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弟弟结婚,我送了他一套凶宅当婚房》 在线阅读<<<<
妈在电话里通知我时,我正在给我养了五年的仙人球换盆。她说:“昭昭,你那套小房子,
我们帮你卖了,给你弟弟林辉结婚用。”锋利的刺扎进我的指腹,一瞬间的刺痛。我没吭声,
只是拔掉了那根刺。“喂?林昭?你听见没有?”妈的声音很不耐烦,“你一个女孩子,
早晚要嫁人的,留着房子干什么?你弟弟不一样,他可是我们老林家的根!
”我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这套房子,是奶奶去世前,瞒着所有人,偷偷过户给我的。
那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嫁妆,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根。他们没有钥匙,
却用“亲属关系证明”补办了房产证,然后,卖掉了它。电话那头,
传来弟弟林辉抢过电话的兴奋声音:“姐!你放心!等我跟倩倩结了婚,以后指定给你养老!
那房子卖了八十万,倩倩家说了,彩礼和婚房,必须一步到位!”我笑了,
轻声问:“八十万,够吗?现在的好地段,八十万连个首付都不够吧。”妈立刻抢回电话,
语气警惕:“你什么意思?林昭,我警告你,钱已经到账了,你别想耍花样!”“妈,
”我的声音很温柔,温柔得像淬了毒的蜜糖,“我是说,钱不够。弟弟结婚是大事,
不能委屈了他。这样吧,我这里还有二十万积蓄,也一并拿出来。凑个一百万,
给他买套大的,敞亮的。”电话那头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他们大概以为我疯了。
被卖了唯一的安身之所,不仅不闹,还要倒贴钱。几秒后,
妈的声音激动到发颤:“昭昭……你……你真的长大了!懂事了!妈就知道,你最疼弟弟了!
”我听着她虚伪的夸奖,眼神落在窗外。天色阴沉,像一块脏掉的抹布。“但是,
我有个条件。”我慢慢地说,“你们年纪大了,看房子容易被中介骗。我年轻,懂得多。
这套婚房,必须由我来亲自挑。”2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在他们眼里,
我就是那个予取予求、永远把弟弟放在第一位的“扶弟魔”。我的“懂事”,
让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。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看房。我拒绝了所有热门的新楼盘,
也绕开了所有价格透明的二手房小区。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,
穿梭在城市最老旧、信息最闭塞的角落,寻找一个完美的“猎物”。最后,
我找到了它——锦绣苑,14栋,404室。中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眼袋很重,
头发油腻。他带我看房时,眼神总是不住地闪躲。“林**,您看这房子,
一百三十平的大三居,南北通透,黄金楼层。”他搓着手,笑得比哭还难看,
“价格……价格您也看到了,一百万,全款,简直是白送!”我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,
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,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空气里,
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、陈旧的铁锈味。墙壁是新粉刷的,但仔细看,
依然能看到浅浅的、无法完全覆盖的暗红色印记。我走到主卧,
指着天花板上一个奇怪的挂钩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中介的冷汗“刷”地就下来了。
“哦……哦,那个,前户主喜欢……喜欢挂个沙袋,锻炼身体!”我笑了。
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。一年前,就在这个房间,就在这个挂钩上,
一个男人在砍死自己的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后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一家三口,整整齐齐。
新闻报道说,警察来的时候,血从门缝里渗出来,染红了半个楼道。“就这套了。”我说。
中介如蒙大赦,几乎是逃也似地带我去签了合同。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爽快的买家。
我拿着购房合同,站在锦绣苑的小区门口。几个带孩子的老太太聚在一起聊天,
看到我手里的文件袋,其中一个好心地提醒我:“小姑娘,这小区房子是好,可14栋那边,
邪性得很,你可别往那儿凑合。”我微笑着对她们点了点头:“谢谢阿姨,我知道。
我不是自己住。”我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,换了全新的智能门锁,
然后把钥匙交给了我妈。她抓着我的手,激动得老泪纵横:“昭昭,
你真是我们老林家的好女儿!这么好的房子,多亏了你!
”弟弟林辉和准弟媳张倩更是乐开了花。张倩挽着林辉的胳膊,挑剔地在房子里走了一圈,
最后用施舍般的语气对我说:“姐,辛苦你了。不过这装修风格我不喜欢,
回头我跟阿辉自己重新弄。对了,你那二十万里,再拿五万出来,给我们当装修款吧。
”我看着她理所当然的嘴脸,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3他们搬进去那天,办了盛大的乔迁宴。
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,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席间,
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这套“风水宝地”。“秀兰啊,你可真有福气!儿子争气,
女儿还这么懂事!”“是啊,现在这种肯为娘家掏心掏肺的女儿,打着灯笼都难找哦!
