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归来,我两巴掌扇懵了靠预言上位的农家女。她哭诉陛下独宠我时,
我笑着揉红她的脸:“本宫打你,还需挑日子?”后来她预言我父亲谋反,
我反手将火药埋在她指定的宫门。当“天雷”炸响那夜,
萧钰掐着她的脖子冷笑:“原来朕的江山,是毁在你手里。”我抱着双胞胎坐上凤座时,
她在冷宫咽下我赐的毒酒。“这一世,本宫亲自送你上路。”1苏婉意见到李梦瑶的时候,
她已经重生一月有余。苏婉意的大宫女紫月将外面的传言带到翊坤宫时,
她正在摆弄正厅的牡丹。紫月走到苏婉意身边说道:“娘娘,
皇上从边疆带回了一个名为李梦瑶的农家女,还要封她为嫔妃。
”另一边的紫云忿忿不平的说道:“娘娘,这农家女有何本事,您才进宫时封的妃位,
她凭何能获得嫔位。”苏婉意笑着说:“我都没紧张,你们倒是紧张起来了,
她能封嫔位必定有她的过人之处。”…乾清宫,萧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,一身白衣,
长相算得上清秀。他皱着眉问道:“你真的能够预见未来?”李梦瑶微微颔首:“陛下,
我能够预见一月过后南方会有水灾,但具体不知在哪里,
草民必须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才能够继续预言。”“那朕便封你为李嫔,但你也要知道,
如果你欺上瞒下,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。”2次日,苏婉意在翊坤宫等着各位妃嫔来请安。
等到了请安时间,紫月在苏婉意耳边低语。苏婉意面色不变,摆摆手叫紫月退下。
有人窃窃私语:“听说昨天陛下才回来,就封了李嫔,并且晚上还去了李嫔的昭阳殿,
真是得宠啊。”说这话的是瑶光殿的白嫔,她昨晚欢喜的等着陛下翻牌子,
结果陛下牌子都没翻,直接去了昭阳殿,她如何不嫉妒。过了好大一会儿,李嫔姗姗来迟。
她身着妃色宫衣,浅浅地向我服了服身子,说道:“贵妃娘娘吉祥,昨夜劳累了身子,
这才来晚了些,娘娘不会介意吧?”与前世如出一辙的话语。我缓缓勾唇,
慢悠悠走到她面前,猛的一巴掌扇了上去。李梦瑶一脸错愕,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。
我摸了摸她微肿的脸蛋:“知道本宫会生气,还敢到本宫面前说话,谁给你的胆子?
”一片寂静,李梦瑶咬着牙说道:“嫔妾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话,娘娘您便打我一巴掌,
这要是传出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心狠手辣呢。”“啪”又是一巴掌上去。
李梦瑶脸上赫然两个巴掌印。“本宫认为迟到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,各位觉得呢?
”我环视着在翊坤宫的全部妃嫔。寂静了一会,白嫔开口道:“妾以为贵妃娘娘说的在理,
宫有宫规,应该惩罚李嫔。”“那李嫔就在此先跪两个时辰,抄写女戒五遍,
明日送到翊坤宫,到时不交,后果自负。”之后,我让紫云盯着她,
让紫月跟着我到乾坤宫找皇帝。3前世李梦瑶挑衅我,我只当她是农家女,
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后来我威信尽失,这才让她有机可乘夺走我的掌宫之权。
这次我一定要杀她个片甲不留。乾清宫,紫月提着一个食盒,在前面向余公公通报。
过了一会儿,在余公公的传报下,我们走进乾清宫。彼时萧钰正在批改奏折,
我让紫月把食盒放下,缓缓走上前:“给陛下请安。”“免礼。”我看着萧钰微蹙的眉头,
慢慢走到他身后给他揉着太阳穴。慢慢的,萧钰眉头缓和了下来。忽地,
他抓住我的手问道:“今日为何打李嫔?是不是惹你生气了?
”我晃了晃他的胳膊:“你还说呢,你将她带回来就是嫔位,宫里许多人都不满她了,
我要是再不整治一下,过两天就是你独宠农家女的事情了,大臣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!
