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确诊胃癌晚期。全家把我当拖油瓶,冷嘲热讽。我心灰意冷,决定躺平等死,
甚至给自己买好了骨灰罐。一个雨夜,我被一辆失控的冰淇淋车撞飞,却毫发无损。醒来后,
我发现自己能听懂动物说话,甚至能与植物交流。更荒诞的是,我的绝症竟然奇迹般痊愈了。
我利用这离谱的能力,揭露了家族的丑闻,让他们身败名裂。全家跪地求饶,
我却带着动物大军,开启了荒诞又精彩的新人生。1“胃癌晚期,最多三个月。
”医生的话很轻,却像巨锤砸在我的天灵盖上。我拿着诊断报告回到顾家别墅,
客厅里水晶灯璀璨,一家人正围着餐桌,气氛热烈。我的哥哥顾晨,正高举酒杯。
“庆祝小妹的项目拿下,我们顾家的产业版图,又能再扩张一步了!”没人注意到我回来。
我妹妹顾思雨娇笑着依偎在妈妈身边。“妈,我这次可是头功,
你答应我的那辆**款跑车……”妈妈林兰满脸宠溺。“买,当然买!我女儿这么能干,
一辆车算什么。”爸爸顾建国坐在主位,满意地看着他骄傲的儿女。
“思雨这次确实做得不错,但不能骄傲。”一片欢声笑语,其乐融融。我攥着手里的报告单,
纸张被我捏得变了形。我走过去,将报告单放在餐桌正中央。瞬间的安静。
顾晨第一个拿起来,扫了一眼,皱起了眉。“胃癌晚-…什么玩意儿?
”他随手把报告扔回桌上,像扔一张废纸。“顾晚,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博取关注?
”我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妈妈林兰拿过报告,仔细看了看,脸色变了。
但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:“治这个病……要花很多钱吧?”我的心,一点点沉下去。
爸爸顾建国接过报告,只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,语气里满是厌烦。“晦气!
”“吃饭的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,倒胃口!”顾思雨夸张地捂住鼻子。“姐,
你不会是想让我们给你凑钱治病吧?”“我们家虽然有钱,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
你这些年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,现在生了病就要全家给你填坑?”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,
此刻却无比陌生。我以为我会哭,会闹,会歇斯底里。可我没有。我只是觉得冷。彻骨的冷。
晚饭后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门外,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能让我听清。是顾晨。
“爸,这事怎么办?真给她治?那得是多大一个无底洞。”爸爸的声音很沉。“治什么治?
晚期了,神仙也救不回来。别把钱扔水里,公司最近有个项目正缺资金。
”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。“可她毕竟是……”“毕竟是什么?”爸爸打断她。
“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从小就闷声不吭,一点不像我和你。现在还要拖累整个家。
”“思雨的跑车可不能耽误,她高兴了,才能给家里带来更多价值。”门外安静了一瞬,
然后是顾思雨幸灾乐祸的声音。“哎呀,其实这样也好,她那间房朝向最好,等她走了,
正好可以改成我的衣帽间。”“还有她名下那点信托基金,虽然不多,也够我买几个包了。
”**着门板,缓缓滑落在地。原来在他们眼里,我连一条命都算不上。
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时丢弃的拖油瓶,一个可以被瓜分的物件。我笑了。笑着笑着,
眼泪就下来了。第二天,我平静地走出房间。我告诉他们,我不治了。他们如释重负。
妈妈甚至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。“晚晚,是妈妈没用,
你别怪我们……”我看着她虚伪的表演,只觉得恶心。从那天起,我开始躺平等死。
他们也懒得再伪装,对我的厌恶摆在了明面上。饭菜永远是剩的。保姆对我视而不见。
顾晨和顾思雨路过我身边,会故意说些刺耳的话。“怎么还没死?真是浪费空气。
”“我看她脸色还挺红润的,该不会是装病吧?”我麻木地听着,心脏已经不会痛了。
我用自己最后一点积蓄,在网上给自己订购了一个骨灰罐。纯白色的,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。
很干净。收到快递那天,外面下起了暴雨。我想,就今天吧。找个清净的地方,结束这一切。
我抱着我的骨灰罐,没有带伞,走进了倾盆的雨幕中。2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衣服。
我沿着无人的街道,漫无目的地走着。怀里的骨灰罐冰冷坚硬,像我此刻的心。
就在一个十字路口,刺眼的灯光猛地射来。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和一阵欢快的冰淇淋车音乐。
我甚至来不及反应,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了出去。世界在旋转。我以为这就是死亡。
也好。连自我了断的力气都省了。我重重摔在地上,怀里的骨灰罐碎了一地。
意识陷入黑暗前,我好像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在骂骂咧咧。“喵的!吓死老子了!
