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很久以前,在我还不是那个令华尔街闻风丧胆的“Siren”时,
我曾给自己取过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名字——苏然。我曾天真地以为,
放弃我亲手建立的资本帝国,去体验一场名为“爱情”的人间游戏,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。
我选择了秦深,一个英俊、有野心、眼底还残存着一丝清澈的男人,
作为我这场游戏的男主角。我为他洗手作羹汤,为他收敛起所有锋芒,
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除了爱他之外一无是处的、温顺的、甚至有些臃肿的家庭主妇。
我陪着他从一无所有,到创立自己的公司,小有成就。整整七年。我以为,
我能在这场游戏里,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直到那天,我推开他办公室的门,
撞见他和他那年轻漂亮的女下属,
在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——那张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办公桌上,颠鸾倒凤。那一刻,
我才恍然大悟。原来,所谓的爱情,不过是一场充斥着荷尔蒙与谎言的骗局。而我,
亲手挑选的男主角,终究,还是变成了一件,让我感到无比厌烦与恶心的——残次品。所以,
当他将一份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,
用我从未听过的、冰冷刺骨的语气说: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真让人恶心。签了它,滚吧。
”我笑了。我平静地签下自己的名字,净身出户,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游戏,玩腻了。
是时候,让那个真正的我,回来了。这场长达十年的“人间游戏”,也该,
迎来它最终的、盛大的、只属于我一个人的——清盘时刻。第一章:七年婚姻,
换来一句“你真恶心”“苏然,你到底有完没完?!”秦深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,
仿佛我不是他结婚七年的妻子,而是地上的一滩烂泥。
他一边整理着自己那件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,一边冷冷地看着我,
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。他身后的办公桌上,一片狼藉。
那个年轻的、名叫林菲菲的女孩,正楚楚可怜地拉着自己的裙子,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,
挑衅地望着我。七年。我陪着他吃过地下室的泡面,陪着他为了第一笔投资喝到胃出血,
用我的“私房钱”填补了他创业初期的所有窟窿。我放弃了我的圈子,我的事业,我的梦想,
成了一个只会围着灶台打转的黄脸婆。我以为我养大的是一匹狼,没想到,
是一条喂不熟的狗。“秦深,”我开口,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,“今天,
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更加烦躁的神情。“所以呢?
你还想怎么样?你现在的样子,配得上过纪念日吗?你也不照照镜子,你这身肥肉,
这件地摊上买的旧衣服,哪一点带的出去?”他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文件,砸在我的脸上,
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,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。“这是离婚协议,我已经签好字了。
公司的股份,房子,车子,你一样都别想拿。我每个月可以给你三千块的赡养费,
够你活下去了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是在看一个乞丐。“签了它,滚吧。
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林菲菲依偎到他身边,娇滴滴地说:“秦总,
别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了,气坏了身子可不好。”秦深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,
搂住她的腰,轻声安抚。我看着眼前这无比刺眼的一幕,心脏,不,是我的大脑,
前所未有的冷静。我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,连内容都没看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
在“秦深”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旁边,一笔一划地,写下了“苏然”两个字。我的字,
写得很慢,很认真。因为,这是“苏然”这个名字,最后一次出现在与他有关的文件上。
“很好。”秦深满意地点点头,像是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,“现在,你可以滚了。
”我没有理他。我走到那张意大利手工办公桌前,
伸出我那双因为常年做家务而略显粗糙的手,轻轻抚摸着桌子的边缘。“这张桌子,
花了我三百万。”我轻声说。秦深和林菲菲都愣住了。“你胡说什么?你哪来的三百万?
