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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25-08-08 16:31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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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我收到一张贺琛搂着白薇的照片。白薇穿着吊带睡裙,肩带滑落。

贺琛的手搭在她腰上,配文:“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。”我笑着签下离婚协议,

带走他一半财产。贺琛却疯了:“白薇才是你的替身!”---1手机“叮”一声响的时候,

我刚把最后一根蜡烛插在那块小小的、昂贵的巧克力蛋糕上。三根蜡烛。

代表我和贺琛结婚三年。烛光在餐厅暖黄的吊灯下跳着,有点孤单。

我随手点开那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一张照片跳出来。瞬间糊住了我的眼睛。

照片里光线很暗,带点暧昧的粉紫色。背景墙上挂着个俗气的大爱心霓虹灯。贺琛。

我的丈夫。他穿着我今早亲手熨烫好的那件黑色衬衫。领口扯开两颗扣子。

他怀里搂着个女人。女人穿着条细细吊带的黑色真丝睡裙。薄得像层雾。一条肩带滑落下来,

松松垮垮地挂在白皙的手臂上。贺琛的手,很大,骨节分明。

那只手就搭在那截露出来的、纤细的腰肢上。很紧。女人的脸埋在贺琛颈窝里,

只露出小半张侧脸。但我认得出来。白薇。贺琛心尖上那道永远抹不掉的蚊子血。

照片下面跟着一行字。“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。林溪姐,

周年快乐哦~”文字后面还缀着个笑脸。我盯着手机屏幕。屏幕的光映着我脸上,有点冷。

指尖碰到冰凉的手机壳,我才发现自己没抖。一点都没抖。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很稳,咚,咚,

咚。像在敲一面蒙了厚布的鼓。闷闷的。餐厅里很安静。只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。

空气里飘着巧克力的甜香,有点腻人。我拿起叉子,叉了一大块蛋糕。塞进嘴里。很甜。

甜得发苦。我慢慢地嚼着。咽下去。然后,我拿起手机。没有回复那条彩信。

我直接拨了贺琛的号码。电话响了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不会接了。终于,通了。

背景音很嘈杂。有震耳的音乐,女人的尖笑,还有碰杯的脆响。“喂?”贺琛的声音传过来,

带着点不耐烦的沙哑,还有明显的醉意,“林溪?什么事?我这边忙。”背景音里,

一个娇嗲的女声黏糊糊地飘过来:“贺少,谁呀?别理嘛,再喝一杯……”是白薇的声音。

我握着手机。指甲掐进掌心,有点疼。“贺琛,”我开口,声音很平,像结了冰的湖面,

“收到一份三周年纪念日礼物。挺精彩的。”电话那头,音乐声骤然小了下去。

贺琛似乎捂着话筒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。“什么礼物?”他的声音清醒了点,但醉意还在,

“谁送的?”“白薇送的。”我说,“一张照片。你和她。在情侣酒店。你搂着她的腰,

她衣服都快掉光了。”电话那头瞬间死寂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。过了几秒,

贺琛的声音才重新响起,带着一种被戳破后的烦躁和强硬:“林溪,你听我解释!

不是你想的那样!是角度问题!我喝多了,她就扶了我一下!”“扶了一下?

”我扯了扯嘴角,想笑,没笑出来,“扶得她吊带都滑下来了?扶得你手都摸到她腰上了?

扶到情侣酒店的心形灯下面去了?”“够了!”贺琛猛地拔高声音,带着被质问的恼怒。

“你什么意思?阴阳怪气的!我说了是误会!白薇她……她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,

喜欢恶作剧!你别小题大做!”“恶作剧?”我重复了一遍。心底那片冰湖裂开一道缝,

寒气丝丝缕缕地冒出来。“贺琛,”我打断他,声音依旧很稳,稳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,
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“什么?”贺琛像是没听清,又像是被惊到了,声音陡然拔高,“林溪!

你疯了吗?就为了一张破照片?就为了白薇这点小把戏?你闹什么离婚!”“我没闹。

”我看着桌上那三根快要烧尽的蜡烛,烛泪流下来,凝固在奶油上,像丑陋的疤痕。“贺琛,

三年了。我演够了。你心里装着谁,我比谁都清楚。这张照片,

不过是撕开了最后那层遮羞布。”“替身?”我轻轻吐出这两个字,舌尖尝到一股铁锈味。

“原来在你眼里,我林溪,就是个‘替身’。那行,这个替身,我不演了。”“林溪!

”贺琛的声音彻底慌了,带着气急败坏的吼。“你|他|妈胡说八道什么!谁跟你说替身了!

是不是白薇那个贱|人又跟你乱嚼舌根了?你等我回来!等我回来跟你解释清楚!

