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当天我有了,但他再婚了安安陆允琛顾言小说全文章节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9-12 10:05: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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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我在酒店撞见丈夫搂着年轻女孩接吻。

他漫不经心擦掉口红印:“玩玩而已,你永远是陆太太。”

我笑着点头,第二天就寄走了离婚协议。

五年后国际珠宝展上,我的钻石品牌惊艳全场。

记者追问为何品牌名叫“遗忘陆”?

我望着台下脸色煞白的他轻笑:“纪念死去的爱情。”

一个小女孩突然跑上台抱住我:“妈妈,爸爸说你的遗像挂了好多年——”

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晚上,我在那家我们初遇的法式餐厅独自坐到了打烊。

服务生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怜悯,最后近乎是催促。面前冷掉的菲力牛排像一块凝固的血,旁边那杯庆祝用的香槟,气泡早已死绝。

陆允琛的电话先是无人接听,最后干脆关了机。

手机屏幕暗下去,倒映出我精心打扮过,此刻却僵硬得可笑的脸。睫毛刷得太浓密了吗?怎么感觉视线有些模糊。

我拎起包,没碰那杯酒。纪念日礼物,一块**版的腕表,在我掌心硌出一道冰冷的红痕。

司机沉默地开着车,电台里情歌咿咿呀呀,唱得人心烦。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,那些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。

“去公司。”我忽然说。也许他是在加班,给我准备了惊喜?这个念头虚弱得像溺水者的稻草,我自己都不信。

陆氏大厦顶层总裁办的灯黑着。

心口那块堵着的东西沉甸甸地往下坠。**着冰冷的电梯壁,指甲掐进掌心。

鬼使神差地,我让车开去了城南那家新开的五星酒店。陆允琛提过一嘴,说那里顶楼的酒吧视野不错。

酒店大堂光可鉴人,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味道。我走向电梯,像个茫然的孤魂。

电梯数字跳动,在顶层之下的一层停住。梯门“叮”一声滑开。

走廊尽头的光线有些暧昧,缠缠绕绕地落在那对相拥的人影上。

男人高大的背影我刻在骨头里。他身上那件意大利手工衬衫,是我昨天亲手熨烫的。女人娇小地嵌在他怀里,裙摆像一朵绽放的黑夜之花。

他微微侧头,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落在那个女孩的唇上。

世界的声音潮水般褪去,只剩下我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。掌心那块表尖锐的棱角抵着肉,提醒我这不是一场噩梦。

我站着,没动,也没出声。看着我的丈夫,我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,在属于我们的纪念日夜里,抱着另一个女人,吻得投入忘我。

直到那女孩率先发现了我,受惊般低呼一声,缩进陆允琛怀里。

他回过头,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错愕,随即被一种近乎傲慢的平静覆盖。他甚至没有松开揽着那女孩的手,只抬手,用指腹漫不经心地擦了下唇角沾染的口红印。

那抹艳红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“念念?”他开口,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,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他走上前几步,目光落在我手里攥着的腕表盒子上,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,带着点无奈,像在看一个不懂事胡闹的孩子。

“逢场作戏,玩玩而已。”他语气随意,手伸过来,似乎想碰碰我的头发,被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。

他的手顿在半空,顿了顿,插回西裤口袋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笃定:“苏念,别闹。你永远是陆太太,这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
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精准地捅进我心窝,然后残忍地搅动。

玩玩而已。

你永远是陆太太。

原来痛到极致是感觉不到痛的,只觉得荒谬,可笑,五脏六腑都被掏空,灌进了穿堂风。我看着他身后那个女孩年轻姣好、带着挑衅的脸,再看回眼前这个男人熟悉又陌生的眉眼。

七年。我从二十岁走到二十七岁,把他当成贫瘠生命里唯一的光,拱手奉上我全部的热忱、信仰和爱意。

原来只是一场“玩玩”。

我忽然笑了出来,嘴角努力地向上弯,眼睛却酸胀得厉害。我点了点头,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这场滑稽戏:“好啊。”

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

我没再看他,也没看那个女孩,转身走向电梯。背脊挺得笔直,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,但一步未停。

电梯镜面映出一张惨白如纸却还在强颜欢笑的脸,丑死了。

第二天,陆允琛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来自我的短信,只有一行酒店房号和时间。

他大概以为是我服软求和,或者终于想通要上演一场“补偿”,来得很快,嘴角甚至噙着一丝了然的、惯常的慵懒笑意。

推开套房的门,里面没有我,只有一位穿着正式西装、一丝不苟的律师,和一份躺在冰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。

“陆先生,您好。我是苏念女士的**律师。这是离婚协议书,苏女士已经签字,请您过目。”

他嘴角那点笑意瞬间冻结,脸色沉下去,拿起协议翻到最后,我的签名刺目地落在那里,决绝得没有一丝回转余地。

“她人呢?”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
“苏女士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。关于财产分割部分,她表示自愿放弃所有共同财产,只带走她的个人物品。”

“放弃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猛地将那份协议摔在桌上,“她耍什么脾气!告诉她,想要什么直接来跟我谈,弄这些没用……”

律师面无表情地推回一张便签纸,上面打印着一行字,是我的笔迹——那本该写在纪念日卡片上的话,此刻却用在这里:“陆允琛,你的‘陆太太’,我不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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