这个两脚兽不要命啦!”再次醒来,是在医院。白色的天花板,消毒水的味道。
我动了动手指,全身居然没有一丝疼痛。一个护士走进来,看到我醒了,一脸惊喜。
“你醒了!天呐,你真是个奇迹!”“被车撞飞三米远,居然只是点皮外伤。”我愣住了。
皮外伤?我撑着身体坐起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。除了病号服有些擦破的痕迹,
身上真的没什么伤口。“撞我的司机呢?”我问。“哦,司机被卡在车里,
消防员救了半天才弄出来,腿骨折了。”护士一边说,一边给我量体温。
“冰淇淋车翻了个底朝天,就你没事,真是命大。”我彻底懵了。这不科学。
更不科学的还在后面。医生拿着我的一沓最新检查报告走进来,表情像见了鬼。“顾**,
我们……我们可能需要重新给你做一次全身检查。”“你之前的诊断报告,是不是搞错了?
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“什么意思?”医生推了推眼镜,指着手里的CT片。
“你体内的癌细胞……全都消失了。”“一个不剩。”“你的身体,比正常人还要健康。
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癌细胞……消失了?我痊-…愈-…了?这怎么可能!
就在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时,窗外传来几声鸟叫。“啾啾啾!那个穿白大褂的两脚兽在说什么?
”“不知道呀!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!”“我猜是被那个雌性两脚兽的美貌惊呆了!
”我猛地扭头看向窗外。几只麻雀正站在窗沿上,歪着头,叽叽喳喳。而我,
居然能清晰地听懂它们在“说”什么。我不是幻听。我闭上眼睛,集中精神,
医院花园里的声音涌入我的脑海。一只金毛在跟主人撒娇:“主人主人,快丢球球,
我要玩球球!”一棵上了年纪的樟树在打哈欠:“唉,今天的太阳真好,又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”一朵玫瑰花在抱怨:“旁边那朵月季离我远点!你的刺要扎到我了!
”我……能听懂动物说话,能感受到植物的情绪。我的绝症,也奇迹般地痊愈了。
那场荒诞的车祸,像一个离奇的开关,彻底打败了我的世界。出院那天,
顾家没有一个人来接我。是我自己打车回去的。当我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,
他们的表情精彩极了。震惊,错愕,还有掩饰不住的失望。顾思雨脱口而出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没死?”林兰连忙捂住她的嘴,但眼里的嫌恶已经出卖了她。顾晨冷着脸。
“不是说晚期了吗?怎么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?”“顾晚,你是不是在耍我们?
”我看着他们,第一次没有感到难过。我只是平静地开口。“医生说,是误诊。”“误诊?
”顾建国拍案而起。“哪个医院这么不负责任!害得我们白白担心一场!