”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,亲亲我的额头道:“我昨夜去她宫里不过是有重要的事,
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啊,下次下手轻点,别给自己的手打疼了。
”“那你今夜一定要来我宫里,我昨天刚学会画牡丹,今天晚上一定要给你见识见识!
”我眨巴着眼睛望向他,我本来生的就是国色天姿,撒娇更是让人无法抗拒。
于是萧钰就被我哄骗过去了。4我是在萧钰是太子的时候就嫁给他了。
但当时我爹不过是三品尚书,我只能当得太子侧妃。不过太子正妃因为生产时大出血,
一尸两命,后来后位一直悬空。但现在我爹已经是丞相,我哥已经是领军将军,
我足以当得这个皇后。前世正是因为身世原因,李梦瑶残忍将我杀害,妄图代替我成为皇后。
重生的一个月以来,我每天都给萧钰写信,诉说相思之苦,他现在已经爱我爱的不行。
我一直觉得李梦瑶有点不对劲,上一世她通过给萧钰透露未来之事,赢得萧钰的信任,
但她真的能预知未来吗?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呢。傍晚,萧钰遵守承诺来了我宫中。
彼时我正泡着我的药浴,当我喊紫月给我拿衣服时,一双粗粝的大手将我从浴桶里抱上了床,
我的脸上立刻飞上了两朵红霞。一夜无梦。5自从李梦瑶被我扇了两巴掌后,
安分了一段时间,但她怎么可能一直安分下去。前世她时不时找我的茬,栽赃陷害,
下毒…诸如此类的手段数不胜数。御花园,微风拂过杨柳梢,我正带着紫月在凉亭里喝茶。
雨后的龙井最为珍贵。李梦瑶故意煞风景的前来:“娘娘,怎的就独自一人在这儿品茶呢?
我可否陪您一起?”紫月怒到:“大胆!敢在贵妃娘娘面前自称我,来人,掌嘴。”“跪下。
”我轻轻说道。李梦瑶被两个宫女按住胳膊,强硬的让她跪了下去。“李嫔啊,
不是本宫教育你,本宫也理解你,出身低贱,不懂规矩,那便让本宫教教你规矩,如何?
”反问的语气硬生生让我说成了陈述句。紫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,
轻轻在苏婉意耳畔响起:“娘娘,陛下往这边来了。
”苏婉意搁下手中那只细腻温润的白玉茶盏,
眸光似不经意地扫过凉亭外被强压着跪在湿冷石板上的李梦瑶。那张清秀的脸上,
此刻只剩下屈辱的惨白和一丝极力掩饰的怨毒,雨水浸透了她单薄的妃色宫衣,
狼狈地贴在身上。李梦瑶猛地抬起头,眼中瞬间燃起灼人的光亮,
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。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竟狠狠挣脱了两个宫女的钳制。
连滚带爬地扑向刚踏上凉亭台阶的明黄身影,死死攥住那华贵的龙袍下摆。
“陛下!陛下为嫔妾做主啊!”她的声音凄厉,带着刻意放大的哭腔,
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残叶。“嫔妾…不过是想向贵妃娘娘请安,讨杯茶喝,
娘娘她竟又要责罚嫔妾!陛下,嫔妾冤枉啊!”泪水汹涌而下,
恰到好处地冲刷着她精心描画的妆容,更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无助。她仰着脸,
目光哀切地望向萧钰,那份委屈几乎要满溢出来。萧钰英挺的眉头习惯性地微蹙,
目光落在苏婉意身上。还未等他开口,苏婉意已盈盈起身,裙裾拂过光洁的地面,
姿态从容优雅地行至他面前,轻轻屈膝:“陛下万安。”6她的声音清冷悦耳,
不带一丝慌乱,仿佛眼前这出闹剧与她毫无干系。萧钰伸手虚扶了她一把,
视线在她沉静如水的面容上停顿片刻。又转向地上狼狈不堪的李梦瑶,
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李嫔,贵妃素来宽厚,你做了什么,
惹得她如此动怒?”“陛下!”李梦瑶抢着哭诉,手指颤抖地指向苏婉意。
“嫔妾只是依礼问安,贵妃娘娘便说嫔妾不懂规矩,出身低贱,硬要让人掌嘴,
还…还强压着嫔妾跪在这冷水里!求陛下明鉴!嫔妾纵有万般不是,也是陛下亲封的嫔妃,
贵妃娘娘如此折辱,岂不是…岂不是连陛下的颜面也不顾了么?”她最后一句,
刻意拔高了声调,带着孤注一掷的挑拨。凉亭内外一片死寂。伺候的宫人个个屏息垂首,
