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离婚后,我开着挖掘机拆了我们的婚房》小说宋芙蓉赵宏崔继康最新章节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1-20 16:51: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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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那天,宋芙蓉挽着情夫赵宏,笑着对我说:“崔继康,你这废物只配睡工地。

”婚房判给了她,但法院规定他们无权赶走我母亲。一年后,我功成名就归来,

却看到母亲被他们逼得住进了医院。我直接调来挖掘机,在律师和警察的见证下,

将整栋房子夷为平地。宋芙蓉闻讯赶来哭喊。我指着废墟冷笑着说:“这堆垃圾,

配得上你们的爱情。”1法官的法槌落下时,声音不大,却像一根冰冷的针,

扎透了我的耳膜。宋芙蓉就站在我旁边,隔着一米远的距离。

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、现在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香水味。是赵宏送她的那款,

叫“午夜迷情”。她微微侧过头,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笑意,
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,崔继康,看见了吗?你这废物,折腾半天,

最后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争不到。以后啊,你就只配滚回你的工地,睡你的活动板房。

她身边的赵宏,那个靠着家里拆迁款耀武扬威的男人,配合地发出一声轻嗤,

伸手揽住了宋芙蓉的腰。那动作,充满了占有和挑衅。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判决书。

那套倾注了我所有积蓄和心血,一砖一瓦看着建起来的婚房,判给了宋芙蓉。爱情死了,

婚姻碎了,用金钱衡量的部分,也被切割得支离破碎。唯一的一点慰藉,

或许是判决书最后那一行字:鉴于被告崔继康之母长期居住于此,

原告宋芙蓉无权强行要求其搬离。这是我用尽力气,为我那苦了一辈子的母亲,

争得的最后一方天地。走出法庭,天空灰蒙蒙的,下着冰冷的雨丝。

宋芙蓉和赵宏钻进了那辆崭新的宝马X5,溅起的泥水,甩了我一裤腿。车子绝尘而去,

没有一丝留恋。我站在原地,雨水顺着脸颊流进脖领,冷得刺骨。废物?也许吧。

在经营婚姻这件事上,我确实失败得一塌糊涂。但我不信命。尤其不信,我崔继康,

会一辈子被钉在“废物”这两个字上。我回头看了眼法院庄严肃穆的大门,
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妈,儿子对不起您,让您老了还要受这种委屈。您等着,我会回来。

总有一天,我会风风光光地回来,把您接走,让所有轻贱我们的人,都睁大眼睛看清楚。

2一年时间,能改变多少东西?足够一个城市长出新的地标。也足够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男人,

脱胎换骨。南方的工地,夏天像个巨大的蒸笼,钢板烫得能煎熟鸡蛋。

我带着十几个老乡组成的施工队,没日没夜地泡在工地上。别人躲着太阳走,我追着日头干。

从别人不愿意接的棘手小项目,到后来渐渐有了口碑,开始承接更大的活儿。我赌上了全部,

包括尊严。喝酒喝到胃出血,为了签下一份合同。陪着笑脸,忍受甲方的刁难,

为了能准时拿到工程款。一次意外,工地上的脚手架坍塌,我冲进去救出了两个被埋的工人,

自己的胳膊被钢筋划开半尺长的口子,鲜血淋漓。在医院缝针的时候,我没吭一声。

肉体的疼痛,远远比不上宋芙蓉在法庭上那句话带来的屈辱。那一年,

我没给自己放过一天假。赚到的每一分钱,除了留下必要的开支和工人的工资,

全都存进了一张卡里。那张卡,关联着我的一个秘密计划。夜深人静,工棚里鼾声四起,

我常常拿出手机,反复看着一张照片。那是我家的老房子,也是我和宋芙蓉的婚房。

二层小楼,外面贴着白色的瓷砖,因为年头久了,有些地方已经泛黄。但在我眼里,

那曾经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。现在,它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,一个必须被抹去的耻辱印记。

