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怀孕七个月,我花三千块买的进口电动吸奶器竟然不翼而飞。当天深夜,
我却在小姨子的房间门口,听到了熟悉的震动声。“嗡嗡嗡——”声音忽高忽低,极其诡异。
为了拿回属于老婆的东西,我硬着头皮推开了并未上锁的房门。下一秒,
穿着清凉的小姨子尖叫着捂住胸口,而老婆恰好出现在我身后。“陈肖!你个畜生!
连我妹你都不放过?!”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。我看着小姨子手里还在震动的机器,
笑了。这婚,必须离。这一次,谁哭都没用。1手机上,快递签收的提醒格外刺眼。我,
陈肖,二十八岁,一个把老婆林悦宠上天的男人。她怀孕七个月,
我把半个母婴店都搬回了家。今天到货的,是托朋友从国外**的电动吸奶器,三千块。
可我翻遍了整个家,连个包装盒的影子都没找到。林悦挺着大肚子,从沙发上挪过来,
语气不善。“陈肖,东西呢?”“快递说放门口了,但我没看见。”她狐疑地扫了我一眼,
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。“你不会为了省钱,又给退了吧?”心口一堵。在她眼里,
我就是这种人?“林悦,我至于吗?”“谁知道呢,你以前不就嫌我买的护肤品贵,
偷偷给我换成平替吗?”又是这件陈年旧事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火气压下去。
“孕妇要保持好心情,我再找找。”就在这时,房门开了,小姨子林瑶晃了进来。
她穿着我的大T恤,下摆将将遮住大腿,头发湿漉漉的。“姐,姐夫,我回来啦。
”她一**坐在沙发上,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啃。“什么东西丢了?
我刚在楼下看到个空快递盒,好大一个,是不是你们的?”林悦立刻问:“什么样子的?
”“就白色的大盒子,上面还有外国字。”林悦的脸瞬间沉了下去,扭头瞪着我。“陈肖,
你还说没退?”我百口莫辩。“我真没退!盒子可能是空的,被人拿走了,
东西还在……”我的话被林瑶打断了。“姐夫,你最近是不是又淘了什么高科技产品?
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透着一股没见过世面的好奇。“怎么了?
”“我看到你购物车里有个东西,好几千呢,说是进口的,干嘛用的啊?”我还没回答,
林悦先开了口。“你姐夫小气得很,舍不得买的。”我懒得再争辩,转身进了厨房。
晚饭桌上,气氛很僵。林悦一直给我甩脸子,我埋头吃饭。只有林瑶,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
“唉,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总觉得胸闷气短的。”她说着,还挺了挺本就不丰满的胸脯。
“感觉里面堵得慌,得找个什么东西疏通疏通才行。”我当时没在意,
只觉得她说话不过脑子。吃完饭,我去阳台收衣服,路过林瑶的房间。她房门虚掩着,
正鬼鬼祟祟地拆一个快递。看到我,她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把东**到身后。“姐夫!
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!”我皱眉:“你藏什么呢?”“没什么!女孩子家的东西,你别乱看。
”她一边说,一边把我往外推,然后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晚上,
林悦又因为吸奶器的事跟我大发雷霆。“陈肖,你就是不舍得!你就是觉得不值!
”“我说了没退!”“那东西呢?长腿跑了吗?!”孕期的女人,情绪像六月的天。我忍了。
“你别激动,对孩子不好。我明天就去物业查监控。”把她哄睡着,已经是半夜一点。
我去洗手间,路过林瑶房间时,脚步顿住了。一阵微弱的“嗡嗡”声,从门缝里钻出来。
是马达震动的声音。声音很轻,却很熟悉。像……我不敢往下想。她大半夜不睡觉,
在房间里干什么?我鬼使神差地抬起手,轻轻敲了敲门。“瑶瑶?睡了吗?
”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。几秒钟后,林瑶慌乱的声音传出来。“睡……睡了啊姐夫,有事吗?
”“我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有声音。”“啊?哦!我……我在用电动牙刷!对,刷牙呢!
”谁家半夜两点刷牙?还刷得马达嗡嗡响?她绝对在撒谎。我的心里,
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,开始疯狂滋长。2第二天一早,我顶着黑眼圈坐在餐桌前。
林瑶也出来了,哈欠连天。我一眼就看到,她睡衣领口边缘,脖子下方的位置,
有一圈淡淡的圆形红印。那印记不大,但很清晰。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立刻拿出手机,
搜出了我买的那款吸奶器的图片。上面的喇叭形罩口,不大不小,直径五厘米。
我死死盯着林瑶脖子上的那个印子。大小,形状,几乎完美吻合!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。
“瑶瑶,你脖子怎么了?”我试探着问。林瑶下意识地捂住脖子,眼神躲闪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啊,可能是睡觉压的。”“是吗?我看着倒像是拔火罐留下的。
”林悦端着牛奶出来,白了我一眼。“你管天管地,还管我妹脖子了?大清早的找茬是不是?
