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虫看了N遍的本恶母今日整顿侯府最新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07-09 18:21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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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书中侯府恶婆母,原著里我苛待继子祁琛,最终被他亲手了结。看着账本上巨额亏空,

我冷笑:原主蠢,我可不想陪葬。连夜查账揪出蛀虫,雷厉风行裁撤冗员。

祁琛摔杯怒骂:“毒妇!想毁我侯府根基?”我反手一耳光扇得他发懵:“蠢货!

账上亏空三十万两,你眼瞎?”他捂脸呆住,我甩出证据:“想死别拉我垫背!

”祁琛沉默数日,竟抱来他私库钥匙。他名义上的白月光原书女主,

暗中挑拨:“她定是想独吞侯府!”我当众揭穿她与账房私通,人赃并获。

祁琛红着眼举剑护在我身前:“谁敢动我母亲?”曾经恨我入骨的世子,

如今成了我的头号护卫。1剧烈的头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,狠狠扎进陆昭昭的太阳穴。

她猛地睁开眼,视线从模糊到清晰,

映入眼帘的再也不是电脑屏幕幽蓝的光和堆积如山的财务报表,

而是触目惊心的景象——沉重的紫檀木太师椅扶手被她的指甲抠出了深深的划痕,身前地上,

一盏上好的青花瓷茶盏摔得粉碎,褐色的茶汤四溅,如同泼洒的污血。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,

裹挟着冰冷刺骨的绝望和滔天的恨意,如同决堤的洪水,疯狂涌入她的脑海。

承恩侯府继室夫人陆昭昭。刻薄寡恩,虐待继子。最终,

被那个她亲手苛待长大的继子祁琛,一剑穿心,血溅五步。陆昭昭的心跳几乎停止。

她竟然穿进了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古早宅斗文《侯门深深》里,

成了书中下场最凄惨、人人喊打的恶毒女配——承恩侯夫人!而此刻,

正是原主因为“苛待世子祁琛”的恶名,刚刚被老侯爷生前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,

当着阖府下人的面,毫不留情地训斥得狗血淋头、威望尽失的时刻。地狱!这是开局即地狱!

“夫人…您、您还好吗?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,是原主陪嫁带来的小丫鬟春桃,

也是这府里仅存几个还对原主有点忠心的人之一。

陆昭昭强压下喉咙翻涌的血腥气和灭顶的恐慌,用力闭了闭眼。不行,不能慌!

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!原主蠢,她陆昭昭可不想陪葬!她猛地睁开眼,

眼底的脆弱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取代。“账房钥匙!

”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把府里近三年的所有账册,立刻、马上,

都给我搬过来!现在!”春桃被她眼中的厉色惊得一哆嗦,不敢多问,慌忙应声而去。

当一摞摞厚重的账册堆满书案,几乎将陆昭昭淹没时,

属于现代财务总监的职业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恐惧。她深吸一口气,摒弃杂念,

指尖快速翻动泛黄的纸页,一行行数字在她眼中迅速被拆解、重组、分析。越看,

她的心越沉,手指也越冰凉。账面做得极其漂亮,收支平衡,甚至略有盈余。

但那些细微的、被巧妙隐藏的勾连,那些大宗采买背后虚高的报价,

那些庄子上报的“天灾”损失……在陆昭昭眼中,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刺眼。

“呵……”一声冰冷的、带着杀气的低笑从她唇齿间溢出。她重重合上最后一本账册,

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“蠢货!”她低声咒骂,不知是骂原主,还是骂那些蛀虫。账面上,

赫然盘踞着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亏空——至少三十万两白银!这不仅是侯府的催命符,

更是悬在她陆昭昭头顶,随时会落下的断头铡!原主只顾着和祁琛斗气,放任府务糜烂至此,

真是死得不冤!但如今这烂摊子,她陆昭昭接手了。想让她死?没那么容易!“春桃!

”陆昭昭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传我的话,紧闭府门!召集所有管事,一个时辰后,花厅议事!

敢有托词不到者,家法伺候,直接发卖!”自救,从此刻开始。这恶婆母的命,

她陆昭昭要定了!2承恩侯府的天,一夜之间就变了。沉寂多年的主院夫人突然雷厉风行,

一道道命令如同疾风骤雨砸下。几个平日里油水最足、架子最大的管事,

毫无预兆地被一群持棍的健仆从被窝里拖了出来,家被抄了个底朝天。

搜出的金银细软、田产地契,流水般被抬入库房。紧接着,便是毫不留情的大清洗,

十几个依附于这些管事、尸位素餐的冗员被当场革除,哭嚎求饶声被无情地堵住嘴拖了出去。

整个侯府风声鹤唳,人人自危。“砰——!

”花厅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,巨大的声响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。

世子祁琛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,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冲了进来。

他俊美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,那双漂亮的凤眸死死盯着端坐在主位上的陆昭昭,

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。“毒妇!”他厉声咆哮,声音因极致的怒意而微微发颤,

随手抓起旁边小几上一个崭新的粉彩茶盏,狠狠砸在陆昭昭脚边!瓷片四溅,

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她的裙角。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裁撤我的人,抄我的院子!

