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预览不退嫁妆就闭嘴发现他出轨的聊天记录时,我正用他的平板追剧。「宝宝,
你老婆发现怎么办?」「她啊,忙着陪客户呢,根本不管我。」三年婚姻像个笑话。
我提出离婚时,他竟列了张清单:「彩礼28万退给我,嫁妆就当精神损失费。」
我气得笑出声:「古代抄家都不会动人嫁妆,你想得倒美!」后来他搂着新欢在商场碰到我。
新欢盯着我手上的卡地亚:「这不是你前夫吗?怎么还戴着这么贵的表?」
我晃了晃新办的钻石卡2背叛的序幕平板电脑冰冷的金属边缘硌在掌心,
屏幕的光映亮我有些疲惫的脸。一部冗长的家庭伦理剧正播到**,
妻子发现了丈夫不忠的蛛丝马迹,背景音乐紧张得让人心烦。我伸手想去够茶几上的水杯,
指尖却误触了屏幕上方突然弹出的微信消息预览。「宝宝,你老婆发现怎么办?」
动作顿住了。那不是我的账号。我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卧室充电。心跳漏了一拍,
又或许只是错觉。客厅里只有电视剧里演员抑扬顿挫的台词声。我盯着那条预览,
它像是一支箭,让我的思绪无比刺痛。鬼使神差地,我点开了。
一个备注为“小妖精”的联系人,头像是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**。聊天记录不长,
却足够触目惊心。「她啊,忙着陪客户呢,根本不管我。」「 想你了,
下次穿我送你那套。」下面附着一张照片,背景赫然是我家卧室的飘窗,
那条我出差时特意买回来的羊绒毯上,随意丢着一件黑色的、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衣。
时间戳显示是昨天下午,我告诉陈浩我要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的时候。我的手指开始发冷,
一种麻木的寒意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。我机械地往上滑动,更多的露骨调情,
更多的、发生在我的家里、我的床上、我婚姻缝隙间的龌龊证据。
我甚至看到一张陈浩熟睡的侧脸照片,配文是:「搞定,睡得像头猪。」三年。
一千多个日夜。原来是个砌满了谎言和背叛的华丽坟墓。
电视剧里的妻子正在歇斯底里地哭喊,声音尖锐刺耳。我猛地按熄了屏幕,
平板漆黑的镜面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我冲进洗手间,
对着马桶干呕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冰冷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,砸在瓷砖上,
留下深色的印记。那一晚,陈浩依旧回来得很晚,
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款陌生的、甜腻的香水味。他像往常一样,抱怨着工作的繁忙,
客户的无理,然后瘫在沙发上,习惯性地使唤我:“老婆,给我倒杯水。
”3真相的刺痛我站在阴影里,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没有动。我第一次发现,
他眉宇间那点曾经被我认为是“男人气概”的理所当然,此刻看来是如此令人作呕。
“怎么了你?”陈浩察觉到异样,皱着眉抬眼。“没什么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出奇,
“累了。”我转身去倒水,玻璃杯握在手里,凉意透骨。三年婚姻,原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我曾经以为的安稳日常,不过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城堡,潮水稍一退去,
便露出底下不堪的真相。摊牌发生在三天后的晚上。我用三天时间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,
咨询了相熟的律师,把所有证据备份。我不想哭闹,那没有意义。
当我把打印出来的几张关键聊天记录放在陈浩面前时,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。
先是震惊,然后是慌乱,最后沉淀为一种恼羞成怒的阴沉。“你查我平板?”他猛地站起来,
声音拔高,试图用气势压倒我。我坐在他对面,腰背挺得笔直:“用不着查,
它自己跳出来的。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你这幅嘴脸了。”陈浩胸膛剧烈起伏,眼神躲闪,
半晌,才挤出一句:“林晚,你听我解释,就是逢场作戏,那个女人主动贴过来的,
我……”4离婚的决断“离婚吧。”我打断他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过了很久,陈浩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,那股虚张声势的气焰慢慢收敛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、算计的神情。他重新坐下,甚至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。“行。
