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陆氏集团的首席技术官,她是我直属上司。明明才共事半年,她却将我圈在身边。
所有接近我的合作方,都被她以“项目机密”之名,冷声驱逐。「我的人,谁也别想动。」
前晚,她以“测试最新系统”为由,直接在我顶层公寓留宿。醒来后,
她只是面无表情地丢来一份文件:「首席,这是我的新指令。」我厌恶她的控制欲。周末,
我带新来的实习生参加公司酒会,挽着她的手,走过陆总身边。她眼神瞬间冰冷,
径直走向我,摔碎了手中的高脚杯。「我的首席,现在要投奔别家了?」
我第一次无视她的怒火,将身旁的实习生拉近。「陆总,介绍一下,我的未婚妻。」
1陆清寒的怒火扑面而来。酒杯碎片在她脚下炸开,尖锐地刺耳。她僵硬地站着,
手中还残留着玻璃渣。血珠瞬间沁出,滴落在地毯上。我心脏猛地收紧。痛。
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。我更用力地握紧苏晓晓的手。苏晓晓身子一颤,贴向我。
她小声说:“林哥,她要杀人了。”我没看陆清寒,只重复那句话。声音沉稳:“陆总,
她是我未婚妻,苏晓晓。”陆清寒嘴唇发白。她死死盯我,像被踩到痛处。空气静得可怕。
所有宾客都屏住呼吸,眼神好奇又幸灾乐祸。她深吸一口气,脸上恢复冰冷。
这是她戴了多年的面具。她对主办方致歉:“失手了。”声音毫无温度。她转身,背影决绝。
没再看我一眼,只留下狼狈。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,那里有一摊血迹。手腕的血,还没处理。
心头剧痛。苏晓晓拍我手臂:“成了,效果拔群。”我笑不出来。胸口像被什么堵住。
这仅仅是开始。我送苏晓晓回家。她兴奋地讲着今天的“战绩”。“林哥,陆总气得发抖。
”“她真是个冰山美人,但也太好懂了。”我敷衍地应着。脑海里全是那滴血。回到公寓,
我习惯性地看向厨房。那里常常有她留下的早餐。今天没有。只有一片冰冷。手机屏幕亮起。
是陆清寒助理的电话。“林首席,陆总在医院。”助理声音焦急。我猛地起身。心跳失序。
“她怎么了?”声音发颤。“手腕的伤口有点深,缝了几针。”“现在呢?
”“陆总不让任何人探望,她很生气。”我喉咙发紧。愧疚。她受伤了。因为我。我拿钥匙,
冲出门。到医院时,她病房门紧闭。保镖拦住我。“陆总吩咐,谁也不见。”我强闯。
保镖无奈,只能放行。病房里很暗。她侧身躺着,背对我。手腕缠着厚厚纱布。我走过去,
坐在床边。“疼吗?”我轻声问。她没动。身体僵硬。“林默,你滚。”她的声音沙哑。
我握住她的手,小心翼翼地触碰纱布边缘。“清寒,别这样。”她猛地抽回手。“别碰我!
”她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。我身体一震。她哭了。“我说了,让你滚!
”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。心口像被撕开。我不走。她需要我。“我不会走。”我坚定地说。
她没再说话。只有隐忍的呼吸声。我起身,倒了一杯水。放在床头。“你睡吧。我在这守着。
”她依然背对我。我能感觉到她的抗拒。但我也能感觉到,她的脆弱。夜很长。
我一直坐在床边。直到天蒙蒙亮,她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我起身,在她额头轻吻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低语。“但这一次,我不会再放手。”2酒会事件第二天。公司气氛凝重。
周一早会。陆清寒手臂缠着纱布。她脸色苍白,一眼没扫向我。她点名我的技术部门。
语气刻薄。“项目进度不达预期。”她宣布。“重新制定计划。”她提出新要求,
苛刻得离谱。会议室里,所有人都噤若寒声。同事们低头。没人敢看我们。火药味弥漫。
会后。内线电话响起。“林默,来我办公室。”陆清寒声音冰冷。她强调“兄弟”二字。
像利刃划过。我走进办公室。她背对落地窗。手腕纱布刺眼。她不转身,声音比窗外更冷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她问。“我怎么不知道我最好的兄弟要结婚了?”**门边。语气平静。
“刚决定的。”我回答。“还没来得及通知朋友们。”“朋友们”三个字。我特意咬重。
她猛地转身。眼睛红了。“朋友们?林默,我们只是‘朋友们’?”声音颤抖。
我反问:“不然呢?陆总。公司里,你是上司。私下里,我们是兄弟。”她身体僵硬。
被我堵住。胸口剧烈起伏。她颓然坐下。“出去。”声音疲惫。我没动。静静看着她。
她抬起头。“出去!听到没有!”她咆哮。我走出办公室。关上门。心口抽痛。她眼中泛红,
是受伤。但这只是开始。我不能退缩。我回到办公室。电脑屏幕跳出提示。是公司内部论坛。
帖子匿名。“CTO与CEO酒会大戏。”下面评论炸了锅。“陆总被绿了?
”“林首席好手段,刚来半年就上位了。”“什么上位?林首席和陆总本来就是青梅竹马。
”“可那实习生看着也太嫩了。”我滑动鼠标。帖子很快被删除。但流言已经散开。午饭时。
食堂里议论纷纷。“你们听说了吗?林首席真的要结婚了?”“和那个小实习生?
”“那陆总怎么办?她俩不是好兄弟吗?”有人悄悄指指点点。我装作没听见。心里却清楚。
这是陆清寒要面对的。她一直以“兄弟”之名。占有我。现在,这个“兄弟”的身份。
成了她的桎梏。下午。我接到合作方张总的电话。“林首席,听说你最近喜事将近?
