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琉璃碎:千金的替身牢笼》林溪苏晚盛景琛全章节在线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7-29 11:27: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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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雨夜的交易暴雨砸在青灰色的瓦片上,像无数根针在扎。

林溪跪在盛家别墅的汉白玉地砖上,膝盖已经麻得失去知觉,可掌心攥着的那张病危通知书,

边角却被冷汗浸得发皱——弟弟林墨的白血病诊断书,像一道催命符,把她逼到了绝境。

“签了它,林墨的骨髓移植费用,盛家包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,带着雪山顶的寒意。

林溪抬头,撞进盛景琛的眼睛里。他站在水晶灯下,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,

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像结了冰的湖,映不出半分温度。他指尖夹着的协议,

标题刺得她眼睛疼:《替身婚约协议》。协议说,她要代替“盛家原定儿媳”苏晚,

嫁给盛景琛。直到真正的苏晚回来,或者盛家认可她这个“替代品”。“为什么是我?

”林溪的声音发颤,雨水从她湿透的发梢滴在地砖上,晕开一小片水渍。

她不过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普通女孩,靠打零工和奖学金读完大学,

怎么会和顶级豪门盛家扯上关系?盛景琛弯腰,指尖挑起她的下巴。

他的指腹带着玉戒的凉意,迫使她看着他:“你和苏晚有七分像,尤其是眼睛。”他顿了顿,

目光扫过她颈侧那颗小小的朱砂痣,“连这个,都一样。”林溪猛地攥紧拳头。

她知道自己有颗朱砂痣,是孤儿院的阿姨告诉她的——那是她被遗弃时唯一的标记。

可这和苏晚有什么关系?“我……我需要考虑。”她咬着下唇,血腥味在舌尖散开。

她见过苏晚的照片,财经杂志上的封面人物,苏家大**,明艳张扬,是天生的天鹅。而她,

不过是只灰扑扑的麻雀。“你没有考虑的资格。”盛景琛直起身,把一支钢笔扔在协议上,

“现在签,林墨明早就能转进私立医院;不签,你可以去停尸房看他最后一眼。

”林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想起林墨昨天拉着她的手说:“姐姐,我想活下去,

想看着你穿上婚纱。”眼泪突然决堤,她抓起钢笔,在签名处一笔一划写下“林溪”两个字。

笔尖划破纸张,像划破了她的人生。签完字的瞬间,盛景琛的手机响了。

他走到落地窗边接电话,背对着她,声音压得很低,

但林溪还是听清了几个字:“……苏晚还没找到……盯着点林溪,别让她耍花样。”原来,

苏晚失踪了。而她,不过是个应急的替代品。管家张妈把她带到二楼客房时,

脚步里带着明显的轻视:“记住你的身份,别妄想攀高枝。先生最讨厌贪心的人。

”客房很大,却像个华丽的囚笼,衣柜里挂着的全是苏晚的衣服——尺码和她差不多,

连风格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。林溪摸着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,忽然想起孤儿院的旧相册。

有张她五岁时的照片,穿的正是同款睡裙,只是布料粗糙得多。

她当时问阿姨:“这裙子是谁送的?”阿姨只说:“是好心人,姓苏。”心口忽然一阵发紧。

难道她和苏家,早就有联系?第二章镜中的影子第二天清晨,林溪被敲门声惊醒。

张妈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套香槟色套装:“先生让你穿这个,今天要去公司。

”林溪换上套装,站在穿衣镜前时,愣住了。镜子里的女孩,眉眼清秀,

颈侧的朱砂痣在浅色衣领下若隐若现——这张脸,确实和杂志上的苏晚有几分重合。

可苏晚的眼神是骄傲的,像开在阳光下的玫瑰;而她的眼神里,只有藏不住的怯懦和疲惫。

“先生在楼下等你。”张妈催促道。楼下餐厅里,盛景琛正在用早餐。他面前的白瓷盘里,

煎蛋边缘焦得刚好,吐司切得方方正正。林溪刚坐下,张妈就端来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。

