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岛七夜,我和女总裁秦沧月从身体到灵魂紧密相依。可回到公司,
她却变回那个冰冷的女王,用奖金和职位打发我。秦总,你的演技真好。我心如死灰,
递上辞职信。她却猛地冲过来,从背后抱住我,哭着说:别走!我怎么办?1.“江彻,
咖啡。”清冷的声音透过昂贵的降噪耳机,依然精准地传进我的耳朵。我睁开眼,
从私人飞机的真皮座椅上直起身,看向斜对面那个正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的女人。秦沧月。
我的老板,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,也是我暗恋了三年的女人。
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范思哲高定西装,衬得那张本就绝美的脸庞更加清冷出尘。
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,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。她就是那种,
连头发丝都精致到让人自惭形秽的女人。也是那种,
能面无表情地在会议上把千万年薪的副总骂到狗血淋头,气场全开的女王。我点点头,
解开安全带,走向吧台。这是飞往夏威夷参加一场国际商业峰会的途中。整架湾流G650,
除了机组人员,就只有我和她。这种独处的机会,三年里屈指可数。我端着现磨的蓝山咖啡,
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的桌板上。“秦总,您的咖啡。”“嗯。”她头也没抬,
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,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。我识趣地退回座位,重新戴上耳机。
这就是我们的日常。我是她最得力的助理,处理着她工作与生活中最繁杂的事务,
也是离她最近的男人。但我很清楚,这种近,是职位的近,不是心的近。在她眼里,
我可能和一个好用的文件夹、一支顺手的钢笔,没什么本质区别。我闭上眼,假装休息,
实际上却在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。她工作时的侧脸,专注得像一座精雕细琢的冰山,
美丽,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。我正看得出神,飞机突然猛地颠簸了一下!
桌上的咖啡杯瞬间倾倒,滚烫的液体泼了她一身!“啊!”秦沧月惊呼一声,猛地站了起来。
白色的西装上,一片刺眼的咖啡渍。“该死!”她一向冰冷的脸上,
第一次出现了如此明显的愠怒和狼狈。我心里一紧,赶紧解开安全带冲过去,“秦总,
您没事吧?”“我——”她刚想发作,机身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震动!“轰——!
”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机舱!红灯疯狂闪烁!机舱广播里传来机长惊恐的声音:“引擎故障!
飞机失控!准备迫降!重复!准备——”“滋啦……”广播戛然而止。失重感猛地袭来!
整个世界天旋地转!我下意识地扑过去,死死抱住被甩向一旁的秦沧...月,
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护在下面,然后将我们两人用安全带死死地固定在座椅上。
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,原本清冷的脸上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惊恐和苍白。
“江彻……”她下意识地抓紧我的胳膊,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。“别怕!有我!
”我冲她大吼。我不知道她听没听见,因为下一秒,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,
整个飞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砸向地面!我的意识,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。
……咸湿的海风,混杂着浓烈的燃油味,把我从昏迷中呛醒。我猛地睁开眼,
剧烈地咳嗽起来。映入眼帘的,是蔚蓝的天空,金色的沙滩,
还有不远处冒着黑烟的飞机残骸。我们……坠机了。我挣扎着爬起来,
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疼,但万幸,似乎没有致命伤。“秦总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
疯了似的冲向残骸。万幸,我在一截断裂的机翼下,找到了她。她昏迷着,
额头上有一道血痕,那身昂贵的白色西装已经变得又脏又破,紧紧地贴在身上,
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。我探了探她的鼻息,还有气。我松了口气,不敢耽搁,
立刻将她从残骸边抱了出来,转移到一片安全的椰林树荫下。她的身体很软,也很轻,
抱着她的时候,我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,混杂着血腥和海水的气息,
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。我不敢多想,放下她后,立刻检查她的伤势。除了额头的擦伤,
她的左脚脚踝红肿得厉害,似乎是骨折了。麻烦了。在这个鬼地方,骨折几乎等于半个死刑。
我撕下自己的衬衫,用从海里飘来的淡水浸湿,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污。她的睫毛很长,
像两把小刷子,此刻不安地颤动着。“嗯……”一声轻哼,秦沧月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那双平日里总是锐利如刀的凤眸,此刻充满了迷茫和脆弱。当她看清我,
又看清周围的环境时,那份脆弱瞬间被警惕和冰冷取代。“我们……在哪?”她的声音沙哑,
却依然带着命令的口吻。“不知道。”我老实回答,“看样子,是一个荒岛。
”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牵动了脚踝的伤势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别动,你脚骨折了。
”我按住她。她咬着牙,环顾四周,昔日的总裁风范迅速回归:“手机,我的手机呢?
