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浩顾晏小说<他说我像条狗,后来跪着求我复合>全文在线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8-09 15:33: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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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亲眼看见我的丈夫搂着别的女人,在震耳的音乐里吻得难舍难分。更刺耳的,

是他兄弟们的哄笑:“赌她多久回头?”“半小时?一小时?”而他,

用我从未听过的厌烦语气说:“别猜了,最好永远别出现,跟条狗似的,烦不烦?

”原来我的隐忍、退让,在他眼里,不过是廉价的纠缠。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摇尾乞怜?

不,这次,我要彻底退场。—1—推开包厢门的瞬间,震耳的音乐突然像被掐断了喉咙。

我看见林浩的手正扣在那个女孩腰上,她染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搭在他肩上,

两人的唇瓣黏在一起,像块被嚼烂的口香糖。水晶灯的光砸在他们交缠的影子上,

刺得我眼睛发疼。“我们离婚。”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稳,像在说别人的事。林浩愣了下,

随即嗤笑一声,伸手把那女孩往旁边推了推:“你又闹什么?朋友间开玩笑而已。

”旁边有人跟着起哄:“就是啊嫂子,别这么较真。”我没再看他,转身往外走。

高跟鞋踩在走廊地毯上,闷得像心跳。身后的门没关严,那些笑声和议论像针一样扎过来。

“赌她多久回头?”“我猜半小时,浩哥哄两句就好了。”“最多一小时!

”然后是林浩的声音,懒懒散散的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厌烦:“别猜了,最好永远别出现,

跟条狗似的,烦不烦?”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亮着绿光,我推开那扇门,冷风灌进领口。

我摸出手机,手指在“离婚协议”几个字上悬了悬,终于按下了发送键。

身后的喧嚣还在继续,但好像突然离我很远了。以前总觉得,爱就是要学会包容,

哪怕受了委屈,只要他稍微缓和点语气,我就会赶紧找台阶下,怕冷战伤了感情。

现在才明白,我的退让在他看来,不过是廉价的纠缠。也好,这次终于不用再等他的态度,

不用再自我说服。他嫌我烦,那我就如他所愿,彻底从他的世界里退场。只是可惜了,

那些被我小心翼翼呵护的日子,原来早就烂在了他的敷衍里。回到家里我倒头就睡,

不知道几点,被拽起来的力道带着酒气扑在脸上。他大概是没等到预想中的哭闹,

声音里全是不耐烦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呢!”我慢慢睁开眼,

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刚好照在他拧着的眉头上。突然就觉得好笑,原来他急的不是我走了,

是他在兄弟面前没面子。“你不是说我像条狗一样烦吗?”我声音还有点哑,“现在不烦了,

不好吗?”他愣了一下,好像没想到我会提这句,随即梗着脖子:“我那是气话!

你就不能懂点事?”懂事?以前我太懂事了,懂事到他晚归不追问,冷战先低头,

连看见他手机里暧昧的聊天记录都能自己骗自己是误会。原来懂事的另一个名字,是活该。

我掀开被子下床,从抽屉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身份证和银行卡:“赌输了就让他们笑吧,

反正我不奉陪了。”他伸手想拦,我侧身躲开。走到门口时,

听见他在后面吼:“你走了就别回来!”我没回头,轻轻带上了门。楼道里静悄悄的,

这一次,脚步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重负。—2—窗帘一拉开,整片海就撞进眼里。

晨雾还没散,浪尖泛着白,几只海鸥斜斜掠过,倒比手机屏幕上那条短信顺眼多了。

“离婚绝不可能。”“别发疯。”我对着那行字扯了扯嘴角,直接删进了回收站。

梳妆台好久没这么热闹过。以前他总说“你素着最好看,化那些给谁看”,我就真信了,

口红积了灰,眼影盘还带着塑封。今天对着镜子描眼线时,才发现自己睫毛其实很长,

稍微夹一下就翘得好看。换了条收腰的红裙子,是去年朋友硬塞给我,

说“你这腰**这个可惜了”,我却总怕他说太招摇,一直压在箱底。

现在站在全身镜前转了圈,海风吹起裙摆,倒真像朋友们说的那样。

原来我不是只能素面朝天围着他转的。下楼时碰见邻居阿姨,笑着夸“今天气色真好”。

我扬了扬手里的包:“去逛街!”阳光正好,海风吹得人心里敞亮。

那些“不适合”“没必要”的规训,早该被海浪卷走了。他不想离?没关系,

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。眼下最要紧的,是先让柜姐把那支觊觎了半年的口红包起来。

