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虫看了N遍的总感觉被人跟踪,监控显示只有我自己最新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11-15 10:25: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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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午夜惊魂我又一次在凌晨三点惊醒,浑身冷汗。

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像蛛网一样黏在皮肤上,挥之不去。黑暗中,我猛地坐起,环顾四周。

卧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。窗帘严丝合缝,门也关得好好的。

可我就是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。这不是第一次了。连续两周,这种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。

起初只是在深夜,后来连白天在家工作时也会突然脊背发凉,仿佛有人就站在我身后呼吸。

“林深,你最近黑眼圈很重啊。”同事周明递给我一杯咖啡,眉头微皱,“项目压力太大了?

”我勉强笑了笑,没敢说我觉得自己被跟踪了。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,

说自己总觉得被人偷窥,听起来就像是在找借口偷懒。但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。昨天下午,

我在厨房煮面,明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。前天晚上洗澡时,

浴帘无风自动,我吓得差点滑倒。“我建议你安装个监控。”好友陈浩听完我的描述后说道,

“这样既能安心,万一真有什么也能留下证据。”我觉得有道理,

当天就在网上订购了一套智能监控设备。安装监控后第一天,相安无事。第二天,一切正常。

第三天,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。直到第四天晚上。

那天我加班到十点才回家,累得直接瘫在沙发上。

手机弹出监控提醒——系统检测到异常动态。我心跳加速,点开回放。

客厅画面在夜晚模式下一片幽绿。时间显示是晚上九点三十七分,我还没回家,

房间里本该空无一人。但画面中,沙发上的靠垫微微下陷,就像有人刚刚起身。我屏住呼吸,

把播放速度调慢,一帧一帧地查看。什么都没有。只是靠垫自然回弹而已,我告诉自己。

可能是白天被压到,晚上才慢慢恢复原状。但接下来的片段让我毛骨悚然。九点四十二分,

书房的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。我放大画面,死死盯住门缝后的黑暗。什么都没有,

只是门莫名其妙地开了。或者是被风吹开的?可我清楚地记得书房的窗户是关着的。

我继续快进视频,直到我回家的时间点。画面中的我疲惫地开门、开灯、放下公文包,

一切如常。但就在我走向卧室时,视频角落里的影子让我僵住了。那不是我的影子。

灯光从右侧打来,我的影子应该向左延伸。但在地板上,还有另一道模糊的黑影,

短暂地出现后又消失了。我反复观看这一段,心跳如鼓。最终,我认定那只是光线错觉。

“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。”心理医生李医生温和地说,“最近项目截止期快到了,是吗?

”我点点头,没有告诉他监控的事。我怕他觉得我疯了。“我开些安神的药给你,

尽量保证充足睡眠。如果情况没有改善,我们可以再做一次深入咨询。

”我拿着药方离开诊所,心情复杂。一方面希望真的只是压力所致,

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回到家,我决定再查看一遍昨晚的监控。这次,

我调出了多个摄像头的画面,同时播放。客厅、厨房、走廊...一切正常。

直到我的目光落在卧室画面上。凌晨两点十四分,我正在熟睡。画面中的我翻了个身,

被子滑落一半。就在这时,枕头上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凹陷,就像有人轻轻靠了上去。

我后背发凉,放大画面。枕头的凹陷缓缓恢复,仿佛那个看不见的重量刚刚离开。不可能。

绝对不可能。我颤抖着手,给陈浩发消息:“你相信世上有鬼吗?”他秒回:“???

你还好吗?”我没再回复,而是继续查看监控。日复一日,

异常积累起来:无故移动的钢笔、自动开启的冰箱门、深夜厕所的冲水声...最可怕的是,

所有这些异常都发生在我离家或者熟睡的时候。监控从未拍到任何入侵者。周五晚上,

我决定通宵看监控。我把所有摄像头画面投屏到电视上,泡了浓咖啡,准备打持久战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房间里只有我喝咖啡的声音。电视屏幕上,四个画面静止如画。

