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江暖暖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宁修远的黑色迈巴赫驶出别墅大门。两年了,
他们之间的对话从未超过十句。「系统,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生活?」
系统沉默了三秒:【暖暖,我犯了个错误。】「什么错误?」【你的人设搞错了,
你不应该是高冷豪门少奶奶,你应该是宁修远的初恋白月光。
】江暖暖手中的咖啡杯啪嗒掉在地上,瓷片四溅。彼时,
她刚刚因为宁修远昨晚没回家而对他发了脾气。「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?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露薇的事!」宁修远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现在系统告诉她,她应该是温柔体贴的初恋?「你知道我为了演好这个高冷少奶奶,
拒绝了多少次想要主动示好的冲动吗?」【抱歉,这次是我的失误。剩下的日子,
你就好好做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吧。】江暖暖忽然想起什么:「等等,初恋白月光,
那我岂不是...」【对,按照剧本,你会在半年后因为心脏病去世。】【但作为补偿,
我会给你双倍奖励。】江暖暖腿一软,跌坐在沙发上。
她看了一眼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宁修远,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。两年来,
她一直扮演着一个不解风情的妻子。宁修远每天早出晚归,她从不过问。他偶尔想要亲近,
她总是冷脸相对。久而久之,两人之间越来越疏远。现在让她突然变温柔,
宁修远会不会觉得奇怪?江暖暖深吸一口气,走向书房。「修远,要不要喝点什么?
我给你泡茶?」宁修远手中的钢笔停住,抬头看向她。「你没发烧吧?」
江暖暖脸一红:「我...我就是关心你。」宁修远盯着她看了几秒,
重新低头工作:「不用了。」江暖暖站在门口,进退两难。以前的她,
这时候早就转身离开了。可现在...「修远,我想和你聊聊。」宁修远彻底停下工作,
目光深深地看着她。「江暖暖,你到底想干什么?」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。
不是冷漠,而是...困惑?江暖暖咬了咬唇:「我只是觉得,我们之间可以...」
「可以什么?」宁修远站起身,「暖暖,你想离婚吗?」「不是!」江暖暖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宁修远眼中闪过一丝什么,但很快又恢复平静。「那你想要什么?」江暖暖张了张嘴,
最终只说了一句:「我想做一个好妻子。」宁修远静静地看着她,良久才说:「暖暖,
你变了。」这话让江暖暖心中一紧。她演砸了吗?「人总是会变的,不是吗?」
宁修远没有回答,重新坐下继续工作。江暖暖知道,这是在下逐客令。她转身离开书房,
心里五味杂陈。系统的声音又响起:【宿主,慢慢来,不要急。】「系统,我真的会死吗?」
【如果按照剧本走,是的。】【但如果你能改变宁修远对你的感情,
也许...】「也许什么?」【也许奇迹会发生。】江暖暖苦笑一声。奇迹?
她和宁修远之间,还能有奇迹吗?晚上,宁修远回来得比往常早。
江暖暖亲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。当宁修远看到满桌的菜时,脸上的表情很复杂。「你做的?」
「嗯。」江暖暖有些紧张,「你尝尝看。」宁修远坐下,夹了一筷子菜。
江暖暖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。「味道还不错。」宁修远说。江暖暖顿时松了口气,
脸上露出笑容。那一瞬间,宁修远怔住了。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江暖暖笑了。真的很久了。
吃饭时,江暖暖主动给宁修远夹菜,问他工作上的事。宁修远起初有些不自在,但渐渐地,
气氛变得温馨起来。「修远,你最近是不是很累?我看你瘦了。」宁修远放下筷子,
认真地看着她:「暖暖,你为什么突然...」「突然什么?」「突然对我这么好?」
江暖暖的心狠狠一紧。因为我快要死了。因为我想在最后的时间里,好好爱你一次。
但她不能说。「因为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时的样子。」江暖暖轻声说,「那时候,
我们不是这样的。」宁修远沉默了。确实,刚结婚那会儿,江暖暖虽然性格冷淡,
但至少还会和他说话。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变得越来越冷漠。仿佛他是空气一般。
「暖暖。」宁修远忽然开口。「嗯?」「如果你是想离婚,不用这样试探我。
我会给你自由的。」江暖暖的眼眶瞬间红了。「我不想离婚。」她看着宁修远,「修远,
我是真心想要...」话没说完,江暖暖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。她急忙扶住桌子,
大口大口地喘气。「暖暖!」宁修远立刻起身扶住她,「你怎么了?」
「没事...就是有点...有点喘不过气...」宁修远脸色大变,
立刻抱起她往外走:「我送你去医院!」第二章医院的走廊里,宁修远焦急地等待着。
江暖暖被推进急救室已经半个小时了。他从没有这样紧张过。明明两年来,
他们之间冷漠得像陌生人。但刚才看到她痛苦的样子,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住。
急救室的门开了,医生走出来。「医生,她怎么样?」宁修远立刻迎上去。
「病人暂时稳定了,但我们需要做进一步检查。」医生看了看手中的病历,
「你是她的什么人?」「我是她丈夫。」「那请你配合我们,病人的病史...」
「她平时身体很好,很少生病。」宁修远皱眉,「今天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。」
医生点点头:「我建议做个全面检查,包括心电图和心脏彩超。」宁修远心中一沉:「心脏?