”他嘴上说着“担心”,可那副恨不得我立刻去死的表情,却无比诚实。
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,径直走上楼。路过花园时,我停下了脚步。我家的宠物犬,
一只叫“幸运”的萨摩耶,正趴在草地上。见我走近,它摇了摇尾巴,
脑袋里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。“这个女主人回来了呀……不过男主人好像不喜欢她,
我还是离她远点吧,免得没有肉骨头吃。”我脚步一顿。这就是他们养的“幸运”。
我走回我的房间,一切和我离开时一样。只是桌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。我关上门,
隔绝了楼下那些虚伪的嘴脸。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,
但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。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绝望。而是一种……新生的,冰冷的火焰。
既然老天不让我死,还给了我这样一份离谱的“礼物”。那我就不能白白浪费。顾家,顾晨,
顾思雨,顾建国,林兰……你们欠我的,我会一点一点,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
3我开始熟悉我的新能力。世界在我面前,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鲜活。
我能听到楼下顾晨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,不是通过耳朵,
而是通过书房里那盆养了十年的绿萝。“那个项目必须拿下,地皮的性质我已经找人改了,
你放心,绝对干净。”“至于那个钉子户,给他点颜色看看,让他知道什么叫识时务。
”我坐在房间里,将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。顾家的发家史并不光彩,我知道。
但我从不知道,他们如今的生意,也依旧在黑暗里游走。中午吃饭,我第一次主动下了楼。
一家人看到我,都跟见了瘟神一样。顾思雨把一盘青菜重重地放在我面前。“吃吧,
反正你也就配吃这个了。”那盘青菜,是我亲手种在后花园的。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“哭泣”。
“好痛……我的根被拔起来了……我不想被吃掉……”我拿起筷子,夹了一根青菜,
放进嘴里。味道,和以前没什么不同。但我知道,一切都不同了。顾晨坐在我对面,
一边看财经新闻,一边头也不抬地发号施令。“顾晚,既然你病好了,也别整天在家里待着,
传出去不好听。”“我给你找了个活,去城西的仓库管管货,一个月三千,包吃住。
”城西的仓库,偏僻,荒凉,跟发配边疆没什么区别。这是要把我彻底赶出去了。
我放下筷子。“我不去。”顾晨的脸瞬间沉了下来。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我不去。
”我重复了一遍,“我在这个家,还有我应得的份例。”“份例?
”顾思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“你一个什么都不干的废物,还想要份例?
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?”我看着她,忽然笑了。“我贡献了我的房间,不是吗?
”“不是要改成你的衣帽间吗?怎么,现在又不想要了?”顾思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“你偷听我们说话!”“用得着偷听吗?”我慢悠悠地说,“你们的声音,
整栋别墅都听得见。”顾建国的脸色铁青。“顾晚!怎么跟**妹说话的!
”“你翅膀硬了是不是!”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爸,
你最好还是关心一下你公司的事情。”“我听说,城南那块地皮,好像有点问题。
”顾建国瞳孔一缩。那块地皮是公司下个季度的重点项目,他投入了巨大的心血和资金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心里清楚。”我留下这句话,转身上楼。身后,
是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。我知道,我今天的话,像一颗石子,在他们心里投下了涟漪。
这只是一个开始。晚上,我听见顾晨在房间里暴躁地摔东西。“该死的!
她怎么会知道地皮的事!”“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!给我去查!”我躺在床上,
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查?他们永远也查不到,是他们最看不起的绿植,出卖了他们。第二天,
我开始我的计划。第一步,就是收集证据。而最好的证据来源,
就是顾家老宅里那棵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古樟树。它见证了顾家几代人的兴衰,