凌晨一点,我开始犯困。一点半,我眼皮打架。两点整,我几乎要睡着了。就在这时,

客厅画面突然闪烁了一下。我猛地惊醒,抓起遥控器回放。视频显示,凌晨两点零三分,

客厅的摄像头信号有瞬间中断,持续时间不足0.1秒,几乎难以察觉。

要不是我一直盯着屏幕,根本不会注意到。而在信号恢复的瞬间,

茶几上的杂志页面微微飘动,就像有人经过带起的风。我浑身血液都凉了。这不是错觉,

不是压力,是真的有东西在我的公寓里。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相安无事。凌晨五点,

天开始蒙蒙亮,我终于撑不住,在沙发上睡着了。醒来时已是中午,阳光刺眼。

我揉着酸痛的脖子起身,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监控记录。昨夜我睡着后的视频一切正常。

我松了口气,或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。为求安心,

我决定把最近一周的所有监控视频都备份到云端。整理到第三天晚上的卧室视频时,

我无意中点开了加速播放。画面中,我在床上翻来覆去,睡眠质量很差。凌晨三点左右,

我突然静止不动,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。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了影子。

床头的夜灯在地上投下我的影子,随着我的翻身而变化。但当我完全静止后,

影子却没有停止移动。它缓缓抬起了一只手,对着摄像头的方向,比了一个“耶”的手势。

我僵在原地,血液逆流。那不是别人的影子——那确实是我的影子。光源、角度、轮廓,

都明确表明那是我身体投下的阴影。但我的身体明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
我颤抖着放大画面,一帧一帧地查看。没错,影子确实在主人静止的情况下,

自己做出了动作。那个V字手势清晰可见,甚至带着几分戏谑。我感觉呼吸困难,

冷汗浸透了衬衫。这不是入室盗窃,不是恶作剧,甚至不是普通的闹鬼。

这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,它似乎与我一模一样,或者说,它就是我的另一面。

我第一时间删除了视频,却鬼使神差地备份到了加密文件夹。

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即格式化所有内容,但某种诡异的好奇心阻止了我。那天余下的时间,

我坐立难安。每次经过反光的表面,都不敢多看自己的影子一眼。晚上,

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刷牙,故意做出各种动作,观察影子是否同步。一切正常。

就在我稍微安心时,眼角瞥见镜中的影子似乎慢了一拍。我猛地转头,影子也随之转动。

错觉,一定是错觉。但当我准备离开浴室时,通过镜子,

我似乎看到我的影子——在灯光下应该紧随我脚步的影子——停留在原地,对着我微微一笑。

我惊恐地回头,地上的影子正常地跟在脚边。压力和恐惧终于击垮了我。

我预约了李医生的紧急咨询。“林先生,你的状态比上次更差了。”李医生担忧地说。

我犹豫再三,还是没有提及影子的具体事情,只说自己感觉被监视的症状加剧了。

“我建议你休息一段时间,换个环境可能会有帮助。”李医生写下假条,

“如果情况继续恶化,我们可以考虑更深入的治疗。”我接过假条,

突然冲动地问道:“李医生,你相不相信人有doppelgänger?”他愣了一下,

谨慎地回答:“doppelgänger通常被认为是心理现象,是压力下的自我投射。

”“但如果它看起来是真实存在的呢?”李医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:“有时候,

我们内心不愿面对的部分,会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。重要的是,不要害怕面对它。

”不要害怕面对它。说得轻巧。回到家,我做出了一个决定:我要主动引出这个“东西”。

既然它似乎与我的影子有关,我就要在光线下与它对峙。周末晚上,我准备了强光手电筒,

将客厅布置得灯火通明,几乎没有阴影存在的空间。我在客厅中央放了一把椅子,

正对着最大的摄像头。午夜十二点,我坐在椅子上,深呼吸。“我知道你在这里。

”我对着空气说,“出来谈谈吧。”没有任何回应。房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
我继续道:“无论你是什么,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。我们可以找到共存的方式,

或者你直接离开。”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。我握紧手电筒,全身紧绷。

墙上的影子随着灯光晃动,但很快稳定下来。我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,没有异常。

就在我稍微放松警惕时,所有灯光突然熄灭。应急灯几秒后亮起,昏暗的光线下,

我看到对面墙上,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。但影子旁边,还有另一道影子。

它们几乎一模一样,如同双胞胎。第二道影子缓缓转头,看向我所在的方向。虽然没有五官,

但我能感觉到它在笑。然后,它抬起手,再次比出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“耶”的手势。