”我妈王秀兰喝得满脸通红,高高地举起酒杯,拉着我的手,
对所有人宣布:“我们家昭昭说了,以后就算嫁了人,也把我们老两口和她弟弟放在第一位!
她就是我们家的主心骨!”我微笑着,任由她把我架在道德的火刑架上。
弟弟林辉和张倩被众人簇拥在中间,像国王和王后。张倩靠在林辉身上,
得意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那是一个还没有公开的秘密。我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,
喝下了杯中的红酒。酒过三巡,我提前离席。我妈把我送到门口,还在叮嘱:“昭昭,
你那套房子没了,暂时就先租个房子住。等你弟弟婚礼办完,
我们再看情况……给你想想办法。”我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我没有租房,而是用剩下的钱,
在城市的另一端,付了一套小公寓的首付。那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地方。当晚,
我接到了林辉的电话。电话那头的他,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。
“姐……这房子,真不错。就是……就是晚上有点冷。”我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“还有,
”他顿了顿,像是在组织语言,“倩倩说……她刚才好像听到小孩的笑声了,
从主卧传出来的。可咱们家,哪来的孩子啊……哈哈,肯定是她听错了。”我对着电话,
露出了一个他们看不见的微笑。“阿辉,别多想。新房子,住习惯了就好。”挂掉电话,
我拉开新家的窗帘。窗外,城市的霓虹璀......璀璨如星河。而我知道,
在城市的另一端,锦绣苑14栋404室,一场为我家人量身定做的戏剧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
那不是笑声,阿辉。那是前奏。4张倩怀孕的消息,是在乔迁宴后一周正式宣布的。
我们家为此又办了一场家宴,地点,依旧在锦绣苑那套“风水宝地”。饭桌上,
我妈王秀兰和爸林建国乐得合不拢嘴,一个劲儿地给张倩夹菜,嘘寒问暖的程度,
比对我十年加起来的都多。“倩倩啊,你可是我们老林家的大功臣!这头胎,
一定要生个大胖小子!”我妈喜滋滋地说。“妈,您放心。”张倩娇滴滴地靠在林辉身上,
手有意无意地护着小腹,“医生说了,胎像稳得很。就是……我最近睡眠不太好。
”我爸林建国立刻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是新床不习惯吗?”张倩的脸色白了白,
看了一眼主卧的方向,勉强笑了笑:“也不是……就是老做噩梦。
总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,站在床边看着我,问我……问我为什么要睡他的床。”啪嗒。
我妈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。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。“胡说八道什么!
”我爸最先反应过来,呵斥道,“肯定是最近累着了,胡思乱想!小孩子家家的,
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!”林辉也赶紧打圆场:“是啊倩倩,你就是太紧张了。
哪有什么小男孩,你别自己吓自己。”张倩委屈地撇了撇嘴,没再说话,
但眼神里的恐惧却藏不住。我低头喝着汤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我知道,那不是梦。
一年前那场灭门案里死去的孩子,就是个五岁的男孩。据说,他死的时候,
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奥特曼的玩具。我“好心”地开口:“弟妹,
是不是新房子甲醛味太重了,影响睡眠?要不我买几盆绿萝给你们送过来,净化一下空气。
”“对对对!还是昭昭想得周到!”我妈立刻抓住这个台阶下,“肯定是甲醛!
回头让你爸把所有窗户都打开,好好通通风!”一场小小的风波,就这么被强行压了下去。
但恐惧的种子,一旦种下,就会在黑暗中疯狂滋生。几天后,我妈又给我打电话,这一次,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。“昭昭啊,你……你认识什么靠谱的保姆吗?
倩倩一个人在家,我们不放心。”我故作不解:“之前不是说,您要亲自过去照顾她吗?