”秦深皱眉,像是在看一个疯子。我笑了,抬起头,目光第一次,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
直直地刺向他。“哦,忘了告诉你。当年你创业初期,拉到的那笔三百万的天使投资,
那个你至今都感恩戴德,却从未见过面的‘神秘投资人S’……”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,
清晰地说道:“就是我。”秦深的表情,瞬间凝固了。我没再看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,转身,
头也不回地,走出了这间让我恶心了七年的办公室。走出大楼,阳光有些刺眼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卡里,还剩五百块。够了。我用这五百块,买了一张,
飞往沪圈的单程机票。秦深,你不会明白。你所谓的成功,所谓的公司,所谓的资产,
从头到尾,都只是我,为了打发无聊时间,搭建起来的一个——玩具沙盘。而现在,我,
不想玩了。第二章:告别秦深,我用五百块重返神坛飞机降落在沪圈国际机场。
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欲望交织的、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。我深吸一口气,掏出手机,
拨通了一个尘封了七年的号码。电话只响了一声,就被接起。
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慵懒中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:“Siren?我的天,
你终于肯从你的‘凡人世界’里回来了?”Siren。海妖。这是我曾经的名字。
一个在华尔街,能让最顶级的操盘手闻之色变的名字。“凌越,我需要一身衣服,一辆车,
一个能看黄浦江夜景的顶级套房。”我平静地吩咐道,仿佛我们昨天才刚见过面。
电话那头的凌越,沪圈顶级豪门凌家的唯一继承人,
也是我当年一手带出来的、最得意的“作品”。他轻笑一声,
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兴奋。“为你效劳,我尊贵的女王。欢迎,回家。”半小时后。
一辆全球**版的布加迪威龙,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。凌越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,
亲自为我拉开车门,对我做了一个夸张的绅士礼。“七年不见,
我的女王还是这么……朴实无华。”他上下打量着我身上那件洗到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,
毫不客气地调侃道。我懒得理他,径直坐进车里。“游戏结束了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凌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:“那个叫秦深的男人,他做了什么?”“他让我滚。
”车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。凌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
ong'ling'ren'han'mao'shu'li'de'yin'leng'。
“很好。一个敢让Siren滚的男人。他应该,为自己的勇气,感到骄傲。
”凌越重新发动汽车,声音里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,“女王,需要我,
现在就去把他和他那家破公司,从地球上抹掉吗?”“不急。”**在座椅上,闭上眼睛,
“一只蝼蚁而已,直接捏死,太便宜他了。”我要的,不是他的死亡。我要的,是诛心。
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,如何在我手中,一点一点,化为齑粉。我要让他,
跪在我的面前,摇尾乞怜。我要让他,用他后半生的所有悔恨与痛苦,
来为他今天说出的那句“你真恶心”,支付永无止境的代价!第三章:女王归来,
沪圈因我而颤抖凌越把我带到了外滩十八号顶楼,一间拥有360度全景落地窗的总统套房。
房间里,早已准备好了十几套最新款的高定礼服,
和一整面墙的、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珠宝与高跟鞋。我走进浴室,
看着镜子里那个略显憔िन्न、身材有些走形的女人。这就是“苏然”。
一个我扮演了七年的角色。我打开花洒,滚烫的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,
仿佛要将这七年的人间烟火气,连同那段愚蠢的记忆,一同洗去。一个小时后,我走了出来。
凌越正坐在沙发上,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。听到声音,他抬起头。那一瞬间,
他的呼吸,停滞了。镜子里,一个全新的女人,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个世界。
海藻般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,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。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绸长裙,
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。我的眼神,不再有丝毫的温顺与迷茫,只剩下,属于Siren的,
冰冷、锐利,与漠然。我没有胖,只是在扮演“苏然”时,从不刻意去管理身材。现在,
Siren回来了。我的身体,也记起了它曾经的主人。“这才对味。”凌越吹了声口哨,
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痴迷,
“那个让整个华尔街为之颤抖的女王,终于回来了。”他递给我一杯酒。我接过,却没有喝,
只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脚下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。“凌越,
帮我注册一家新的投资公司。”“名字呢?”“就叫,‘深渊’。”我看着窗外,
轻声说道:“我要他,亲眼看着自己,坠入深渊。”凌越笑了:“遵命,我的女王。哦,
对了,有个小礼物送给你。”他打了个响指。一个穿着西装的保镖,
提着一个保险箱走了进来。凌越打开箱子,里面,
是一颗硕大无比的、呈现出妖异紫色的钻石,被命名为“海妖之心”。“三年前,
它在日内瓦拍卖会上现身,被一个神秘富豪买走。我花了不少力气,才帮你把它弄到手。
”凌越将项链递给我,“这个世界上,只有你,配得上它。”我拿起那颗钻石,它的冰冷,