我尖叫着打开强光手电,影子瞬间恢复正常。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,喘着粗气,浑身颤抖。

接下来的几周,我生活在持续的恐惧中。

影子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:有时它会在我之前做出动作,有时它会保持我几秒钟前的姿势,

有时它甚至会指向某个方向,而我顺着方向总会发现一些异常——比如莫名打开的窗户,

或者被动过的物品。最可怕的是,它似乎只在监控下或反光表面表现出异常。直接看去,

一切正常。我开始避免照镜子,拉上所有窗帘,生活在弱光环境中。我辞去了工作,

几乎不出门。朋友们的关心电话我也敷衍了事。陈浩终于找上门来:“林深!

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!”我犹豫片刻,还是打开了门。陈浩看到我,

倒吸一口凉气:“老天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镜子里的我确实吓人:眼窝深陷,胡子拉碴,

瘦得颧骨突出。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累。”我试图关门,被他挡住。“你这样子叫没事?

”他强行挤进门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是不是吸毒了?堵伯欠债了?”我苦笑着摇头。

要怎么解释我觉得自己的影子有自主意识?陈浩巡视了一圈我的公寓,

眉头越皱越紧:“这里怎么这么暗?你多久没出门了?”在他的逼问下,我终于崩溃,

和盘托出。包括监控视频、影子的手势,以及最近几周的诡异经历。陈浩沉默地听完,

表情复杂:“林深,我觉得你需要帮助。”“你不相信我。”“我相信你真的经历了这些,

”他谨慎地措辞,“但可能不是超自然的。压力真的会让人产生幻觉。”我激动地拿出平板,

想要给他看备份的视频,却发现加密文件夹空空如也。所有有关影子异常的记录都消失了。

“它们不见了!明明就在这里的!”我疯狂地翻找存储空间。陈浩按住我的肩膀:“听着,

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,专攻创伤和幻觉治疗。我陪你去看看,好吗?

”我看着他眼中的怜悯,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。在他人看来,我已经疯了。

最终我同意去看医生,但内心知道这不是幻觉。那个影子,那个doppelgänger,

它是真实存在的。而且它正在逐渐侵蚀我的生活。那天晚上,我独自坐在黑暗中,思考对策。

如果这不是幻觉,那么它一定有目的。如果它是我的影子,为什么会有自主意识?

如果它不是,又为什么要模仿我?突然,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:如果影子能够独立行动,

那它是否也能独立存在?是否有一天,它会完全取代我?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。

我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——与它沟通。我在客厅中央点了一圈蜡烛,

制造出柔和而稳定的光源。然后我坐在圈中央,闭上眼睛。“我知道你能理解我。

”我轻声说,“告诉我你想要什么。”没有回应。只有蜡烛燃烧的细微声响。

我继续道:“如果你是来自我内心的某部分,请以我能理解的方式表达。”突然,

我感到一阵寒意。睁开眼睛,我发现周围墙上的影子不再是我的坐姿,而是站立着,面向我。

最恐怖的是,所有的影子都在同步移动,抬起手,指向书房的方向。我颤抖着起身,

走向书房。影子们的手指随着我的移动而调整方向,始终指向书房抽屉。我拉开抽屉,

里面只有一些旧文件和文具。影子们的手指现在直接指向抽屉最深处的一个旧相册。

我拿出相册,翻开。里面是我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照片。影子们的手指在其中一页停下,

指向一张高中毕业照。那是我和初恋女友小雅的合影。我们曾经形影不离,直到她突然转学,

音讯全无。这段感情无疾而终,成为我心中一直的遗憾。“这和小雅有什么关系?

