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老婆和别人喝交杯酒,我能忍?》沈柠靳铮小说完整在线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7-14 10:01:5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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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柠在同学会上输了游戏,被起哄着和初恋林哲喝交杯酒。监控里她仰头喝酒的画面,

点燃了靳铮积压多年的占有欲。他把起哄的林哲搞破产,让撺掇的班长丢工作,

连递酒的闺蜜都被全网曝光。“我们完了。”靳铮撕碎孕检报告,“你让我恶心。

”第一章靳铮推开门的时候,屋里一片漆黑。他指尖还残留着文件冰冷的触感,

那是刚拿下的一个跨国并购案,价值九位数。可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,像根细针,

精准地刺破了他身上那层名为“成功”的薄冰。他皱了下眉,抬手按亮玄关的顶灯。

骤然的光线让客厅里那个蜷在沙发上的身影瑟缩了一下。沈柠抬起头,

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。“阿铮?你……今天怎么这么晚?

”她的声音有点哑,眼神飘忽着,不太敢直视他。靳铮没说话,

只是把沉甸甸的公文包随意丢在昂贵的进口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脱掉西装外套,

动作不疾不徐,目光却像探照灯,一寸寸扫过沈柠的脸。她化了妆,眼线有点晕开,

口红也蹭掉了些,唇色显得有些苍白。那身平时在家穿惯了的柔软棉布裙外面,

罩着一件他没见过的小香风外套。“同学会?”他走到沙发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
声音听不出情绪。“嗯。”沈柠下意识地拢了拢外套领口,像要遮住什么,“高中同学,

十几年没见了,班长组织的,就在‘云顶’。”“玩得开心?

”靳铮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,身体陷进去,长腿随意交叠。

他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

却浇不灭心口那点莫名蹿起的焦躁。沈柠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:“还行,

就是……就是叙叙旧,吃吃饭,闹哄哄的。”她顿了顿,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,

“后来玩了些无聊的游戏,挺没意思的,我就先回来了。”“无聊的游戏?”靳铮放下水杯,

玻璃杯底磕在钢化玻璃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他侧过头,视线牢牢锁住她,

“什么游戏能让我们沈大**觉得无聊到提前退场?

”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却冰冷的光,

将沈柠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照得无所遁形。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,
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那点残存的酒气,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

在过分安静的空气里发酵,变成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种很幼稚的真心话大冒险,”沈柠的声音低了下去,

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……闹得有点过了。”靳铮没再追问。
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,映着水晶灯冰冷的光,

也映着沈柠显而易见的狼狈和不安。空气仿佛凝固了,沉甸甸地压下来,

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窒息感。沈柠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她猛地站起身,动作有些仓促:“我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说完,

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主卧的方向,脚步带着虚浮的踉跄。靳铮依旧坐在沙发里,

一动未动。直到主卧的门轻轻关上,隔绝了视线,他才缓缓收回目光。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

屏幕幽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,绷得很紧。他调出一个号码,拨了过去,声音压得极低,

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:“陈默,帮我调一下今晚‘云顶’会所,海棠厅的监控。

要完整的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干脆利落的回应:“明白,靳总。”挂断电话,

靳铮靠进沙发深处。客厅空旷寂静,只有墙上昂贵的古董座钟发出单调的“滴答”声,

像在倒数着什么。他闭上眼,指腹用力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那丝酒气,沈柠躲闪的眼神,

还有她提到“惩罚”时那种极力掩饰的慌乱……无数碎片在他脑海里翻搅、碰撞。

他了解沈柠。她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。她越是想粉饰太平,就越说明有事发生。而且,

绝不是小事。一种久违的、带着血腥气的暴戾,像蛰伏的凶兽,在他胸腔深处,

缓缓睁开了眼睛。第二章靳铮坐在书房宽大的黑色真皮转椅里,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。

巨大的曲面显示器发出幽蓝的光,映在他脸上,勾勒出冷硬的线条。屏幕上,

正是“云顶”海棠厅昨晚的监控录像。画面有些嘈杂,衣香鬓影,推杯换盏。

靳铮的眼神像精准的扫描仪,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。

他看到沈柠坐在一群老同学中间,起初还带着得体的微笑,慢慢地,那笑容变得有些勉强,

眼神也透出疲惫和疏离。时间轴无声地向前推进。靳铮的指尖在鼠标上轻轻滑动,

画面快进又恢复正常播放。然后,他看到了。包间中央,被众人围拢的桌子。

气氛明显达到了**,喧嚣声几乎要穿透屏幕。班长周涛,

那个在学生时代就喜欢出风头的男人,此刻满脸红光,正用力拍着桌子,

唾沫横飞地喊着什么。沈柠的闺蜜,那个叫赵倩的女人,手里端着一杯酒,笑得花枝乱颤,

正把酒杯往沈柠手里塞。周围全是兴奋的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,

起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:“喝!喝!沈柠别怂啊!”“林哲,你小子有福了!

