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结婚五年,我老婆林希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让我碰过她一下。我们的家,
从一个温馨的港湾,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囚笼。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,深夜里,
妻子的亲妹妹林玥却突然给我发来一条信息。她说,她要用她的方式,好好“补偿”我。
1手机屏幕的光,照得我眼睛发酸。“哥,睡了吗?来一趟市中心的星巴克,我等你。
关于我姐的事,我想……补偿你一下。”信息是小姨子林玥半夜十二点发来的。
我和老婆林希结婚五年,感情一直很好。她是设计公司的项目总监,漂亮能干,
我是个自由摄影师,时间自由,我们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模范夫妻。但这一切,
在两个月前戛然而止。毫无征兆的,林希开始拒绝我的一切亲近。起初只是分床睡,
她说项目忙,压力大,想一个人静静。我信了,体谅她,每天把饭菜做好,等她回家。后来,
她连一个拥抱都开始抗拒。我伸手想抱她,她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,
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惊恐和疏离。今天是我生日,我订了她最喜欢的餐厅,买了一束玫瑰。
她回来了,看到这一切,脸上没有半点波澜。“以后别搞这些了,没意思。”她脱下高跟鞋,
径直走进次卧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那一声,不是摔门,却比摔门更让我心寒。
它像一柄重锤,砸碎了我最后一点期望。我一个人,坐在冰冷的餐桌前,
看着那束鲜艳的玫瑰,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。五年婚姻,我们之间,
只剩下了一道紧锁的门。就在这时,林玥的信息跳了出来。补偿我?用她的方式?
我脑子里轰的一声,冒出无数个荒唐的念头。林玥是我看着长大的,刚毕业的大学生,
青春活泼,和我关系一直不错。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?难道……林希在外面有人了?
所以她才对我冷淡,而林玥知道了内情,心怀愧疚,
所以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……我不敢再想下去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
疼得我喘不过气。我抓起车钥匙,冲出了门。我必须去,我必须知道真相。
无论那真相有多残酷,都比现在这种无休止的折磨要好。2深夜的城市,霓虹闪烁,
却照不进我心里的半分暖意。车开得飞快,二十分钟的路程,我十分钟就到了。
市中心的星巴克依旧亮着灯,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,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玥。
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,扎着马尾,面前放着一杯没怎么动的拿铁。她低着头,
不停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,看起来心事重重。我推门进去,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。
林玥抬起头,看到我,眼神有些躲闪。“哥。”她站了起来,声音很低。我在她对面坐下,
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,因为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。“哥,
你……别这么看着我,我害怕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:“林玥,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你姐到底怎么了?
‘补偿’又是什么意思?”林玥的嘴唇动了动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“哥,你先喝口水。
”她把一杯服务员刚送来的温水推到我面前。我没动。“说。
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她被我吓到了,肩膀缩了一下,最终还是开了口,
声音带着哭腔:“哥,你误会了。我说的补偿,不是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那是什么样?
”我追问,心脏却因为她这句话,莫名地松了一下。林玥低下头,
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,指节都泛了白。“是……是我姐,她出事了。”“出事了?
出什么事了?她每天不都好好上下班吗?”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不是那种事……”林玥的声音更低了,几乎细不可闻,“哥,你有没有觉得,
姐这两个月……特别怕你碰她?”我攥紧了拳头。何止是怕,简直是惊恐。“为什么?
”林玥抬起头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“因为……两个月前,她公司那个姓王的副总,
在一次出差的时候……欺负了她。”轰隆!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欺负?
这两个字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。我看着林玥,
一字一句地问:“你说的欺负,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”林玥没有回答,
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,然后把脸埋在手掌里,压抑地哭了起来。整个世界,
在我眼前瞬间崩塌。我终于明白了。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分床睡,明白她为什么抗拒我的拥抱,
明白她眼神里那抹我看不懂的惊恐和……厌恶。她不是厌恶我。她是在厌恶她自己。
她觉得自己脏了,配不上我了。这个傻瓜!这个天底下最傻的傻瓜!