也埋藏了他们所有的秘密。我找了个借口,说想去老宅看看。他们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,
立刻就同意了。老宅在郊区,已经很久没人住了。我走进荒草丛生的院子,
一眼就看到了那棵遮天蔽日的古樟树。我走过去,将手轻轻地放在粗糙的树干上。闭上眼睛。
瞬间,无数的画面、声音、情绪,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。那是几十年前的夜晚,我的爷爷,
顾家的创始人,趁着夜色在树下埋了一个铁盒子。
我“看”到了铁盒子里面的东西——几本地契,还有一本账本,
上面记录着他如何用卑劣手段,吞并了当时合作伙伴的产业。画面一转。二十年前,
我的爸爸顾建国,和一个人在树下交易。那个人给了顾建国一个档案袋,
顾建国给了他一箱子钱。我“听”到了他们的对话。“事情办妥了,
那家人保证再也不会来找麻烦。”“断手断脚就行,别闹出人命。”我猛地睁开眼睛,
心脏狂跳。雇凶伤人!这可是重罪!我继续“读取”着樟树的记忆。
顾家这些年来的偷税漏税、权钱交易、打压对手……一桩桩,一件件,罪恶累累,罄竹难书。
那些被他们刻意埋藏、以为永远不会见光的秘密,此刻在我面前,纤毫毕现。
我强忍着内心的翻涌,将所有关键的信息点牢牢记在脑海里。
我找到了那个被爷爷埋下的铁盒子。挖出来时,已经锈迹斑斑。我打开它,
里面的地契和账本保存完好。这就是顾家发家的第一桶金,肮脏,血腥。我把东西收好,
离开了老宅。回去的路上,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眼神越来越冷。顾家,你们的末日,
到了。4回到别墅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开始整理从古樟树那里得到的“记忆”。
我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。仅仅把这些陈年旧账翻出来,不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。我需要新的,
更直接的证据。而我的“动物大军”,是时候派上用场了。别墅区里有很多流浪猫狗,
以前我偶尔会喂它们,但从不敢让家人知道。他们嫌脏。现在,它们成了我最好的盟友。
我用食物和它们建立了“邦交”。一只叫“黑影”的黑猫,身手敏捷,聪明伶俐,
成了我的首席情报官。一只叫“大黄”的流浪狗,忠诚可靠,负责放哨和传递消息。
还有一群鸽子,它们是我的“空中侦察队”,可以监控整个别墅区的动向。我的第一个目标,
是顾晨。他是顾家新生代的掌权人,也是对我最刻薄的人。我让“黑影”潜入他的书房。
顾晨的书房,是整个别墅的禁地,连保姆都不能随便进。但对于一只猫来说,
一扇没关严的窗户,就是敞开的大门。“黑影”趴在书架顶上,用它那双绿莹莹的眼睛,
监视着顾晨的一举一动。通过“黑影”的实时转播,我“看”到顾晨打开了保险箱。
里面不是金银珠宝,而是一沓沓的文件和几个U盘。他拿出一个U盘,插在电脑上。屏幕上,
是一个个加密的文件夹。他点开其中一个,里面是各种合同和转账记录。
我让“黑影”凑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猫的眼睛,就像最高清的摄像头。
我清晰地看到了那些公司的名字,那些天文数字般的金额。这是他洗钱的证据。他看完后,
把U盘拔下来,随手放在了桌上,然后去接一个电话。就是现在!我通过意念,
给“黑影”下达指令。“黑影”悄无声息地跳下书架,用嘴叼住那个U盘,
闪电般地从窗户窜了出去。整个过程,不到十秒。电话那头的顾晨还在咆哮。“废物!
这点小事都办不好!”他根本没发现,他最重要的罪证,已经到了我的手里。我拿到U盘,
立刻开始破解。里面的内容,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。顾晨利用海外的空壳公司,
在几年时间里,转移并洗白了公司近十亿的非法收入。其中还牵扯到几个已经被调查的官员。
这个U盘,就是一颗重磅炸弹。但我不打算现在就引爆它。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,
摔得最惨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表现得和以前一样,沉默,顺从。这让顾家人放松了警惕。
他们以为,我上次的反常,只是一时冲动。顾思雨又开始对我颐指气使。这天,
她新买了一件高定礼服,准备参加一个重要的晚宴。她在镜子前转来转去,满脸得意。“姐,
好看吗?这可是C家全球**款,你这种人,一辈子都穿不上。”我没理她。她觉得无趣,
便把礼服挂在衣架上,自己去做SPA了。我看着那件华丽的礼服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。
我叫来了我的另一个“盟友”——一只喜欢搞破坏的二哈。它是附近邻居家的,
因为太能拆家,经常被关在院子里。我让“黑影”去给它开了门。二哈一获得自由,
就撒欢似的冲进了我家。我给它指了指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礼服。二哈的眼睛亮了。在它眼里,
那不是什么**款礼服,而是一个绝佳的磨牙玩具。几分钟后,价值百万的礼服,
变成了一地碎布条。晚上,顾思雨的尖叫声,几乎掀翻了别墅的屋顶。“啊啊啊!我的礼服!
