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沈娇娇,表面是清纯白月光,实际是顶级训狗师。谈过的前任,没人敢说我不好,
全在反思自己配不上。高冷校草为我抛弃尊严,痞帅浪子为我收心创业,
霸道总裁为我跪地求婚。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我的唯一,
直到我的婚礼现场——校草红着眼眶问我到底爱过谁,浪子当众撕了西装吼着要抢婚,
霸总拿着亿万合同求我回头。我穿着天价婚纱,对着他们举杯轻笑:“抱歉,
顶级训狗师从不为任何一条狗停留。”1.我叫沈娇娇,人如其名,长得娇软,声音更娇。
今天这身白色连衣裙,是我挑了半个小时的成果,既要看起来像随手一拿,
又必须完美衬托出我的清纯和不谙世事。没错,我要去参加大学同学会,
去见我的第一任——陆衍。刚到包厢门口,就听到了里面的喧闹声。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,
脸上挂上恰到好处的、带点羞涩的微笑。“哎呀,娇娇来了!你还是这么漂亮,一点没变!
”“是啊是啊,还是我们法学院当年的白月光!”同学们热情地招呼我,我一一礼貌回应,
眼神却像是不经意地扫过了角落。陆衍坐在那里,手里握着酒杯,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。
他身边,坐着他那个网红脸现女友,叫l什么来着?对了,lily。Lily看我的眼神,
像刀子,恨不得把我身上的白裙子剜个洞。我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有点想笑。
猎物和猎物的守卫犬都到齐了,戏可以开演了。我找了个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,
安静地吃水果,听大家聊天,扮演一个合格的壁花。果然,没一会儿,
Lily就按捺不住了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半桌人听见:“有些人啊,看着清纯,
命却不好,谈一个崩一个,估计是自身有什么问题吧?”空气瞬间安静了几分。
几个同学尴尬地打圆场。我抬起头,看向Lily,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,欲言又止,
然后委屈地低下头,手指绞着裙摆。这套动作,我练过无数遍,保证我见犹怜。“Lily,
你少说两句。”陆衍开口了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“我说错了吗?
当初不是你甩的她吗?她在这儿装什么可怜?”Lily更来劲了。
陆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他猛地甩开Lily挽着他的手,声音压抑着怒火:“你闭嘴!
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!”全场死寂。Lily惊呆了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我则在心里默默计时:一秒,两秒……嗯,反应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忠诚度,合格。
我适时地站起身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:“对不起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然后快步离开,
留给所有人一个脆弱又坚强的背影。关上洗手间的门,我看着镜子里那张纯良无害的脸,
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陆衍,过了这么多年,你还是这么容易上钩。
还记得第一次见他,是在大学图书馆。他是法学院的高岭之花,所有女生追捧的对象。而我,
刚刚决定,要把他作为我“训狗计划”的第一个目标。太容易到手的东西没人会珍惜,所以,
我得让他以为,他才是那个猎人。我摸清了他每天下午会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看书。
那天,我抱着一摞书,“恰好”走在他前面,“不小心”把书掉了一地,正好挡住他的路。
其中,还有一本《论法的精神》——我特意借来当道具的。他弯腰帮我捡书,看到那本书时,
眼里闪过一丝惊讶。“你也看这个?”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,带着疏离的冷感。我抬起头,
脸上泛起红晕,眼神纯净又带着一丝崇拜:“嗯……有点难,很多地方看不懂。
学长你就是法学院的陆衍吧?我……我听说过你,你很厉害。
”我把一个对优秀学长怀有懵懂好感的学妹,演得淋漓尽致。后来的一切,都顺理成章。