提着大袋小袋在商场转角时碰到他正搂着个女人,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
购物袋的提手勒得手指发红,我却没觉得疼。他搂着那个女人的手臂弯得很紧,

侧脸的线条在商场的灯光下柔和得不像话。那种温柔,我追了整整五年,从恋爱到结婚,

连做梦都没见过。“你更爱谁啊?”那女人仰头问他,声音发娇。他低头笑了笑,

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,语气笃定得像在宣誓:“当然是你。”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,

不算疼,就是空落落的。我正转身想走,听见那女人跺了下脚:“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?

我不想总这样偷偷摸摸的。”“再等等,”他哄着,指尖替她理了理碎发,

“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闹起来麻烦,乖,别生气,嗯?”原来他不是不会哄人,

只是哄的人从来不是我。原来他不是没有心尖上的人,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我。

原来我那些深夜里的自我安慰……“他只是不善表达”“他心里是有我的”,

全是自欺欺人的笑话。购物袋里的香水味漫出来,是我今天刚买的,

前调带着点冷冽的柑橘香。我深吸一口气,转身走向扶梯。背后他还在低声哄着那女人,

那些温柔的语调像羽毛,却再也落不到我心上了。原来有些人,不是不会爱人,

只是不爱你而已。想通这一点,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了。—3—玄关的感应灯亮了又暗,

他把西装往沙发上甩的力道,和从前一千次一万次没两样。“水。”一个字带着命令的熟稔,

在空屋里撞出回声。没人应。他皱着眉提高音量:“听见没有?”寂静像潮水漫上来。

茶几上的玻璃杯、遥控器、我昨天没来得及收的书,突然被他胳膊一扫,

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。“长本事了是吧?”他踹了脚沙发,皮革发出闷响,“跟我玩失踪?

”脚步声在屋里转来转去,卧室门被猛地推开,衣帽间的抽屉被拽开又合上。

手机**在客厅响起来,一遍,两遍,执着得像他从前催我回家的语气。

直到那声音戛然而止,紧跟着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响……是手机砸在墙上的声音。

“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!”而我我正站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,给自己买了支草莓味的冰棒。

晚风吹过,冰棒化得有点快,滴在手腕上凉凉的。我咬了一口,真甜啊。

原来不用等他回家、不用听他命令的夜晚,是这样的味道。晨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卧室时,

他大概习惯性地往床边摸了摸,想让我递过衬衫。以前这个点,

熨烫平整的衣物总会放在床头,热粥的香气早飘进了卧室。可今天只有空荡的房间。

他在衣帽间翻了半小时,领带不知被他随手扔在了哪个角落,最后扯了条旧的胡乱系上,

衬衫领口歪着,出门时连鞋都穿错了一只。他到公司时脸色难看,

下属递文件都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。有人偷偷议论“林总好像跟嫂子吵架了”,

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他耳朵,他摔了办公室的杯子,让助理立刻给我打电话。

助理的号码在屏幕上跳了又跳,我直接按了拒接。

转手给律师发了条消息:“之前的协议作废,重新拟一份,婚内财产按法律规定分割,

包括那套他说‘跟我没关系’的写字楼。”以前总觉得爱比钱重要,他说“我的就是你的”,

我就真信了,从没想过要争什么。现在才明白,有些人既给不了爱,那属于我的东西,

一分都不能少。—4—丝绒裙摆扫过宴会厅的大理石地面,

闺蜜挽着我的手臂轻笑:“你看那边,多少人在偷瞄你。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,

正撞上林浩的视线,他手里端着酒杯,半张脸隐在水晶灯的阴影里,

眼神里的错愕几乎要溢出来,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。也是,

他大概从没见过我盘起长发、耳坠缀着细碎星光的样子。以前他总说“这种场合没必要去”,

我便真的守着家,连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。可今天,当我穿着这身月白色长裙走过他身边时,