“苏晚从不吃煎蛋。”盛景琛突然开口,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格外刺耳,

“她只喝不加糖的黑咖啡,吃全麦面包。”林溪握着刀叉的手一僵。

原来他连苏晚的饮食习惯都记得这么清楚。她把煎蛋推到一边:“我也……”“吃下去。

”盛景琛抬眼,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,“你现在是苏晚,她不喜欢的,你必须喜欢。

从今天起,你的喜好,由她决定。”林溪咬着牙,把煎蛋塞进嘴里。蛋黄的腥气直冲喉咙,

她却不敢吐出来。她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到了盛氏集团,前台看见她时,

眼睛亮了亮:“苏**,您终于来了!先生等您好久了。”林溪攥着包带的手指发白。

原来全公司都知道“苏晚”要嫁给盛景琛。她跟着盛景琛进了总裁办公室,偌大的空间里,

落地柜上摆着一张合影——盛景琛和苏晚站在樱花树下,苏晚踮脚亲他的侧脸,

他嘴角带着极淡的笑意。那是林溪第一次见他笑。原来他不是不会笑,只是他的笑,

从不给她。“下午有个酒会,张妈会送礼服过来。”盛景琛坐在办公桌后,翻着文件,

头也不抬,“苏晚的社交圈你不熟,少说话,跟着我就行。别给我丢人。”林溪点头,

刚要退出去,却被他叫住:“你颈侧的痣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,

“苏晚嫌它碍眼,一直用遮瑕盖着。下午让化妆师处理掉。”林溪猛地捂住脖子。

这颗痣是她唯一的标记,是她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。可她不敢反驳,只能低声应:“好。

”走出办公室时,她撞见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。女孩看见她,眼睛瞪得圆圆的:“晚晚?

你真的回来了!”林溪愣住,还没反应过来,女孩已经拉住她的手:“我是温瑶啊!你忘了?

我们小时候一起在苏家的花园里种过向日葵!”温瑶?苏家花园?林溪的心跳突然加速。

她刚要问什么,盛景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温瑶,她刚回来,身体还没好,别闹。

”温瑶这才注意到盛景琛,吐了吐舌头:“景琛哥,你对晚晚还是这么凶。”她又转向林溪,

“晚晚,晚上酒会见!”看着温瑶跑开的背影,林溪攥紧了手指。温瑶的话像一把钥匙,

撬开了她记忆里尘封的角落——她好像真的记得一片向日葵花田,记得有个扎羊角辫的女孩,

喊她“溪溪”。可那个女孩,不是叫温瑶吗?为什么会喊她“溪溪”?

第三章破绽与试探酒会在江边的游艇上举行。林溪穿着银色鱼尾裙,

颈侧的朱砂痣被厚厚的遮瑕盖住,镜子里的人,越来越像苏晚,却也越来越不像自己。

盛景琛挽着她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,全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。有人端着酒杯过来:“景琛,

这就是苏**吧?真是郎才女貌!”盛景琛颔首,应酬得游刃有余。林溪跟着微笑,

手指却在裙摆下掐出红痕。她看见温瑶朝她招手,刚要走过去,

却被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。“苏**,好久不见。”男人举着酒杯,眼神里带着探究,

“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巴黎,你说最喜欢玛黑区的那家古董店吗?”林溪的脸瞬间白了。

她从没去过巴黎,更不知道什么玛黑区。她张了张嘴,刚想找借口,

盛景琛却揽住她的腰:“她前段时间受了伤,很多事记不清了。”他对男人笑了笑,

语气却带着警告,“陆总,别吓着她。”陆总识趣地走了。林溪靠在盛景琛怀里,

后背全是冷汗:“谢谢你。”“我不是帮你,是不想我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下出丑。