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和狂怒,从我胸腔深处炸开,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。
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,烧得我连呼吸都带着灼痛。
“王副总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冰冷得像从地狱里传来。
林玥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抽噎着说:“王……王坤。”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星巴克的。
回家的路上,我开得很慢。城市的夜景从车窗外飞速掠过,那些璀璨的灯火,此刻在我眼里,
却是一片模糊的光影。林玥的话,像一把把刀子,在我脑海里反复凌迟。
“……就是上次去邻市出差,就她和那个王坤两个人。晚上客户请吃饭,
那个畜生灌了我姐好多酒……我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
哭得都说不出话了……”“……她说她觉得好脏,好对不起你。她让我千万别告诉你,
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,她怕你嫌弃她……”“……她这两个月,天天晚上做噩梦,
有时候半夜会哭醒。哥,我实在看不下去了。你再这么逼她,
我怕她会想不开……我今天告诉你,就是想让你知道真相,别再误会她了。
这就是我说的‘补偿’,补偿你这两个月的委屈和不解……”嫌弃她?我怎么会嫌弃她?
我只恨我自己!恨我为什么这么迟钝,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她的不对劲!她一个人,
默默地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和折磨,每天还要在我面前,假装若无其事。她的心,
该有多疼啊。而我,那个自以为是的丈夫,还在因为她不让我碰而生气,
还在怀疑她是不是不爱我了。我真不是个东西!回到家,我轻轻推开门。客厅里一片漆黑,
只有次卧的门缝里,透出一点微弱的光。我换了鞋,走到次卧门口。门没有反锁。
我轻轻拧开门把手,一道缝隙打开,里面的景象让我瞬间红了眼眶。林希没有睡。
她蜷缩在床上,抱着自己的膝盖,把头埋在臂弯里。床头柜上那盏小小的台灯,光线昏黄,
照着她瘦削的肩膀,微微颤抖着。她在无声地哭泣。我的心,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揉搓着,
疼得无以复加。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。她明明遍体鳞伤,却还在用她自己的方式,
拼命地想要保护我,不让那些肮脏的事情,玷污到我们的感情。我轻轻地关上门,退了出去。
我不能现在进去。我现在的样子,充满了愤怒和杀意,会吓到她。我走进厨房,打开冰箱,
拿出食材。我要给她做一碗她最爱吃的番茄鸡蛋面。我要让她知道,无论发生什么,
她的丈夫,永远都会在她身边。而那个叫王坤的畜生,我绝对,绝对不会放过他。厨房里,
只有我切菜的声音。番茄切块,鸡蛋打散,葱花切得细细的。每一个步骤,
我都做得格外认真。滚水下锅,面条在沸腾的水里翻滚。我看着那些白色的面条,
思绪却飘得很远。我和林希是大学同学,我追了她整整两年。她漂亮,优秀,
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。而我,只是一个背着相机到处跑的穷小子。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她。
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我。她说:“陈阳,你眼里有光,有我。这就够了。”婚后,
她支持我做自由摄影师,说不想让我的才华被朝九晚五的工作磨灭。她一个人,
撑起了我们这个家大部分的开销。我一直觉得亏欠她。我拼命地接单,赚钱,
想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,想让她不再那么辛苦。可我却忽略了,她最需要的,
或许不是更好的生活,而是我的保护。当她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,我这个做丈夫的,
竟然一无所知。我算什么男人?一股滚烫的液体,滴落在我的手背上。我才发现,
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我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,把面条捞进碗里,浇上做好的番茄鸡蛋卤,
撒上碧绿的葱花。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。我端着面,走到次卧门口,深吸一口气,
调整好自己的情绪。然后,我敲了敲门。“咚咚。”里面没有声音。“小希,是我。
”我的声音尽量放得柔和,“我给你煮了碗面,你最爱吃的番茄鸡蛋面。开门吃一点,好吗?