”“不用了。”我说。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。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明天早上九点,

民政局门口见。带上证件。”“林溪!你敢!”贺琛的咆哮被淹没在电话挂断的忙音里。

“嘟…嘟…嘟…”我把手机扔在餐桌上。屏幕暗了下去。餐厅里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声音。

三根蜡烛,有两根已经灭了。剩下最后一根,火苗微弱地跳动了几下。“噗”地一声。

也灭了。黑暗瞬间吞噬了蛋糕,吞噬了餐桌,吞噬了整个房间。

也吞噬了我脸上最后一点温度。我坐在黑暗里。一动不动。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分。

我准时站在民政局门口。初秋的风有点凉,卷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在地上打转。

我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,黑色长裤。素面朝天。手里捏着一个透明的文件袋。

里面装着身份证、户口本、结婚证。还有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。昨晚挂断贺琛电话后,

我直接联系了贺氏集团常年合作的金牌律师,陈律。电话接通时,

陈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:“贺太太?这么晚……”“陈律师,”我打断他,

声音清晰冷静,“麻烦你现在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。我要和贺琛离婚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。“贺太太,这……”陈律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,

“您和贺总……”“财产分割,我要他名下所有动产、不动产的一半。

包括他持有的贺氏集团股份,按照当前市值折现。”我语速很快,条理清晰。

“他现在住的别墅,归我。他现在开的那辆库里南,归我。他个人账户里的流动资金,对半。

协议里注明,所有转移、隐匿财产的行为无效,一经发现,转移部分双倍赔偿。

”我一口气说完。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。只有陈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。“贺太太,

”他终于再次开口,语气复杂,“您……确定?贺总他……”“我非常确定。

”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路灯的光晕模糊一片,“协议拟好,电子版发我邮箱。

明天早上七点前,我要看到签字盖章的正式文本,送到我手上。”“……明白了。

”陈律的声音恢复了专业,“我立刻处理。保证七点前送到。”“辛苦了。”我挂了电话。

早上七点整。门铃响了。陈律亲自把文件送来了。厚厚的离婚协议书,装订得整整齐齐。
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欲言又止。2“贺太太……”“谢谢。”我接过文件袋,

没让他说下去,“麻烦你了。”陈律叹了口气,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九点整。

一辆骚包的亮蓝色跑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,猛地停在民政局门口的车位上。轮胎摩擦地面,

发出难听的尖叫。车门砰地甩开。贺琛冲了下来。他穿着昨晚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,

头发凌乱,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,眼睛里全是红血丝。

身上一股浓重的酒气和劣质香水味混合在一起,扑面而来。他几步冲到我面前,

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力气很大,捏得我骨头生疼。“林溪!”他低吼着,喘着粗气,

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,“你|他|妈来真的?!”他眼睛里的血丝狰狞地蔓延着,

死死瞪着我,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动摇或者玩笑的痕迹。可惜没有。

我脸上只有一片冰封的平静。“放开。”我看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,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。贺琛的手像被烫到一样,猛地一缩。他下意识地松开了些力道,

但没完全放开。“就为了一张破照片?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宿醉而嘶哑,胸膛剧烈起伏。

“就为了白薇那个贱|人发的破信息?林溪,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我跟她昨晚就是喝多了,

什么都没干!那照片就是她故意拍的!故意气你的!你怎么就……”“贺琛,

”我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辩解,抬起眼,直直地看向他充血的眼睛,“你是不是觉得,

我特别傻?特别好骗?”他噎住了。张着嘴,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。“结婚三年,

你手机里存的她的照片,比存我的多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。

“她生病住院,你推掉和我的纪念日旅行,去陪床三天。她一句‘想吃城西那家店的蛋糕’,

你半夜开车横跨半个城市去买。她过生日,你送的礼物是市中心一套两百平的江景公寓。

钥匙,还是我帮你拿的快递。”我每说一句,贺琛的脸色就白一分。他抓着我的手,

不自觉地又松开了些。“这些,我都忍了。”我看着他,目光平静无波。“我以为,

时间久了,石头也能捂热。我以为,只要我够好,够听话,总有一天,你眼里能看见我。

”我顿了顿,轻轻抽回自己的手。手腕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。“直到昨天。”我举起手机,

屏幕上是白薇发来的那张照片,刺眼地亮着。“看到这张照片,还有那句话,

‘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’……”我笑了笑。那笑容里没有温度。“我才明白,是我太蠢了。

捂一块石头三年,石头还是石头。捂一块冰三年,冰只会把你冻死。”我收起手机,

从文件袋里抽出那份厚厚的离婚协议书,递到他面前。纸张的边缘在晨风中微微颤动。

“贺琛,签了吧。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贺琛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。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,

又像是濒临崩溃的野兽。他猛地抬手,似乎想打掉那份协议。但手挥到一半,

又硬生生停住了。他胸膛剧烈起伏,喘着粗气,眼睛红得吓人。他看看那份协议,

又看看我平静得过分的脸。“好……好……”他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

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劲,“离!林溪,你|他|妈别后悔!”他一把夺过协议和笔。

看都没看,翻到最后一页。找到签名的地方。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,握着笔,

笔尖狠狠地戳在纸上,几乎要划破纸张。刷刷刷!三个几乎力透纸背的大字——贺琛。

签完了。他把笔和协议猛地摔回我身上。纸张打在我胸口,有点疼。“满意了?