”我把林悦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。“老婆,你觉不觉得瑶瑶有点不对劲?
”“我看你才不对劲!一早上就阴阳怪气的。”“吸奶器,会不会是她拿了?”我话音刚落,
林悦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。“陈肖!你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!那是我亲妹妹!
她拿你那玩意儿干嘛?你恶不恶心!”她声音不小,林瑶在餐厅听得一清二楚,脸都白了。
我看着林悦那张写满“不可理喻”的脸,心凉了半截。这一天,我坐立难安。只要一闭上眼,
就是那诡异的震动声和林瑶脖子上的红印。真相就在眼前,可我最亲近的人,却骂我龌龊。
我必须拿到证据。不为别的,就为了抽醒林悦这个“护妹狂魔”!深夜,
那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“嗡嗡嗡——”比昨晚更清晰,更持久。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林瑶房门口,耳朵贴在门上。没错,就是那个声音!我没再敲门,
直接握住门把手,猛地一拧!门开了。房间里灯光大亮。眼前的一幕,让我瞬间石化。
林瑶正坐在床上,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。她一手拿着吸奶器的主机贴在脸上,
另一只手正把那个喇叭罩,按在自己的胸口。机器还在嗡嗡作响。她似乎完全沉浸其中,
闭着眼睛,一脸享受。她竟然把吸奶器当成了瘦脸丰胸仪!我站在门口,大脑一片空白。
世界观被这个蠢货震得粉碎。林瑶终于察觉到了光亮,缓缓睁开眼。当她看到我时,
先是愣了一秒。随即,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响起。“啊——!
”她手忙脚乱地把机器往被子里藏,惊恐地瞪着我。“姐夫!你……你怎么进来了!
”她的尖叫声引来了刚起夜的林悦。林悦冲过来时,看到的画面是:我站在床边,
衣衫不整的妹妹缩在床上,捂着胸口,尖叫哭泣。而我,
是那个深夜闯入小姨子房间的“恶魔”。“陈肖!”林悦的声音都在发抖,眼睛里全是血丝。
下一秒,没有任何预兆。“啪!”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甩在我的左脸上。**辣的疼,
瞬间蔓延开。“你个畜生!你要脸吗?!她是你小姨子啊!”林悦疯了一样地扑上来,
对我又打又骂。我想解释。我想指着被子里那个还在震动的罪魁祸首。可林瑶的哭喊,
彻底堵死了我所有的路。“姐!
我不知道……姐夫他突然就冲进来了……我好怕……”她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
完美地坐实了我“偷窥狂魔”的罪名。我看着疯狂的林悦,和床上那个演戏的林瑶,
突然就不想解释了。心,一点点变冷,变硬。我笑了。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3“你自己问她!问她被子里藏了什么!”我指着在被子里拱来拱去,
还在发出微弱震动的源头,冲着林悦吼。林悦的动作停了。她通红着眼睛,
转向床上哭得快要断气的林瑶。“瑶瑶,他……他说的是真的吗?你拿了什么?
”林瑶的哭声一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她怕了。怕偷东西被骂,更怕被赶出这个家。
两害相权取其轻,她选择了牺牲我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姐……姐夫他就是突然闯进来的……”她抽抽噎噎,
把“受害者”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。“我什么都没干……他就站在我床边……”这句话,
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林悦的理智彻底崩断。在她脑中,
一部关于姐夫在妻子孕期出轨亲妹妹的**戏,已经轰轰烈烈地上演了。
“陈肖……你好样的。”她指着我,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“我们离婚。
”“孩子生下来归我,房子车子存款都是我的,你净身出户!”我看着她,怒极反笑。
“林悦,你脑子是被孕激素吃了吗?”“我图她什么?图她刚毕业没工作?图她吃我住我?
还是图她蠢得把吸奶器当美容仪用?”我的话像一根针,扎破了林瑶伪装的假面。
她脸色煞白,哭声都忘了。林悦却根本听不进去。“你还敢狡辩!滚!你给我滚!
”她抓起手边的水杯,狠狠朝我砸过来。杯子在我脚边摔得粉碎。够了。
我再也不想跟这两个蠢货多说一句话。我转身走进卧室,当着她们的面,拉开衣柜,
开始收拾行李。只拿自己的衣服和证件。那些我为她,为这个家添置的一切,我一样都不要。
林悦愣住了,她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走。“陈肖,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“离婚。
”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拉上行李箱的拉链。走到门口,我停下脚步,
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抱在一起哭的姐妹俩。我的目光,落在林瑶身上。“那个‘美容仪’,
效果怎么样?别把自己吸坏了,毕竟还指望它帮你找个好人家呢。”林瑶的身体猛地一颤,
不敢看我。我冷笑着,摔门而去。“砰!”世界清净了。走在凌晨三点的冷风里,
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疼,心却出奇地平静。甚至……有一丝解脱。伺候这两个祖宗,太累了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。我拿出来一看,是丈母娘。“陈肖!你是不是欺负瑶瑶了?!