”他松开她,语气冰冷,“记住,苏晚去过很多地方,你最好花时间恶补一下。”林溪低头,

看见自己的裙摆沾了点红酒渍——刚才被陆总撞了一下。她慌忙去擦,却越擦越脏。

盛景琛皱眉:“苏晚从不会这么毛躁。”他叫来侍者,“带苏**去休息室处理一下。

”休息室里,林溪对着镜子发呆。红酒渍像朵丑陋的花,印在裙摆上。她忽然想起小时候,

她把牛奶洒在苏阿姨送的睡裙上,吓得哭了很久,阿姨却笑着说:“没关系,脏了就洗,

洗不掉就换一件,总有新的裙子穿。”“苏阿姨”……那个送她睡裙的好心人,

难道就是苏晚的妈妈?门被推开,温瑶探进头来:“晚晚,你没事吧?”她走进来,

看见裙摆上的污渍,“呀,这裙子是景琛哥在米兰给你订的吧?他对你可真好。

”林溪的心沉了沉:“温瑶,你说我们小时候在苏家花园种向日葵……那时候,我叫什么?

”温瑶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:“当然叫晚晚啊!苏晚,林晚……哦不对,你一直叫苏晚,

哪有别的名字?”她凑近,小声说,“不过我总觉得,你这次回来,好像变了个人。

以前你从不喝奶茶,昨天我看见你偷偷买了珍珠奶茶呢。”林溪的手指猛地收紧。

她确实喜欢喝珍珠奶茶,那是她和林墨小时候最爱的零食。可苏晚不喜欢——盛景琛说过,

苏晚只喝黑咖啡。“可能是……生病后口味变了吧。”她勉强笑了笑。温瑶没再追问,

只是指着她的脖子:“你怎么把痣遮起来了?以前你总说这是‘上帝的印章’,

谁碰你跟谁急呢。”林溪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。她从没想过,苏晚竟然这么在意那颗痣。

可盛景琛为什么要她遮起来?回到宴会厅时,她看见盛景琛在和陆总说话。

陆总压低声音:“确定她是真的苏晚?我听说苏晚的左耳后有颗很小的蓝痣,你见过吗?

”林溪的脚步顿住了。她的左耳后,没有痣。盛景琛的声音传来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:“陆总查得挺清楚。”陆总笑了笑:“只是好奇而已。毕竟,

苏家和盛家的婚事,关系到整个商界的格局。

要是中途换了个人……”林溪转身就往休息室跑。她知道,自己藏不住了。左耳后的蓝痣,

她没有;巴黎的古董店,她没去过;苏晚的喜好,她学不会。她这个替身,迟早要被拆穿。

刚跑到走廊,手腕就被攥住。盛景琛站在她身后,呼吸带着酒气:“跑什么?

”“我不是苏晚。”林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眼泪掉了下来,“我没有蓝痣,

我没去过巴黎,我喜欢喝珍珠奶茶,我……”“我知道。”盛景琛打断她,

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,“从你第一次喝牛奶时,把糖加了三次,我就知道了。”林溪愣住了。

他知道?他早就知道了?“那你为什么还要我……”“因为林墨需要钱。”他的声音冷下来,

“而我需要一个‘苏晚’,稳住那些盯着盛家的人。”他凑近她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,

“在找到真正的苏晚之前,你最好安分点。要是敢暴露,林墨的后续治疗,我可就不管了。

”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他看着她笨拙地模仿苏晚,看着她被刁难时强装镇定,

看着她因为一颗痣而恐慌——他什么都知道,却把她当成棋子,牢牢攥在手里。

林溪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,忽然觉得心脏的位置,空了一块。

第四章假千金的挑衅林溪开始刻意避开盛景琛。她按时去医院看林墨,陪他说话,

给他读故事,尽量不去想别墅里的冰冷和盛景琛的眼神。这天刚到医院,

就看见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坐在林墨的病床边。女孩转过身,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,

正是她在杂志上见过无数次的——苏晚。“你终于来了。”苏晚站起身,上下打量着她,

像在看一件劣质的仿品,“林溪,对吧?孤儿院长大的,挺不容易。”林溪把果篮放在桌上,

挡在林墨身前: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别紧张,我不是来抢你弟弟的。”苏晚笑了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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