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后我选了家暴爹,全家骂我恋爱脑林建军沈茹贺伟诚-可乐加烟法力无边小说

发表时间:2025-12-09 14:23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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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官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里回响,带着一丝疲惫。

“林周,你已经年满十六周岁,有权选择随父或随母生活。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左边,是我的母亲沈茹,她穿着精致的套装,妆容一丝不苟,眼眶泛红,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和期待。

她的身边,站着那个叫贺伟诚的男人,他衣着考究,姿态沉稳,轻轻扶着我母亲的肩膀,给予无声的安慰。

他就是我母亲的新生活。

右边,是我的父亲林建军,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,头发油腻,眼神躲闪,浑身散发着一股廉价烟草和不安的气息。

他是我母亲急于摆脱的过去。

法官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孩子,考虑清楚了吗?”

沈茹的身体微微前倾,嘴唇翕动,无声地喊着我的名字。

“周周……”

我抬起头,目光越过她,看向她身后那个代表着富裕、体面和未来的男人。

然后,我缓缓转向右边,看向那个頹唐、落魄、甚至有些猥琐的男人。

那个在我童年里,无数次用皮带和拳头教会我“道理”的男人。

我深吸一口气。

整个法庭都安静得能听到心跳。

“我选择我父亲。”

我说。

声音不大,却像一颗炸雷。

沈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,身体晃了一下,如果不是贺伟诚扶着,她几乎要瘫倒。

“周周!你疯了!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”

她失声尖叫。

法官也皱起了眉,显然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。

“林周,我需要再次提醒你,这个选择将决定你未来的生活环境。你的母亲有更优越的经济条件,能够为你提供更好的教育和……”

“法官大人。”

我打断了他。

“我很清楚我的选择。”

我的目光平静地迎向他。

“我选择跟我的父亲,林建军。”

林建军自己都愣住了,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,随即又被一种不敢相信的茫然覆盖。

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毕竟,就在上个星期,他还因为赌输了钱,把我锁在阳台吹了一夜的冷风。

沈茹的眼泪终于决堤。

“为什么?周周你告诉妈妈,为什么?是他逼你的吗?你别怕,跟妈妈说实话!”

她挣脱贺伟čcheng的搀扶,想要冲过来。

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,内心毫无波澜。

为什么?

因为在你为了你的新爱情,一次次忽略我被他殴打后的求救电话时。

因为在你终于决定离婚,却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去哪里度蜜月,完全没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时。

因为在你眼里,我只是你摆脱失败婚姻后,需要顺手带走的一个“附属品”,一个证明你是个“好妈妈”的标签。

你不是真的想要我。

你只是不想输。

而我,偏偏不想让你赢。

我垂下眼睑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委屈。

“妈,别说了。”

“爸爸……他只有我了。”

这一句话,像一把刀,精准地捅进了沈茹的心窝。

也成功地将她塑造成一个为了爱情抛弃家庭,连女儿都看不下去的自私女人。

法庭里响起细微的议论声。

沈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她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陌生。

“我没有……周周,我没有不要你……”

“法官大人,我意已决。”

我再次看向法官,语气坚定。

法官沉默了几秒,最终拿起法槌。

“砰!”

一槌定音。

“尊重当事人意愿,林周抚养权归其父亲林建军所有。”

世界清净了。

沈茹的哭声被隔绝在身后。

我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,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
是林建军。

他眼里的狂喜不再掩饰,像饿狼看到了猎物。

他抓着我,几乎是拖着我,快步走出了法庭。

“走,闺女,跟爸回家!”

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调。

我没有反抗,顺从地跟着他。

走出法院大门,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。

我回头看了一眼。

沈茹和贺伟诚还站在台阶上,她哭得撕心裂肺,而那个男人,只是冷静地看着我,眼神深邃,看不出情绪。

我扯了扯嘴角。

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

林建军把我塞进一辆破旧的出租车里,他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。

“师傅,去南城棚户区。”

他报出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地址。

车子发动,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那些我熟悉的、干净整洁的街道,正在离我远去。

林建järn从后视镜里看着我,咧开嘴笑,露出一口黄牙。

“闺女,还是你跟爸亲。”

“你妈那个没良心的,找到有钱的就不要我们爷俩了。”

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咒骂沈茹。

我一言不发。

亲?