机会比预想中来得快。我拼命的劲头和负责的工程质量,打动了一个大开发商。他赏识我,

把一个重要的市政配套项目交给了我。这个项目做完,我不仅彻底还清了离婚时欠下的债务,

银行卡里的数字,也终于达到了我的目标。我拨通了一个电话,是给我**离婚案的张律师。

“张律师,时机到了,可以开始操作了。”电话那头,

张律师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和兴奋:“崔老板,你确定吗?赵宏那边最近资金好像有点问题,

听说在到处抵押资产,价格应该可以压一压,但手续可能会比较慢。”“钱不是问题。

”我斩钉截铁地说,“我只要快,而且要合法,没有任何后患。”“明白,交给我。

”挂了电话,我走到工地的最高处,望着脚下灯火通明的城市。夜风吹在脸上,

带着尘土和水泥的味道。我却觉得,这是自由的味道。宋芙蓉,赵宏。你们一定以为,

我崔继康早就被生活打趴下了吧。你们一定在属于我的那栋房子里,过得逍遥快活吧。等着。

我回来了。带着足以买回耻辱的钱,和一颗彻底冷了的心。3飞机落地,踏上故乡的土地。

空气里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。我没通知任何人,打了辆车,直接往老房子的方向去。

路上,我忍不住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离婚后,母亲坚持要留在那栋房子里,我知道,

她是不想成为我的拖累,也是用她自己的方式,守着这个家最后的一点念想。电话响了很久,

才被接起。却不是母亲的声音。“喂?谁啊?”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,是宋芙蓉。
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“我妈呢?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。电话那头顿了一下,

随即响起宋芙蓉夸张的笑声:“哟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崔大老板回来了?怎么,

在外面混不下去了?”“我问你,我妈呢!”我加重了语气。“你妈?”宋芙蓉语气轻佻,

“谁知道呢,可能去医院了吧?老太太身体不好,三天两头往医院跑,烦都烦死了。

我说崔继康,你赶紧把你妈接走,别在这儿碍眼……”我没等她说完,直接挂了电话。

一股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的心脏。医院。我立刻让司机调头,赶往市人民医院。在住院部,

我一间一间病房地找,心里的火苗越来越弱,恐慌却像野草一样疯长。终于,

在走廊尽头一间拥挤的六人病房里,我看到了那个蜷缩在病床上,

瘦弱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背影。是我的母亲。一年不见,她的头发几乎全白了,

脸上爬满了深刻的皱纹,闭着眼睛,手上打着点滴,呼吸微弱。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,

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。我轻轻走到床边,握住母亲枯瘦的手。她的手很凉。

似乎感觉到动静,母亲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是我,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,

随即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。“继康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回来了?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“妈,

我回来了。”我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,“对不起,儿子回来晚了。您怎么了?

怎么病成这样?”母亲摇着头,只是流泪,不肯说话。同病房的一个热心阿姨看不下去了,

把我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说:“小伙子,你是这老太太的儿子?你可算回来了!

你妈遭了大罪了!”阿姨告诉我,自从我走后,宋芙蓉和那个赵宏就变着法地折磨我母亲。

他们故意把音乐开得震天响,深更半夜不睡觉,在家里开派对。我母亲稍微说一句,

宋芙蓉就指着鼻子骂她老不死的,占着茅坑不拉屎。赵宏更不是东西,有一次喝醉了,

差点动手打我母亲。他们还故意断水断电,把垃圾扔到我母亲住的房间里。老太太气不过,

跟他们理论,被推搡了好几次,有一次还摔倒了,腰一直不好。这次住院,

就是因为前几天天气降温,宋芙蓉他们故意把我母亲房间的窗户打破了,老太太冻了一晚上,

发高烧引发肺炎,被邻居发现才送来的。“报警都没用,清官难断家务事,

警察来了也就是调解一下,那对狗男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哎……”阿姨叹息着,

“你妈这是活活被气病、被逼病的啊!”我站在病房门口,听着阿姨的叙述,

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,然后瞬间沸腾,冲上头顶。怒火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喷发。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渗出血丝,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我以为,他们只是霸占了房子。

我以为,法院的那纸文书,至少能给我母亲一个安身之所。我错了。

我低估了这对狗男女的**和狠毒!他们不仅抢走了我的家,还要逼死生我养我的母亲!

