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被影帝男友网暴后,我选择他小叔》 在线阅读<<<<
我与影帝男友顾淮安隐婚三年。我是他对外声称的“金牌经纪人”。他纯情人设不倒,
星途璀璨。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,一条亲密照冲上热搜。为保事业,他毫不犹豫将我推出去,
伪造聊天记录,控诉我因爱生恨,恶意P图。一夜间,
我从金牌经纪人沦为人人喊打的心机毒妇。我被雪藏,被网暴,被千夫所指。
顾淮安抱着他的白月光,给我发来最后一条信息:「沈鸢,这是你欠我的。别忘了,
当初是谁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。」我被全网封杀,走投无路时,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来电人是顾淮安那位权势滔天、常年礼佛的小叔,陆清泽。他的声音隔着电流,清冷又慈悲。
「顾淮安欠你的,我来还。我名下有座寺庙,你来,我亲自为你点一盏长明灯。」我不知道,
在那座寺庙点长明灯,意味着成为那里的女主人。。。。。。「沈鸢,滚出娱乐圈!」
「心机婊,P图陷害我们家淮安,祝你出门被车撞死。」「这种毒妇就该下地狱,
长得一脸狐媚样,果然不是好东西!」手机屏幕上,诅咒和谩骂像黑色的潮水,要将我溺毙。
我刚为顾淮安谈下了一个顶奢代言,庆功宴上,他搂着我,笑得温柔又缱绻。「阿鸢,
辛苦了。等我拿到大满贯,我们就公开。」转眼,他白月光林晚晚回国,
一张他为她拭去唇边奶油的照片,引爆全网。舆论发酵不到三小时,
顾淮安工作室的声明就贴了出来。声明里,我成了因爱生恨、求而不得的疯狂员工。
那些他发给我的亲昵语音,被剪辑成了我对他的骚扰。我们相拥的合照,
被他说成是我处心积虑的P图。三年的婚姻,七年的陪伴,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「普通同事」
面前,成了一个笑话。我拨通顾淮安的电话,响了很久才被接起。背景音里,
是林晚晚娇滴滴的声音:「淮安,谁啊?」顾淮安的声音冷得像冰:「沈鸢,你还想怎么样?
我已经够给你留面子了。」「为什么?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。「为什么?」他冷笑一声,
「林晚晚回来了,我不可能让她受半点委屈。你当初跟我不就是图钱图资源吗?
这几年你该得的都得到了,现在是我需要你牺牲的时候。」「牺牲?」我气得发笑,
「顾淮安,你忘了是谁陪你从一个十八线小透明走到今天的吗?」「沈鸢,」
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耐,「这是你欠我的。别忘了,
当初是谁把你从你那烂泥一样的家里拉出来的。」电话被挂断。我浑身冰冷,如坠冰窟。
原来,他从未爱过我。我只是他为白月光铺路的一块垫脚石,用完了,就该被一脚踢开。
公司连夜与我解约,天价违约金砸得我喘不过气。房东打来电话,让我立刻搬走,
因为他的门上被泼了红油漆。我像一只过街老鼠,躲在窗帘紧闭的公寓里,不敢开灯,
不敢见人。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掉时,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我以为又是催债的,直接挂断。对方却很执着,一遍又一遍地拨打。
我终于不耐烦地接起:「喂?」「沈**。」电话那头的声音,清冷、低沉,
像古寺里敲响的钟,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。我愣住了。这个声音,我听过一次。
是在顾淮安爷爷的寿宴上,他领着我,恭恭敬敬地向主位上那个穿着素色唐装的男人问好。
「小叔。」陆清泽,顾家的掌权人,一个年近三十就半退隐,常年礼佛的神秘男人。
顾淮安曾警告我,离他小叔远一点,说他那个人,看着慈悲,实则无情。此刻,这位「无情」
的男人,声音平静地对我说:「我替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,向你道歉。」我握着手机,
说不出话。「作为补偿,我名下有一座寺庙,百年香火,可平息一切怨气。」「你来,
我亲自为你点一盏长明灯,庇你此后,万事顺遂,小人退散。」我毫不犹豫地回答:「好。」
去寺庙,总好过下地狱。去梵音寺那天,京市下起了小雨。
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的旧公寓楼下,车牌是低调的连号。司机为我拉开车门,我坐进去,
车内燃着淡淡的檀香。车子一路向西,驶出喧嚣的市区,开进了层峦叠翠的山里。
梵音寺就坐落在半山腰,青瓦红墙,隐在云雾之间,不似人间。
陆清泽就站在寺庙门口的菩提树下,撑着一把油纸伞。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的中式盘扣短衫,
衬得他面容愈发清隽,眉眼间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。雨丝打湿了他的裤脚,
他却浑然不觉。见我下车,他朝我微微颔首,将伞递了过来。「沈**,一路辛苦。」
他的手很好看,骨节分明,指尖干净,手腕上缠着一串深色的佛珠。我接过伞,
低声道:「陆先生。」他没再多言,转身带我走进寺庙。寺内很安静,
只有雨打芭蕉的淅沥声和偶尔传来的诵经声。他带我穿过大殿,来到一间偏殿。
殿内供奉着一尊白玉观音,观音像前,燃着无数盏长明灯,每一盏下面都坠着一个木牌,
上面刻着名字。陆清泽取过一盏崭新的琉璃灯,亲自添上灯油,点燃。然后,
他拿过一个空白的木牌和一把刻刀,递给我。「把你的名字,刻上去。」我依言,一笔一划,
刻下了「沈鸢」二字。他接过木牌,挂在长明灯下,与千万盏灯火并列。做完这一切,
他才侧过头看我,目光平静无波。「从今日起,这盏灯,与梵音寺同在。」我心中微动,
正想道谢,一个路过的小沙弥双手合十,对着陆清泽行了一礼,
奶声奶气地说:「恭喜陆施主,贺喜陆施主,长明灯终于有了女主人。」我愣在原地,
看向陆清泽。女主人?陆清泽神色不变,只对那小沙弥温声道:「去吧。」
小沙弥蹦蹦跳跳地走了。偏殿里只剩下我和他,还有满室摇曳的烛火。「陆先生,」
我艰难地开口,「他刚才的话,是什么意思?」陆清泽看着那盏刻着我名字的长明灯,
声音依旧清冷。「梵音寺的长明灯,分两种。」「一种为香客所点,求佛祖庇佑。另一种,」
他顿了顿,视线转向我,「为主灯,由寺庙主人亲自点燃,灯上所刻之人,
