成困扰——至少在工作层面没有。

至于感情...”他停顿了一下,沈念屏住呼吸。“至于感情,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,

与职位无关,与年龄无关,更与别人的议论无关。”陆深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可以等,

等到你认为合适的时候。但在此之前,我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,

就停止欣赏一个优秀的研究员,停止培养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。

”陆深的话坦荡得让沈念无地自容,她的心碰碰直跳,这是表白了吧?!

一股甜丝丝的感觉从心头悄悄升起,嘴角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弧度。他进退有度,

克制复礼,温文尔雅,他这么好,她却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小心翼翼,突然,

她心理萌生出了一种想法,她也要勇敢一次。“对不起,”她抬起头,

直视陆深的眼睛:“是我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。”“不用道歉,”陆深语气柔和下来,

“你年轻,又是女同志,在机关里本来就承受更多压力。本来就需要我多保护你。

”外卖到了,两人默默吃饭。气氛有些微妙,但不再尴尬。饭后,沈念拿出读书笔记,

陆深认真地看,不时提出问题和建议。讨论到某个观点时,两人有了分歧,争得面红耳赤,

最后相视一笑。“你这倔脾气,”陆深摇头,“不过也好,做研究最怕人云亦云。

”“是您教得好。”沈念脱口而出。陆深笑了,眼角纹路舒展:“那就继续教下去。

”离开时已经九点,陆深照例送她到电梯口。电梯门关闭前,他突然身形一动,

猛地跨步走进去,一把拉住她的手说:“沈念,做你自己就好。其他的,交给我。”说完,

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缓步退出电梯。电梯下行,沈念靠在轿厢壁上,心跳如鼓。这句话,

几乎算是表白了。那晚她失眠了,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陆深说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表情。

她不得不承认,自己对他,早已超越了上下级的感情。可是,十岁的年龄差,

巨大的职级差距,机关里的风言风语...这些现实问题,真的能如他所说,

“与感情无关”吗?4第四章确定接下来的一个月,

沈念刻意减少了在单位和陆深的单独接触。院里传言渐熄,但她能感觉到,

陆深在用他的方式表达关心——她感冒时,办公室会出现一盒感冒药;加班晚了,

他会“正好”路过,提醒她注意身体;她提交的报告,他总是第一个反馈,意见中肯有用。

这种无声的关怀,比明目张胆的追求更让她心动。周五下午,沈念接到母亲电话。“念念,

这周末回家吗?你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,海归博士,在大学教书,

条件可好了...”“妈,我周末要加班。”沈念揉着太阳穴。“又加班!你都二十八了,

再不找对象就晚了!这个真的不错,就见一面...”“妈,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话一出口,

沈念自己都愣住了。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,然后炸开了:“真的?谁啊?多大?干什么的?

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?”“妈,还在发展中,等稳定了再说。”沈念匆匆挂断电话,

心跳得厉害。她有喜欢的人了。这个人,是陆深。承认这一点后,沈念反而轻松了。是啊,

为什么不能喜欢他?他优秀,正直,尊重她,关心她。至于那些外在条件,

如果两个人都不在意,又有什么关系?周一,沈念主动敲响了陆深办公室的门。“陆院,

关于市场机制那部分,我又有了新想法...”讨论结束时,陆深看着她:“晚上有空吗?

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江浙菜馆。”沈念深吸一口气:“有。”晚餐很愉快。陆深没有谈工作,

而是聊起了他的青年时代——在乡镇工作的趣事,备考研究生的辛苦,

第一次参与重大政策制定的紧张。“我妻子...是那时候认识的,”陆深语气平静,

“她是记者,来采访基层扶贫工作。她说我讲政策时眼睛会发光。”沈念安静地听着,

心里有些酸涩,但不是嫉妒,而是心疼。“她走后,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工作,

以为这样就能忘记。”陆深看着窗外的江景,“但后来发现,有些空缺是工作填不满的。

”他转过头,看着沈念:“直到遇见你。”这句话很轻,却重重敲在沈念心上。

“我比你大十岁,有过婚姻,工作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你的领导,”陆深继续说,

“这些我都知道。如果你介意任何一点,现在告诉我,我会退回原位,只做你的领导。

”沈念摇头,眼眶发热:“我不介意。”陆深眼睛亮了,像是夜空中突然点燃的星辰。

他伸出手,掌心向上,是一个邀请的姿态。沈念把手放上去,被他温暖干燥的手掌包裹。

“那我们就慢慢来,”陆深躬身轻轻抱了一下他,“不急。

”5第五章约会那晚江边的对话像一道分水岭,

将沈念和陆深的关系推入了一个全新的、既熟悉又陌生的领域。周一上班,一切如常,

却又处处不同。沈念刻意比平时晚了十分钟到办公室,避免在电梯里“偶遇”。

她坐在工位上,对着电脑屏幕发呆,直到周蕊推了推她:“发什么呆呢?主任叫开会了。

”会议室内,陆深坐在主位,正与政策研究室的主任讨论某个数据口径。

他穿着深蓝色的衬衫,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。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,

在他侧脸投下细密的光影。沈念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起眼。

但陆深的目光在扫视全场时,还是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——短暂得几乎无法察觉,

但沈念捕捉到了那瞬间的柔软。“关于第三季度的调研安排,”陆深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,

“沈念,你负责的数字化改革评估需要增加两个试点县,时间紧,有没有问题?

”全场的目光聚集过来。沈念深吸一口气:“没问题,我会调整方案。”“好,

散会后把调整后的计划报给我。”陆深点头,目光已经转向下个议题。

这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沈念心里松了口气,却又隐隐有些失落。直到会议结束,

陆深起身离开时,经过她的座位,手指似是无意地轻轻碰了碰桌角——那里放着她的笔记本。

沈念低头,看见本子边缘多了一张便签纸,上面只有两个字:“六点。”没有署名,

没有地点,但她知道是谁。那天下班前的三个小时格外漫长。沈念修改调研计划时,

总是不自觉瞥向手机。五点五十分,手机震动,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“地下车库B区,

车牌尾号168。”六点整,沈念拎着包走向电梯,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。

电梯下到地下二层,门开时,她看见了那辆黑色的轿车。车窗降下一半,陆深坐在驾驶座,

朝她点了点头。上车,系好安全带,车子平稳驶出车库。“想吃什么?”陆深问,

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。“都行。”“有一家江浙菜馆,清淡,适合你。

”陆深打了转向灯,“你胃不好,少吃辣。”沈念惊讶地转头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

”“上个月你请了两次病假,病历上写的是急性胃炎。”陆深语气平静,

“食堂的饭菜记录里,你几乎从不打辣菜。”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让沈念心头一暖,

又有些不安——在他面前,自己似乎毫无秘密可言。餐馆藏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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