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老婆的脑子被初恋格式化了》小说免费阅读 林晚周扬大结局完整版

发表时间:2025-07-15 17:42:5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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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记忆清盘初恋归来>一场车祸后,林晚的记忆被精准清盘。>她忘了我们结婚三年,

只记得二十二岁的初恋白月光。>“顾屿是谁?我的屏保为什么不是阿哲?

”她举着结婚证怀疑是PS的。>我复刻初恋的约会,她皱眉:“土味审美。

”>我请来共同好友,她警觉:“骗子团伙!”>最后我找到发福秃顶的初恋本人。

>她尖叫:“阿哲你怎么毁容了?!”>当我心死签下离婚协议,

她突然举着恋爱日记本泪流满面:>“老公,

原来每次吵架都是我先哄你的...这次换我哄你好不好?”---“顾屿是谁?

我手机屏保为什么不是阿哲?这男人谁啊?!”病床上,

林晚那双曾经盛满对我的熟稔与亲昵的眼睛,此刻像两口刚打出来的深井,除了茫然,

就是刺骨的陌生。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戳着手机屏幕,屏幕上是我俩去年在洱海边拍的合照,

阳光灿烂,她歪头靠在我肩上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。而现在,这张照片对她来说,

像个强行闯入她私人空间的病毒文件。她猛地抬头,视线像探照灯一样锁住我,

带着一种近乎敌意的审视。“你?你就是照片里那个人?顾屿?

”我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,又沉又涩,堵得生疼。我艰难地点点头,

试图从脸上挤出一点安抚的笑意,嘴角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:“晚晚,是我。我是顾屿,

你丈夫。我们…结婚三年了。”“结婚三年?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荒谬的嗤笑,

尾音尖利得像玻璃碎片划过金属,“开什么国际玩笑?我今年才二十二岁!

我刚和阿哲在一起不到一年!”她目光扫过病房,带着一种被全世界欺骗的恐慌,

最终死死定格在我脸上,“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?说!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?绑架?

勒索?”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,猛地一抽,疼得我眼前发黑。我张了张嘴,想解释,

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,想告诉她我们有过那么多甜蜜的时光,

想告诉她阿哲那个狗屁初恋早就是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了。可她的眼神太锋利了,

像淬了毒的冰锥,毫不留情地刺穿我所有试图靠近的勇气。她整个人缩在洁白的被子里,

像一只受惊过度、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,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我的存在。

主治医生把我叫到了走廊。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冷静,

甚至可以说,是冷酷。“顾先生,”他指着手中那张刚出炉的脑部CT片子,

上面复杂的灰白色影像对我来说无异于天书,“林女士头部受到撞击,

造成了非常典型的‘选择性逆行性遗忘’。简单来说,她的记忆系统,

像是被某种力量…‘精准清盘’了。”他用了一个近乎残酷的比喻。“清盘?

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清掉了什么?

”“清掉了她认为不重要的、或者给她带来过强烈负面情绪的部分。

”医生的手指在片子上某个区域点了点,“很不幸,根据她目前的反应来看,

她大脑的‘清理程序’似乎把她近三年的婚姻生活,尤其是关于你的部分,

判定为需要彻底清除的‘冗余数据’。相反,她大学时期,

特别是和那位‘阿哲’相关的记忆,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,

甚至…可能被潜意识美化了。”冗余数据?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惨白的医院走廊里,

头顶的荧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,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嘲笑。我和林晚的三年婚姻,

一千多个日夜的点点滴滴——第一次笨拙的牵手,婚礼上交换戒指时她微红的眼眶,

深夜加班回家她放在保温盒里的热汤,

还有我们养的那只傻乎乎的金毛“火锅”…这一切的一切,在她如今的世界里,

被打上了一个冰冷刺眼的标签:冗余数据。而我,顾屿,这个她法律上的丈夫,

在她重启的记忆硬盘里,被归类为——需要立即查杀的可疑病毒。

2家变战场火锅遭殃---林晚出院那天,阳光好得不像话,金灿灿地洒满病房,

却丝毫照不进我心里。我开着我们那辆开了三年的白色SUV,

小心翼翼地载着她回我们的家,那个曾经被她亲手布置得温馨无比的小窝。车门打开,

她站在熟悉的小区楼下,仰头望着我们位于五楼的那个阳台。阳台上,

她精心挑选的绿萝和常春藤依旧生机勃勃地垂挂着。

她脸上没有任何回到“家”的放松和喜悦,

只有一种闯入陌生领地的、显而易见的困惑和排斥。“这里…?”她蹙着眉,

语气里全是迟疑,“我住这里?和你?”“嗯,我们的家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,

手指却紧紧攥着方向盘,指节泛白。电梯上行,狭小的空间里沉默得令人窒息。

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

混杂着一种我无比熟悉、此刻却显得异常疏离的馨香——那是她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。曾经,