他主动要了我的微信,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我聊天。我从不会主动找他,但每次回复,
都经过精心设计——偶尔透露一点我的“善良”,偶尔展示我的“才华”,
更多的是对他毫不掩饰的、纯粹的崇拜。他很快沦陷了,对我表白。我答应他的那一刻,
他眼里有光,那是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光。但他不知道,驯化,从那一刻才真正开始。
和他在一起,我做到了极致。记得他所有喜好,给他织围巾,在他打篮球时送水,
在他熬夜复习时送宵夜。他所有朋友都说,陆衍你找了个神仙女友。
他沉浸在“完美女友”的幸福里,渐渐把我对他的好,当成了理所当然。于是,
我开始进行第一步“脱敏训练”。在他篮球赛赢得最关键一场,全场欢呼,
他兴奋地跑来想拥抱我时,我“恰好”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,电话也“刚好”没电。
让他满腔的喜悦无处安放,像一拳打在棉花上。在他一次重要的模拟法庭失利,心情低落时,
我又“恰好”出现,陪在他身边,温柔开解,成为他唯一的慰藉。一收一放,
让他情绪为我起伏。然后是立规矩。我要求他微信必须秒回,如果做不到,我会不吵不闹,
只是安静地消失几个小时,让他找不到我。他起初觉得我作,跟我吵架,
我只会用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他,轻声说:“陆衍,我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。”他妥协了。
我要求他不能和任何异性有非必要接触。有一次,他和一个学姐多讨论了几句课题,
我得知后,没有质问,只是连续三天,对他礼貌又疏离。他受不了这种冷暴力,
主动和那个学姐保持了距离。他一步步退让,我一步步收紧绳索。毕业前夕,
他因为一个难得的实习机会,需要陪女导师应酬。他向我报备,我笑着说好。但在那天晚上,
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:“陆衍,我们分手吧。”然后,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他疯了一样找我,实习也黄了。他通过各种同学传话,问我为什么。我始终没有回应。
听说他消沉了很久,反复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。是他不够体贴吗?
是他给我的安全感不够吗?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吗?你看,目的达到了。
他完全没有思考我是不是有问题,他所有的精力,都用在了一场深刻的自我批判上。
思绪收回,我补好妆,重新回到包厢。陆衍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我,带着愧疚和急切。
Lily已经不见了,估计是被气走了。聚会散场,他追了出来,在酒店门口拉住我。
“娇娇,对不起,Lily她……”我打断他,
露出一个宽容又带着淡淡忧伤的笑容: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。看到你现在很好,我就放心了。
”“我不好!”他脱口而出,眼神痛苦,“没有你之后,我从来就没好过。娇娇,
我后来才知道,我当年有多**,我忽略了你,我……”“陆衍。”我轻声叫他,
像以前一样,“人要向前看。”他看着我,眼眶竟然红了:“是我配不上你。一直都是。
”我笑了笑,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正好网约车到了,我拉开车门坐进去,没有回头。
车子启动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依然站在原地,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,落寞又可怜。
我拿出手机,打开闺蜜群,发了条语音,声音是毫不掩饰的轻快:“第一条狗,验收完毕。
忠诚度满分,应激反应合格。准备物色下一个目标啦!”窗外霓虹闪烁,
映在我带着笑意的眼睛里。2.闺蜜群里已经炸了。“**!陆衍真这么说?
‘是我配不上你’?娇娇你也太牛了!”“那可是陆衍啊!
当年多少女生追在他**后面他都不看一眼,现在居然在你面前这么卑微!
”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惊叹号,慢悠悠地打字回复:“基操,勿六。
”顺手把刚才在同学会上录的一段小视频发了出去。视频里,Lily张牙舞爪,
陆衍面色阴沉地甩开她的手,低吼“你闭嘴”。画面在我委屈低头的那一秒恰到好处地结束。
群里又是一片“哈哈哈”和“给女王跪了”。确实,陆衍这种段位的,太容易了。高冷?