林悦都跟我说了!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”看来,这场硬仗,才刚刚开始。我挂断电话,
直接关机。想审判我?明天,就让你们看看,谁才是真正的审判官。4第二天,我刚到公司,
**还没坐热。前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语气焦急。“陈经理,您母亲……哦不,
您岳母来了,非要见您,我们拦不住!”话音刚落,办公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。
丈母娘像一头发怒的母狮,冲了进来,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。“陈肖!你这个陈世美!
白眼狼!我们家林悦怀着你的孩子,你竟然在外面搞七捻三,连她妹妹你都不放过!
你还是不是人!”她的嗓门极大,整个楼层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。同事们的指指点点,
像一根根无形的刺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她面前。“妈,您想让林瑶坐牢,就继续闹。
”丈母娘愣住了。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“没什么意思,盗窃金额超过两千,
就可以立案了。她偷的那个东西,三千。”我拿出手机,作势要拨打110。
“您是想让她在警察局里解释,还是在全公司人面前解释,她到底用那个东西干了什么?
”丈母娘彻底懵了,指着我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没再理她,
直接叫了保安。“把这位女士请出去,影响公司正常办公。”保安一左一右架住她,
她还在撒泼。“陈肖你给我等着!我跟你没完!”我坐回工位,身正不怕影子斜,
但舆论已经开始发酵。我直接跟领导请了假,必须处理好家里的事。而另一边,
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林悦哭了一夜,眼睛肿得像核桃。林瑶在一旁笨拙地安慰着她。
“姐,你别哭了……为了姐夫那种人不值得……”“都是我的错,”林悦捶着自己的头,
“我不该让你住进来,是我引狼入室……”林瑶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,心里又怕又急。
为了哄姐姐开心,她做出了一个蠢到极致的决定。她跑回房间,
把那个“罪魁祸首”拿了出来。“姐,你别生气了!都是这个东西的错!
”林悦看到那个熟悉的机器,情绪再次失控。“你拿出来干什么!快扔了!”“姐,
其实……其实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林瑶快哭了,“我是看它好几千块,又是进口的,
我以为……我以为是姐夫给你买的高级美容仪……我看它能震动,还能吸,
就以为能瘦脸丰胸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笨拙地演示。“你看,贴脸上可以瘦脸,
放……放在这里可以……”林悦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,还有旁边的包装盒。盒子上,
几个加粗的黑体字,清晰无比。——【进口智能电动吸奶器】林悦的世界,在这一刻,
崩塌了。她想起了我昨晚那句“图她蠢得把吸奶器当美容仪用”。
想起了我指着被子让她自己问。想起了我临走前对林瑶说的“美容仪别用坏了”。原来,
我说的都是真的。荒诞的真相,像一个巨大的巴掌,比我甩在她脸上的那一记还要响亮,
还要疼。她回想起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甩出去的那个耳光,回想起自己说的那些恶毒的话。
她的手,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“姐……你怎么了?”林瑶被她吓到了,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?”林悦没有回答,颤抖着拿起手机,拨通了我的电话。
屏幕上跳出我的名字。我看着,然后按下了拒绝键。紧接着,又按下了拉黑键。电话那头,
传来“您拨打的用户正忙”的提示音。林悦彻底慌了。她意识到,
自己亲手把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,逼走了。而这一次,他可能,真的不打算回来了。
5丈母娘被保安“请”出公司后,气冲冲地回了家。一进门,
就看到林悦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,林瑶在旁边手足无措。“林悦!
陈肖那个小王八蛋要把瑶瑶送去坐牢!他反了天了!”林悦缓缓抬起头,声音沙哑。“妈,
我们……我们都错怪他了。”她把那个吸奶器和说明书推到丈母娘面前。丈母娘拿起说明书,
戴上老花镜,一个字一个字地看。脸上的表情,从愤怒到错愕,再到尴尬,
最后变成了猪肝色。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死丫头!”她一巴掌拍在林瑶的后背上,
力道大得林瑶往前一栽。“你个缺心眼的东西!这是给孕妇用的!你拿来丰胸?
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!”林瑶被打懵了,哇的一声哭出来。“我怎么知道啊!
它长得那么高级……”丈母娘气得心口疼,指着林瑶半天说不出话。骂完林瑶,
她立刻换了一副嘴脸,拉住林悦的手。“悦悦啊,你看这事闹的,都是误会!一场大误会!
”“小陈不是小气的人,你赶紧打个电话,把他叫回来。你怀着孕,可不能跟他置气啊。
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可她不知道,她的宝贝女儿,已经联系不上我了。此刻的我,
正在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里。长包了一个星期。我点了最贵的客房服务,
开着巨大的投影打游戏,把音响开到最大。手机调成了静音,扔在床上。久违的自由,
爽得我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。直到晚上,我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几十个未接来电,
来自不同的陌生号码。还有上百条微信消息。全是林悦发的。“老公,我错了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