这个味道让我心安,让我忍不住想把她揉进怀里。而现在,它像一根无形的刺,

扎得我坐立难安。终于,钥匙插入锁孔,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门开了。

“火锅”像一颗金黄色的炮弹,带着激动到变调的呜咽声,猛地从玄关冲了出来,

直扑向林晚的腿,尾巴摇成了高速旋转的螺旋桨,湿漉漉的鼻子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蹭,

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委屈哼唧。“啊——!”林晚却像被毒蛇咬到一样,

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整个人触电般猛地往后一跳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,

发出沉闷的响声。她脸色煞白,惊恐地盯着热情洋溢的“火锅”,

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和厌恶,“什么东西?!走开!让它走开!

”“火锅”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和主人的剧烈反应吓懵了,尾巴瞬间僵直,耷拉下去,

喉咙里的哼唧也变成了困惑又受伤的呜咽,夹着尾巴,怯生生地退到了我脚边,仰头看看我,

又看看林晚,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和委屈。我的心像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拧了一把,

痛得喘不过气。那是我们共同养大的毛孩子啊,是她当初在宠物店一眼看中,

抱在怀里就不肯撒手,说“它长得好像火锅里翻滚的毛肚”所以取名叫“火锅”的小生命。

无数个夜晚,它就蜷缩在她脚边睡觉。现在,它在她眼里,成了面目可憎的“什么东西”。

“晚晚,这是‘火锅’,”我蹲下身,安抚地摸了摸“火锅”耷拉的脑袋,声音干涩地解释,

“我们…一起养的狗。它很想你。”“‘火锅’?狗?”林晚背靠着门,惊魂未定,

眼神里只有疏离和不解,“我…我讨厌狗毛!我对狗毛过敏!”她斩钉截铁地说,

仿佛在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。我愣住了。她以前从未对狗毛过敏,

甚至抱着“火锅”在沙发上打滚是常态。这厌恶,究竟是失忆带来的混乱,

还是…她潜意识里为了排斥这个“新”环境而强行给自己加上的设定?

她不再理会我和呜咽的“火锅”,像躲避瘟疫一样,侧着身子,极其谨慎地绕过我们,

踏入了这个对她而言全然陌生的“家”。她的目光带着挑剔的雷达,

扫过客厅墙上我们蜜月旅行的大幅合影,扫过沙发上成双成对的靠枕,

扫过餐桌上那个印着“顾先生&顾太太”的情侣马克杯…最终,她的视线落在了电视柜上方,

那个显眼的、铺着红色绒布的相框上。里面嵌着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。她走过去,

带着一种近乎侦探的审视,拿起那个相框。指尖拂过照片上并肩而笑的两个人。

她看着照片里穿着白衬衫、笑得有点傻气的自己,

又看看旁边那个穿着同款衬衫、搂着她肩膀的男人——那是我。“P的。”她忽然开口,

声音冰冷得像掉在地上的铁块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,把相框随手丢回柜子上,

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。“技术还行,但细节不行。我二十二岁那会儿,

左边眉毛上有一颗刚消掉没多久的痘印,照片里没有。还有这背景布颜色,太假了。

”她抬起头,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割着我脸上最后一点血色,

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洞悉一切的、带着嘲讽的弧度:“说吧,花了多少钱P的?你们这个团伙,

业务挺熟练啊。”那一瞬间,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,哗啦一声,碎了一地。

---家,彻底变成了一个气氛诡异的战场。林晚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,而我,

是那个抱着灭火器却不知道引线在哪里的倒霉消防员。

她拒绝睡在主卧那张承载过无数温存的床上,义无反顾地把自己反锁在了狭小的次卧里,

仿佛那扇薄薄的门板是她抵御我这个“陌生病毒”入侵的最后防线。

“火锅”成了最大的受害者。林晚对它严防死守,只要“火锅”胆敢靠近次卧门口三米之内,

必定会遭到她毫不留情的呵斥驱赶。可怜的金毛只能夹着尾巴,委屈巴巴地趴在我的脚边,

用湿漉漉的眼睛无声控诉着世界的剧变。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被允许活动的“可疑生物”,

但也仅限于客厅、厨房和卫生间。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,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。深夜,

我躺在主卧冰冷的大床上,翻来覆去,像烙饼一样。隔壁次卧一片死寂,连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
这可怕的寂静比争吵更让人窒息。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捞过手机,

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刺得眼睛生疼。手指不受控制地,

点开了那个绿色的、带着聊天图标的APP。通讯录里,

一个备注为“狗头军师”的名字跳了出来——是我的死党兼大学室友,周扬。手指翻飞,

带着一股绝望的倾诉欲,我把林晚失忆后对我的种种“暴行”,

从“火锅”的悲惨遭遇到“P图团伙”的指控,一股脑地倾倒出去。

字里行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挫败和委屈。信息刚发出去不到三秒,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。

周扬:【**!兄弟,你这剧情比追的狗血剧还**啊!