不过是没遇到能让他破防的人。他的世界非黑即白,规则明确。只要摸清他的逻辑,
在他最在意的地方轻轻一推,他就会自己掉进愧疚的漩涡里爬不出来。索然无味。
我需要新的挑战,来证明我的“驯狗手册”可以适配任何品种。下一个目标,我锁定了江辰。
江辰,体育系的风云人物,痞帅浪子代言人。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,
名言是“动什么都别动感情,认真你就输了”。他身边永远围着各式各样的美女,
但他看任何人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味,仿佛在说:“我知道你喜欢我,
但也就这样了。”征服一个浪子,最有成就感的地方在于,打破他的规则,
让他亲自否定自己信奉的真理。我要让他把“玩玩而已”变成“非你不可”,
再把他的“非你不可”踩在脚下。狩猎开始。我知道江辰常去的几个酒吧和球场。
我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直接上去要微信,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我只是出现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,穿着我标志性的白裙子,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喝酒,
或者在场边给朋友加油。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我像一道抓不住的白色幻影,
始终与他保持着平行线般的距离。他开始注意到我了。
这种“被无视”对于众星捧月的他来说,是种新奇的体验。终于,在他常去的那个篮球场,
机会来了。他打完球,汗流浃背地走向场边,
他的兄弟们和几个妆容精致的女孩立刻围上去送水递毛巾。我刚好从旁边经过,
手里拿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,眼神平静地掠过他,仿佛他和他身边的热闹只是一团空气。
“喂,同学。”他忍不住开口了,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,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。
我停下脚步,回头,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。他走到我面前,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,
嘴角勾起那抹招牌式的痞笑:“看你好几次了,装不认识我?”我微微蹙眉,
语气疏离:“我们认识吗?”他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回答。他江辰在这片儿,
还有不认识他的女人?“江辰。”他报上名字,等着看我露出像其他女孩一样的惊喜表情。
我却只是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水:“这个?不是给你的,我朋友还没来。
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,留下他僵在原地,和他兄弟们的窃笑声。第一步,成功引起注意,
并挫了他的锐气。第二天,我“偶然”出现在他们体育系的一节公开课上。我坐在前排,
认真记笔记。江辰和他兄弟踩着点进来,看到我,他明显眼神一亮。他故意坐到我后排,
用笔戳了戳我的背。“喂,沈娇娇是吧?法学院的白月光?”他调查我了。我回头,
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有事?”“交个朋友?”他晃了晃手机,二维码亮着。我看了看他,
又看了看二维码,轻轻摇头:“不好意思,我不加陌生人。”然后转回头,
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。我能感觉到他几乎要实质化的郁闷。
他大概从来没在要微信这件事上失过手。欲擒故纵,关键在于“纵”的力度要够大,
让他感觉真的抓不住你。连续几次这样的“碰壁”后,江辰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了。
他开始正经地追求我,送花到宿舍楼下,在食堂堵我,在微信上狂轰滥炸。
他的兄弟们都在笑他“踢到铁板了”,说他被一个清纯小白花拿捏死了。他更加不服气。
时机差不多了。在他又一次在我宿舍楼下苦等两小时后,我“终于”松口,
答应和他一起吃个夜宵。那天晚上,我稍微改变了一点策略,不再那么冰冷,
偶尔会对他笑一下。听他讲他那些“辉煌”情史时,会露出一点好奇又克制的表情。
我让他感觉,他正在一点点融化我这座冰山。若即若离,让他始终差一点点就能得到。
他开始为我改变。不再和那些莺莺燕燕联系,每天准时跟我打卡报备,
甚至开始跑去图书馆看书——虽然通常看不了几页就睡着。他的朋友们都说:“辰哥,
你这次是栽了,真收心了?”他嘴硬:“放屁,老子玩玩而已。”但我知道,
他已经陷进来了。他享受这种“为一个人改变”的自我感动,
享受兄弟们说他“从良”的戏谑,这让他觉得自己与众不同,是个情圣。真是天真。
当他开始把我带入他的核心圈子,带我去见他最好的兄弟,
并在饭局上得意地宣布“哥们儿现在也是有主的人了”时,我知道,收割的时候到了。
饭桌上气氛热烈,他的兄弟们起哄,叫他“辰嫂”。江辰看着我,
眼里的得意和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。我却在一片喧闹中,平静地放下了筷子。“江辰,
我们分手吧。”喧闹声戛然而止。整个包间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江辰脸上的笑容僵住,像是没听清:“……娇娇,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分手。
”我清晰地重复了一遍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和周围震惊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。“为什么?!
