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五周年纪念日,我加班到凌晨。回家后,他嫌弃我煮的面条不好吃,提出了离婚。
他说:“你连一碗面都煮不好,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妻子?”我心如刀绞,同意了离婚。
却意外在书房偷听到他和婆婆的秘密通话。原来,他不是嫌弃面条,
他只是想在我父亲即将动手术、急需用钱时,将我扫地出门。他们计划让我净身出户,
并嫁祸我出轨,以达到侵占我婚前房产的目的。我擦干眼泪,决定陪他们演完这场戏。
但这一次,我才是那个拿走所有筹码的人。1凌晨一点,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。
客厅里一片漆黑,只有电视屏幕闪着冷光。陈铭陷在沙发里,头也没回。“回来了?”“嗯,
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,我给你煮碗长寿面吧。”我脱下高跟鞋,走进厨房。热水,下面,
加青菜,卧个鸡蛋。这是我五年来,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。面端上桌时,
陈铭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他看了一眼清汤寡水的面,眉心拧成一个川字。“就这个?
”我有些无措:“太晚了,简单吃点对胃好。”他没说话,拿起筷子挑起一根。下一秒,
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白瓷碗被他狠狠砸在地上,汤水和面条溅了我一裤腿。
滚烫的汤汁烫得我皮肤发红。“姜悦,你看看你煮的这叫什么东西!”“五年了,
你连一碗面都煮不好,你还会干什么?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
扎进我的心脏。我看着地上的狼藉,五年来的付出和隐忍,在这一刻碎得和那个碗一样彻底。
我累了。“好,我们离婚。”我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,自己都感到惊讶。陈铭似乎也愣住了,
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셔的冷笑。他从书房拿出一份文件,甩在我面前。“签了。
”离婚协议书。他早就准备好了。我拿起笔,没有看内容,
直接在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:姜悦。心死,不过如此。“我今晚就搬走。
”我转身回卧室收拾行李,五年婚姻,我的东西只有一个行李箱。经过书房时,门虚掩着,
里面传来婆婆王慧尖锐的笑声。“儿子,干得漂亮!我就说那个蠢货好拿捏吧。
”我脚步一顿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“妈,她签了,很平静。”是陈铭的声音,
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。“平静?那是吓傻了!她爸那个老东西不是等着钱做手术吗?
这时候跟她提离婚,她敢不听话?”“你装得还挺像,几句话就把她打发了。现在她爸病危,
正是逼她净身出户的好时机!”我的脑子“嗡”地一声。原来,我父亲的病,
成了他们拿捏我的软肋。“只要她一走,那套市中心的婚前房产就是我们的了。
后续我再找人把她出轨的‘证据’放出去,让她彻底翻不了身。
”婚前房产……出轨证据…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砸得我头晕目眩。我死死捂住嘴,
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愤怒和背叛的寒意,从脚底一直窜到天灵盖。我没有冲进去。
我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,指甲深深嵌进纸张里。眼泪流出来,又被我狠狠擦掉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卧室门,重新走了出去。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泪痕和崩溃。“陈铭!
”我扑过去,从背后抱住他,哭得撕心裂肺。“我错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
不要和我离婚!”陈铭身体一僵,转过身来。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和得意。他以为,
我被他彻底掌控了。“为了……为了孩子,我们再试试,好吗?”我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,
我知道他最不想要的就是孩子。“给我一周,就一周时间,让我证明我能做一个好妻子。
”我表现出极度的依赖和脆弱,仰着头,卑微地祈求他。陈铭沉默片刻,似乎在权衡利弊。
“好,就一周。”他终于松口,语气里满是施舍。他以为,这一周,是我的垂死挣扎。
他不知道,这一周,是他的末日倒计时。2戏,既然开了场,就要演得逼真。第二天一早,
我像往常一样,为陈铭准备好精致的早餐和熨烫平整的衬衫。他坐在餐桌前,
享受着我的“卑微”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。“今天我要吃你做的红烧肉。”他出门前,
丢下这么一句话。“好。”我温顺地点头,目送他离开。门关上的瞬间,
我脸上的柔弱褪得一干二净。我戴上手套,拿出工具,第一站就是他的书房。
以整理“家庭账目”为由,我打开了他的电脑。密码,是我的生日。多么讽刺。
我曾是华尔街最年轻的金融分析师之一,对数字和数据流有着野兽般的直觉。
五年与世隔绝的全职太太生活,并没有磨灭我的专业能力。
我迅速浏览着他的银行流水、消费记录、邮件往来。很快,
我发现了一笔异常的大额资金转账。收款方是“慧智咨询有限公司”。法人代表,王慧。
我婆婆名下的一个空壳公司。我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,
一个巨大的黑色利益链条在我面前缓缓展开。陈铭利用他科技公司中层管理的职务之便,
与供应商进行“灰色交易”,收受回扣。再通过这个空壳公司洗白,
将赃款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。我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跳跃,心脏却越跳越快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婚内财产转移,这是经济犯罪。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。就在这时,
手机响了。屏幕上跳动着“小三”两个字。是我之前无意中发现,给他存下的备注。
陈铭回来了。我迅速清理掉所有浏览痕迹,恢复电脑原样,然后接起电话。“喂?