清晰地听见他喉结动了动。“你看什么呢?”身边的女人扯了扯他的袖子,

正是那天在商场撞见的那个。林浩猛地回神,慌忙移开目光,语气有些僵硬:“没什么,

认错人了。”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径直跟着闺蜜走向甜品台。叉子刚碰到慕斯蛋糕,

就听见身后传来他刻意放低的声音,大概是在跟那女人解释什么。“……一个朋友的朋友,

不太熟。”闺蜜在我耳边嗤笑一声:“他这谎撒的,还不如不解释。

”我舀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,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。其实真没必要解释,在我眼里,

他和身边那个女人,早就和宴会厅里这些陌生的宾客没两样了。倒是他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,

让我突然觉得,以前那个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我,真是傻得可爱。

洗手间的廊灯是暖黄色的,映得他脸上的错愕格外清晰。他大概是追了一路,呼吸都有些乱,

伸手想拉我的手腕:“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?还来这种地方?”我侧身躲开,

他的手僵在半空。“回家去,”他的语气又硬起来,带着从前那种理所当然的命令,

“把这身衣服换了。”我看着他,突然笑出声:“林浩,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还在离婚。

”他的脸色瞬间沉下去,刚要说话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那个女人走过来,

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,抬头时眼里带着警惕:“老公,怎么了?”“老公”两个字,

被她咬得娇嗲。我重复了一遍,尾音轻轻扬起来,像在玩味什么有趣的词:“老公?

”林浩的喉结动了动,眼神有些闪躲。那女人大概察觉到不对,往我身上扫了一眼,

敌意更重了:“你是谁?”我没理她,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去。经过林浩身边时,

故意放慢了脚步,闻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。身后传来低低的争执声,但我没回头。

原来不用围着他转之后,连空气都是自由的。—5—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,

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。一百多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挤爆了收件箱,

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手笔。我手指一划,连带着那个号码一起拖进黑名单,世界瞬间清净。

刚换好衣服,林家老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,声音透着几分熟稔的温和:“丫头,

来老宅吃顿午饭吧,妈想你了。”我犹豫了下,还是应了。毕竟老夫人待我不算差。

推开老宅大门时,饭香正从厨房飘出来。可当我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时,脚步顿住了。

那个女人也在,正亲昵地给林老太太剥橘子,老夫人脸上带着笑意,俨然一副很满意的样子。

席间,林浩频频给那女人夹菜,说着“你以前最爱吃妈做的红烧肉”。

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他们是大学同学,那段被他藏得严严实实的过去,

原来从未真正过去。我没什么胃口,扒了两口饭就起身:“妈,我先回去了。”刚走到玄关,

那女人突然追了出来,挡在我面前。她脸上没了刚才的温顺,

眼神里带着胜利者的得意:“你以为他真的爱过你吗?”我没说话,只想绕开她。“他娶你,

不过是因为我当年出国,他心里憋着气,想找个人治情伤。”她笑了起来,声音尖锐,

“你刚好那么主动,那么‘舔’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不娶你娶谁?”她顿了顿,

看着我的眼神像淬了冰:“现在我回来了,你也该滚了。”话音刚落,她突然扬起手,

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。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,紧接着,她捂着脸,踉跄着往后倒去,

正好摔在刚走出来的林浩脚边。“啊……”她带着哭腔,眼泪瞬间涌出来,

“我只是想跟姐姐好好说说话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推我……”林浩脸色骤变,

冲过来一把将她扶起,回头瞪着我,眼底是全然的不信任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“我没有。

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“是她自己打的自己。”“你还狡辩!”他吼道,指着我,“给她道歉!