与我指尖的温度,如出一辙。“谢了。”就在这时,我的私人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接起,听筒里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、带着哭腔的女声。“苏……苏然姐,
我是公司的前台小丽。秦总他……他把所有跟你关系好的老员工,
都开除了……”我面无表情地听着。“他还说……说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疯女人,
这些年一直在骗他,现在卷了公司的钱跑了……”“他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……苏然姐,
你千万别信……”我打断了她。“小丽,你的工号是多少。”“啊?是……是073号。
”“知道了。明天,去‘深渊’资本报道,人事部会安排你的新职位。薪水,翻十倍。
”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旁边的凌越,笑得像只狐狸。“女王,你总是这么……护短。
”我转过身,看着他,眼神冰冷。“不。我只是,在回收我的‘资产’。”“所有,
我曾经亲手提拔起来的人,都属于我。秦深,他没有资格动。”“他敢动一个,我就要他,
用整个公司来偿还。”第四章:三年之约,他的地狱我的天堂时间,是最残忍的武器,也是,
最美妙的游戏。接下来的三年,我没有再关注过秦深的任何消息。我,Siren,
重新回到了属于我的王座之上。在凌越的全力配合下,“深渊”资本,
如同一只来自地狱的巨兽,在沪圈,乃至整个亚洲的资本市场,掀起了腥风血雨。第一年,
我们狙击了东南亚的货币市场,精准的计算和狠辣的手段,让无数老牌对冲基金一夜破产。
“深渊”二字,成了业界最新的禁忌。第二年,我们把目光投向了硅谷。
我用一份看似天衣无缝的做空报告,将一家市值千亿的科技巨头,硬生生砸入了退市的边缘,
然后,在股价最低点,将其全盘收购,拆分重组。这一战,奠定了“深渊”在国际上的地位。
人们不再叫我的名字,而是用一个代号——“TheQueen”。第三年,
我已经懒得亲自出手。我坐在外滩十八号的顶楼,每天只做三件事:品酒,看书,以及,
听凌越汇报今天的“战果”。这三年,凌越在我身边,从一个略带青涩的豪门少爷,
蜕变成了一个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资本巨鳄。他看我的眼神,也从最初的崇拜与痴迷,
多了一丝,我不想去深究的、滚烫的情愫。但我不在乎。男人于我,只是工具。唯一的区别,
在于是否好用。而秦深……我偶尔会从一些财经新闻的角落里,看到他公司的名字。
“盛世集团”。多可笑的名字。在我离开的第一年,他靠着我留下的底子,
以及林菲菲带过来的一些人脉,确实风光了一阵,甚至登上了某本三流财经杂志的封面。
照片上的他,意气风发,搂着笑靥如花的林菲菲,向世界宣告着他的成功。
我看到那张照片时,只是淡淡地笑了笑。烟花,总是燃放的时候,才最绚烂。从第二年开始,
“盛世集团”的好运,似乎用光了。先是几个核心项目,在即将成功时,
被一家神秘的海外基金,以一种蛮不讲理的方式,精准截胡。紧接着,
公司赖以生存的现金流,开始出现莫名的断裂。合作了多年的银行,突然收紧了贷款。
公司的股价,开始跌跌不休。秦深,开始了他的地狱之旅。而我,正坐在我的天堂里,
冷眼旁观。第五章:昔日爱人,如今沦为丧家之犬秦深最近很烦躁。公司的情况,
一天比一天糟糕。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,无论他怎么挣扎,都无法呼吸。
他卖了别墅,卖了跑车,四处求人,却处处碰壁。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的合作伙伴,
如今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。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,大把大把地掉头发。
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,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。而那个曾经让他神魂颠倒的林菲菲,
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,卷走了他最后一点流动资金,跟着一个比他更有钱的男人跑了,
走之前,还留下了一句和三年前,他对我说的,一模一样的话。“秦深,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
真让人恶心。”历史,是个多么有趣的轮回。秦深,终于成了一条众叛亲离的丧家之犬。
在公司即将宣告破产的前一夜,他多年的好友兼副总,终于忍不住,对他说了一句实话。
“秦深,你有没有觉得,我们公司,像是被人……刻意针对了?”秦深浑身一震。
“什么意思?”“我调查了这三年来,所有狙击过我们的公司。它们背后,
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源头——一家名叫‘深渊’的资本。”“深渊资本?”秦深对这个名字,
感到无比陌生。“对。它的掌控者,是个女人。
一个被称为‘华尔街女王’的、神秘的东方女人。代号,Siren。
”“Siren……”秦深咀嚼着这个名字,突然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想起了三年前,那个被他扫地出门的、臃肿的、土气的女人。他想起了她临走前,
那个冰冷的、陌生的、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。他更想起了,
她平静地说出的那句话——“那个你至今都感恩戴德,
却从未见过面的‘神秘投资人S’……就是我。
”S……Siren……一个荒谬到让他灵魂战栗的念头,在他脑海中,疯狂地滋生。
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那个女人,那个只配在厨房里待着的女人,怎么可能,是那个传说中,
能搅动世界风云的华尔街女王?!这一定是巧合!秦深疯了一样地自我安慰,
但他颤抖的双手,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。第六章:天价筹码,
只为求见女王一面“Siren。”凌越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放在我面前,深邃的眼眸里,
映着我的倒影。“秦深,已经走投无路了。他正在变卖他剩下的一切,想通过黑市,买一个,
能见到你的机会。”我晃了晃酒杯,没有说话。“价格,已经炒到了一亿。
”凌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,“一个见你一面的机会,值一个亿。女王,你的身价,
又涨了。”我轻笑一声。“他付不起。”“不,他付得起。”凌越摇了摇头,
“他准备卖掉的,是他最后的筹码——盛世集团,百分之五十的股权。”我终于抬起眼,
看向凌越。“他倒是,有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。”“勇气?”凌越嗤笑一声,“不过是,
濒死前的挣扎罢了。他大概还抱着一丝幻想,以为能靠着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