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丈夫不能生育,却嫌我生的是女儿》 在线阅读<<<<
我和丈夫的事业刚刚起步,他就出轨了。我想让他回心转意,他却埋怨我只给他生了个女儿,
他想让人帮他生个儿子继承家业。就连婆婆也口口声声劝我大度,
等他有了儿子就能回归家庭了。笑话,他是无精症,自己根本能不能生自己不知道吗?
这一次,我只要女儿,不陪你们玩了。1丈夫出轨的第三个月,我正在厨房做饭。
小满把脸贴在厨房玻璃门上,鼻尖压成一个小圆点,软乎乎的问道:“妈妈,
爸爸今天回来吗?”我搅着锅里的番茄牛腩,没回头:“他忙,咱们先吃。
”小满“哦”了一声,声音软得像没拧紧的瓶盖。我把火关小,
顺手把围裙口袋里的录音笔往里推了推。沈砚舟今晚不会回来,我知道。
他此刻在城西那家新开的法式餐厅,对面坐着他新签的艺人,小姑娘才十九,
眼睛亮得能照出人影。我手机里的监控截图一张接一张弹出来,像连环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牛腩咕嘟咕嘟冒泡,油星溅到我手背,烫出一个小红点。我冲冷水,
脑子却在转:今晚得把那份亲子鉴定书再锁进保险箱。钥匙不能放家里,得存到银行。
正想着,小满趁我不注意,俏皮的踮脚偷吃一块土豆,烫得直跳脚。我蹲下来,
捏她耳垂笑道:“小馋猫。”她咯咯笑,露出缺了门牙的小黑洞。就在这时,
门铃突然响了三声,不紧不慢。我擦干净手,从猫眼看出去,竟然是婆婆。她拎着保温桶,
脸拉得比马脸还长。我打开门,笑得滴水不漏:“妈,您怎么来了?”她白了我一眼,
什么都没说,直接挤了进来,鞋也不换:“给孙女送碗鸡汤喝。”小满怯怯叫:“奶奶。
”婆婆“嗯”了声,把鸡汤放在餐桌上,溅出几滴。她环视一圈,
像在找茬的说道:“砚舟呢?”我递给她一杯温水:“加班。”“加什么班?加女人班?
你别装傻,外头传得沸沸扬扬,你打算怎么办?”她冷笑:“你是他我儿媳妇,他是我儿子,
按理说我应该向着他说话,但是我也不想让我孙女没了家。”我抬眼,
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妈想让我怎么办?”也许是没想到我能这么平静,她一噎,
像被掐住脖子的鹅。见她一时没说话,我转身去厨房,把牛腩盛出来,汤汁浇得均匀。
背后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你得抓住他的心!男人嘛,玩够了就回家。”我背对她,
嘴角勾了勾,没出声。婆婆盯着我,像盯一个不争气的儿媳:“你就一点不着急?
”我把筷子摆好,声音温柔得像催眠:“急什么?该回来的,总会回来。
”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,拎起包就走。门“砰”地合上,小满吓得一抖。我把她抱怀里,
拍了拍她的背说:“没事,奶奶嗓门大。”小满小声问:“爸爸怎么老不回家?
是不是不要我们了?”我亲亲她发旋:“他敢不要,妈妈就打断他的腿。”夜里十点,
沈砚舟发微信:今晚不回了,明早直接去剧组。我回了一个“好”,
顺手把聊天记录截图存进加密文件夹。小满睡着后,我打开笔记本,登录云盘。
里面整整齐齐躺着过去三个月的录音、照片、转账记录。我点开最新一段音频,
耳机里传来沈砚舟的声音:“宝贝儿,给我生个儿子,我给你买套房。
”女孩娇笑:“沈总说话算话?”我按下暂停,保存。屏幕蓝光映在我脸上,像一层冷霜。
2凌晨三点,小满翻了个身,嘴里嘟囔着要爸爸。我摸着她汗湿的额发,
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,直到窗棂泛白才阖上眼。七点准时被生物钟叫醒,小满还在酣睡。
我轻手轻脚地进书房,打开加密文件夹里由监控自动保存的视频。
沈砚舟搂着白薇薇从餐厅出来,他替她拢了拢驼色大衣,手指在她腰间捏了把,
两人笑闹着钻进车里。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个丝绒盒子,昨晚的录音里,
他说那是“给未来少奶奶的见面礼”。我放大画面,
看清了盒子上的Cartier标志。忽然想起三年前我生小满时大出血,
他在病房外接了个通宵电话,第二天拎着份便利店三明治进来,说“公司急事走不开”。
手机在桌面震动,是沈砚舟的助理发来的消息:“苏姐,沈总让我去送城西那块地的合同,
您方便吗,我去取?”“不用了,你给我地址我去送吧。”我回答道。我发完消息,
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:“苏姐,还是我去送吧,沈总说的让我亲自去。”“没事,
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。”我笑着说,”有什么事我担着。“电话那头的助理里愣了一下,
过了几秒钟才回答道:“铂悦酒店1808房。”我回了个“好”,
思绪却在“铂悦酒店”四个字上顿了顿。那是我们结婚时订的蜜月套房,
他当时说“以后每年都来住一晚,纪念这天”。现在想想就像个笑话。给小满煎蛋时,
她揉着眼睛出来,小奶音含混不清:“妈妈,爸爸是不是藏起来了?我们找他好不好?