」「从症状来看,可能是心脏方面的问题。具体的要等检查结果出来。」
江暖暖被推出急救室时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宁修远握住她的手,发现她的手很冷。
「修远...」江暖暖虚弱地看着他。「我在,别怕。」宁修远轻抚她的手,
「医生说要做些检查,一会儿就好了。」江暖暖点点头,心中却很清楚。
系统说她会因为心脏病死去,看来不是在开玩笑。检查过程中,
江暖暖问系统:「我的病能治吗?」【按照剧本,是治不好的。
】【但如果你能让宁修远真心爱上你,也许...】「又是也许。」江暖暖苦笑,「系统,
你就直说吧,我是不是必死无疑?」【暖暖,我只能说,感情的力量有时候会创造奇迹。
】检查结果出来了。先天性心脏病,心肌缺血严重。医生建议立刻住院治疗。
「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?」宁修远问。「这种病在早期症状不明显,
患者可能只是偶尔胸闷气短,很容易被忽略。」医生解释,「现在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。」
宁修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「能治好吗?」医生沉默了一下:「我们会尽力的。」这句话,
等于宣判了死刑。江暖暖反而很平静。既然早就知道结局,何必自己吓自己。「修远,
我想回家。」「暖暖,医生说要住院...」「我不想住院。」江暖暖握住他的手,
「求你了,让我回家好吗?」宁修远看着她恳求的眼神,最终点了点头。回到家,
宁修远什么都没说,直接把江暖暖抱回卧室。「你躺着休息,我去给你拿药。」「修远。」
江暖暖叫住他。「嗯?」「今晚你能陪我吗?」宁修远怔了一下。两年来,他们一直分房睡。
准确地说,是江暖暖主动要求分房的。「好。」宁修远说。当晚,宁修远就睡在江暖暖身边。
江暖暖感受着身边熟悉又陌生的体温,心中五味杂陈。「修远,你睡了吗?」「没有。」
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」「什么问题?」「如果我死了,你会伤心吗?」
宁修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。「别胡说。」「我是认真的。」江暖暖侧身看着他,
「我们结婚两年,你对我...」「暖暖。」宁修远打断她,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好好养病。」江暖暖看着他的侧脸,心中一阵酸涩。看来他对她,真的没有什么感情。也对,
两年的冷漠相待,能有什么感情。「修远,对不起。」「对不起什么?」
「对不起这两年...我对你的冷漠。」江暖暖的声音有些哽咽,
「我知道你娶我是因为商业联姻,但我...」「谁告诉你是商业联姻?」
宁修远忽然转过身。江暖暖愣住了:「难道不是吗?」「暖暖,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?」
宁修远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。「记得什么?」宁修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
最终还是摇了摇头:「算了,好好睡吧。」江暖暖想要再问,但宁修远已经转过身去。
她心中疑惑不已。她不记得什么?系统给她的记忆里,
她和宁修远确实是因为家族联姻才结婚的。难道...「系统,我的记忆是不是不完整?」
【为了让你更好地融入角色,我删除了一些会影响演戏的记忆。】「什么记忆?」
【关于你和宁修远过去的记忆。】江暖暖心中一震。她和宁修远,原来真的有过去?
「快告诉我!」【现在告诉你已经没意义了,安心演好你的角色吧。】系统说完就消失了,
任凭江暖暖怎么叫都不回应。江暖暖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她和宁修远之间,
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过去?第三章第二天一早,江暖暖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
枕头上还留着宁修远的体温。她起身下楼,发现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早餐和一张纸条。
「按时吃药,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。——修远」江暖暖看着这张纸条,心中涌起一阵暖流。
她想起昨晚宁修远的话,决定去找一找以前的照片或者日记。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。
在书房的一个抽屉里,她找到了一个相册。翻开第一页,江暖暖愣住了。
照片上的她和宁修远看起来很年轻,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。两人穿着校服,站在梧桐树下,
笑得很灿烂。照片背面写着:「暖暖,十八岁生日快乐。——修远」江暖暖继续往后翻。
大学时期的照片,两人一起吃饭,一起看电影,一起旅行。每一张照片里,
他们都笑得很开心。最后一张照片是求婚现场。宁修远单膝跪地,给她戴戒指。
她哭得梨花带雨,但眼中全是幸福。江暖暖的手开始颤抖。原来,她和宁修远是青梅竹马。
原来,他们是因为爱情才结婚的。那为什么...为什么她会对他那么冷漠?