”过了好久,里面才传来她沙哑的声音。“我不饿,你吃吧。”“你晚饭就没吃东西。
多少吃一点,不然胃会不舒服的。”我继续劝道,“就吃几口,好不好?我喂你。
”门里又是一阵沉默。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开门的时候,门锁“咔哒”一声,轻轻地开了。
我推门进去。林希还坐在床上,她已经擦干了眼泪,只是眼睛又红又肿。她看着我,
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戒备。她没想到,我竟然会知道她哭了。信息差在这一刻被拉到了极致。
她以为我只是像往常一样,在做一个好丈夫该做的事。她不知道,
我已经知道了她心中那个最黑暗的秘密。而我,看着她这副故作坚强的样子,
心疼得快要窒息。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,坐在床边。我们之间,隔着半米的距离。
“趁热吃吧。”我说。她摇了摇头:“我真的吃不下。”“那我喂你。”我端起碗,
用筷子夹起一小撮面,吹了吹,递到她嘴边。林希的身体猛地一僵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。
那个动作,像一根针,扎进我的心脏。我的手悬在半空,没有收回,也没有再往前。“小希,
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“别怕。我不会伤害你。
”林希的眼眶瞬间就红了。她看着我,嘴唇颤抖着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不明白,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……温柔。她以为我对她的冷淡一无所知,
以为我还在生她的气。“张嘴。”我的声音依旧很轻,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。
林希愣愣地看着我,像是被蛊惑了一样,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。我把面,
轻轻地送进她的口中。温热的面条,带着番茄的酸甜和鸡蛋的香气,在她冰冷的口腔里化开。
眼泪,毫无征兆地,从她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。她没有哭出声,只是默默地流着泪,
一口一口地,吃着我喂给她的面。一碗面,很快就见了底。我放下碗,抽了张纸巾,
轻轻地帮她擦去嘴角的汤汁,然后,擦去她脸上的泪水。我的指尖,
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,她又是一颤。但我没有收回手。我用指腹,
轻轻地摩挲着她冰凉的皮肤。“小希,”我凝视着她,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从今天起,
你什么都不用怕了。”“一切有我。”那一晚,林希是在我的怀里睡着的。她吃了面,
哭累了,就像一个迷路了很久的孩子,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。她睡得很沉,但眉头依旧紧锁,
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,仿佛一松手,我就会消失不见。我一夜未眠。我抱着她,
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,脑子里却在疯狂地运转。王坤。这个名字,
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的脑海里。我不能冲动。冲动地去打他一顿,除了能让我出一口恶气,
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甚至,可能会让他狗急跳墙,反过来伤害林希。我需要证据。
能让他身败名裂,再也无法翻身的铁证。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林希还在熟睡。
我轻手轻脚地起床,给她掖好被子,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。然后,
我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。他叫李哲,是个**。“喂,陈阳,这么早?
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电话那头,李哲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。“阿哲,帮我个忙。
”我的声音很冷静。“什么事,这么严肃?”李哲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。“帮我查个人。
王坤,林希公司的副总。我要他所有的资料,越详细越好。尤其是……他私生活方面的。
”李哲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说:“他惹到你了?”“他惹到林希了。”“我明白了。
”李哲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,“给我三天时间。”挂了电话,我打开电脑,
开始搜索关于王坤的一切信息。
他的公司官网介绍、他参加过的行业会议、他发表过的文章……所有公开的信息,
我都不放过。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照片上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文质彬彬。
可就是这样一张皮囊下,却藏着一颗肮脏、腐烂的心。我看着那张照片,眼神越来越冷。
上午,林希醒了。她看到睡在身边的我,愣了一下,眼神有些复杂。“醒了?
”我冲她笑了笑,“饿不饿?我给你做了早餐。”她摇了摇头,坐起身,
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头发:“我……今天想请假,不去公司了。”“好。”我没有问为什么,
直接点头,“我也不出门了,在家陪你。”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,抬起头,
有些惊讶地看着我。“你……不问我为什么吗?”“你想说的时候,自然会说。”我伸手,
想像以前一样,揉揉她的头发。我的手伸到一半,停住了。我怕她会躲。
林希注意到了我的动作,她犹豫了一下,然后,主动地,把头往我手心上蹭了蹭。
像一只试探着撒娇的小猫。我的心,瞬间软得一塌糊涂。我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,
柔声说:“小希,不管你想做什么,我都支持你。你想辞职,我们就辞职。你想去旅行,
我们就去旅行。天塌下来,有我扛着。”林希的眼睛又红了。她什么都没说,
只是把头埋在我的胸口,用力地抱住了我。这个拥抱,我等了整整两个月。我知道,
她心里的那扇门,正在为我,一点一点地,重新打开。接下来的两天,
我寸步不离地陪着林希。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,一起在厨房里研究新的菜式,
一起给阳台上的多肉浇水。我们绝口不提王坤,不提那件令人作呕的事情。我只想让她知道,
这个家,还是那个可以让她完全放松和安心的港湾。林希的状态,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。
她开始有了一些笑容,虽然很淡,但不再是之前那种行尸走肉般的麻木。
她也会主动跟我说话,聊电影的情节,聊哪个菜谱更好吃。晚上,她还是会做噩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