联系救援!”我苦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已经碎成几块的手机,“秦总,别想了,
这里没信号,我们的电子设备,估计全完了。”她脸上的血色,“唰”的一下,彻底褪尽。
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覆雨,无所不能的女王,在这一刻,终于露出了绝望。
而我看着她湿透的、紧贴着身体的衣服,喉咙没来由地一阵发干。天堂坠落,
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,此刻就在我的面前,狼狈,脆弱,并且……毫无防备。2.“不可能!
”秦沧月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她死死盯着我,像是在确认,又像是在自我催眠。
“我的团队,飞机失联超过一小时,他们一定会启动紧急预案,全球搜索……”“秦总,
你冷静点。”我打断她,“全球搜索,也得有大概范围。我们偏离航线多远,掉在哪个坐标,
没人知道。大海捞针,没那么容易。”我的话,像一盆冰水,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。
她不说话了,只是嘴唇紧紧地抿着,脸色苍白得像纸。我知道,她心里比谁都清楚,
我说的是事实。再强大的商业帝国,在绝对的自然伟力面前,也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“先处理你的伤。”我不再跟她争论,转而在飞机残骸附近翻找起来。运气不错,
我找到了一个还算完整的急救箱。虽然里面的东西不多,
但消毒水、绷带、止痛药这些关键物品都还在。我拿着急救箱回到她身边,蹲下身子。
“秦总,得罪了。”说完,我没等她反应,直接伸手握住她受伤的左脚。“你干什么!
”她像受惊的猫一样,猛地缩脚,眼神瞬间变得无比警惕和冰冷。我知道,
她有很强的洁癖和领地意识,平时连报告递给她,都不能有丝毫指纹。更别说,一个男人,
触碰她的身体。“给你处理伤口。”我的语气不容置疑,“如果不及时处理,发炎感染,
你这条腿可能就废了。”“我自己来!”她咬着牙,伸手想抢我手里的消毒水。“你确定?
”我看了看她骨折的脚踝,又看了看她那双连拧瓶盖都嫌费劲的纤纤玉手,“秦总,
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,现在,我说了算。”这是我第一次,用这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。
她愣住了,那双漂亮的凤眸里,闪过一丝难以置信。或许是我的强势震慑住了她,
又或许是脚踝的剧痛让她无法反抗,她最终沉默了,算是默许。她的脚很美,皮肤白皙,
脚趾圆润,像上好的羊脂玉。但此刻,脚踝处那刺目的红肿,破坏了这份美感。更麻烦的是,
她穿着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**,和伤口黏在了一起。不撕掉,根本没法处理。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原本就苍白的脸颊,浮起一抹屈辱的红晕。
让她当着一个男下属的面,撕掉**,露出双腿,这比杀了她还难受。“闭上眼。
”我淡淡地说道。她没说话,但还是倔强地把头扭向了一边。我不再犹豫,找到**的边缘,
捏住,然后“嘶啦”一声!昂贵的、手工编织的**,在我手里瞬间裂开一道口子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。我没停,动作利落地将她整条左腿上的**全部撕碎,
丢到一旁。一条完美无瑕,笔直修长的玉腿,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,
也暴露在我的眼前。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保持专业,不带任何杂念。
用剪刀剪开黏住伤口的布料,用消毒水清洗,然后用找到的木板和绷带,
给她做了个简易的固定。整个过程,她都死死咬着嘴唇,一声不吭。
但当...我最后用力拉紧绷带,固定住骨折位置时,她还是没忍住,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。
我抬头,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神。那眼神很复杂,有痛苦,有屈辱,有愤怒,
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脆弱。处理完伤口,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。海边的温度降得很快,
海风吹在身上,凉飕飕的。秦沧月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西装短裙,
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,冷得瑟瑟发抖。“我们……晚上睡哪?”她终于开口,
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“跟我来。”我扶着她,
一瘸一拐地走向不远处我发现的一处背风的山壁凹陷处。
这里勉强可以算是一个临时的栖身之所。
我把飞机上找到的唯一一张还算干爽的毛毯铺在地上。“今晚先在这里将就一下,
明天我再去找更安全的地方。”她看着地上那张毛毯,洁癖发作,眉头紧锁,
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,沉默地坐了下来。夜,彻底黑了。荒岛的夜晚,
远比想象中更可怕。各种不知名的虫鸣兽叫,从黑暗的丛林深处传来,让人毛骨悚然。
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,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,像是死神的催命鼓点。秦沧月紧紧抱着膝盖,
身体缩成一团,再也没有了白天的冷静和强势。我知道,她是真的怕了。一阵冷风吹过,
她打了个哆嗦。我叹了口气,脱下自己身上还算干爽的外套,披在她身上。她愣了一下,
抬头看我。黑暗中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看到她眼眸里反射的点点星光。“谢谢。
”良久,她才吐出两个字。声音很轻,很轻。我没说话,只是在她身边坐下,背靠着山壁,
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以为她睡着了。肩膀上,
却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啜泣声。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
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丝。我浑身一僵。我认识秦沧月三年,见过她雷厉风行,
见过她杀伐果断,见过她冰冷如霜。却从未想过,有一天,我会听到她的哭声。黑暗中,
这位无所不能的冰山女总裁,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坚强。她哭了。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那一声声压抑的啜泣,像小猫的爪子,一下,一下,挠在我的心上。我没有出声安慰。
因为我知道,对她这样骄傲的人来说,任何安慰都是多余的,让她安静地发泄,
才是最大的尊重。只是,我默默地,将自己的身体,又向她那边,挪近了一点点。3.夜,
越来越深。气温也降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。海风像刀子一样,刮在脸上生疼。
秦沧月的哭声渐渐停了,取而代之的,是越来越明显的牙齿打颤声。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,