江暖暖急忙又翻找其他东西。在一个首饰盒里,她找到了一本日记。
翻开最后几页:「今天是我和修远结婚的日子。我很开心,也很紧张。
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」「修远对我很好,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忘记了。」「我变得越来越冷漠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修远试图和我亲近,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推开他。」「我是不是生病了?
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?」「修远今天很晚才回家,我想等他,但最终还是睡着了。
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。」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是一年前。江暖暖终于明白了。
系统不仅删除了她的记忆,还改变了她的性格。让原本深爱宁修远的她,
变成了冷漠疏离的样子。难怪宁修远昨晚会说那些话。难怪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都是因为系统!「系统!给我出来!」江暖暖愤怒地喊道。【怎么了,宿主?
】「你为什么要改变我的性格?为什么要删除我的记忆?」【为了让你更好地融入角色啊。
原来的江暖暖太爱宁修远了,根本演不出高冷少奶奶的样子。】「那现在呢?
现在你让我演白月光,为什么不把我的记忆还给我?」【因为...因为时间不多了。
记忆恢复需要时间,你的身体撑不住的。】江暖暖一**坐在椅子上。她想起自己的心脏病。
「我到底还有多长时间?」【按照剧本,大概三个月。】三个月。三个月的时间,
让深爱她的丈夫重新爱上她。江暖暖觉得既讽刺又悲哀。这时,门铃响了。江暖暖去开门,
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。「请问你是?」「我是温景行,暖暖的朋友。」男人笑了笑,
「我听说她生病了,来看看。」江暖暖仔细看了看他。温景行长得很温和,
眼中有着明显的担忧。「你好,我是宁修远的妻子江暖暖。」
温景行的表情有些复杂:「我知道。暖暖,你...还记得我吗?」
江暖暖摇摇头:「对不起,我最近记忆有些模糊。」温景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
但很快调整过来:「没关系,我们重新认识。我是你的青梅竹马,从小一起长大的。」
江暖暖愣了一下。系统给她的设定里,根本没有温景行这个人。「我能进去坐坐吗?
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。」温景行说。江暖暖犹豫了一下,还是让他进来了。「暖暖,
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」温景行坐在沙发上,眼中满是痛苦,「我们小时候一起捉蝴蝶,
一起爬树,你说要和我永远做朋友。」「对不起,我真的想不起来。」「那你记得宁修远吗?
记得你们的过去吗?」江暖暖点点头:「今天早上我看了照片,想起了一些。」
温景行苦笑:「你们的过去记得,却忘了我。」「景行...」江暖暖不知道为什么,
叫出这个名字时感觉很自然,「你能告诉我,我是怎么认识修远的吗?」
温景行沉默了一会儿:「你真的想知道?」「嗯。」
「你和宁修远是在我的生日聚会上认识的。那时候我们都十六岁。」温景行的声音有些沙哑,
「你对他一见钟情。」江暖暖心中一动。「然后呢?」「然后你就开始追求他。
花了一年时间,终于在十七岁时和他在一起了。」「那你呢?」江暖暖忽然问。
温景行愣了一下:「我什么?」「你...你也喜欢我,对吗?」温景行的脸色变了变,
最终点了点头:「是的,我喜欢你。从小就喜欢。」「但你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在一起。」
「因为你幸福就够了。」温景行看着她,眼中有着深深的温柔,「暖暖,你幸福吗?」
这个问题让江暖暖不知道怎么回答。以前的她幸福吗?从照片上看,是的。现在的她幸福吗?