”我故意让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,随即传来陈铭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你在干什么?怎么才接电话?”他竟然当着我的面,给那个女人打电话。
怒火在我胸中翻涌,但我强行压了下去。“我在准备午饭,你不是要吃红烧肉吗?
”我走到客厅,看见陈铭正脱下外套,将手机随意扔在沙发上。他甚至没有避讳我。“嗯,
晚上有个饭局,你不用等我了。”他说着,径直走向浴室。我看着沙发上亮着的手机屏幕,
通话还在继续。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铭哥,
什么时候把那个黄脸婆赶走啊?”我拿起手机,挂断了电话。然后,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“秦远,是我,姜悦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:“小悦?好久不见。”秦远,
我的大学同学,如今是国内最顶尖的商业律师。“我需要一份专业的财务审计,
和一个财产保护方案。”我没有寒暄,直奔主题。“出什么事了?”“家事。
”我只说了两个字。秦远没有多问:“把资料发给我,我马上处理。”挂断电话,
医院的催款短信恰好弹了出来。【姜女士,您父亲的手术费还差五十万,请尽快缴清。
】五十万。像一座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看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,
看着陈铭虚伪的嘴脸在脑海中闪过。我攥紧了手机。陈铭,你想要的,是我的房子。
而我想要的,是你的全部。不仅要钱,还要你身败名裂。3.秦远的效率极高。不到半天,
一份完整的分析报告就发到了我的邮箱。报告指出,
陈铭的灰色交易模式存在一个巨大的税务漏洞。他利用空壳公司开具虚假发票来冲账,
但资金流向和票据名目对不上。只要有人举报,税务部门一查一个准。这是他的死穴。晚上,
陈铭没有回来。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。屏幕上,
是我根据秦远的报告,连夜做出的一个更“完美”的避税方案。一个为陈铭量身定做的陷阱。
第二天,陈铭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家,一脸烦躁。我“恰好”在看财经新闻,
电视里正在报道某公司高管因税务问题被调查。我假装无意地叹了口气:“唉,
现在查得真严。”陈铭瞥了我一眼,没作声,径直走进书房,用力关上了门。过了一会儿,
我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去。“还在为工作烦心吗?”我将咖啡放在他手边,
看到他电脑上打开的,正是一个复杂的财务报表。他在为下一笔“大单”发愁。
“我最近看了些理财的东西,要不,我帮你管理家庭资产吧?说不定还能省点税。
”我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。陈-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“你?一个家庭主妇,
懂什么资产管理?懂什么税?”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。我没有生气,
只是默默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。那是我几年前,还在华尔街时做的几份项目报告。每一份,
都曾创造过千万美金的价值。我将报告推到他面前。“这些,是我以前做的。
”陈铭狐疑地拿起一份,只看了两页,脸色就变了。从轻蔑,到惊讶,再到一丝凝重。
他看不懂全部,但他能看懂最后的收益率。那个数字,是他望尘莫及的。
“你……”“为了你,我才放弃了事业。”我垂下眼睑,声音里带着委屈,“我只是想证明,
我能帮你,这样……你才不会抛弃我。”我抓住了他傲慢自大的心理。
一个被他看不起的女人,竟然拥有他无法企及的专业能力。这让他感到了威胁,
也激起了他的利用之心。我趁热打铁,抛出了我的诱饵。“我研究了一个信托账户的方案,
可以将资金先转入这个账户,再进行投资,可以完美避开公司审计和税务追踪。
”我将我做好的方案递给他。那是一个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局。陈铭的眼神闪烁,
贪婪和理智在他的脸上交战。他还在犹豫。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,是婆婆王慧打来的。
他走到阳台去接,声音压得很低,但我还是听到了。“妈,
我有点不放心……”“有什么不放心的!她一个女人还能翻出天去?她懂这些正好,
你利用她把钱洗干净,等拿到房产,再一脚把她踹了!她现在巴不得讨好你,你怕什么!
”婆婆的这番话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陈铭挂了电话,走回书房,
脸上只剩下贪婪。“账户给我,我先把下一笔款转进去试试。”“下一笔款,有多少?