又受了伤,体温流失得很快。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,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。我能感觉到,
她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。再这样下去,别说等到救援,
今晚她可能就会因为失温症死在这里。我的心,瞬间揪紧。“秦总。”我低声开口。
“……”她没有回答,只是抖得更厉害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。
“秦总,得罪了。”我重复了白天说过的话,然后,不顾她的反应,直接伸出手臂,
将她冰冷的身体,一把揽进了我的怀里。“你!”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,
下意识地就要挣扎。“别动!”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低喝道,“想活命,就听我的!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势。或许是“活命”两个字**到了她,
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,但身体依旧紧绷着。“在这种环境下,失温比饥饿和野兽更致命。
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专业,“我们必须靠在一起,分享体温,
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我的胸膛,紧紧贴着她冰冷的后背。隔着薄薄的衣料,
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,以及那快得有些不正常的心跳。黑暗中,
气氛尴尬到了极点。我们俩谁都没有再说话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我的体温,
开始透过衣物,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。渐渐地,我能感觉到,她紧绷的身体,
开始慢慢放松下来。她的颤抖,也逐渐平息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。她在我怀里,突然动了一下。然后,她转过身,面对着我。
下一秒,她冰凉的手臂,环住了我的腰,整个人,主动地、紧紧地贴进了我的怀…里。
她的脸,埋在我的胸口。温热的呼吸,透过我的T恤,喷洒在我的皮肤上,带起一阵阵战栗。
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大脑一片空白。这……是什么情况?是她冷得受不了,彻底放下了防备?
还是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之下,本能地寻求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
这一刻,我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女人,正前所未有地,毫无保留地,躺在我的怀里。
她的身体很软,带着一丝淡淡的、独属于她的清香。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,
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。我的心跳,瞬间失控。“江彻……”怀里,
传来她闷闷的、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。“嗯?”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。
“我们……会死在这里吗?”她的声音里,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迷茫和脆弱。
那个高高在上的秦总,那个永远自信、永远掌控一切的女王,在这一刻,仿佛消失了。
剩下的,只是一个害怕黑暗,害怕死亡的普通女人。我的心里,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。
我收紧手臂,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“不会。”我的声音,坚定而有力。“只要有我在,
你就不会死。”这不是一句空洞的安慰。而是一个承诺。她没有再说话,
只是把脸在我胸口蹭了蹭,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。这个下意识的、充满依赖的动作,
瞬间击潰了我所有的防线。我低头,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,心中五味杂陈。如果这是梦,
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。这一夜,我们相拥而眠。用彼此唯一的体温,
抵御着荒岛上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恐惧。这是我人生中,最漫长,也是最幸福的一夜。
4.第二天,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。睁开眼,怀里已经空了。
秦沧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正靠坐在不远处的山壁上,静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,
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阳光洒在她身上,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。那身又脏又破的西装,
丝毫无法掩盖她的风华绝代。只是,她的脸色依旧苍白,
眼神里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迷茫。听到我起身的动静,她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眼神有些躲闪,似乎还在为昨晚的主动而感到尴尬和羞耻。“早。”我主动打破了沉默。
“……早。”她顿了一下,才回应道。气氛又回到了那种熟悉的、冰冷的尴尬。
仿佛昨晚那个脆弱的、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,只是我的一场幻觉。我心里有些失落,
但很快调整过来。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。“你在这里休息,
我去弄点吃的和火种。”我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。“火种?”她皱眉。“对,
火。”我看着她,认真地说道,“有火,我们晚上就不会冷。有火,我们就能把食物烤熟,
避免生病。有火,我们还能驱赶野兽,发出求救信号。火,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。
”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这些野外生存的知识,对她这个养尊处优的总裁来说,
无异于天书。我没再多解释,转身走向丛林。在荒岛上,最重要的三要素是:水、食物和火。
淡水我们暂时不缺,飞机上有几箱矿泉水被甩了出来。现在,首要任务就是生火。
我找了一些干燥的枯枝和易燃的木绒,然后,用两块坚硬的石头,开始最原始的钻木取火。
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技巧的活。我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,手臂都快磨断了,
才终于在一堆木绒中,看到了一丝微弱的火星。我小心翼翼地,像呵护婴儿一样,
轻轻地吹着气。终于,“呼”的一声,一小簇橘红色的火焰,在我手中升腾而起!成功了!