是谁干的!”她冲到我的房间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。“是不是你!一定是你这个**干的!
”“你嫉妒我!所以就毁了我的礼服!”我冷冷地看着她。“你有证据吗?
”“我……”她噎住了,“不是你还能有谁!”这时,林兰和顾建国也赶了过来。
林兰看着一地狼藉,心疼得直跺脚。“天呐!这可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才买到的!
”她转头就给了我一巴掌。“你这个扫把星!看**妹过得好,你就眼红是不是!
”“我们顾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恶毒的东西!”脸颊**辣地疼。我却没有掉一滴眼泪。
我只是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嘴脸,觉得可笑。就在这时,一个保姆匆匆跑过来。“先生,
太太,不好了!监控……监控坏了!”“什么?”顾建国脸色一变。没错,
监控也被我提前安排“大黄”撞坏了电源。他们没有证据。这件事,最终只能不了了之。
顾思雨气得一整晚都在哭,顾建国和林兰则用要杀人的目光瞪着我。我不在乎。这一巴掌,
我记下了。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利息。真正的大餐,还在后头。5礼服事件后,
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他们虽然没有证据,但都认定了是**的。对我的态度,
从之前的厌恶,升级到了敌视。我的一日三餐,从剩菜变成了白水泡饭。
他们想用这种方式磋磨我,逼我低头。可惜,他们打错了算盘。我不仅没有屈服,
反而利用这段时间,策划了更致命的一击。目标,顾建国的“政商关系网”。
我从古樟树的记忆中得知,顾建国有一个秘密的记事本,
上面记录了他多年来贿赂过的所有官员的名单、金额和事由。这本记事本,
是他最大的护身符,也是最致命的催命符。
他把它藏在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——林兰最喜欢的一个古董花瓶里。
那个花瓶是前朝的官窑,价值不菲,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,谁也不会想到里面暗藏玄机。
我需要拿到它。但这很难。客厅里24小时都有人,还有无处不在的监控。
我必须制造一个混乱,一个足以让所有人自顾不暇的混乱。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顾家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商业酒会,邀请了A市几乎所有的名流权贵。这是顾家炫耀实力,
拓展人脉的重要场合。也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。酒会当天,别墅里张灯结彩,人声鼎沸。
顾建国和林兰穿着光鲜,满脸堆笑地周旋在宾客之间。顾晨西装革履,
俨然一副商界新贵的模样。顾思雨也换上了新的礼服,像一只骄傲的花蝴蝶。没有人理会我。
我穿着最普通的旧衣服,像个幽灵一样,缩在角落里。这正合我意。
我通过我的“鸽子侦察队”得知,
顾建-国这次邀请了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——市里主管土地规划的李副局长。
城南那个项目的审批,就卡在他手里。顾建-国今晚的目标,就是拿下他。
我看到顾建国把李局长请进了二楼的小会客厅。那里是监控的死角。我知道,交易要开始了。
我给“黑影”下了指令。它像一道鬼魅,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小会客厅的通风管道。
我则走到花园,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,将手放在一株月季上,闭上了眼睛。
通过植物的“网络”,我能模糊地“听”到会客厅里的声音。“李局,这次的事情,
就拜托您了。”是顾建国谄媚的声音。“建国啊,不是我不帮你,实在是这个项目,
有争议啊。”李局长在打官腔。“我懂,我懂。”顾建国顿了顿,“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
”我“看”到,一个厚厚的信封,被塞到了李局长的手里。李局长掂了掂,
声音立刻热情了起来。“哎呀,建国你太客气了!放心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
明天我就让他们把字签了!”很好。证据到手了。但我的目标,是那个花瓶。
我需要更大的混乱。我把目光投向了酒会现场的香槟塔。高高堆起的香槟杯,
在灯光下闪闪发光。它倒塌的样子,一定很壮观。我找到了我的“二哈盟友”。
它早就被现场的音乐和食物香味吸引得抓心挠肝了。我给它下达了一个简单的指令:冲过去,
撞倒那个亮晶晶的塔。二哈领命,兴奋地嚎叫一声,像一支出膛的炮弹,冲进了宴会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