”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,脸上是难以置信和即将爆发的怒火,
“你耍我?!”“耍你?”我轻轻笑了一下,那笑容冰冷又残忍,“江辰,你扪心自问,
你配吗?”“我他妈为你改了那么多!为你断了所有联系,你现在跟我说我不配?
”他眼睛红了,像是要吃人。“改了?”我上下打量他,眼神轻蔑,“改成什么样了?
还是靠着家里那点小生意混日子?打架斗殴的黑历史能抹掉?毕业了打算做什么?
继续靠你爸,还是靠着这张脸?”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子,
精准地捅在他最脆弱、最虚荣的地方。他总以为自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,我却要告诉他,
废物回头,也只是个回收品。他的脸色由红转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的兄弟们也都目瞪口呆,没人敢插话。“我以为浪子回头会不一样,”我站起身,拿起包,
语气带着一种彻底的失望和鄙夷。“原来,是我想多了。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”我转身离开,没有一丝留恋。身后传来他砸东西的声音和兄弟们的劝阻声。那天晚上,
下起了暴雨。我接到他兄弟打来的电话,说江辰在我楼下,淋得跟落汤鸡一样,
怎么劝都不走。我走到窗边,撩开窗帘一角。楼下,他果然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雨里,
浑身湿透,仰头看着我的窗口。我拿出手机,对着楼下拍了一段小视频,发给了闺蜜。
配文:“看,好像一条狗哦。”然后,我拉上窗帘,屏蔽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,戴上耳机,
隔绝了窗外的一切声音。后来听说,他在雨里站了半夜,最后发起了高烧。病好后,
他整个人都变了,不再浪荡,开始拼命学习,折腾创业,像是要证明什么。
偶尔在校园里遇到,他胡子拉碴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有一次在酒吧,他堵住我,
身上带着酒气,声音沙哑:“沈娇娇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?你说,我改,我什么都改!
只要你能回来……”我看着他这副为情所困的狼狈样子,心里毫无波澜,甚至觉得有点可笑。
我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腕,拿出纸巾擦了擦,
然后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、毫无温度的笑容:“等你……真的能配得上我的时候,再说吧。
”留下他一个人僵在原地,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第二条狗,驯化完成。忠诚度测试满分,
服从性优秀。我晃着酒杯里的冰块,目光投向更远处。下一个,
该找个真正有点分量的对手了。3.收拾完江辰那个空有皮囊的草包,我的生活清静了不少。
偶尔从共同朋友那里听到他的消息,说他像变了个人,不再混迹酒吧,
而是开始捣鼓什么电竞酒店,居然还做得有模有样。闺蜜在电话那头啧啧称奇:“娇娇,
你这是什么点石成金的本事?浪子回头还能激发事业心?”我对着镜子描画眼线,
语气平淡:“不是点石成金,是挫败感催生的证明欲。他拼命想向我证明他‘配得上’,
本质上,还是活在我的评价体系里。”就像狗努力叼回飞盘,
渴望的不过是主人一句轻飘飘的“好狗”。无趣。征服一个头脑简单的浪子,成就感有限。
我的“驯狗手册”需要更复杂的案例来丰富。就在这时,顾淮出现了。顾淮,
淮海科技创始人,年轻一代企业家里的翘楚。三十岁,身价未知,但肯定是个惊人的数字。
他成熟、英俊,手段凌厉,是财经杂志的常客。更重要的是,他身边从不缺女伴,
但都是聪明、漂亮、有野心的女人,且更换频率恰到好处,
维持着他“风流却不下流”的体面形象。他是典型的猎人型人格,享受追逐和征服的过程,
并且自信能掌控一切。通过一个偶然的商业合作机会,我进入了他的视线。第一次正式见面,
是在他公司楼下的咖啡厅。我依旧是一身素雅的白裙,但材质和剪裁都透出不动声色的昂贵。
我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,眼神里写满渴望或算计,只是平静地阐述合作方案,逻辑清晰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