”这时林老夫人也走了出来,刚才那女人摔倒的样子显然入了她的眼,

她皱着眉看向我:“小栀,再怎么说她也是客人……”“妈,我没有推她。”我试图解释,

可那女人哭得更凶了,死死抓着林浩的胳膊:“浩哥,算了,

别为了我跟姐姐吵架……”林浩的耐心彻底耗尽,猛地抓住我的手腕,

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:“我让你道歉!听见没有!”“我没错。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

一字一句道,“林浩,你看清楚,到底是谁在撒谎。”他的眼神里只有怒火和不耐烦,

仿佛我多说一个字都是错。林老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幕,又看看哭闹的女人,

再看看固执的我和暴怒的儿子,突然捂着胸口,身子一软倒了下去。“妈!”“老夫人!

”混乱中,我被林浩一把甩开。他抱着林老夫人慌里慌张地喊人,那个女人站在一旁,

偷偷往我这边瞥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。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,我站在玄关,

看着这荒唐的一切,突然觉得无比疲惫。原来有些人,有些家,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。

转身走出老宅时,阳光有些刺眼,我抬手挡了挡,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。不是为他,

是为那个曾经掏心掏肺,却被人当成笑话的自己。

—6—医生刚说完“老夫人只是情绪激动引发的短暂晕厥,没大碍”,

我转身就往走廊尽头走。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很响,像是在给自己壮胆。“苏栀,

你就这么走了?”林浩的声音追上来,带着被点燃的戾气,“我妈因为你变成这样,

你有没有良心?”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,

他眼里的指责像冰锥:“跟她道个歉就这么难?”“我没错。”我攥紧了手提包的带子,

指节泛白。他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,几步冲过来,眼神里的狠戾是我从未见过的。

“不道歉是吧?”他冷笑一声,“她挨的那一巴掌,我替她打回来!”耳光落在脸上时,

我甚至没反应过来。**辣的疼从脸颊蔓延开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周围有人倒吸凉气,

护士快步走过来想拦,却被他甩开。我看着他,突然笑了。嘴角破了,尝到淡淡的血腥味。

“林浩,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,“这一巴掌,真好。

”把那些年攒下的心动、妥协、自我欺骗,全打没了。“离婚协议书我签好了,

会让律师送过来。”我抬手抹了把嘴角,转身要走。“你威胁我?”他拽住我的胳膊,

力道大得吓人,“苏栀,别给脸不要脸!”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

脸上的疼提醒着我眼前这个人有多陌生。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我不想再看他,

每多看一秒都觉得浪费时间。他还想追上来,身后却传来那个女人怯怯的声音:“浩哥,

算了,别气坏了身子,老太太还需要你照顾呢……”她伸手拉住他,眼神往我这边瞟了一眼,

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。我没回头,径直走出医院大门。正午的阳光很烈,晒在脸上有点烫。

抬手摸了摸被打的那边脸颊,疼得很真实。也好,疼才记得牢。从此山高水长,

他和他的“心尖人”,再也与我无关了。—7—闺蜜坐在对面,

夹起一块毛肚在红汤里七上八下:“真不回去收拾东西了?你那套**版画册还在书房呢。

”我舀了勺冰粉,红糖水顺着勺子往下滴:“人都不要了,留那些干嘛?有钱,再买就是了。

”她啧了声:“那接下来呢?总不能一直漂着。”冰粉的凉滑滑进喉咙,

我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去国外待阵子,我养父母年纪大了,正好陪陪他们。”正说着,

律师发来消息,说离婚协议已经送到林浩手上了。我回了个“知道了”,把手机揣回包里,

专心对付锅里的千层肚。红汤咕嘟冒泡,辣椒的香气呛得人鼻尖发红。以前和林浩在一起,

他总说“吃辣长痘”“火锅味洗不掉”,我就真的戒了三年。偶尔馋得不行,

拉着闺蜜去吃路边摊,回来还得喷半瓶香水,就这也能被他闻出来,

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:“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吃这些乱七八糟的,听不懂人话?

