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烬阿瓷沈瓷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《风雪灯未灭》全文免费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0-22 16:31:5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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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冷宫皇子×病弱贵女·双向救赎1楔子元熙二十三年,腊月三十,寅时三刻。

太极殿的金砖冷得刺骨,寒气顺着帝王赤足的纹路往骨缝里钻,像一口密不透风的冰棺,

要将他整个人嵌进这冰冷的皇权里。年轻的帝王披散着墨发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

死死攥着一份刚拆封的黄绫急递——明黄的绫缎上,朱砂字像淬了冰:“浣衣局宫女沈氏,

病亡,寅时三刻,已送西郊化人场。”“啪!”朱笔应声折断,

浓黑的墨汁溅在册页末尾的“阿瓷”二字上,晕开的墨团像一滴滴从心口呕出的血,

将那两个他刻进骨血的字,染得面目全非。殿外风雪呼啸,百官的跪请声穿透厚重的宫门,

一声声“请陛下立后”撞在殿柱上,碎成满地冰凉。老太监捧着鎏金凤印,

枯瘦的手止不住颤抖,垂着头不敢看帝王的脸,声音却像一把钝刀,

慢悠悠割着人心:“陛下……姑娘在一个时辰前,已经去了。”雪声骤然变大,

淹没了整座殿宇。漫天飞雪落进帝王未束的发间,转眼便融成水珠,

顺着下颌线滚落——无人知晓,那一夜皇城的雪,是这位铁血帝王一生里,

最炙热也最绝望的眼泪。2第一章风雪夜,灯暖尘元熙十一年,腊月廿八,上京大寒。

冷宫的名字叫“永巷”,可这里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。八岁的李烬缩在墙角,

单薄的棉衣挡不住穿堂风,冻得他牙齿打颤。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,

生母吴氏曾是御前红人,却因一句“巫蛊厌胜”的诬告被废为庶人,

最后三尺白绫悬在这永巷的梁上,连尸骨都没留下。自那以后,

李烬就像被扔进记忆沟壑里的一粒尘埃,没人记得他是皇子,任他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。

御膳房送来的馊饭,酸臭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,太监们宁愿倒给墙角的野猫,

也不肯多给他一勺。李烬饿得眼窝深陷,颧骨高高凸起,

却早就学会了在夜里翻墙——他踩着残破的砖缝爬上永巷的矮墙,再悄悄溜进御花园,

扒开厚厚的积雪,在枯枝败叶里找半干的野果。那一夜,

他刚在梅树下找到一颗皱巴巴的棠梨,咬下去满是酸涩,涩得他眼眶发酸。忽然,

墙角传来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漏窗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条缝,一盏小小的宫灯递了进来,

暖黄的光瞬间驱散了身边的寒气。灯是八角琉璃的,罩着一层薄薄的鹅黄纱,灯光透过纱罩,

映出窗外女孩苍白的脸。她看起来不过六七岁,发间别着一枝刚折的白梅,

花瓣上还沾着雪粒;身上裹着一件素色的羽纱斗篷,颈口一圈蓬松的狸毛被风吹得乱颤,

像只怕冷的小兽。“喂,你吃这个。”女孩踮着脚,

把一包用油纸裹得严实的物事从窗缝里推过来,指尖冻得通红,却还紧紧护着那包东西,

生怕雪落在上面。李烬警惕地后退半步,攥着手里的棠梨,喉咙动了动却没说话。

他太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东西,也太久没听过这么软的声音,本能地觉得危险。

女孩见他不动,急得皱起眉,干脆自己撕开油纸的一角,

露出里面一颗圆润饱满的蜜饯——是金丝蜜枣,裹着晶莹的糖霜,

在宫灯的光下泛着甜润的光。这东西在宫里是贵人的零嘴,在这冷宫里,足以换半条命。

“我尝过的,没毒。”女孩软声软气地说,怕他不信,还真的把蜜枣掰成两半,

一半含进自己嘴里,鼓着腮帮子嚼了嚼,另一半重新递到他面前。

她唇角沾着一点细碎的糖霜,笑起来的时候,眼睛弯成了月牙,

像雪地里突然开出的一朵小梅花,干净又温暖:“别怕,我陪你一起甜。”那一瞬,

李烬心里的警惕像被暖光融了的雪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。蜜枣递到嘴边时,

还带着女孩指尖的余温,放进嘴里轻轻一咬,甜意瞬间漫开,从舌尖一直甜到心口,

甜得他眼眶发涩。他低头,把咬剩下的枣核小心翼翼地攥进掌心,

那小小的枣核像是一簇烧得正旺的火,烫得他掌心发麻,却舍不得松开。“你是谁?