”我问影子。影子们没有回应,只是缓缓放下手,恢复成正常的投影。

我盯着照片中小雅灿烂的笑容,突然感到一阵心悸。毕业后不久,

她就随家人搬去了其他城市,我们失去了联系。我记得自己曾经非常痛苦,几乎抑郁。

难道这个影子的出现,与这段未解的心结有关?接下来的几天,

我尝试通过各种方式寻找小雅的下落,但一无所获。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

连社交媒体上都找不到任何痕迹。与此同时,影子的行为变得更加诡异。

它开始不再只是模仿我,而是表现出独立的个性。有时我会发现家里的物品被重新摆放,

食物被偷吃,甚至我的衣服有被穿过的痕迹。最让我不安的是,一次我偶然查看手机,

发现相册里多了一张**——照片中的“我”笑得灿烂,但那个笑容完全不属于我。

背景是我的卧室,时间戳显示是凌晨三点,当时我正在熟睡。它正在试图成为我。恐慌中,

我买来了最亮的照明设备,确保公寓里没有任何阴影。我甚至考虑搬家,但担心它会跟随我。

一天晚上,我终于在镜子里与它正面相对。那不是一闪而过的错觉,而是持续数秒的对视。

镜中的“我”有着我从未有过的狡黠表情,它无声地开口,

口型清晰可辨:“很快就不需要你了。”我砸碎了镜子,碎片中无数个“我”都在狞笑。

我知道,这场与自己的战争,我必须赢。否则,我将不再是我自己。

但如何与自己的影子战斗?如何消灭一个看似无处不在却又触不可及的存在?

我回忆起影子指向小雅照片的举动。那一定是关键线索。也许解决这一切的方法,

就藏在我过去的某个角落,某个被我遗忘或压抑的记忆中。我决定回到老家,

寻找过去的痕迹,找出影子出现的真正原因。也许只有这样,我才能重新掌控自己的生活,

摆脱这个日益强大的doppelgänger。收拾行李时,我无意中瞥见墙上的影子。

它静静地立在那里,没有任何异常。但我知道,它正在等待。等待完全取代我的那一天。

第二章影子的秘密我连夜订了回老家的机票。收拾行李时,我故意将每个动作都做得极慢,

用眼角余光观察自己的影子。它一如既往地正常,仿佛之前的种种异常都只是我的幻觉。

但我知道不是。机场候机厅里,我坐在最亮的区域,周围人来人往。安全感稍纵即逝,

因为我知道它可能就藏在某个角落——或者更糟,它已经跟着我来了。登机后,

我特意选择了靠窗的位置,避免与其他人有视线接触。飞机起飞时,

我盯着小桌板上自己的倒影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:如果影子真的有自己的意识,

那它是否需要光才能存在?如果没有光,它会在哪里?“先生,请问需要饮料吗?

”空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。我摇摇头,闭上眼睛试图休息。但睡意全无,

满脑子都是那个诡异的“耶”的手势和镜中那个不属于我的笑容。飞机降落时已是傍晚。

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,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老城区。沿途的风景既熟悉又陌生,

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在十年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老家房子自我父母去世后一直空着,

偶尔请人打扫。推开门,灰尘在夕阳的余晖中飞舞,家具都盖着白布,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。

我打开所有的灯,开始翻找旧物。高中时代的物品都存放在阁楼的一个大箱子里,

我已经多年没有动过它们。箱子里有旧课本、奖状、褪色的照片,

还有一沓用丝带捆好的信——那是小雅写给我的情书。我解开丝带,一封封翻阅,

那些甜蜜而稚嫩的字句让我心头酸楚。在箱子最底层,我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。

这不是我的字迹,但扉页上却写着我的名字。我皱眉翻看,内容让我毛骨悚然。

日记从五年前开始记录,正是我觉得被跟踪的那段时间。

但里面的内容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:“今天他又加班到深夜,我只好独自在家。

看着监控里的他,真希望他能早点回来。”“他最喜欢穿那件蓝色衬衫,

今天我也穿了一样的。镜子里,我们真的一模一样了。”“他发现了监控里的异常,

开始害怕了。真好玩。”最后一页是三天前写的:“他要回老家了,正好,我也该回去看看。

”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日记本。这不是我的笔迹,但每一页都签着我的名字。更可怕的是,

日记详细记录了我过去五年的生活细节,包括一些我确信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隐私。

阁楼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。我猛地抬头,看到对面墙上的影子迅速恢复正常。

但就在那一瞬间,我确信它比实际的我要高几厘米。“出来!”我对着空气大喊,

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。没有回应,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我抓起日记本冲下楼,

决定立刻去找可能知道小雅下落的人。高中时的班主任王老师还住在老城区。看到我时,

她惊讶地推了推老花镜:“林深?真是好久不见了!”我勉强寒暄几句,

直奔主题:“王老师,您还记得苏小雅吗?我们毕业后再没联系,我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。

”王老师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:“小雅?她...她不是毕业那年就去世了吗?