[吃瓜][吃瓜]】周扬:【格式化三年婚姻?只保留初恋?

这他妈是什么神仙级别的精准打击?[笑哭]】周扬:【嫂子这波操作,

简直是失忆界的泥石流,专冲你家门啊![捂脸]】周扬:【不过屿哥,听兄弟一句劝,

别硬刚!你得顺着她的‘出厂设置’来!她记忆锚点不是卡在初恋阿哲那儿了吗?

你就给她整一套‘青春怀旧复刻版’!让她找找当年的感觉!没准儿系统就自动修复了呢?

[机智][机智]】青春怀旧复刻版?周扬最后这句话,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,

刺破了我心头的浓重阴霾。对啊!阿哲!那个在她二十二岁记忆里闪闪发光的存在!

既然她的记忆硬盘只认这个分区,那我就想办法在这个分区里,

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能兼容运行的“新程序”!

一股莫名的、带着点悲壮和豁出去的冲动涌了上来。我猛地坐起身,

开始在记忆的废墟里疯狂挖掘关于那个“阿哲”的碎片。林晚曾经零星提过,

带着少女时期特有的梦幻滤镜:阿哲喜欢带她去大学后门那家叫“时光慢递”的破旧奶茶店,

给她点全糖的珍珠奶茶;阿哲会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给她念自己写的酸诗,

槽像“脚气膏说明书”;阿哲送过她一条银质的、刻着歪歪扭扭“LW”字母的手链……对!

手链!我像打了鸡血一样跳下床,赤着脚冲到衣帽间,在一堆收纳箱里疯狂翻找。

灰尘呛得我直咳嗽,终于在角落一个落满灰的旧鞋盒底层,摸到了一个冰凉的小东西。

是那条银手链!当年我们搬家整理旧物时,林晚随手塞进去的,说“留着当个笑料”。

我把它攥在手心,冰凉的触感却奇异地给我注入了一丝滚烫的希望。奶茶店!小树林!酸诗!

复刻计划,启动!3复刻失败土味审美---周六下午,阳光正好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带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决绝,敲响了次卧的门。“晚晚,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,

甚至带点故作的熟稔,“今天天气不错,带你出去走走?去…呃,喝点东西?

”门内沉默了几秒,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门开了一条缝,露出林晚半张脸,

眼神里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警惕和疏离:“去哪?”“就…大学城那边,一家老店。

”我含糊其辞,手心微微冒汗。她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,

最终还是抵不过“出去走走”的诱惑(或者说,

是抵不过对这个“骗子”下一步行动的探究欲),点了点头。车子开进熟悉的大学城区域,

街道两旁是熟悉的风景,却弥漫着一种物是人非的陌生感。我凭着记忆,七拐八绕,

终于找到了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“时光慢递”。店面比记忆中更小更旧了,

招牌上的霓虹灯管坏了一半,“慢递”两个字倔强地亮着。推门进去,

那股混合着劣质香精和奶精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,瞬间把我拉回了几年前。店里没什么变化,

墙上贴满了泛黄的便利贴,桌椅依旧简陋。唯一的变化是,

当年那个染着黄毛、一脸桀骜的店员小哥,

如今变成了一个挺着啤酒肚、发际线岌岌可危的中年大叔。林晚站在门口,环顾四周,

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、连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失望。

她没说话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模仿着记忆中阿哲可能会有的语气,

走到吧台前,尽量自然地开口:“老板,两杯珍珠奶茶,一杯全糖,一杯…”我顿了顿,

林晚现在其实只喝三分糖或无糖了,“一杯也全糖!

”啤酒肚老板抬起眼皮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坐在窗边的林晚,

眼神里透出一种“又来了个傻小子”的了然,熟练地开始操作。奶茶很快端了上来。

我殷勤地把那杯全糖的推到林晚面前,脸上堆起自认为最“阿哲式”的阳光笑容:“给,

你最喜欢的,全糖珍珠奶茶!”林晚的目光落在那杯泛着可疑光泽的奶茶上,

又缓缓移到我脸上。她没有动,只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,语气平淡无波,

却带着一种让人无地自容的审判感:“顾屿,是吧?你调查得…还挺详细。”她微微歪头,

像是在欣赏一件拙劣的赝品,“不过,模仿得有点用力过猛了。”她端起奶茶杯,

小口啜了一下,随即眉头拧得更紧,像吞了苍蝇一样艰难地咽了下去,

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:“太甜了,齁嗓子。而且…”她用吸管拨弄着杯底沉甸甸的黑珍珠,

“这珍珠煮得也太硬了,像橡皮筋。阿哲带我来的那次,珍珠可软糯了。

”她把奶茶杯推远,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的污染物。第一战,完败。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,