”电话那头的我妈沉默了几秒,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我最近血压有点高,
医生让我静养。而且……那房子,白天还好,一到晚上,总觉得阴森森的。”我心里冷笑。
当然阴森。因为我“忘记”告诉他们,这栋楼的电路有些老化,一到用电高峰期,
电压就会不稳,灯光会忽明忽暗。我还“忘记”告诉他们,这套房子的水管设计有些问题,
夜深人静的时候,总会发出类似呜咽的奇怪声响。这些,都是我当初选中这里的原因之一。
“妈,别担心。”我依旧是那个善解人意的乖女儿,“保姆的事,我来想办法。
一定给弟妹找个最好的。”我当然不会真的去找保姆。我只是在等。等他们的恐惧,
累积到下一个临界点。5我给他们找的“保姆”,是一个叫“小刘”的钟点工。
是我在一个家政APP上随便找的,只负责白天来打扫卫生、做一顿午饭。之所以这么安排,
是因为我需要张倩在下午和晚上,独自一人待在那栋房子里。孤独,是恐惧最好的放大器。
小刘去上了两天班,第三天就给我打了电话,结结巴巴地说她不干了。“林……林**,
那房子……太……太奇怪了。”她在电话里,声音都在抖,“我昨天下午走的时候,
明明把客厅的电视关了,今天早上来,电视居然自己开着,还在放动画片!
还有……还有阳台的摇摇马,没人碰,它自己会晃!”我平静地听着,
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心:“刘姐,是不是你看错了?或者,是风吹的?
”“不是风!”小刘的声音尖锐起来,“窗户都关着!林**,那地方不对劲!钱我不要了,
我不敢再去了!”挂掉电话,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张倩此刻的脸色。果然,不到半小时,
林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暴躁。“林昭!你找的什么人!说不干就不干了!
现在倩倩一个人在家,吓得连房门都不敢出!你赶紧再给我找一个!”“阿辉,你别急。
”我安抚他,“可能是那个刘姐胆子太小了。要不这样,我今天下班早,我过去陪陪弟妹,
顺便看看情况。”林辉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:“那……那你快点来!”我到的时候,
张倩正裹着一条毯子,缩在客厅的沙发上,脸色惨白如纸。家里所有的灯都开着,
电视机里放着震耳欲聋的综艺节目,仿佛这样才能驱散某种无形的恐惧。看到我,
她像是看到了救星,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。“姐……你可来了!”我走过去,
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看你吓的。”她抓着我的手,冰凉一片。“姐,
这房子……这房子真的有问..题。昨天晚上,我亲眼看见……看见主卧的门,
自己开了一道缝!我还听见……听见里面有小孩在唱……唱‘两只老虎’……”我皱起眉,
一脸的难以置信。“弟妹,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?压力太大了?”“不是幻觉!是真的!
”张倩激动地站起来,“阿辉不信我,爸妈也不信我!他们都说我神经质!姐,你信我,
对不对?”我看着她濒临崩溃的眼睛,沉吟了片刻,然后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“我信你。
”她愣住了。我拉着她的手,让她重新坐下,语气变得严肃而神秘。“弟-妹,有些事,
我本来不想说。当初我看这套房子的时候,就觉得风水有点……特别。
但我看叔叔阿姨和阿辉都那么喜欢,就没多嘴。”我压低了声音,凑到她耳边。
“我认识一个看风水很厉害的大师。要不,我请他过来,给你们瞧瞧?
”6张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点头如捣蒜。我说的“大师”,当然是假的。
是我花五百块钱,从一个临时演员群里找来的一个跑龙套的大爷。我提前一天,
把所有“台词”和“情节”都教给了他。第二天,我带着这位仙风道骨的“王大师”登门了。
大师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褂子,手里拿着一个罗盘,一进门,
就煞有介事地“咦”了一声。“此地阴气甚重啊。”张倩和闻讯赶来的我妈,
脸色瞬间就变了。大师在屋里转了一圈,时而掐指,时而摇头,最后,他停在了主卧门口。
他没有进去,只是盯着天花板上那个挂钩,看了很久。“问题,就出在这里。”大师的语气,
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“大师,这……这是什么问题?”我妈紧张地问。“此乃‘悬梁煞’。
”大师缓缓说道,“前户主,恐怕是在此地横死。怨气不散,凝聚于此,久而久之,
就成了煞。尤其对家中的孕妇和孩童,影响最大。”张倩的身体晃了一下,几乎要站不稳。
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办啊大师!”我妈急得快哭了,“我们倩倩肚子里还怀着我孙子呢!