”今天总算能敞开了吃,我夹起一块脑花,刚送到嘴边,突然一阵反胃,冷汗瞬间冒了出来。

再次睁眼时,人已经在医院了。医生说是长期饮食不规律,加上突然吃太辣**了肠胃。

闺蜜正削苹果,看见我醒了直骂:“逞什么强,不能吃就别硬撑!”话音刚落,

病房门被猛地推开。林浩站在门口,手里捏着那份离婚协议,脸色铁青。

他看见我手上的输液针,嗤笑一声:“可以啊苏栀,玩欲擒故纵这套?刚送完协议就躺医院,

给谁看呢?”我胃里还在疼,懒得跟他吵,闭着眼没说话。“装可怜给谁看?

”他几步走到床边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“我告诉你,别想用这招逼我……”“放开她!

”闺蜜冲过来想拉开他。混乱中,他猛地一推。我本就虚弱,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,

头磕在床头柜上,眼前发黑。“林浩你疯了!”闺蜜尖叫着扶我,“她刚醒!”林浩愣了下,

似乎没料到会这样,但很快又换上那副冷漠的表情:“自己不小心摔倒,别赖别人。

”闺蜜气得发抖:“你眼瞎心盲啊!她为了你戒辣戒火锅,胃早就坏了,你看不到吗?

”**在闺蜜怀里,额头**辣地疼,心里却异常平静。眼瞎心盲的不是他。是我。

是那个明知道他不爱,还傻傻捧着一颗心凑上去的我。是那个为了他一句“不喜欢”,

就把自己活成他影子的我。林浩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什么,我却听不清了。只觉得很累,

累得想立刻闭上眼,再也不看这荒唐的一切。—8—再醒来时,窗外的天彻底暗了,

月光透过玻璃照在闺蜜熟睡的脸上。我轻轻抽回被她压着的手,拿起手机,

屏幕上全是林浩的消息。“苏栀你闹够了没有?林家丢不起这个人!

”“赶紧出院回来把话说清楚,别在外面丢人现眼!”字字句句都透着指责。原来在他眼里,

我提离婚是丢人,他在酒吧搂着别的女人亲吻、带第三者登堂入室,反倒是理所当然。

以前总觉得,只要我够好够耐心,总能让他收心。他爱泡吧,我就每天等他到深夜,

温着醒酒汤。他朋友说我太闷,我就学着化妆打扮,逼自己融入他的圈子。现在想来,

那些自我感动的付出,不过是笑话一场。我按下删除键,将他的号码彻底从列表里清除。

往上翻,还有林老夫人发来的几条消息,

无非是“夫妻没有隔夜仇”“男人偶尔犯错难免的”“回家好好过日子”。

指尖悬在屏幕上许久,终究只回了一句:“老夫人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第二天一早,

病房门被猛地推开。那个女人站在门口,妆容精致,眼神却像淬了毒:“苏栀,

别以为躲在医院就没事了,浩哥爱的是我,你识相点就赶紧签字滚蛋。”**在床头没动,

看着她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瓶,狠狠砸在地上。瓷片四溅,水渍漫了一地。“你发什么疯!

”闺蜜刚买早饭回来,见状立刻冲过去。那女人却像是早有准备,尖叫一声就往地上倒,

正好摔在瓷片堆里,胳膊被划开一道血口。几乎是同时,林浩冲了进来。

他一眼就看见地上的女人,脸色骤变,想都没想就一把推开闺蜜,她躲闪不及,

后脑勺重重撞在门框上,瞬间渗出血来。“小雅!”林浩慌忙蹲下去扶那个女人,

抬头瞪我的眼神像要吃人,“苏栀你又对她做了什么?”我顾不上疼,

挣扎着下床想去扶闺蜜,刚落地就被他一脚踹在膝盖上。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进瓷片堆里,

尖锐的碎片扎进掌心,疼得人发抖。“活该!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。“林浩你不是人!

”闺蜜捂着流血的头,指着他骂,“你看清楚是谁在装!”我忍着疼站起来,

掌心的血滴在地板上。“你这么心疼她,”我看着他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

“总不会舍得让她一直做小三吧?签了协议,我们一刀两断,我保证从你们眼前彻底消失。

”他愣了下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,随即冷笑:“你以为我会信?苏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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