连紫月也悄悄攥紧了袖中的手。萧钰的眼神沉了沉,落在李梦瑶身上,
份审视带着帝王独有的、令人心悸的压迫感。他并未立刻发作,只是再次看向苏婉意,
语气平淡:“贵妃,李嫔所言,可是实情?”苏婉意抬起眼睫,迎上他的目光,
唇边缓缓漾开一抹极淡的笑意,清艳逼人。她并未直接回答萧钰的问话,
反而莲步轻移再次走到李梦瑶面前。居高临下,目光如同审视一件不合时宜的物件。
她缓缓蹲下身,伸出保养得宜、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,指尖带着一丝凉意,
轻轻拂过李梦瑶被打肿后又被冷雨浸得发青的脸颊。动作轻柔,
却让李梦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眼中掠过一丝真正的恐惧。“李嫔妹妹。
”苏婉意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,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心头发冷的温柔。“本宫打你,难道还需要挑个黄道吉日,焚香沐浴,
再向陛下请旨不成?”她指尖微微用力,在李梦瑶红肿的肌肤上按出一道更深的红痕。
“本宫掌六宫事,教导妃嫔,肃清宫规,本就是职责所在。”苏婉意收回手,缓缓站直身体。
目光转向萧钰时,那份锐利已尽数化为澄澈的坦然,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。
“陛下也听见了,李嫔言语无状,以下犯上,在臣妾面前竟敢直呼‘我’。
此等目无尊卑、藐视宫规之举,若不严加管教,传扬出去,
岂非让天下人耻笑我大周后宫毫无纲常法度?臣妾责罚于她,何错之有?难道陛下觉得,
臣妾这贵妃,连处置一个失仪嫔妃的权力都没有了?”她微微扬起下巴,
那双清亮的凤眸直视着萧钰,坦荡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。萧钰沉默地看着她。
眼前的女子,容色倾城,气度雍容,那份骨子里透出的骄傲与底气,是他熟悉又欣赏的。
他目光扫过地上瑟瑟发抖、眼神躲闪的李梦瑶,又掠过凉亭外垂手侍立的宫人,
最后落回苏婉意坦荡无畏的脸上。一丝极淡的笑意,终于在他紧绷的嘴角边化开。他伸出手,
握住了苏婉意微凉的手,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,语气是旁人从未听过的温和:“爱妃言重了。
你协理六宫,劳苦功高,朕岂会疑你?李嫔言行无状,冲撞贵妃,确该责罚。
”他转向地上的李梦瑶,声音陡然转冷,带着帝王的威压:“李嫔,贵妃罚你,
便是代朕教你规矩!今日之事,朕看在贵妃面上,不予重责。滚回你的昭阳殿去,
闭门思过十日!若再有下次,朕定不轻饶!拖下去!”最后三个字,
是对着旁边侍立的太监说的。李梦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连嘴唇都失了颜色。
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似乎无法接受这急转直下的结果。两个太监已面无表情地走上前,
毫不怜惜地架起她湿漉漉的胳膊。“陛下..…陛下!嫔妾...”她徒劳地挣扎,
还想再说什么。“堵上嘴!”萧钰厌烦地一挥袖。一块帕子立刻塞进了李梦瑶口中,
将她不甘的呜咽彻底堵了回去。她被粗暴地拖离凉亭,
那身湿透的宫衣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狼狈的水痕,很快消失在御花园的葱茏花木之后。
7凉亭里只剩下帝妃二人。萧钰握着苏婉意的手并未松开,反而将她拉近了些,
低声问道:“手打疼了没有?下次让奴才们动手便是,何须亲自动气。
”苏婉意顺势依偎进他怀里,将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听着那沉稳的心跳。
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嗔:“臣妾还不是气她不知天高地厚,仗着陛下带回宫来,
就敢如此放肆,连臣妾都不放在眼里了。臣妾若再不管教,
日后岂不是要骑到臣妾头上作威作福?陛下.…您不会怪臣妾吧?”“怎会?”萧钰低头,