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我带着林晚,像两个心怀鬼胎的游客,

在学校那片著名的小情侣圣地——曦园树林里,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
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,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篮球场传来的喧闹。

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

那本薄薄的、印着俗气星空封面、被我藏在裤兜里的小册子,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

烫得我坐立难安。册子里是我昨晚绞尽脑汁、熬到凌晨三点,

毙我的深海/我沉沦其中/甘愿化作一尾/不会呼吸的鱼……”现在回想起来,

这玩意儿酸得我后槽牙都快倒了,简直比用陈年酸笋泡脚还上头!可为了“复刻青春”,

我豁出去了!终于,找到一张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长椅。我僵硬地示意林晚坐下,

自己像个即将表演胸口碎大石的蹩脚艺人,紧张地在她旁边坐下,

中间隔着足以再塞下两个人的安全距离。“那个…晚晚,”我清了清嗓子,

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,“这里…环境挺好的哈?挺…安静的。”废话文学开场,

毫无营养。林晚没接话,只是抱着手臂,目光淡淡地扫视着周围,

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姿态,仿佛在说:请开始你的表演。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
我硬着头皮,从裤兜里掏出那本烫手的星空册子,翻到折角的那一页。

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,声音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:“嗯…我…写了点东西。

念给你听听?”她依旧没说话,只是把脸转向我,眼神平静无波,

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街头卖艺。我深吸一口气,如同即将就义的勇士,

开始了我的“处刑”时刻:“当…当第一缕晨光吻上你的睫毛…”声音干巴巴,毫无感情,

像在念一份枯燥的财务报表。“我…我便知道,黑夜已无处可逃…”额头上开始冒汗。

馈赠的糖霜/甜得我灵魂…灵魂都忘了方向…”脚趾已经在鞋子里抠出了一座魔仙堡!

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念完那首“沉沦的鱼”,空气死一般寂静。

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。我低着头,根本不敢看林晚的表情,

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。几秒钟后,一声极其轻微、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的嗤笑响起。

“噗…”我猛地抬头。只见林晚飞快地用手掩了一下嘴,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

已经毫不客气地漾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笑意,是那种纯粹被逗乐了的、甚至带上点怜悯的嘲笑。

她努力想绷住,但肩膀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。“顾先生,”她终于放下手,

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,“你…认真的?

”她指了指我手里那本羞耻度爆表的册子,“这文风…嗯,怎么说呢?”她歪着头,

像是在寻找一个精准又不失礼貌的形容词,最终红唇轻启,吐出四个字:“土味审美。

”轰——!我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,又从头顶急速褪去,留下冰冷的苍白。

手里的星空册子变得千斤重,那几页酸诗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指尖。

土味审美…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,精准地扎穿了我所有可笑的努力和摇摇欲坠的自尊。

我像个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瘪了下去,狼狈地把册子塞回裤兜,只想立刻原地消失,

或者找条地缝钻进去。“走吧,”林晚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,

语气恢复了那种事不关己的平淡,甚至带着一丝解脱,“这里蚊子有点多。

”她率先朝林荫道外走去,背影决绝,没有一丝留恋。阳光穿过树叶,

在她身上投下跳跃的光斑,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片冰冷的废墟。我像个被遗弃的木偶,

僵硬地跟在她身后。复刻计划?像个用力过猛的笑话,惨烈收场。

空气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,和那挥之不去的“土味审美”四个字,在耳边嗡嗡作响,

反复鞭尸。4闺蜜反水骗子团伙---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,

比窗外的阴雨天还要沉闷。我像个刚经历了一场惨烈败仗的逃兵,

浑身上下都散发着“生人勿近”的颓丧气息。周扬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

手里端着我给他倒的那杯水,半天没喝一口。

他那张向来能说会道的嘴此刻也像是被胶水黏住了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

里面混杂着同情、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“兄弟你这剧本也太离谱了吧”的荒谬感。

“所以…”周扬终于艰难地打破了沉默,声音有点干涩,“你的‘青春复刻大作战’,

不仅没唤醒嫂子沉睡的记忆,反而喜提‘土味审美’认证,外加精神暴击999?

”我瘫在沙发里,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,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,

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沉重的“嗯”,算是回应。周扬挠了挠他那头精心打理的短发,

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嘶…这就有点难搞了啊。嫂子这防火墙级别,堪比国家级保密系统了!

看来光靠你单枪匹马搞‘情怀入侵’是行不通了。得升级策略!”他猛地坐直身体,

眼睛开始放光,像发现了新大陆:“堡垒,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!

她不是只信她自己‘出厂设置’里的东西吗?那就找她‘出厂设置’里认证过的‘熟人’!

让她信任的人来告诉她真相!这叫‘第三方权威认证’!降维打击!”“信任的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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