”他恶狠狠地盯着我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。“拿着我一半的钱,滚吧!林溪,离了我,

你算什么东西?你等着!有你哭着回来求我的那一天!”他吼完,猛地转身。

大步走向他那辆跑车。车门再次被他摔得震天响。引擎发出一阵暴躁的轰鸣。

蓝色跑车像离弦的箭一样,冲了出去。消失在街角。我站在原地。

手里捏着那份签了他名字的离婚协议。纸张的边缘,似乎还残留着他刚才的暴怒。有点烫手。

我低头,看着协议上他那力透纸背、几乎要撕裂纸张的签名。贺琛。结束了。我抬起头。

初秋的阳光有点晃眼。我眯了眯眼。拿着协议,转身,平静地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。

手续办得很快。工作人员大概见多了这种场面,面无表情,效率极高。钢印落下。

两本新鲜出炉的离婚证,被推到我面前。暗红色的封皮。像凝固的血。

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一本。塑料封皮有点凉。我把它放进文件袋里。

和那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起。走出民政局的大门。阳光洒在身上。有点暖。我拿出手机。

找到那个昨晚才存下的陌生号码。白薇的号码。我编辑了一条短信。只有一张图。我拍下的,

那两本崭新的离婚证。暗红的封面,清晰地印着“离婚证”三个大字。还有钢印的痕迹。

发送。几秒钟后。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。屏幕亮起。是白薇的来电。我直接挂断。她又打。

我再挂。如此反复了七八次。终于消停了。接着,

一条充满狂喜和炫耀的短信弹了出来:“哈哈哈!林溪,算你识相!早该滚蛋了!

琛哥是我的了!你这个低贱的替身,终于认清自己的位置了?拿着那点臭钱,滚得越远越好!

别再来碍眼!”我看着短信里那些刺眼的字眼。替身。低贱。滚蛋。我扯了扯嘴角。

没有回复。直接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世界清净了。我走到路边。

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,安静地滑到我面前停下。车窗降下。驾驶座上,是陈律。

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复杂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“贺太……林**,”他及时改口,

“手续都办完了?”“嗯。”我拉开车门,坐进副驾驶。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。

“贺琛签了?”“签了。”陈律递过来一份文件副本,“所有条款,他都签了。

他当时……情绪不太好,没细看。但他签了字,就具有法律效力。”我接过文件副本,

随手翻到最后签名页。贺琛那三个大字,依旧张牙舞爪。“他没细看?”我挑了挑眉。

“没有。”陈律发动车子,汇入车流。“他大概以为,您只是要一点钱,或者几套房子。

他没注意到那份协议里,关于贺氏集团股份的补充条款。”3**在椅背上,

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。“那份补充条款,”我缓缓开口。“他签了名,

就代表他自愿放弃未来三年内,在贺氏集团所有重大决策中的投票权。并且,

他个人名下的股份收益,在三年内,自动转入我指定的账户。”陈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

“是。”他声音低沉。“这份补充协议,是附在财产分割条款后的附加页。

字体大小和主协议一致,并不显眼。但法律上,完全成立。只要他签了主协议,

没有特别声明,就视为对附加条款的认可。”我点点头。目光落在窗外。

城市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。“陈律,”我开口,“帮我找个靠谱的安保公司。

把我现在住的那套别墅,里里外外的监控系统,全部升级到最高级别。特别是卧室和书房。

钱不是问题。”陈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立刻应道:“明白。我下午就安排。

”车子驶入别墅区。我的别墅。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了。院子里的花草修剪得很整齐。

阳光很好。我下了车。陈律把车钥匙递给我:“林**,车的手续已经全部过户到您名下。

钥匙。”我接过那沉甸甸的车钥匙。“辛苦你了,陈律。”“应该的。”陈律犹豫了一下,

还是说道,“贺……贺先生那边,估计很快就会发现协议的问题。他可能会……”“让他来。

”我打断他,语气没什么起伏,“按协议办事。”陈律点点头:“好的。

那我先去处理安保公司的事。”他开车离开。我拿出钥匙,打开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暖洋洋地照在光洁的地板上。很安静。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。

我走到客厅,把包和文件袋放在沙发上。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个陌生号码。归属地是本地的。

我盯着那串数字。没接。**锲而不舍地响着。一遍又一遍。像催命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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