便是这里的女主人。」我的脑子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我以为他只是出于同情和补偿,
给我一个避难之所。却没想到,他一出手,就给了我一个如此惊世骇俗的身份。
顾淮安的小婶。这简直比任何报复都来得更狠,更直接。「为什么?」我无法理解,
「我们不过一面之缘。」「不止。」陆清泽淡淡道,「五年前,南城画展,
你买下了我老师的遗作《归雁》,我当时就在你身后。」我努力回忆,才想起确有其事。
那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钱,买下的第一幅昂贵的画。「三年前,顾淮安带你回顾家老宅,
你在后院喂猫,被绊了一跤,是我扶了你。」我更震惊了,我一直以为扶我的是家里的佣人。
「所以,你……」「我看着你,陪着他从一无所有,到星光璀璨。」陆清泽的声音里,
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,「也看着他,为了另一个人,将你弃如敝履。」「沈鸢,
他配不上你。」我心脏狂跳,说不清是震惊,还是别的什么情绪。这个男人,
原来在我的生命里,早已潜伏了这么久。我在梵音寺住了下来。
陆清泽给我安排了一个清净的院子,就在他隔壁。院里有棵百年银杏,风吹过,满地金黄。
我的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规律。晨起听钟,午后看书,傍晚跟着寺里的师傅们做晚课。
网上的风暴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隔绝在外,再也伤不到我。陆清泽并不常来打扰我。
他大多数时候都在自己的禅房里抄经,或者处理一些我看不懂的文件。但我的衣食住行,
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送来的餐食,全是我喜欢的口味。书房里添置的书架,
摆满了各种画册和绝版的设计类书籍。他从不问我需要什么,却总能给我最想要的。
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照顾,让我有些无所适从。一天午后,我正在院里画画,陆清泽走了进来。
他递给我一部新手机。「原来的号码已经注销了,以后用这个。」我接过手机,开机,
屏幕上只有寥寥几个应用。他看着我的画,问:「还习惯吗?」「很好。」我点头,
「谢谢你,陆先生。」「叫我清泽。」他纠正道。我有些不自在,低头避开他的视线。
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,没有再逼我,只是换了个话题。「顾淮安给你打了三十七个电话,
发了一百二十条短信。」我心头一紧。「我让助理都拦了。」陆清泽的语气很平静,「不过,
他大概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。」我握紧了画笔。「你怕吗?」他问。我摇摇头。曾经怕,
怕他毁了我,怕他让我一无所有。但现在,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。「不怕就好。」
陆清泽的嘴角,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笑意,「我的人,谁也动不了。」他的话音刚落,
一个小沙弥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「陆先生,不好了,顾……顾施主闯进来了!」
顾淮安是疯了一样闯进来的。他大概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,才查到这个地方。彼时,
我正和陆清泽在院中的石桌上下棋。他一身高定西装,头发凌乱,眼睛通红,
哪还有半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影帝模样。他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
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「沈鸢!你竟然躲在这里!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!」
他的目光,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陆清泽,充满了嫉妒和不甘。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
陆清泽已经站了起来。他没有碰顾淮安,只是用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他,
淡淡地吐出两个字。「放手。」那声音不重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顾淮安下意识地松了手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,梗着脖子吼道:「小叔!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,
你别管!」「你跟她?」陆清泽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,「你把她推出去挡刀,
任由全网辱骂的时候,怎么不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?」顾淮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「我……我那是权宜之计!我跟晚晚才是真爱,沈鸢她本来就该……」「住口!」
我终于忍不住,厉声打断他,「顾淮安,你别再自欺欺人了。我们已经结束了。」「结束?」
顾淮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「沈鸢,你是我老婆!我们还没离婚!」
「很快就不是了。」陆清泽将一份文件放在石桌上,推到顾淮安面前,「离婚协议,
我已经替她拟好了。你净身出户,名下所有婚内财产,归沈鸢所有。」
顾淮安的眼睛瞬间瞪大了。「凭什么!小叔,你这是在帮一个外人!」「她不是外人。」
陆清泽走到我身边,轻轻将我揽入怀中,动作自然又亲昵,「从今天起,她是你的小婶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