”被起哄的另一个主角,是林哲。靳铮记得这个名字。沈柠高中时期的初恋,

那个在她青春记忆里留下过短暂印记的男生。此刻,林哲站在沈柠对面,

脸上带着一种故作无奈却又掩不住得意的笑容,眼神黏在沈柠身上。

沈柠被赵倩和另一个女同学半推半就地推到了林哲面前。她低着头,脸颊绯红,

一只手局促地抓着裙角,另一只手被赵倩强行塞进了一杯酒。她的抗拒显而易见,眉头紧蹙,

身体微微后缩,像是在抗拒一场公开的羞辱。“柠柠,愿赌服输嘛!就一杯交杯酒,

又不会少块肉!大家开心一下!”赵倩的声音尖利地穿透嘈杂,

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和怂恿。林哲也笑着,举起自己的酒杯,

手臂作势要绕过沈柠的胳膊:“是啊,沈柠,老同学了,给个面子?大家高兴高兴!

”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,像一群聒噪的乌鸦。沈柠猛地抬起头,眼神里有难堪,有愤怒,

还有一丝被逼迫到角落的绝望。她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兴奋扭曲的脸,最终,

目光似乎掠过监控镜头的方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求助。但那目光太短暂,太无力,

瞬间就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里。靳铮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骤然停止了跳动。

他死死地盯着屏幕,瞳孔收缩成针尖。他看到沈柠闭了下眼,再睁开时,

里面似乎只剩下一种破罐破摔的麻木。她不再看任何人,猛地抬起手臂,

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,绕过了林哲递过来的手臂。两只手臂交缠在一起。沈柠仰起头,

杯中的酒液在迷离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。她几乎是灌了下去,

喉管因为急促的吞咽而清晰地滚动着。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溢出一点,滑过白皙的下颌,

留下一道狼狈的湿痕。林哲也喝完了,他放下酒杯,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,

甚至还带着几分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,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沈柠起伏的胸口流连。“好!

”周涛带头鼓掌,笑得像个裂开的石榴。“够意思!林哲你小子赚大了!”有人怪叫。

赵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,拍着沈柠的肩膀:“这才对嘛!多好玩!

”画面定格在沈柠放下空杯的那一刻。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

只有一片死寂的苍白和浓得化不开的屈辱。她推开围拢的人群,抓起自己的包,

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间。背影仓惶,像只被**惊飞的鸟。“砰!

”一声巨响在死寂的书房炸开。靳铮的拳头狠狠砸在厚重的实木书桌上。

坚硬的桌面瞬间凹陷下去一个清晰的拳印,木屑飞溅。显示器剧烈地晃动了一下,

画面里的喧嚣和丑恶似乎还在无声地嘲笑着。他猛地站起身,胸膛剧烈起伏,额角青筋暴起,

像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皮肤下扭动。那双总是深不见底、掌控一切的眼眸,

此刻被猩红的血丝爬满,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和一种被狠狠刺伤的、冰冷的痛楚。

交杯酒。林哲那舔舐嘴唇的猥琐表情。周涛、赵倩那两张煽风点火、令人作呕的嘴脸。

沈柠最后那屈辱又麻木的眼神。每一个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。

他以为这些年,他筑起了足够高的围墙,把沈柠牢牢护在属于他的领地里。

他以为那些觊觎的目光,那些暗流涌动的威胁,都被他用权势和手段隔绝在外。可原来,

仅仅是一场所谓“老同学”的聚会,仅仅是一些“无伤大雅”的起哄,

就能轻易地撕开他的防线,将他视若珍宝的东西,以一种近乎公开羞辱的方式,

推到另一个男人面前!什么狗屁同学情谊!什么无聊游戏!这是**裸的侵犯!