”他哑着嗓子问,声音因为太久没好好说话,带着明显的沙哑。女孩却突然竖起一根手指,

在唇边轻轻“嘘”了一声,眼睛里满是慌张:“我要回去喝药啦,下回再告诉你。”她说着,

飞快地提起宫灯,转身就跑。灯影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一条光,像一条柔软的丝带,

慢慢消失在黑暗里。李烬追到漏窗边,扒着冰冷的窗沿往外看,

只来得及看清女孩斗篷后颈的位置,绣着一个小小的字——“瓷”。3第二章药香浸骨,

字暖心再见面,已是惊蛰之后。上京的春天来得晚,御花园里的玉兰刚冒出星星点点的嫩芽,

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。李烬被三个小太监堵在假山上,为首的是二皇子身边的小禄子,

手里拿着一根树枝,正往他身上抽。他的棉衣早就被撕破了,露出里面干瘦的胳膊,

冻得青紫。小太监们觉得还不够,伸手就要脱他的靴子,想把他的脚按进旁边的冰水里取乐。

“住手!”清脆的喝止声突然传来,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。风扬起满树的梨花白,

女孩站在花雨里,比飘落的花瓣还要单薄。她比年前又瘦了些,脸色近乎透明,

嘴唇也没什么血色,却依旧挺直了小小的身子,

端着一副小大人的端庄模样:“我乃宣平侯府嫡女沈瓷,你们敢在御苑欺凌皇子,

我现在就去奏明太后,让你们主子也吃不了兜着走!

”小太监们一听“宣平侯府”和“太后”,顿时慌了神——宣平侯是太后的亲外甥,

沈瓷更是太后疼爱的小辈,他们哪里惹得起。几人对视一眼,撂下几句“算你好运”,

便灰溜溜地跑了。李烬从假山上滑下来,脚踝不知什么时候崴了,肿得像个馒头,

一落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。女孩快步走过来,蹲下身,从怀里摸出一只小巧的白玉匣子,

打开后,里面是两粒棕褐色的药丸,散发着淡淡的药香:“这是活血散瘀的,含在嘴里化了,

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李烬没接,目光却落在她的袖口上——那里绣着一个小小的“瓷”字,

用银线绣的,在阳光下闪着微光,像雪夜里那盏灯上的一点暖。“原来你叫阿瓷。

”他轻声说,像是在确认,又像是在把这个名字刻进心里。女孩弯弯眼睛,笑起来的时候,

眼底能看到细碎的光:“嗯,我叫沈瓷。瓷器不是易碎吗?我娘说我生来就弱,

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,盼我能小心些,平平安安活得久一点。”她说话间,

喉间突然溢出一声极轻的咳嗽,“咳”的一声,像初春河面刚裂开的冰纹,又轻又脆,

却让李烬的心莫名一紧。他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,脱口问道:“你病了?

”沈瓷把药丸轻轻推到他唇边,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,

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:“是娘胎里带的弱症,肺上不好,日日都要喝药,

早就习惯啦。”那日之后,永巷的漏窗下,就成了李烬最盼着的地方。每隔十天半月,

窗缝里总会递进来些东西——有时是一包治风寒的药,有时是一罐裹着糖霜的蜜饯,

有时甚至是一只用竹篾编的小蚱蜢,翅膀上还涂着淡淡的颜色。李烬开始拼命地活着。

他不再任由太监欺负,学会了在他们送来的馊饭里撒灰,

逼他们换新鲜的;学会了在御书房外的廊下偷听太傅讲课,

把听到的字偷偷记在心里;学会了把沈瓷给的药渣小心翼翼地晒干,再碾成细粉收起来,

总觉得这样就能多留一点她的痕迹。他认识的字不多,唯一能写得工工整整的,

只有“阿瓷”两个字。雪落的时候,他用手指在雪地上写;起风的时候,

他对着风轻声念;甚至在永巷斑驳的墙皮上,他也用石子一笔一划地刻——可这些痕迹,

总会在夜里被月光偷走,第二天醒来,只留下一片空白,像从未存在过一样。

4第三章血火映灯,别时诺元熙十六年,帝后离心,储位之争像一场暗涌的洪水,

悄悄漫过皇城的每一个角落。永巷突然走水,火是从西厢房烧起来的,风助火势,

转眼就把整个巷子吞没。李烬当时正在屋里整理沈瓷给的药粉,火舌卷进门帘的时候,

他才反应过来,可门窗已经被烧得变形,根本打不开。浓烟呛得他睁不开眼,

灼热的气浪烤得皮肤发疼,他靠在墙角,第一次觉得,或许自己真的要像尘埃一样,

消失在这冷宫里了。沈瓷在侯府听到消息时,正在喝药。她一把推开药碗,

药汁洒在衣襟上也顾不上,抓起斗篷就往外跑,还让家丁套了最快的马车,直奔皇宫。那夜,

皇城的角楼被火光映得半壁通红,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人眼睛发疼。

沈瓷提着那盏熟悉的八角琉璃灯,披着浸湿的毡子,不顾侍卫的阻拦,踉跄着冲进了火场。

火舌卷上她的斗篷,烧焦的布料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浓烟呛得她咳得撕心裂肺,

每一次咳嗽都带着血腥味,可她还是攥着灯,一声声喊他的名字:“李烬——李烬你在哪儿!

”“轰隆”一声,一根燃烧的横梁从房梁上砸下来,直奔李烬而去。沈瓷眼疾手快,

一把推开他,自己却被横梁擦到了右臂,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袖,染红了她白色的裙角。

李烬拉住她的手,背起她就往外跑,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,身上的火星落在雪上,

瞬间就灭了。少年的眼尾被火烤得通红,抱着她的手止不住颤抖,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浮木,

声音里满是后怕:“阿瓷,别怕,我带你走,咱们再也不回这里了。”沈瓷靠在他怀里,

右臂的伤口疼得她几乎晕厥,却还是抬手,用染血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,

笑得温柔又坚定:“冷宫没了,以后……你就来我侯府,我养你。

”少年的眼泪砸在她的手背上,滚烫滚烫的,他用力点头,声音哽咽:“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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