”我如遭雷击:“什么?不可能!我们明明一起拍毕业照,

她还说要去北京读大学...”王老师悲伤地摇头:“车祸,就在毕业典礼后一周。

你当时受到很大打击,住院治疗了一个月。这些你都不记得了?”我跌坐在椅子上,

大脑一片空白。小雅死了?十年了,我竟然完全忘记了这件事?“你父母当时很担心你,

”王老师继续说,“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,你选择性遗忘了那段记忆。

”我恍惚地离开王老师家,街头霓虹灯的光影在眼前模糊成一片。如果小雅早已不在人世,

那这些年的记忆是怎么回事?我以为的初恋,那些甜蜜的回忆,难道都是我的幻想?

回到老房子,我疯狂地翻找毕业纪念册。在班级合影中,小雅明明就站在我旁边,笑得灿烂。

我找到毕业晚会的视频光盘,在旧电脑上播放——画面中,我和小雅一起跳舞,

接受同学们的起哄祝福。这一切如此真实,怎么可能是假的?但当我仔细观看视频时,

发现了诡异之处:视频中的小雅从未直接与其他人互动,她的身影在某些帧中略显透明,

有时甚至会出现短暂的消失。最可怕的是,在视频的某一刻,

当“小雅”转头对着镜头微笑时,

她的影子在墙上清晰地比了一个“耶”的手势——与我在监控中看到的如出一辙。

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。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在与一个幻影谈恋爱?甚至毕业后的“分手”,

都只是我潜意识创造的情节?我突然明白了什么,冲回阁楼,重新翻看那本诡异的日记。

在字里行间,我找到了线索:日记中的“我”经常提到“我们终于一样了”,

以及“他将会明白,孤独是最好的保护色”。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:这个影子,

这个doppelgänger,会不会就是小雅的鬼魂所化?或者更糟,

是我自己因为无法接受她的死亡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?夜深了,

我精疲力尽地倒在童年卧室的床上,日记本摊在胸前。半梦半醒间,

我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,熟悉而温柔。“小雅?”我迷迷糊糊地唤道。抚摸停止了。

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,看到床头柜上的镜子里,我的影子正缓缓收回手,

脸上带着小雅特有的俏皮笑容。然后,它用口型无声地说:“永远在一起。

”我尖叫着砸碎镜子,碎片划伤了手。鲜血滴在地板上,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污渍。在灯光下,

那滩血的颜色似乎比正常的要暗一些,几乎接近黑色。接下来的三天,我闭门不出,

仔细研究那本日记和所有与小雅有关的物品。渐渐地,

一个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:小雅确实在毕业那年去世,而我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

创造了一个“她转学离开”的虚假记忆。但更令人不安的是,

日记暗示这个“影子”已经存在多年,甚至可能在小雅去世前就已经出现。

有一页写道:“今天体育课,他摔倒了,我却感觉不到疼痛。原来影子是不会受伤的。

”这句话让我想起高中时的一次意外:我在跳高时摔伤,膝盖缝了五针。但奇怪的是,

我清楚地记得摔倒的瞬间,却没有任何疼痛的记忆。难道那个时候,影子就已经存在了?

第四天清晨,门铃响了。透过猫眼,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:陈浩。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

”我开门后惊讶地问。“你妈生前给过我备用钥匙,怕你哪天出事。”陈浩打量着我,

“看来她是对的。你看起来糟透了。”我让他进屋,简要说明了发现:小雅的死亡,

我的失忆,以及影子可能与她有关。陈浩的表情从担忧变为震惊:“林深,这太疯狂了。

即使小雅真的...去世了,那也只是个悲剧,跟你的影子有什么关系?

”我拿出日记本给他看。陈浩翻了几页,眉头越皱越紧:“这笔迹...很熟悉。

”“你见过?”他沉思片刻,突然脸色大变:“这看起来像是小雅的笔迹!