他可能忘了,上个月他是怎么一边骂我是“赔钱货”,一边抢走我存了半年的零花钱。

车子越开越偏,路边的建筑也越来越破旧。

最后,在一个垃圾桶堆得比人还高的巷子口停了下来。

“到了,下车。”

林建军付了车费,拽着我下车。

一股混杂着腐烂食物和霉味的恶臭扑面而来。

这就是我的新家。

我跟着他走进一个阴暗的楼道,墙壁上满是污渍和peeling的涂鸦。

他掏出钥匙,打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鐵門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门开了。

一股更浓烈的烟酒味和汗臭味从门里涌出。

房间很小,光线昏暗,唯一的窗户被报纸糊了一半。

地上堆满了啤酒瓶和泡面盒子。

一张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沙发,一张桌子,就是全部的家具。

林建军把我的书包扔在沙发上。

“以后你就睡这儿。”

他指了指沙发。

然后他一**坐在桌前的椅子上,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,点上一根,深深吸了一口。

烟雾缭绕中,他眯着眼看我。

“你妈……她给了你多少钱?”

来了。

这才是他兴奋的真正原因。

他以为沈茹为了让我跟她走,肯定会给我塞一大笔钱。

我拉开书包拉链,从里面拿出我的钱包。

打开。

里面只有几张零钞,和一张饭卡。

“就这些。”

我把钱包递给他。

林建軍一把抢过去,把里面的钱全部倒了出来,仔細數了數。

“三十六块五?”

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眼神变得凶狠。

“**耍我?”

他猛地站起来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。

“你妈那个biao子不可能就给你这点钱!钱呢?你藏哪儿了!”

烟灰掉在我的脸上,烫得我哆嗦了一下。

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闻着他嘴里喷出的恶臭。

没有恐惧。

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。

我就是要让他失望。

让他知道,他费尽心机抢到手的,不是金山,而是一个跟他一样一无所有的拖油瓶。

“我没有藏。”

我平静地说。

“她没给我钱。”

“放屁!”

他怒吼一声,扬起了手。

熟悉的感觉。

我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那记耳光落下。

然而,巴掌并没有落下。

林建军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
他喘着粗气,死死地盯着我。

几秒钟后,他慢慢放下了手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“行,行……爸相信你。”

他松开我的衣领,拍了拍我的肩膀,力道很重。

“刚才是爸太激动了。”

他变脸的速度,一如既往地快。

他知道,现在还不能打我。

我还有用。

我是他唯一能用来向沈茹敲诈勒索的筹码。

他坐回椅子上,又吸了一口烟,眼神闪爍不定。

“周周啊,你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……”

他开始卖惨。

“爸也是没办法,外面欠了一**债。”

“你媽心狠,一分钱都不给。但她肯定心疼你。”

他图穷匕见。

“你给她打个电话,就说你在这边过得不好,没钱吃饭,让她打点钱过来。”

我看着他,没说话。

“就当……就当是借的,行不行?以后爸有钱了,加倍还她!”

他幾乎是在哀求。

我心里冷笑。

还?拿什么还?拿你去赌桌上输光的尊严吗?

“她不会给的。”

我轻声说。

“她现在……很讨厌我。”

林建军愣住了。

“讨厌你?为什么?你不是选了爸吗?”

“就是因为我选了你。”

我低下头,声音更低了,带着哭腔。

“她觉得我背叛了她,她让我不要再联系她了。”

我一边说,一边悄悄观察着林建un的表情。

他的脸由红转青,又由青转白。

他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啤酒瓶跳了起来。

“这个毒妇!”

他破口大骂。

骂了足足有五分钟,从沈茹骂到贺伟诚,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
骂完,他颓然地瘫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。

唯一的摇钱树,断了。

他感到了绝望。

而我,感到了满意。

我要的,就是他这份绝望。

屋子里陷入了死寂。

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
他烦躁地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。

他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

他拿着手机,手指颤抖,犹豫着不敢接。

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。

最终,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咬着牙按下了接听键,然后迅速把手机拿到离耳朵很远的地方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吼声,即使离得这么远,我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林建军!**的是不是想死?说好今天还钱,人呢!”

林建军的腰瞬间弯了下去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。

“豹哥,豹哥您消消气……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嘛……”

“想**办法!老子只给你最后三天时间!三万块,少一分我剁你一根手指头!”

“别啊豹哥!再宽限几天,我女儿……我女儿她妈是个有钱的……”

“我管你女儿她妈是干什么的!三天!听清楚了没有!”
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

电话被挂断了。

林建军握着手机,愣在原地,像一尊雕像。

冷汗从他额头渗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
三万块。

三天时间。

这对他来说,是天文数字。

他慢慢地,慢慢地转过头。

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那眼神,不再是看女儿的眼神。

那是在绝境中,一个赌徒看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的眼神。

充满了疯狂、贪婪,和不顾一切。

我的心,没有一丝害怕。

反而,有一丝隐秘的兴奋。

鱼儿,上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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