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,手臂收紧,“你是朕的贵妃,是这后宫的主人。
该有的威仪,一分都不能少。朕信你。”他的语气笃定,带着安抚。苏婉意在他怀中闭上眼,
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遮住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、冰冷的锐芒。
8信任?帝王之心,深如寒潭。今日能信她,明日便能因另一个“预言”而疑她全家。
李梦瑶这颗毒瘤,必须在她真正动摇这信任之前,连根拔起。李梦瑶闭门思过的日子,
宫中表面恢复了平静。然而暗流,却随着一封来自南方的八百里加急奏报,骤然汹涌起来。
那日天刚蒙蒙亮,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皇城清晨的寂静。传令兵风尘仆仆,脸色灰败,
捧着沾染泥泞的奏匣,几乎是滚下马背,嘶声高喊着“急报!急报!”,一路狂奔至乾清宫。
奏报内容如同晴天霹雳——洪州连日暴雨,冲垮了数处堤坝,洪水泛滥,数县沦为泽国,
灾民流离失所,饿殍遍野!消息瞬间传遍朝堂,整个乾清宫笼罩在一种沉重的压抑之中。
大臣们面色凝重,议论纷纷,商讨着赈灾之策。就在一片焦头烂额之际,
昭阳殿紧闭的大门悄然开启了一条缝。李梦瑶的贴身宫女彩蝶,低着头,
脚步匆匆地溜了出来,直奔乾清宫侧门。将一个小小的、密封的锦囊递给了当值的余公公,
声音细若蚊呐:“公公,这是我家娘娘昨日忧心国事,耗尽心神‘观’到的,
说是能解陛下燃眉之急…”余公公掂量着那轻飘飘的锦囊,眼神复杂,
最终还是转身走了进去。锦囊很快被呈到了萧钰的御案上。他打开,
里面只有一张折叠的素笺,展开后,上面是李梦瑶娟秀的字迹。
列着几条关于洪州水灾后续处理及灾民安置的“预言”建议。
其中一条尤为刺目:“灾民易为奸人煽动,尤需警惕地方豪强借机囤粮、勾结流民,
更甚者或有不臣之心者,欲借灾生乱。洪州府衙主簿张谦,其心叵测,与京中重臣过从甚密,
当速查。”萧钰的目光在“京中重臣过从甚密”和“不臣之心”几个字上久久停留,
眼神幽暗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紫檀桌面,发出沉闷的笃笃声。他并未立刻召见李梦瑶,
只是将那张素笺紧紧攥在了手心。9翊坤宫内,紫月将乾清宫传来的消息低声禀告给苏婉意,
末了忧心忡忡道:娘娘,那李嫔的‘预言’陛下似乎很是在意。那张谦主簿,
据说早年曾在苏相府上做过几年幕僚”苏婉意正执笔在宣纸上勾勒一株墨兰,闻言笔尖一顿,
一滴饱满的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,迅速晕染开一片刺目的黑痕,如同不祥的预兆。
上一世,李梦瑶造谣苏家与洪州府衙主簿张谦勾结,虽然最后查出来真相,
但这也给萧钰开了怀疑苏家的头。后来更是造谣她哥哥苏靖要造反。她搁下笔,看着那墨迹,
眼神冷冽如冰。“过从甚密?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她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彻骨的寒意,
“看来本宫这位好妹妹,是闭门思过也没闲着,迫不及待要给本宫和父亲送一份‘大礼’了。
”她缓缓踱到窗边,望着昭阳殿的方向,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冷笑:“想用‘预言,
这把刀?好,本宫就让她看看,这把刀最终会砍在谁的脖子上。”接下来的日子,朝堂之上,
关于洪州赈灾的争论中,隐隐多了一股指向不明的暗流。一些嗅觉灵敏的御史言官,
开始旁敲侧击地奏报地方官员与京官“往来过密”,恐生弊端。暗地里,
萧钰派出的心腹缇骑,已悄然离京,直奔洪州而去。整个苏府,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影笼罩,
连门房都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,行事愈发谨慎。苏婉意却仿佛置身事外,每日依旧赏花作画,
去太后宫中请安,陪伴萧钰用膳。10只是夜深人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