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交往的所有女生,都是那个病娇杀手》 在线阅读<<<<
新婚夜,娇妻喂我喝下交杯酒。我眼前一黑。再醒来时,手脚被绑在婚床上。她当着我的面,
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。那张脸,是我逃了整整三年的,顶级女杀手林薇。“惊喜吗?
我亲爱的丈夫。”她打开投影,上面是我三年来的所有生活记录。“你交往的所有女人,
都是我的分身。”“她们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唇,都整成了我的样子,在替我监视你。
”她拿出那瓶我永生难忘的幽蓝色药剂,笑容妖冶。“上次的药效太短了。”“这次,
我给你准备了足以让你余生都离不开我的剂量。”1我醒来时,头痛欲裂。雪白的天花板上,
华丽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花。这不是我们的新房。这是地狱。我猛地想动,
手腕和脚踝传来冰冷的束缚感。真丝领带。新婚夜,她用来和我玩情趣游戏的道具。现在,
却成了锁住我的铁链。“醒了?”林薇的声音从床边传来,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她穿着那身洁白的婚纱,圣洁得像个天使。可她刚刚亲手把她的丈夫,送进了地狱。
我死死盯着她。不,她不是林薇。她是李晴,我相恋一年的新婚妻子。
一个温柔、善良、有点小迷糊的普通女孩。她一定是被迫的!“李晴!你放开我!
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我嘶吼着,试图挣断手腕上的领带。但那柔软的丝绸之下,
是坚硬冰冷的钢丝,勒得我手腕生疼。她轻笑一声,缓缓走到我面前。然后,当着我的面,
抬起手,从耳后开始,慢慢地,撕下了一张脸。那张我无比熟悉的,“李晴”的脸。
像一张被丢弃的废纸,飘落在地毯上。灯光下,面具的五官精致,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。
我的血液,在这一刻彻底凝固。面具之下,是另一张脸。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,
却让我每一寸皮肤都战栗的脸。林薇。代号S。那个我花了三年时间,
拼了命才逃脱的病娇女杀手。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我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,
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“怎么不可能?”林薇俯下身,鼻尖几乎触碰到我的鼻尖,
吐出的气息带着我最熟悉的、三年前那间地下室里特有的香薰味道。“沈泽,别浪费力气了。
”“你连我亲手调制的交杯酒都没能拒绝,还指望能拒绝我给你准备的‘惊喜’吗?
”她平静地拿起遥控器,按了一下。卧室的整面墙壁,瞬间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显示屏。
屏幕上,是我过去三年的生活。我狼狈地躲在小城市的出租屋里。我在工地搬砖,汗流浃背。
我换了新的身份,认识了新的朋友。甚至,我和那些“女友”在卧室里亲热的画面,
都一帧不漏。从街角到卧室,三百六十度,无一遗漏。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,
扔在闹市中央的小丑。尊严、自由、这三年来自我欺骗的胜利,被她碾得粉碎。
她随手划过屏幕,屏幕上出现几张女人的照片。“看看,我亲爱的丈夫。”“你逃跑三年,
交往的五个女朋友。”“这个,眼睛像我。”“这个,鼻子是我专门找人做的模板。
”“还有她,你最喜欢的一个,嘴唇的弧度,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?”那些女人,
我曾经以为是救赎的普通女孩们,此刻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怪物。她们的五官,或多或少,
都有着林薇的影子。“她们……她们都是你的人?”我愤怒到极点,胸口剧烈起伏。
“为什么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我以为我逃得很远,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她。
林薇只是轻笑着,用冰凉的手指抚摸我的脸颊,眼神里是让我通体发寒的病态温柔。
“不是你逃远了。”“是我,收紧了风筝线。”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,
大脑残留着强烈的眩晕感。药效发作了。我的反抗,我的愤怒,都变得像棉花一样软弱无力。
林薇从床头柜里,拿出了那个幽蓝色的小药瓶。光是看着那个瓶子,我的胃就开始剧烈抽搐。
那是三年前的噩梦。是把我变成狗的毒药。她轻柔地告诉我:“别怕,今晚只是开胃菜。
”“惩罚,从明天开始。”2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躺在床上,像一条离水的鱼,
无力地喘息着,声音嘶哑。“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废物,一个**,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?