”张总声音暧昧。带着探究。我心头一紧。流言传得真快。“张总,消息灵通。
”我平静回应。“陆总没事吧?听说她身体不适。”张总语气关切。却藏着试探。我沉默。
这都是我做的。“多谢关心。陆总身体很好。”我斩钉截铁。我挂断电话。陆清寒。
你该怎么应对?是你亲手,把我们推到了这一步。3第二天午餐。公司餐厅。
我特意和苏晓晓高调出现。她挽着我手臂。笑得甜美。我给她夹菜。引来无数视线。
苏晓晓配合度高。她用纸巾擦我的嘴角。像一对真正的情侣。我余光扫过餐厅入口。
陆清寒和助理走进来。她脚步一顿。像被定住。脸色瞬间煞白。她没吃午饭。转身就走。
助理端着餐盘,一脸错愕。我心中暗爽。计划奏效。这只是第一步。下午下班。
我挽苏晓晓走出公司大楼。一辆宾利停在不远处。陆清寒的车。她跟踪我们。我心跳加速。
她真的疯了。我耳语苏晓晓:“戏做**。”苏晓晓点头。笑容更甜。
我带她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甜品店。大学时。我陪她来过无数次。我点了一份芒果千层。
她最爱。然后。我喂给苏晓晓。我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。从街对面,直射而来。
像要烧穿我的背。陆清寒。你到底在想什么?我喂苏晓晓吃着。“好吃吗?”我轻声问。
苏晓晓点头。“林哥,味道很特别。”我心里苦涩。特别。因为这是我们的回忆。
我看了看窗外。那辆宾利没动。她一直在看着。我拿起手机。给陆清寒发了条信息。“陆总,
天气凉了。早点回去。”信息发出。对面没回复。但我知道。她会看到。她会更痛苦。
这是我给她上的课。关于占有欲。我们离开了甜品店。夜幕降临。我带着苏晓晓去了电影院。
选了一部爱情片。情侣很多。我牵着苏晓晓的手。坐在影厅里。我知道,陆清寒的车,
就在外面。她会一直跟着我们。电影散场。我假装亲昵地抱了抱苏晓晓。然后送她回家。
回头看。那辆宾利才缓缓启动。我坐进自己的车。发动。疲惫感涌上心头。这场戏。
我们都在演。而她。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。但她。也是我唯一的观众。我发动车子。
方向盘冰冷。这条路,我走了十年。现在,终于要走到终点。希望不是一场,两败俱伤。
4第二天。陆清寒的朋友圈更新。一张高级法餐照片。配文:【NiceDinner】。
她的助理在办公室里八卦。“陆总昨晚约会了。”“终于想开了。”我心里冷笑。想开。
我打开那个共享位置的APP。当初。我以“方便互相照顾”为由。让她装上的。定位显示。
她没去法餐厅。她在城南那家大排档。我们吃了四年。我拿起手机。直接走进她办公室。
她正在看文件。我把定位界面。放在她面前。她脸色瞬间苍白。惊慌失措。我俯身。靠近她。
声音压低。带着冰冷。“陆总,你的约会对象。是这家大排档老板吗?”她嘴唇颤抖。
说不出话。我步步紧逼:“还是说,你只是一个人,去怀念我们当‘兄弟’的时光?
”我指着照片里的菜。那是她朋友圈发的。“你明明不吃辣。却点了一桌子川菜。
”“你在惩罚谁?陆清寒。”她身体僵硬。像被击中要害。眼眶泛红。她的心理防线。
彻底崩溃。她猛地推开我。抓起包。冲了出去。狼狈逃离。我看着她的背影。心如刀割。
痛苦。却不得不这样做。我坐回她椅子上。办公室里,弥漫着她的气息。
还有一种悲伤的味道。我闭上眼睛。陆清寒。你逃不掉。我拿起手机。给苏晓晓发消息。
“准备下一场。”下午。张总又来了电话。“林首席,听说陆总最近状态不太好?
”张总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。“她看起来很疲惫,脸色也不好。”我心里一沉。
这是她昨天的事迹传出去了。“张总多虑了。”我声音平静。“陆总只是工作繁忙。”“哦?
是吗。”张总语气拉长。“她那种工作狂,最近还听说在谈恋爱。”“真是让人惊讶。
”张总显然在试探。也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。“陆总私事,我无权过问。”我冷冷回应。
张总笑了。“林首席,你真是个好下属。”“不过,有些事,与其硬撑着,不如放手。
”“陆氏集团未来还有很多可能。”她的话意有所指。我挂断电话。手指收紧。陆清寒。
你已经开始被攻击了。因为你的脆弱。这是你一直以来,用冰山伪装的后果。而我。
要你彻底融化。陆清寒的脆弱。正是我打破僵局的机会。5她逃跑时。围巾从肩上滑落。
一条羊绒围巾。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。我捡起围巾。追上电梯。直接按了顶层天台。
我知道她会去那里。那是她释放情绪的地方。天台风很大。她一个人。站在边缘。背影单薄。
风把她的头发吹乱。我走过去。将围巾披在她身上。她身体僵硬。想扯下围巾。
我按住她的手。我从身后抱住她。她挣扎。“还要继续装吗?”我声音低沉。“为我摔杯子,
跟踪我,一个人吃我们常吃的菜。”“陆清寒,这就是你所谓的‘兄弟’?
”她挣扎得更厉害。“放开我!林默你疯了!”她吼道。我把她转过来。逼她直视我。
“我没疯!我只是想问问你!”我声音拔高。“哪家的兄弟,会像你一样,
天天打着测试系统的名义!”“跑到别人床上来睡觉?!”她身体一震。眼神破碎。
被问得哑口无言。眼泪终于决堤。我捧着她的脸。拇指擦去泪水。“回答我,清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