你是想把我这个世子彻底架空,还是想毁了我承恩侯府百年的基业?!

”满厅侍立的下人吓得魂飞魄散,扑通跪倒一片,大气不敢出。春桃脸色惨白,

下意识想挡在陆昭昭身前,却被陆昭昭一个眼神定在原地。厅内死寂,

只有祁琛粗重的喘息声。陆昭昭缓缓站起身。她没有动怒,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,

只有一片冰封般的沉静。她一步步走下主位,裙裾拂过冰冷的碎瓷片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

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她走到祁琛面前,

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眼中自己冰冷的倒影。祁琛被她平静得近乎诡异的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悸,

刚要再开口斥骂——“啪——!”一声清脆到极致的响声,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花厅!

陆昭昭用尽全身力气,反手狠狠一记耳光,

精准无比地扇在了祁琛那张俊美却写满愤怒和轻蔑的脸上!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
祁琛猝不及防,整个人被打得猛地偏过头去,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,

浮现出清晰的指印。他捂着脸,眼睛瞪得滚圆,里面是极致的震惊和茫然,

仿佛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,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。满厅的下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

连呼吸都忘了。陆昭昭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掌,眼神锐利如淬了寒冰的刀锋,

直刺祁琛茫然失措的眼底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蠢货!毁基业?

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!”她猛地将一直紧攥在手中的、厚厚一册卷宗,

劈头盖脸地狠狠砸在祁琛胸前!“府库账面上,整整三十万两白银不翼而飞!

蛀虫都快把你承恩侯府的梁柱啃空了!你想死是你的事,”陆昭昭的声音陡然拔高,

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,“别拉着我陆昭昭给你垫棺材底!”哗啦——卷宗散开,

密密麻麻标注着红圈的账页和确凿的证据散落一地。祁琛捂着脸,**辣的痛感直冲脑门,

但更让他如遭雷击的是砸在胸口的卷宗和陆昭昭那冰冷刺骨的话语。他下意识低头,

目光扫过散落脚边的纸张——那些触目惊心的亏空数字,那些铁证如山的贪污证据,

像一把把重锤,狠狠砸在他被愤怒和偏见蒙蔽的心上。他张了张嘴,想反驳,

想怒斥她伪造证据,

持他世子的尊严和对这个“毒妇”根深蒂固的恨意……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,
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满腔的怒火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,滋滋作响,

只剩下震惊后的茫然和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。满厅死寂,

只有纸张飘落的细微声响。3那记响彻花厅的耳光,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,

在承恩侯府激起了难以想象的滔天波澜。世子的威严被当众踩在脚下,

夫人陆昭昭的狠厉手段更是让所有人噤若寒蝉。祁琛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整整三天三夜,

没有踏出一步。府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,

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惹来灾祸。书房内,祁琛的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沉。他面前的书案上,

摊开的正是陆昭昭砸给他的那份卷宗副本,

以及他这三天动用了自己所有隐藏力量、甚至不惜动用母亲(生母)留下的人脉,

秘密核查得来的结果。越看,他的心越沉,手心沁出的冷汗几乎将纸张浸透。亏空!

巨大的亏空!比他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!陆昭昭查出的三十万两,竟然只是冰山一角!

那些被蛀虫们以各种名目贪墨、转移、掏空的银子,像一只只无形的血盆大口,

早已将看似煊赫的承恩侯府啃噬得摇摇欲坠。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。

愤怒之后,是后怕,是心惊。他第一次,真正意义上脱离了“继母故意刁难迫害”的视角,

看到了侯府本身岌岌可危的根基。而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……她是在……力挽狂澜?

第四天清晨,紧闭的书房门终于打开了。祁琛走了出来,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,面容憔悴,

但那双凤眸深处,翻涌的恨意似乎沉淀了下去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、难以言喻的情绪。他没有理会侍从担忧的询问,

径直走向陆昭昭处理庶务的偏厅。偏厅里,

陆昭昭正凝神看着新送上来的精简人员名册和追回赃款的初步清单,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,

却依旧挺直着脊背,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。祁琛的脚步声惊动了她。她抬眼,

看到门口逆光而立的青年,眼神平静无波,仿佛三天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从未发生。

祁琛的脚步顿了顿,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。他没有看陆昭昭的眼睛,

目光落在她手边的账册上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然后,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

大步走到书案前。“咚。

”一个沉甸甸的、巴掌大小的紫檀木锦盒被放在了陆昭昭面前的书案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
陆昭昭的目光从锦盒移到祁琛紧绷的脸上。祁琛依旧不看她,侧着脸,

线条冷硬的下颌紧绷着,耳根却可疑地泛着红。他的声音干涩而生硬,

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府库空虚……这些……先拿去周转。”说完,

他像是完成了什么艰难的任务,猛地转身就要走。陆昭昭没有动,

只是指尖轻轻挑开了锦盒的搭扣。里面静静躺着几把黄铜钥匙和几张叠好的地契。

钥匙样式古朴,是私库专用的制式。地契上的位置,皆是寸土寸金的旺铺和京郊上好的田庄。

这是他祁琛个人的私产,是他生母留给他的全部依仗。陆昭昭抬眼,

看着祁琛僵硬的、仿佛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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