”我把煎蛋摆成笑脸的样子,蹲下来跟她平视:“爸爸在玩闯关游戏,通关了就回来。
”“那我画奥特曼帮他!”她蹬蹬跑到书桌前,蜡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我看着她认真的侧脸,突然想起七年前,沈砚舟跪在我面前求婚,
说“以后我所有的钱都给你管,所有的时间都给你和孩子”。那时他刚创业,
口袋比脸还干净,却把唯一的戒指套在我手上,说“等公司上市,给你换个鸽子蛋”。
如今他的公司确实上市了,我手上的戒指却早就磨掉了镀层。3九点半整,
我走到铂悦酒店的大堂。大堂里泛着冷调的光,米白色大理石地面映出水晶灯的碎影,
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香氛,甜得像一层虚假的糖衣。我提着文件袋穿过旋转门时,
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,但我想此时我的眼神,肯定是在暖光里泛着锋利的冷芒。
电梯门滑开的瞬间,镜面将我整个人框住——我看到电梯镜子中我挺括的白衬衫上,
领口系得一丝不苟,直筒裤的裤线像用尺子量过般笔直,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髻,
露出光洁的额头。这副标准的“沈太太”行头,得体得像商场橱窗里的人偶,可只有我知道,
衬衫第二颗纽扣后面藏着微型录音器,挽起的发髻里别着根细细的发针。
1808房的门虚掩着,一条缝里漏出女人的娇笑,像羽毛搔过玻璃,听得人牙酸。
我站在门外数到第三秒,抬手推门时,
故意让文件袋的硬壳边缘在门框上磕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门内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沈砚舟赤着上身陷在沙发里,古铜色的肩臂上还留着几道淡粉色的指痕,
他指间夹着支燃了一半的烟,烟灰摇摇欲坠。
白薇薇裹着件明显宽大的真丝轻薄睡袍——薄的离着三五米都能看到她身体的轮廓,
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,露出纤细的锁骨。我眼前的她正用银叉子叉着颗草莓往沈砚舟嘴里送,
眼神里的情愫还没有完全消散。看到我的这一刻,两人脸上的笑直接僵在了脸上。
白薇薇的叉子“当啷”一声掉在水晶烟灰缸里,草莓滚到地毯上,留下个暗红的印子。
“沈总,合同。”我把文件袋放在茶几上,袋口松开的瞬间,
露出里面装订整齐的A4纸。目光扫过地毯时,
特意在那件水红色蕾丝吊带处停了两秒:那细得像根绳子的肩带断了一根,
边缘还沾着根深色的长发,看在眼里让我感觉非常刺眼。
白薇薇像受惊的兔子般往沈砚舟怀里缩,睡袍的袖子滑下来,露出胳膊上暧昧的红痕。
她怯生生地抬眼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:“姐、姐姐……”“谁让你进来的?
”沈砚舟的声音像淬了冰,手忙脚乱地想把白薇薇的睡袍领口往上拉,
指尖却不经意间把衣襟扯得更开了些。我弯下腰,用两根手指捏起那件蕾丝吊带的边角,
料子滑溜溜的,像蛇的皮肤。“这桑蚕丝料子不错,”我对着白薇薇笑了笑,
语气平和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哪家买的?小满最近总吵着要新睡衣,我看这个挺合适。
”白薇薇的脸“唰”地涨成煮熟的虾子,眼眶瞬间红了,
抓着沈砚舟胳膊的手指用力得泛出青白。“苏晚,你闹够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