”我故作天真地问。“三百万。”我的心狂跳起来,但脸上依旧平静。
我将秦远早就帮我设立好的隔离账户信息发给了他。那是一个披着“信托”外衣,
实则完全由我掌控的账户。半小时后,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提示短信。
【您的账户xxxx已入账人民币3,000,000.00元。】三百万。
我反击的第一笔关键筹码,到手了。
我将转账记录、账户信息、以及我伪造的“信托协议”全部加密备份,发给了秦远。
陈铭看到钱顺利转出,彻底放下了戒心。他甚至心情大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干得不错。
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。”说完,他拿起手机,当着我的面,拨通了那个女人的电话。“宝贝,
我搞到一笔钱,晚上带你去买包。”他的声音,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我站在他身后,
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背影,内心一片冰冷。鱼儿,上钩了。4.陈铭的动作很快。或者说,
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。我开始察觉到,身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。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,
总在我出现的地方徘徊,手里拿着相机。陈铭请来的**。
他们想伪造我“出轨”的证据。我给秦远发了条信息:【鱼跟上来了。
】秦远回复:【咖啡馆,三点。】我如约而至。秦远包下了整个咖啡馆的二楼。
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,坐在我对面,神情严肃。“他们很急,这是好事。
”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“反侦察设备已经布置好了,这里的对话是安全的。
这是我拟好的第一封律师函,随时可以发出去。”我打开文件,
内容是要求分割婚内共同财产,并明确提及陈铭存在“恶意转移财产”的行为。“还不够。
”我说。“我要让他彻底慌乱。”秦远了然:“我明白了。”那天下午,我回到家。一开门,
就看到陈铭和婆婆王慧黑着脸坐在客厅。茶几上,放着一条男士领带。
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领带。“姜悦,你还有脸回来!”婆婆一见我,立刻站起来,
指着我的鼻子骂。“这是什么?我在你衣柜里找到的!你这个不要脸的**!
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!”陈铭坐在沙发上,
冷冷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个死人。“我让你留下一周,是给你脸了,你还真敢在外面偷人?
”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,只觉得可笑。这一次,我没有像以往那样隐忍和辩解。
我只是用一种冰冷的,看透一切的眼神回敬他们。“说完了吗?”我的平静,
让他们有些意外。婆婆还想再骂,陈铭的手机突然响了。他接起电话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什么?律师函?什么恶意转移财产?”他挂了电话,死死地盯着我,
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。“你找了律师?”“不然呢?等着你和妈,把我扫地出门,
再给我泼一身脏水吗?”我终于撕破了脸。陈铭和婆婆都愣住了。他们没想到,
一向温顺的我,竟然敢反抗。“你没有证据!”陈铭色厉内荏地吼道。“是吗?”我笑了。
秦远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快。陈铭的手机又响了,这次是一封邮件。他点开邮件,
身体猛地一晃,差点没站稳。邮件里,附着他和小三大量的通话记录、微信聊天截图,
甚至还有他们出入酒店的消费记录。铁证如山。“姜悦!”他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
双目赤红。“你敢告我?你别忘了,你爸还在医院等钱救命!”这是他最后的底牌,
也是他最恶毒的威胁。我看着他,甩开他的手,从包里拿出一张收据,拍在桌子上。
“不好意思,我父亲的手术费,已经缴清了。”收据上,五十万的缴费金额,
刺痛了陈铭的眼。“你哪来的钱?”“有朋友帮忙垫付了。”我彻底切断了他所有的威胁。
他看着我,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和恐惧。我拿出手机,当着他的面,给秦远打电话。
“秦远,冻结陈铭转入的那个三百万的信托账户。”电话那头,
陈铭可以清晰地听到秦远沉稳的回答。“收到。”陈铭的脸,彻底失去了血色。
5.三百万被冻结的消息,像一颗炸雷,在陈家炸开。陈铭疯了一样地质问我。“姜悦!
你到底做了什么?为什么钱取不出来了!”我坐在沙发上,慢条斯理地喝着茶。
“我怎么知道?可能是银行系统错误吧。你不是说那个账户很安全吗?”我的无辜表情,
快要把他逼疯。婆婆王慧则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——一哭二闹三上吊。她在客厅里打滚撒泼,
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我。“你这个扫把星!丧门星!我们陈家娶了你真是倒了血霉了!
”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动我儿子的钱,我就去医院拔了你那个老不死的爹的氧气管!
”她以为,我还是那个会被她吓住的软弱儿媳。我放下茶杯,冷冷地看着她。“你去试试。
”我的眼神让她打了个寒颤,哭闹声戛然而止。陈铭的恐惧,则来自于更深的地方。
秦远发给他的那份税务漏洞分析,让他夜不能寐。那三百万,只是开胃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