是对他靳铮底线的践踏!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,那沉重的、价值不菲的水晶制品,

被他像丢垃圾一样狠狠掼了出去!“哗啦——!”烟灰缸撞在书房的落地窗上,

钢化玻璃应声而裂,蛛网般的纹路瞬间蔓延开来。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,

被切割成无数扭曲的光斑。靳铮站在一地狼藉中,剧烈地喘息着。

破碎的玻璃映出他扭曲的面容,那双眼睛里,最后一丝属于“靳总”的理智彻底湮灭,

只剩下属于野兽的、要将一切撕碎的暴戾。很好。林哲。周涛。赵倩。

还有那些围观的、起哄的……一个,都别想跑。第三章靳铮的效率高得可怕,

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杀戮机器。林哲的麻烦来得最快,也最彻底。

他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,靠着一些关系和还算灵活的头脑,

在本地也算小有资产。但这点资产,在靳铮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,渺小得如同尘埃。

先是林哲公司赖以生存的几个长期合作的大客户,

毫无征兆地在同一天发来了措辞冰冷的终止合作函。理由五花八门,

但核心意思只有一个:不玩了。紧接着,银行那边催贷的电话像索命符一样打来,

原本谈得好好的续贷突然被无限期搁置。林哲焦头烂额,四处求爷爷告奶奶,

得到的回应要么是避而不见,要么是语焉不详的“上面压力很大”、“林总,

你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最后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,是税务稽查。

一队人马拿着正式文件进驻公司,翻箱倒柜,查得底朝天。林哲自认账目还算干净,

但架不住有心人“帮忙”。很快,

几笔指向不明、数额不小的“咨询费”和“业务招待费”就被拎了出来,性质瞬间变得微妙。

林哲彻底懵了。他冲去银行,行长隔着办公桌,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歉意,

眼神却冷漠得像看一个死人:“林总,不是我们不帮你。你这窟窿太大,风险太高。

而且……”行长顿了顿,声音压低了些,“有人发话了,谁敢给你续贷,谁就等着一起倒霉。

我劝你,赶紧想想别的出路吧,比如……申请破产?”“破产”两个字像重锤砸在林哲头上。

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银行大楼,手机又响了,是税务稽查那边打来的,

语气强硬地通知他过去配合进一步调查,并暗示问题很严重,可能涉及刑事责任。阳光刺眼,

林哲却觉得浑身冰冷。他看着自己那辆停在路边的宝马7系,几天前还象征着成功和体面,

此刻却像个巨大的讽刺。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?

直到他无意中看到手机推送的财经新闻头条——靳氏集团成功并购海外某巨头,

靳铮的名字赫然在列,照片上的男人意气风发,眼神锐利如刀。

一个模糊的、让他肝胆俱裂的念头猛地窜了上来!

同学会……沈柠……那个交杯酒……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。他颤抖着手,

想拨沈柠的电话,却发现早已被拉黑。他想找靳铮,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,

又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?绝望像冰冷的潮水,将他彻底淹没。仅仅一周,

林哲的公司宣告破产清算。他名下的房产、豪车被冻结,等待拍卖。税务问题还在调查,

刑事风险像悬在头顶的利剑。曾经风光无限的林老板,一夕之间跌落尘埃,负债累累,

声名狼藉,惶惶不可终日。收拾林哲,对靳铮而言,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。他的怒火,

远未平息。接下来,轮到了班长周涛。周涛在体制内混了十几年,

好不容易爬到了区教育局一个颇有实权的科长位置,平日里也是前呼后拥,自觉根基深厚。

他刚主持完一个教育工作会议,正志得意满地回到办公室,手机就响了。是顶头上司,

局长的电话,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:“周涛,你立刻停职!马上到区纪委说明情况!

”周涛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差点没站稳。“停职?局长,这……这是为什么啊?”“为什么?

”局长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你自己干的好事!实名举报信都拍到市长办公桌上了!

生活作风问题!巨额财产来源不明!还有你那个小舅子承包学校工程的事!

证据都给你钉死了!周涛啊周涛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!赶紧去纪委,争取个宽大处理!

”电话被狠狠挂断。周涛面如死灰,冷汗涔涔而下。他这些年确实不太干净,

但自认为手脚做得还算隐蔽,怎么会突然被查得这么彻底?生活作风?