”林薇温柔地替我整理凌乱的衣领,语气像在回忆一段美好的初恋。“**?
”“但在三年前,你却愿意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停留。”我的思绪,
被她强行拉回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天。街角的咖啡店外,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坐在轮椅上,
面前摆着一架电子琴。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,她却依旧在弹奏。楚楚可怜,
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小猫。我当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,为她撑起了伞。“你当时出于善意,
每天都来给我送吃的。”“你为了照顾我,不惜和家人闹翻。”“你甚至辞掉了工作,
全心全意地,只为我一个人服务。”林薇的叙述,像一把刀,剖开我的记忆。是的,
我当时就是这么做的。我以为我遇到了真爱,一个需要我保护的、脆弱的珍宝。
“那时你帮我洗澡,帮我穿衣服,你的手是那么温柔,像对待最易碎的珍宝。
”林薇的语气里,充满了**的暗示。“你知道吗,沈泽,那是你第一次,
真正地‘拥有’我。”我胃里一阵翻涌,只感到无比的恶心。
我曾经对她产生的所有同情、怜惜、爱意,全都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。“那不是谎言。
”林薇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,笑着纠正我。“那只是我接近你的,最优路线。”“你的人性,
你那点可笑的善良,是你唯一的弱点,也是你最大的陷阱。”她走到窗边,背对着我,
声音恢复了杀手应有的冷漠。“你以为你是在照顾弱小,实际上,
你是在一步步走进我的地盘。”她开始细数我的家庭背景,我的父母,我最好的朋友。
每一个细节都精确到令人毛骨悚然。我这才明白,从我为她撑起伞的那一刻起,
我就已经成了她的猎物。我所有的生活,都被她摊开在显微镜下,仔细研究。她了解我,
比我自己更甚。原来,所有的一切,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选择。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的,
完美的实验品。我的心理防线,在这一刻,彻底崩溃。3三年前,我并非没有察觉到异常。
林薇(当时她自称林月)虽然坐在轮椅上,但她看我的眼神,却充满了掠夺性和占有欲。
那种狂热,让我感到了害怕。她会以“生活不能自理”为由,
要求我做一些超出界限的亲密行为。比如,要求我抱着她同睡,说这样她才有安全感。比如,
要求我为她进行全身护理,每一寸肌肤都不能放过。我当时把这些行为,
自我催眠地解释为“照顾”和“爱”。但现在回想起来,
那分明是她一步步侵蚀我心理边界的训练。我开始找借口,说要出去工作,想借此疏远她。
那是我第一次,试图“逃离”。“我允许你逃吗?”林薇突然转过身,几步走到床前,
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。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。“第一次,
你只是让我提前结束了游戏。”剧痛让我被迫回忆起三年前,第一次被抓回的场景。那天,
我收拾好行李,准备趁她“睡着”时离开。我刚走到门口,她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。
她的眼神冰冷,没有一丝平日的柔弱。那一刻我才明白,她的残疾,是装的。
她用残疾身份引诱我的善良,再用杀手的力量击垮我的意志。她像拖死狗一样,
把我拖进了别墅里隐藏的地下室。那是我第一次知道,那个温馨的家下面,别有洞天。
地下室里布满了各种高科技监控设备和冰冷的医疗器材。四面墙壁都是巨大的镜子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单向玻璃,玻璃后面,是她的控制室。她当着我的面,冷静地脱下伪装,
露出了顶级杀手“S”的真面目。然后,她为我注射了第一剂“特殊药物”。
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烧感,和随之而来的、对她产生极度依赖和服从的渴望,我永生难忘。
我第一次的逃跑,让她彻底撕掉了伪装,开启了真正的囚禁。“你瞧,沈泽。
”林薇的语气里,充满了扭曲的骄傲。“如果我不先假装残疾,你会愿意像个奴隶一样,
为我洗去污垢,为我夜夜守候吗?”“你这该死的圣父心,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玩具。