”我们翻出箱子里小雅的情书对比,果然,日记的笔迹与情书上的如出一辙。“但这不可能,

”陈浩声音颤抖,“小雅已经...而且这是你的日记本。”我突然想起什么,

冲进卧室拿出毕业纪念册,翻到班级通讯录那一页。在小雅的名字旁边,

清晰地印着她的生日:1994年3月15日。而我的生日是1994年3月14日。

我们只差一天。一个荒诞而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:如果影子不是小雅的鬼魂,

也不是我的分裂人格,而是某种更古老的存在?某种利用我们对彼此的执念而实体化的东西?
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个诡异的梦。梦中,我和小雅站在高中校园的樱花树下,

她的笑容明亮而忧伤。“林深,你必须放手了,”梦中的小雅说,

“否则它会永远困住我们两个。”“它是什么?影子是什么?

”小雅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:“它渴望成为真实,而你的执念给了它力量。记住,

有些界限不该被跨越...”我惊醒时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。没有开灯的房间里,

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,直指房门方向。我顺着方向看去,发现房门虚掩着,

外面传来细微的响动。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,我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:客厅里,

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泡茶,动作熟练得仿佛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。“你醒了?

”“我”转过头,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,“要喝茶吗?”第三章镜中诡影我僵在门口,

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客厅里那个“我”神态自若,就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。“你是谁?

”我的声音嘶哑。“我就是你啊。”“他”轻笑,递过一杯茶,“或者说,

我是你希望成为的那个人。”我没有接茶杯,

死死盯着那张与我别无二致的脸:“小雅在哪里?”“他”的笑容凝固了一瞬,

随即恢复自然:“小雅一直都在。在你的记忆里,在我的存在中。”灯光下,

“他”的影子正常地投在地板上。但当我移动时,

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细节:这个假冒者的影子与实体的动作有微小的不同步,

就像监控视频中那个异常的影子。“你是我的影子。”我确信地说。“影子?不,

”“他”摇头,“我是更完整的存在。我是你遗忘的部分,是你不敢面对的自我。

”“他”向前一步,灯光照亮了“他”的脖颈。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痕,

是我高中时手术留下的。这个冒牌货连这种细节都复制了。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

”我后退一步,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。“很简单,”“他”说,“我想要活下去。

真正地活下去,走在阳光下,被所有人认可为‘林深’。”“然后呢?取代我?”“取代?

不,是融合。”“他”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,“想象一下,林深。你不再孤独,不再有弱点。

我们可以成为最完美的存在。”我猛地按下手机的紧急拨号键,陈浩的号码是预设的快捷键。

希望他能意识到不对劲。“他”似乎察觉了我的小动作,但并不阻止:“叫谁来都没用,

陈浩只会认为你的‘病情’更严重了。”电话接通了,我大声说:“陈浩,快来老房子!

有个冒充我的人在这里!”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然后响起陈浩困惑的声音:“林深?

你还好吗?我就在客厅啊。”我愣住,看向假冒者。“他”举起手,

手中拿着一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——那是我的手机。“看来你的朋友认为我才是真正的林深。

”“他”微笑着说,声音与我一模一样。电话被挂断了。几秒钟后,我的手机响起,

屏幕上显示着“陈浩”的名字。我颤抖着接听,陈浩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林深?

你刚才说什么?我就在老房子客厅,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啊!”我抬头看向客厅,

那个假冒者已经不见了。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。“我...我可能做噩梦了。

”我勉强回答,挂断电话。环顾四周,客厅空无一人,

只有一杯还在冒热气的茶证明刚才不是幻觉。我走近茶几,发现茶杯旁放着一张字条,

上面是熟悉的笔迹:“明天下午三点,母校樱花树下,我们做个了断。

”字条背面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,

嘴角上扬的弧度让我不寒而栗——那正是小雅的标志性笑容。那一夜我无眠,

坐在客厅直到天明。晨曦透过窗户时,我做出了决定:无论这个影子是什么,我都要面对它,

结束这场噩梦。第二天下午,我提前来到母校。樱花树依然枝繁叶茂,只是物是人非。

我站在树下,回忆起与小雅在这里的点点滴滴——或者說,我自以为的回忆。“你很准时。

”身后传来声音。我转身,再次看到那个假冒者。阳光下,“他”的身影清晰实在,

没有任何透明的迹象。“直说吧,你到底是什么?”我单刀直入。

“他”叹了口气:“我说过了,我是你希望成为的人。更准确地说,

我是你因为小雅的死而创造出的‘完美版本’。”“解释清楚。”“还记得小雅去世后,

你有多痛苦吗?”“他”轻声说,“你无法接受现实,

于是潜意识创造了一个替代品——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你、永远不会伤害你的‘完美伴侣’。