他猛地想起同学会那晚,自己喝多了点,搂着旁边一个女同学说了几句荤话,

手好像也不太老实……难道被拍了?还有那些钱……他越想越怕,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。

纪委的同志“效率”极高,当天就把他请去“喝茶”。证据链完整得令人窒息,

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。停职、**、立案调查……一套流程走得行云流水。

周涛奋斗半生换来的位置、体面,还有他小心翼翼维持的“好丈夫”、“好父亲”形象,

在短短几天内轰然倒塌。等待他的,将是法律的严惩和身败名裂的下场。

他老婆带着孩子哭天抢地回了娘家,扬言要和他离婚。昔日的“老班长”,

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。靳铮坐在顶层办公室里,听着陈默事无巨细地汇报着周涛的惨状,
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

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赵倩那张妆容精致的网红脸上。那晚,就是她,

亲手把那杯酒塞进了沈柠的手里。他的眼神,比杯中的黑咖啡还要冰冷。第四章赵倩的日子,

过得比林哲和周涛“热闹”多了。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时尚博主,

靠着分享精致生活、奢侈品和情感鸡汤,在几个社交平台上积累了近百万粉丝。她的世界,

就是镜头下的滤镜、点赞数和品牌方的邀约。她享受着粉丝的追捧,

也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自己“独立女性”、“人间清醒”的人设。变故来得毫无征兆。

先是她赖以生存的几个最大的社交平台账号,在毫无违规提示的情况下,被接连封禁!

理由模糊不清,只说是“违反社区规定”。赵倩懵了,疯狂联系平台客服,

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机器人回复。她多年的心血,积累的粉丝,精心维护的人设,

一夜之间化为乌有,连申诉的渠道都被堵死。紧接着,

一个沉寂了很久、只有零星几个粉丝的小号,突然爆了。这个号像开了挂一样,

精准地、持续地发布着关于赵倩的重磅“黑料”。不是捕风捉影,

而是实打实的证据链:图文并茂地揭露她所谓的“独立创业”资金,

其实是给不同已婚“金主”当小三换来的;她晒出的那些**版奢侈品包包和珠宝,

大部分是A货,还贴心地附上了专业鉴定机构的对比图;更致命的是,

曝光了她精心设计的“杀猪盘”聊天记录——如何利用感情和虚假人设,

望爱情和婚姻的粉丝(主要是经济条件不错的男性)给她巨额打赏、购买她带货的溢价商品,

甚至直接转账。铁证如山,锤得不能再死。这些帖子像病毒一样疯狂传播,瞬间引爆全网。

赵倩这个名字,从“精致女神”变成了人人喊打的“诈骗犯”、“拜金女”、“惯三”。

她的手机被打爆了,全是辱骂和威胁。合作品牌方纷纷发来措辞严厉的解约函,

并要求她赔偿巨额违约金。甚至有愤怒的“受害者”堵到了她家门口,泼油漆、砸门,

闹得鸡犬不宁。赵倩崩溃了。她躲在家里,拉上所有窗帘,不敢看手机,不敢上网。

那些曾经追捧她的评论,此刻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。她苦心经营的一切,在靳铮弹指之间,

灰飞烟灭。她引以为傲的“精致生活”被扒得底裤都不剩,

只剩下**裸的贪婪、欺骗和不堪。巨大的落差和全网的口诛笔伐,让她精神恍惚,

几近崩溃。靳铮用最残忍的方式,

准地摧毁了赵倩最在乎的东西——她的虚荣、她的名声、她在互联网上赖以生存的虚假光环。

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他们那个同学小圈子。昔日热闹的微信群死寂一片,没人敢说话。

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。那些当晚参与了起哄、拍了照、录了小视频的人,此刻都瑟瑟发抖。

他们删光了所有和那晚有关的记录,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在那个包间里。有人试图联系沈柠,

想要求情,却发现电话不通,微信也被拉黑。他们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,

那天晚上他们起哄的对象,不仅仅是沈柠。他们触碰的,是靳铮的逆鳞,

一个他们根本无法想象、更无法承受其怒火的恐怖存在。

靳铮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对付这些小虾米,仅仅是林哲、周涛、赵倩这三人的下场,

就足以成为最血腥的警告,让他们余生都活在惊恐的阴影里。靳铮的报复,快、准、狠,

如同精准的外科手术刀,又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力量。他用最极端的方式,宣告着他的**,

清洗着他认定的耻辱。而风暴的中心,靳铮和沈柠的家,却陷入了一种死水般的平静。

这平静比任何争吵都更令人窒息。靳铮不再晚归,但也不再和沈柠同桌吃饭。

他把自己关在书房,或者睡在客房。偌大的房子里,两人如同生活在两个平行时空,

唯一的交集是冰冷的空气。沈柠试图开口,哪怕是一句“对不起”,

但每次撞上靳铮那双毫无温度、甚至带着毫不掩饰厌弃的眼神时,所有的话都冻结在喉咙里。

她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同学群里虽然噤若寒蝉,但那些爆炸性的新闻,

那些昔日“好友”凄惨的下场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巨大的恐惧和负罪感像巨石压在她心头。