”4回到现在。新婚的卧室内,林薇解开了我手脚上的丝质领带。我没有动。我知道,
物理的束缚对她来说,毫无意义。她从那个精致的医疗箱里,拿出了另一支针剂。
里面的液体,是更深邃的幽蓝色。“这是新品,专门为你调制的。”她捏着我的手臂,
像对待一件物品,将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。药液所到之处,瞬间燃起火焰般的灼热感,
然后又化为一股暖流,席卷全身。林薇的眼神里,是科学家看到完美实验品时才有的满意。
“它会让你在我的爱中,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。”“沈泽,
你将不再需要自由那种无聊的东西。”药效迅速蔓延。我的身体涌现出强烈的欲望和温顺感。
之前对她的恐惧和愤怒,被一种扭曲的“渴望”所取代。我想集中精神抵抗。但我的意志,
就像被电流击穿的纸片,瞬间瓦解。我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。我渴望她的触碰。
我渴望她的拥抱。我渴望她。林薇轻笑着,俯身在我耳边低语。“你看,
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。”她的手,开始在我身上游走。她的每一次触碰,
都让我既恐惧又渴望。然后,在极度的羞耻和崩溃中,我的身体,可耻地起了反应。
这是最令我崩溃的羞辱。我的身体,彻底背叛了我的灵魂。林薇将我的生理反应,
解读为“爱”和“臣服”。她病态的满足感,达到了高点。“这才乖。
”她奖励般地亲吻我的额头。“沈泽,我要的从来不只是你的身体。”“我要你的灵魂,
你的意志,你的一切,都彻彻底底,属于我。”5记忆的阀门被彻底打开,
三年前地下室里的黑暗,汹涌而出。那个房间没有窗户。四面墙壁都是巨大的单向镜。
我的一举一动,二十四小时,都暴露在她的监视之下。那些镜子,同时也是显示屏。
她会像放电影一样,在镜子上投射出她执行任务的冷酷画面。目标在她的枪下,
悄无声息地倒下。血,染红了整个屏幕。她还会播放一些不听话的“实验品”的下场。
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最终被当成垃圾处理掉。她用最直观的方式,向我展示她的世界,
以及背叛她的代价。她为我制定了严格的作息和“爱”的规则。每天必须按时接受药物注射。
每天必须像宠物一样,回应她所有的亲密要求。每天必须在她耳边,说一百遍“我爱你”。
我曾经尝试反抗。我绝食。她就找来专业的医疗团队,给我强行注射营养液。我撞墙。
她就把整个地下室都铺上了柔软的厚垫,让我连伤害自己的机会都没有。她将这个地狱,
称为“我们的新婚房”。她会强迫我在绝对服从的状态下,和她**。
我成了她的专属玩物。每当我流露出对自由的一丝渴望,
镜子上就会立刻播放我父母被监视的画面。我妈在广场上跳舞,我爸在公园里下棋。
他们身边,总有几个看似不经意,实则如影随形的陌生人。那是她的手下。她用我最爱的人,
来要挟我。最可怕的是,药物的效果,让我对她的身体接触,产生了一种病态的“甜蜜”感。
在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,我的身体会分泌出多巴胺。我开始在痛苦中,
寻找一丝麻木的“平静”。我的意志,在药物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,一点点被瓦解。
林薇将那段时间,称为“沈泽的重塑期”。她认为,只有这样彻底的摧毁和重建,
我才能配得上她那份“独一无二的爱”。她销毁了我所有的身份信息,
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。我,沈泽,已经从这个世界上,“消失”了。6但我没有放弃。
一个被驯养的奴隶,内心深处,依然渴望着名为“自由”的空气。
在长达一年的“重塑期”后,林薇开始变得自满。她认为,我已经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,
被彻底控制。她放松了部分物理防范。比如,有时候她会忘记锁上药箱。机会来了。
我利用她例行任务外出的一周空档,开始了我的计划。我每天假装吞下她给的药片,
实则用舌头顶在上颚,然后偷偷藏起来。我计算着药物的剂量和代谢时间,
寻找着戒断反应最轻微的窗口期。逃跑的路线,我早已在脑中演练了千百遍。
地下室有一个废弃的通风管道,出口在别墅后面的废弃花园里。我用偷偷藏起来的餐叉,
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,每天在管道连接处的铁板上,磨开一条小缝。逃跑的那天晚上,
我经历了极度的身体折磨。狭小的通道,磨破了我的皮肤,浑身是血。但当我从通道中爬出,
呼吸到外面自由空气的那一刻,心中充满了生的希望。我不敢联系任何人。我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