我心中一阵狂喜。当我带着火种和一些采摘的野果回到营地时,秦沧月正拄着一根树枝,
艰难地站着,眺望着远方。看到我手里的火种,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,第一次,
闪过一丝名为“惊喜”的光芒。“你……你真的做到了?”“我说过,有我在,你死不了。
”我咧嘴一笑,将火种小心地移到我们用石头垒好的简易火堆里,很快,
一堆篝火便熊熊燃烧起来。温暖的火光,驱散了山洞的阴冷,
也似乎驱散了我们心中一丝阴霾。“给。”我把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野果递给她。
她犹豫了一下,接了过去。看着手里的野果,她眉头紧锁,似乎在挣扎。我知道,
以她的洁癖,让她吃这种没洗过,甚至可能沾着泥土的东西,简直是一种折磨。“吃吧。
”我自顾自地啃了一口,“现在没得选,不吃,就得饿死。”最终,
求生的欲望还是战胜了洁癖。她闭上眼,像是赴死一般,小小地咬了一口。
酸涩的味道让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。看着她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,我没忍住,
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她猛地睁开眼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那眼神,仿佛在说:你再笑,
我就杀了你。我赶紧收敛笑容,但心情却莫名地好了起来。原来,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,
也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。一下午,我们都没有说话。她安静地靠在山壁上养伤,
我则在周围忙碌着,加固我们的“营地”,寻找更多可以利用的资源。我发现,
她虽然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,但她有一个优点——不添乱。她会安静地观察,
然后在我需要递个东西的时候,用那根树枝帮我拨过来。虽然动作笨拙,但至少,
她在努力地适应,努力地想帮上一点忙。太阳渐渐西斜。我看着火堆旁,
被火光映照得脸颊红扑扑的秦沧月,突然开口道:“秦总,其实你不用什么都自己扛着。
”她愣了一下,看向我。“在公司,你是总裁,你必须坚强,必须无所不能。但在这里,
”我指了指周围的荒岛,“你只是秦沧月,一个受伤了需要被照顾的普通女人。
”“你可以试着,把这里当成一个假期。”“一个……可以让你真正卸下所有担子的,
另类的假期。”她静静地听着,没有反驳。良久,她才低声说了一句:“江彻,
你……好像和在公司里,不太一样。”我笑了。“你也是。”5.接下来的两天,
我们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平衡。我负责外出寻找食物和水源,加固营地,维持火堆。
她则因为脚伤,成了营地的“留守人员”。我教她如何辨别风向,
如何通过观察火堆的烟来判断天气。她学得很快,虽然动手能力基本为零,
但那颗属于总裁的、聪明的大脑,让她能迅速理解并记住我说的每一个要点。有时候我回来,
会发现火堆被她添得很好,我用来晾晒衣物的简易架子,也被她用树枝加固过。
虽然手法很笨拙,但看得出,她很用心。我们的交流,也渐渐多了起来。
不再是那种纯粹的上下级汇报模式。她会问我很多关于野外生存的问题,
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。我也会偶尔,跟她开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比如,
我会故意抓一只无毒的小虫子,在她面前晃悠。看着她吓得花容失色,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,
是我在这枯燥的荒岛生活中,为数不多的乐趣。当然,代价就是,她会一整天都不理我。
这天下午,我满载而归。不仅找到了一片野生的芋头,还在一个潮汐坑里,
幸运地抓到了几只螃蟹。“今晚加餐!”我兴奋地举着手里张牙舞爪的螃蟹,冲着山洞喊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