”他吐出一口烟圈,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,“你要离,可以。但有些账,
得算清楚。”他起身从书房拿出一张A4纸,推到我面前。我低头看去。
那是一张手写的清单,罗列着当年结婚时他家里支付的各项费用。最顶上赫然写着:彩礼,
人民币贰拾捌万元整。后面跟着一行小字:要求全额退还。而最后一行,
用红笔特意标注:「鉴于女方(林晚)单方面提出离婚,
并对男方(陈浩)造成重大精神伤害,
其名下嫁妆(包括但不限于金银首饰、汽车一辆、现金存款拾伍万元)折抵赔偿,不予返还。
」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我看着那张纸,看着那些冰冷的数字,
看着“精神损失费”那几个刺眼的字,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头顶。
我甚至以为自己会愤怒地撕碎它,或者把水杯砸到他脸上。但我没有。我抬起头,
看着对面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,
看着他此刻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、近乎**的算计表情,突然就笑了出来。不是开心的笑,
而是极度荒谬、难以置信的冷笑。“陈浩,”我指着他,
指尖因为压抑着剧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,声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清晰,
“我以前只觉得你自私,没想到你还这么没常识,这么异想天开!”我的笑声戛然而止,
目光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子:“古代抄家,皇帝的圣旨下来,都知道罪不及妻孥,
女人的嫁妆是私产,不动!你倒好,青出于蓝啊!出轨出的理直气壮,
算计原配嫁妆算得明目张胆!你想得倒挺美!”陈浩被我劈头盖脸一顿骂,
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猛地一拍桌子:“林晚!你嚣张什么?!是你非要离!
这三年你吃我的用我的,现在想拍拍**就走人?哪有那么便宜的事!彩礼必须退!
嫁妆就当是补偿我的损失!”“你的损失?”我简直要为他鼓掌了,“你损失了什么?
损失了一个免费保姆?一个对你予取予求的傻子?陈浩,我告诉你,彩礼,
走法律程序该怎样就怎样,但我的嫁妆,你一分钱都别想碰!那是我爸妈给我的底气,
不是给你这种烂人填坑的!”“谁是烂人?你说清楚!”“谁出轨谁心里清楚!
需要我把那些聊天记录打印出来贴你们公司门口帮你回忆一下吗?”争吵激烈而丑陋,
往日的情分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,露出底下最不堪的利益争夺。陈浩坚持他的“索赔”,
我寸步不让。那晚,他最终摔门而去,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口发麻,却也像一记重锤,
彻底砸醒了我。我不能倒下。为了这样的男人,不值得。
5新生的契机我以最快的速度搬回了结婚前父母给我买的小公寓。开始着手处理离婚事宜。
律师告诉我,根据民法典,因一方重大过错(如出轨)导致离婚的,
无过错方有权请求损害赔偿,并且我的嫁妆属于婚前个人财产,他无权要求返还。至于彩礼,
结合婚姻存续时间和过错方,法院基本不会支持他全额退还的要求。法律是理性的,
但过程是磨人的。陈浩那边显然也咨询了人,不再提嫁妆,但开始在财产分割上各种扯皮,
试图多占便宜。那段时间,我白天强打精神工作,晚上面对一堆法律文书和糟心信息,
身心俱疲。体重掉了好几斤,黑眼圈用再贵的遮瑕膏都盖不住。妈妈来看我,
抱着我掉眼泪:“我好好的女儿,怎么就被作践成这样……”我反而安慰她:“妈,我没事,
离开错的,才能和对的相逢。”话虽这么说,但心里的创伤和信任的崩塌,
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。偶尔在深夜,那些不堪的画面和话语还是会钻进脑海,让我彻夜难眠。
我开始怀疑自己,是不是我真的哪里不够好,才让他选择了背叛?直到有一天,
我在咖啡馆赶工,无意间听到隔壁桌两个年轻女孩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。“真的假的?
沈氏集团的沈总?他可是我们市的钻石王老五啊!”“千真万确!我闺蜜在他公司实习,
说他今天来视察,本人比杂志上还帅!而且听说他之前一直在国外打理家族生意,
最近才回来接手总部,还是单身!”“天呐,这种男人,
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了谁……”沈氏集团?我隐约有点印象,是本市的龙头企业之一。
我摇摇头,把这些八卦甩出脑海,继续对着电脑屏幕修改方案。这些离我太遥远了,
我现在的生活主题是“生存”和“离婚”,不是童话。然而,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奇妙。
6命运的转折我们公司恰好与沈氏集团有一个合作项目,原本负责的同事突然因病休假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