她都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。「我不知道。」江暖暖老实地回答。「如果你不幸福,
我可以带你走。」温景行忽然说。「什么?」「离开这里,离开宁修远,跟我走。」
温景行看着她,「我会照顾你一辈子。」江暖暖心中一震。她没想到温景行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「景行,我已经结婚了。」「但你们并不相爱,不是吗?」温景行站起身,「暖暖,
我看得出来,你和宁修远之间有问题。与其这样痛苦下去,不如...」「不如什么?」
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宁修远站在那里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第四章宁修远的出现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。温景行转身看着他,
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。「修远,你回来了。」江暖暖急忙站起身。
宁修远的目光在江暖暖和温景行之间来回扫视,最后定格在温景行身上。「温景行,
你来我家做什么?」「来看看暖暖。」温景行很坦然,「听说她生病了。」「不劳你费心。」
宁修远走到江暖暖身边,「我妻子的身体,我自己会照顾。」温景行笑了笑:「可是这两年,
你照顾得好吗?」宁修远的脸色更加难看。「你什么意思?」「我的意思是,
如果你真的爱她,为什么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?」温景行看着江暖暖,
「暖暖以前不是这样的,她很活泼,很开心。可现在呢?」
江暖暖感觉到宁修远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。「景行,你别说了。」她急忙劝阻。
「为什么不能说?」温景行看着宁修远,「宁修远,你扪心自问,这两年你给了暖暖什么?
冷漠?疏离?还是无尽的痛苦?」「够了!」宁修远终于爆发了,「温景行,
你没资格在这里指责我!」「我没资格?」温景行冷笑,「我从小看着暖暖长大,
我比谁都了解她。你呢?你了解她吗?」宁修远被问得哑口无言。确实,这两年来,
他对江暖暖的了解几乎为零。她喜欢什么,讨厌什么,他都不知道。「修远...」
江暖暖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。宁修远看了她一眼,深吸一口气:「温景行,请你离开。」
「我不会离开的。」温景行坚决地说,「暖暖生病了,她需要人照顾。」「她有丈夫。」
「你是她丈夫不错,但你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?」宁修远彻底被激怒了,他上前一步,
似乎要和温景行动手。「你们别吵了!」江暖暖忽然大喊。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。
江暖暖脸色苍白,胸口剧烈起伏。「暖暖,你怎么了?」宁修远立刻扶住她。
「我...我有点难受...」江暖暖扶着额头,感觉头晕目眩。
温景行也急忙上前:「我送你去医院。」「不用你送!」宁修远怒道,
直接抱起江暖暖往外走。「宁修远!」温景行追上来,「暖暖的病很严重,不能再**她了!
」宁修远脚步一顿:「你知道她得了什么病?」「我知道。」温景行的声音有些沉重,
「我一直在关注她的身体状况。」宁修远转身看着他,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。
「你到底想说什么?」「暖暖的心脏病很严重,随时可能...」温景行没有说完,
但意思很明显。宁修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「你胡说什么?」「我没有胡说。
你可以问医生。」温景行看着怀中的江暖暖,「修远,如果你真的爱她,就不要再伤害她了。
」在去医院的路上,江暖暖昏昏沉沉地问宁修远:「你和景行...以前有矛盾吗?」
宁修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「算是吧。」「什么矛盾?」「因为你。」
江暖暖愣了一下:「因为我?」「他喜欢你,从小就喜欢。」宁修远的声音很低,
「当年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,你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。」江暖暖心中一震。原来如此。
怪不得温景行对宁修远那么敌意。「那你后悔吗?」江暖暖忽然问。「后悔什么?」
「后悔抢走了我。」宁修远停下车,转头看着她:「暖暖,你为什么这么问?」
「我只是想知道...在你心里,我到底算什么。」江暖暖看着他,「如果我死了,
你会难过吗?」「别说这种话!」宁修远的声音很激动,「你不会死的!」
「可是我的病...」「我会找最好的医生,最好的医院。」宁修远握住她的手,「暖暖,
相信我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」江暖暖看着他急切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阵暖流。也许,
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。只是被这两年的冷漠掩盖了。到了医院,医生给江暖暖做了详细检查。
结果比上次更严重。「病人的心脏功能在持续恶化,必须立刻进行手术。」医生说。
「手术成功率有多高?」宁修远问。医生沉默了一下:「百分之三十。」
宁修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「有没有其他办法?」「目前来看,手术是唯一的选择。」
宁修远看着病床上的江暖暖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忽然想起温景行的话。这两年,
他确实没有给江暖暖什么好的回忆。如果她真的...宁修远不敢想下去。「修远。」
江暖暖轻声叫他。「嗯?」「如果手术失败了,我想告诉你一些话。」
「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」「听我说完好吗?」江暖暖看着他,「这两年,
我知道我的冷漠伤害了你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,
就好像...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着我。」宁修远握住她的手:「暖暖...」
「现在我想起了我们的过去,想起了我有多爱你。」江暖暖的眼中盈满泪水,「修远,
我从来没有不爱你。」宁修远的眼眶也红了:「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」「你知道?」
「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那样对我的。」宁修远的声音有些哽咽,「我一直在等,
等你想起我们的过去,等你重新爱我。」江暖暖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。原来,他一直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