她甚至不敢为林哲他们说一句话,因为她清楚,任何求情,都只会火上浇油,

招致靳铮更可怕的怒火。这份沉默的煎熬,比任何疾风骤雨都更折磨人。

沈柠迅速地消瘦下去,眼下的乌青浓重,整个人像一朵失了水分的花,迅速枯萎。

家里的空气凝固得能滴出水来。直到那天早上。沈柠刚从一阵剧烈的反胃中缓过神,

脸色苍白地走出卫生间。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刚从药房买回来的早孕试纸,

上面清晰的两道红杠,像两道刺目的闪电,劈开了她连日来的阴霾,

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希望和……恐惧。她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鼓起勇气,拿着那张试纸,

推开了书房的门。靳铮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。

高大的背影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。“阿铮……”沈柠的声音干涩发颤。靳铮没有回头。

沈柠深吸一口气,走到他身后不远处,摊开手心,那张小小的试纸躺在那里,

像她捧着自己脆弱的心脏。“我……我怀孕了。”窗前的背影似乎僵硬了一下。

书房里死寂了几秒。然后,靳铮缓缓地转过身。他脸上没有任何惊喜,

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……浓重的、化不开的嘲讽。他的目光,

像淬了毒的冰锥,先是在沈柠苍白惶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,然后缓缓下移,

落在那张宣告着新生命的试纸上。沈柠的心,随着他目光的下移,一点点沉入冰窟。

靳铮忽然扯动嘴角,露出一抹极其冰冷、极其残忍的笑容。他伸出手,

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,两根修长却带着绝对力量的手指,捻起了那张薄薄的试纸。

沈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一丝微弱的希冀让她几乎窒息。下一秒!刺啦——!

刺耳的撕裂声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响!那张承载着她最后一丝希望的试纸,在靳铮指间,

被轻而易举地、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决绝,撕成了两半!碎片飘落,如同她瞬间破碎的心。

“怀孕?”靳铮的声音响起,低沉,平静,却像淬了寒冰的刀子,一字一句,

狠狠剜在沈柠的心上。他向前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沈柠娇小的身躯,

带来沉重的压迫感。“沈柠,”他微微俯身,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,

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、**裸的憎恶和恶心,

“你让我觉得……非常、非常恶心。”他直起身,目光像看一堆肮脏的垃圾,

扫过她瞬间失去所有血色、摇摇欲坠的身体,声音斩钉截铁,

带着最终审判的冷酷:“我们完了。”第五章这四个字像四把烧红的铁钎,

狠狠贯穿了沈柠的身体,留下焦黑的空洞。她站在原地,浑身冰冷,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,

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、徒劳地撞击着,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闷痛。她看着靳铮,

看着他那张曾经刻骨铭心爱恋着的脸,此刻只剩下冰封的冷酷和毫不掩饰的厌弃。地上,

是那张被撕碎的试纸,像她和他之间,被彻底撕碎、再无挽回可能的过去与未来。

恶心……他说她恶心……沈柠张了张嘴,喉咙里却像堵满了滚烫的砂砾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巨大的绝望和灭顶的悲伤瞬间将她吞没,眼前一阵阵发黑,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一步,

重重撞在冰冷的书柜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靳铮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

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。他绕过她,径直走向书桌,拉开抽屉,

从里面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。“啪。”文件被轻飘飘地扔在沈柠面前的书桌上。

封面上,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毒的针,刺入她的眼帘——离婚协议书。“签了它。

”靳铮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,像是在吩咐一件最无关紧要的公事,“财产分割,

律师会跟你谈。你该得的,一分不会少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,

那里曾孕育着他们共同期待过的生命,此刻却只让他觉得反胃,“至于其他的……处理干净。

”处理干净?沈柠猛地抬起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他是在说……她肚子里的孩子?

像处理掉一件垃圾一样?最后一丝残存的希望和尊严,也被他这句话彻底碾碎。

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,她死死捂住嘴,才没当场吐出来。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,

汹涌地冲出眼眶,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。她看着靳铮,这个她爱了七年、嫁了五年的男人,

此刻陌生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。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绝望而支离破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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