那一刻,什么冷静,什么谋划,全都灰飞烟灭。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毁了它。

毁了那个承载了我所有痛苦和耻辱的地方!让那栋房子,和里面所有肮脏的记忆,彻底消失!

4我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,声音异常平静:“妈,您好好休息,什么都别想。

儿子回来了,一切都有我。”我找到主治医生,详细了解母亲的病情,预存了足够的医疗费,

请了最好的护工。安排好一切,我走到医院走廊尽头,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。“张律师,

房子产权收购的事情,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“崔老板,正好要跟你汇报。

赵宏那边资金链断裂得很厉害,他名下的几处资产都被银行冻结了,包括你这套房子,

因为之前他用来做过抵押。我们现在通过资产公司收购债权,手续已经基本走完,

就差最后一道过户程序,最迟明天上午,新的房产证就能办到你名下。”“加快速度,

我今晚就要拿到所有合法文件。”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“今晚?这么急?出什么事了?

”张律师听出了不对劲。“没什么。”我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,“我只是,不想再等了。

”挂了电话,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,打给我施工队的工长老王。“老王,是我。”“老板!

您回来了?”“嗯。找一台最好的挖掘机,配最好的司机,明天早上八点,

到我发给你的地址待命。”“挖掘机?老板,咱是要开新工地了吗?”老王有些疑惑。“对。

”我冷冷地说,“拆点旧东西。”老王没再多问,干脆利落地答应:“明白!保证准时到!

”安排好这一切,我回到病房,守在母亲床边。母亲握着我的手,渐渐睡去,

眉头却依旧紧锁着。我看着母亲苍老的睡颜,心里翻江倒海。那些年,

为了给宋芙蓉一个她所谓的“家”,我拼命工作,忽略了母亲,也忽略了很多东西。

我以为物质能满足她,却忘了有些人的欲望,是填不满的沟壑。宋芙蓉,你贪慕虚荣,

我无话可说。但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如此欺辱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!这一夜,格外漫长。

天快亮的时候,我收到了张律师发来的信息。“所有法律文件已齐备,

新房本已扫描发你邮箱。原件我半小时后送到你手上。崔老板,确认要这么做吗?虽然合法,

但动静会不会太大?”我回复了两个字:“照常。”天亮了。我帮母亲掖好被角,

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。“妈,儿子去给您,也给我自己,讨个公道。”走出医院大门,

清晨的空气带着寒意。张律师已经等在门口,递给我一个厚厚的文件袋。

“所有手续都在这里,完全合法合规。现在,你是那套房子的唯一合法产权人。

”我接过文件袋,点了点头。老王也发来信息:“老板,挖掘机和司机已就位。”我抬头,

看向老房子所在的方向。太阳刚刚升起,金色的阳光刺破云层,却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胸膛。

很好。一切都准备好了。5我打了一辆车,直奔老房子。车子在熟悉的街口停下。我下车,

远远看着那栋二层小楼。白色的瓷砖在晨曦中显得有些刺眼。曾经,

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。现在,它是我所有痛苦和耻辱的象征。

挖掘机巨大的身影已经停在路边,引来一些早起的邻居驻足观望,指指点点。

老王和一个年轻的挖掘机司机站在旁边,看到我,立刻迎了上来。“老板!”我点了点头,

目光扫过那栋房子。客厅的窗帘动了一下,一张脸贴在玻璃上向外张望,是赵宏。

他显然看到了路边的挖掘机和面无表情的我,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。我懒得理会他,

径直走向房子大门。张律师跟在我身边,低声道:“根据物权法,你作为产权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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