但你不满足于此,你希望自己也能变得完美,配得上这段感情。”“他”向前一步:“于是,

你分裂出了我。我是你理想中的自己:坚强、自信、永远不会被情感所困。多年来,

我一直在你身边,观察、学习、成长。直到最近,我终于强大到可以实体化了。

”这番话让我想起心理学上的“tulpa”概念——通过强烈意念创造出的实体。

但那是伪科学,不是吗?“如果你是我创造的,为什么会有自己的意识?

为什么要威胁取代我?”“因为所有生命都渴望存在,”“他”的眼神变得冰冷,

“我不想永远活在你的阴影下。我要真正地活着。”远处传来下课**,

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学楼。几个学生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,显然注意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。

“看,他们能同时看到我们。”假冒者微笑着说,“这意味着我已经足够真实了。

”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:如果这个实体是因为我的执念而存在,

那么当我真正接受小雅的死亡,放下过去时,它是否就会消失?我闭上眼睛,

努力回忆毕业那天真正的场景:不是我以为的甜蜜告别,

而是接到电话通知小雅死讯的瞬间;不是承诺保持联系,

而是在葬礼上无法抑制的痛哭...当我重新睁开眼睛时,

眼前的假冒者似乎变得模糊了一些。“没用的,”“他”冷笑,“我已经太强大了,

不再依赖你的信念存活。”几个学生越走越近,指着我们窃窃私语。我必须尽快结束这一切。

“小雅已经死了。”我大声说,既是对假冒者,也是对自己,“她永远不会回来了。

我所怀念的,只是我自己创造的幻影。”假冒者的身形晃动了一下,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。

但很快又稳定下来。“真是感人,”“他”讥讽道,“但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摆脱我?

太天真了。”“他”突然向前,抓住我的手腕。触感真实而冰冷。“感受一下,林深。

我是真实的,比你更真实。因为我不受情感的束缚,不会因为失去而痛苦。”我试图挣脱,

但“他”的力量大得惊人。更可怕的是,在“他”接触我的瞬间,

一些陌生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:我看到“自己”在深夜的街道上游荡,

看到“我”对着监控摄像头微笑,

看到“我”在日记本上写下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句子...这些不是我的记忆,

却是通过我的眼睛看到的景象。“这些...是什么?”我艰难地问。

“这是共享开始的标志,”“他”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喜悦,“很快,我们将不再有区别。

我会拥有你的所有记忆,你会接受我的所有经历。我们终将合二为一。”远处,

我看到了陈浩急匆匆跑来的身影。他显然听学生说了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,赶来看个究竟。

“林深!”陈浩在远处喊道,困惑地看着我们两个。就在这一分神之际,

假冒者突然松手后退,大声对陈浩说:“小心!他是冒充的!”陈浩愣在原地,看看我,

又看看假冒者,显然无法分辨。“陈浩,是我!”我急忙说,“记得大学时你追那个女生,

是我帮你写的情书!”假冒者同时开口:“陈浩,他读取了我的记忆!记得去年你离婚时,

是我陪你喝了一夜的酒!”陈浩的表情更加困惑,这两件事都是真的,

但分别发生在不同时期。我意识到这是个陷阱:这个假冒者不仅模仿了我的外貌,

还窃取了我的记忆。它准备得如此充分,显然蓄谋已久。“他手上有疤痕,

”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,“今早我不小心烫伤的!”陈浩看向我们两人的手。我伸出左手,

手背上确实有一块新鲜的红肿。而假冒者伸出手——完美无瑕。“看来真相大白了。

”陈浩松了口气,向我走来。但就在这一瞬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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