”大师捋了捋他那花白的假胡子,沉吟道:“解煞的方法倒是有,但颇为周折。首先,
这主卧,一百天内,不能住人,必须空着,让煞气自行消散。
其次……”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,递给我妈。“此乃‘镇宅符’,一张贴于大门,
一张贴于主卧门上。切记,每日早晚,都要对着符纸三拜九叩,心诚则灵。”最后,
他看向张倩,表情严肃。“这位夫人,你身子弱,气场不稳,最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。
我这里有一道‘护身符’,你必须贴身佩戴,沐浴时也不能取下。可保你和腹中胎儿平安。
”他递给张倩一道用红布包着的三角符。我妈和张倩对这位“大师”深信不疑,
千恩万谢地把他送走,并当场用手机给他转了两万块的“香火钱”。当然,这笔钱,
最后又回到了我的卡里。从那天起,我们家的生活,就变得荒诞起来。
林辉和张倩搬到了次卧。主卧的门被符纸封了起来,像一个禁地。我妈每天早晚,
雷打不动地对着两张符纸磕头,嘴里念念有词,祈求各路神仙保佑她未出世的孙子。
张倩更是把那道护身符当成了命根子,走到哪都揣在怀里,睡觉都紧紧攥着。
家里似乎真的安静了几天。张倩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,脸上甚至有了些血色。她以为,
一切都过去了。她不知道,我给她的那道“护身符”里,包着的不是朱砂和咒文。
而是一种叫“夹竹桃”的粉末。份量很小,不会立刻致命。但日积月累,足以让一个孕妇,
神不知鬼不觉地……流产。7为了让我的复仇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,我需要一个“证人”。
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,证明我“清白”和“善良”的人。我选中的人,是周律师。
他是奶奶生前最信任的律师,也是当初帮我处理奶奶遗产、办理房产过户的人。他为人正直,
但也懂得变通。最重要的是,他对我们家那些破事,了如指掌。
我约他在一家安静的茶馆见了面。我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,都“坦白”了。当然,
是经过精心剪辑和包装的版本。在这个版本里,
我是一个被原生家庭压榨、内心充满矛盾和痛苦的姐姐。“周叔叔,
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我红着眼圈,声音哽咽,“我妈和我弟他们,
卖掉了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物。我心里难受,可我能怎么办?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。
”“为了不让他们为难,我不仅没闹,还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。我只想让他们好好的。
”周律师叹了口气,眼神里带着同情:“昭昭,苦了你了。你爸妈他们,确实做得太过分了。
”“我尽心尽力给他们挑了套大房子,他们住进去,开始说房子不干净,闹鬼。
”我拿出手机,把之前张倩发给我的那些充满恐惧的微信消息给他看,“我弟妹怀孕了,
精神很紧张。我没办法,只好找了个‘大师’去安抚她。”我把“大师”的闹剧,
轻描淡写地说了。“我只是想让她安心,可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。周叔叔,你说,
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我恰到好处地流下两行眼泪,显得无助又彷徨。周律师递给我一张纸巾,
安慰道:“你没错,你只是太善良了。你为你家人做得够多了。”铺垫完成,现在,
该抛出我真正的目的了。我擦了擦眼泪,说:“周叔叔,其实我今天找您,是想立一份遗嘱。
”周律师愣住了:“立遗D嘱?昭昭,你年纪轻轻的……”“我怕。”我打断他,
眼神里充满了“恐惧”,“我总觉得,我为他们做了这么多,他们却越来越贪心。
我怕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,我名下这套小公寓,甚至我的存款,都会被他们抢走。
”我把新买的公寓房产证复印件,和我所有的银行卡信息,都推到了他面前。“我希望,
如果我发生任何不测,我所有的财产,都捐赠给慈善机构。一分钱,都不要留给我的家人。
”周律师看着我,久久没有说话。他大概从没见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,
会如此冷静地安排自己的身后事。他从我的眼神里,读到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,
而是一种……决绝。最后,他点了点头。“好,我明白了。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法律文件。
”离开茶馆时,周律师叫住我,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“昭昭,保护好自己。有时候,
家人,才是最锋利的刀。”我对他笑了笑。我知道。而且,我已经学会了,如何把这把刀,
递回到他们自己手里。8时间过得很快,张倩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。那栋房子,
也越来越“热闹”。自从“王大师”来过之后,物理层面的“灵异事件”确实减少了。
电视不再自己打开,摇摇马也不再晃动。但心理层面的恐惧,却在无声地蔓延。
张倩开始变得神经质,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。她不敢一个人待着,晚上睡觉必须开着灯。
我妈的血压也真的高了。她每天神神叨叨,对着符纸磕头的次数越来越多,嘴里念叨的,
从“保佑我孙子”,变成了“冤有头债有主,别来找我们”。家里唯一还算“正常”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