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老公嫌我生孩子矫情,互换身体后他痛到叫妈》小说免费阅读 楚砚张岚大结局完整版

发表时间:2025-10-17 10:53: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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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怨我怀孕矫情:“哪个女人不生孩子?”直到临盆那夜,我们身体互换。现在,

躺在产床上嘶吼的,是他。1.“啊——!林晚!你这个**!是不是你搞的鬼!”产床上,

我“自己”面目狰狞,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,冲着我发出不像人声的嘶吼。

我站在床边,穿着一身属于我老公楚砚的挺括西装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内心毫无波澜。

“楚砚,注意胎教。”我用他的声音,冷静地提醒,“我们的孩子在肚子里听着呢。

”“我X**胎教!”楚砚,或者说,现在顶着我身体的他,痛到口不择言,

“快让他们给我打无痛!快!”一旁的护士**姐看不下去了,皱眉对我说:“这位先生,

产妇情绪激动不利于生产,您就不能安慰一下吗?从进来就没见您说过一句软话。

”我还没开口,我的婆婆张岚就抢先一步,拉住护士的手。“小姑娘你不知道,

我儿子心疼坏了,就是嘴笨不会说。”她转头瞪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分明是在说“还不快哄哄”,然后又满脸堆笑地凑到产床边。“晚晚啊,再忍忍,

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。妈当年生楚砚的时候,比你这疼多了,不也一声没吭?为了孩子,

咱们坚强点。”听听,多么熟悉的论调。我怀孕三个月,吐得昏天暗地,

楚砚不耐烦地摔上门:“哪个女人不怀孕?就你矫情。”我怀孕七个月,水肿得穿不进鞋,

他让我自己下楼倒垃圾:“走走正好消肿,别一天到晚躺着。”我怀孕九个月,

耻骨疼得夜不能寐,他嫌我翻身吵,抱着枕头去了书房:“能不能别哼哼唧唧的?烦死了。

”如今,这些话的主人,正躺在我奋斗了十几个小时的产床上,

体验着我曾经向他描述过千万遍,却只换来一句“矫情”的疼痛。“妈!你闭嘴!

”楚砚疼得眼泪鼻涕横流,指着张岚的鼻子骂,“你懂个屁!啊——又来了!疼死我了!

”宫缩的剧痛再次袭来,他死死抓住床边的护栏,青筋从我的手背上暴起,

发出野兽般的哀嚎。张岚的脸瞬间垮了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温顺的“儿媳”,

仿佛不认识了一样。“林晚!你这是什么态度!我好心劝你,你还骂我?”“滚!

你给我滚出去!”楚砚彻底崩溃了。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真吵。

就在这时,医生面色凝重地走进来:“产妇宫口开得太慢,胎心开始有点不稳了,

家属考虑一下要不要转剖腹产吧。”一听到“剖腹产”三个字,楚砚叫得更凶了。“不!

我不要剖!会留疤的!我要顺产!”张岚也立刻附和,紧张地抓住医生的胳膊:“医生,

不能再等等吗?顺产对孩子好,我们晚晚身体好,肯定能自己生!”她看着我,

用命令的语气说:“楚砚,你快说句话啊!不能让你老婆肚子上挨一刀!

”我看着痛到快要昏厥的楚砚,又看了看一脸坚决的张岚,缓缓地,

用楚砚的声音说出了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。“那就听我妈的,再等等吧。”2.此话一出,

产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楚砚那双属于我的漂亮眼睛,此刻因痛苦和震惊而瞪得滚圆。

他大概没想到,我会把他的冷漠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“楚砚……你……”他嘴唇哆嗦,

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医生皱紧了眉头,语气加重了几分:“先生,

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,产妇和胎儿随时可能有危险!”张岚却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,

拍着我的胳膊:“这才对嘛,儿子。剖腹产多伤身体,留了疤以后还怎么穿好看的衣服?

晚晚,你老公都是为了你好。”为了我好?我回想起孕晚期,我挺着巨肚,

小心翼翼地问楚砚,如果发生意外,保大还是保小。他当时正打着游戏,

头也不抬地回我:“想什么呢?现在医学这么发达。非要问的话,肯定保大啊,你还能再生。

”那轻飘飘的语气,我记到了现在。我垂下眼,看着楚砚(林晚)痛苦扭曲的脸,

平静地说:“医生,我相信我妻子的能力,她很坚强。”“你不是人!”楚砚用尽全身力气,

把枕头朝我砸了过来。枕头软绵绵地掉在我脚边,毫无杀伤力。张岚彻底怒了,

指着楚砚的鼻子骂道:“林晚你疯了!敢打我儿子!你今天要是生不下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

”“都别吵了!”医生终于无法忍受,“产妇血压在升高!胎心掉到100了!家属,

立刻做决定!再拖下去一尸两命都有可能!”“一尸两命”四个字像一盆冰水,

兜头浇在张岚的头上,她瞬间白了脸。楚砚也吓得停止了嚎叫,

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。我的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,

最终落在监护仪上那条不断下掉的曲线上。那是我的孩子。也是我的身体。

我不能拿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“剖。”我拿起笔,走向医生,“马上安排手术,

我签字。”张岚一把拽住我,尖叫道:“楚砚你干什么!不能签!我孙子要顺产出来才健康!

”“松手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。“我不松!你想害死我孙子吗?”她死死地扒着我的手臂,

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。我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,想起她在我怀孕时说的那些风凉话,

想起她指挥我拖地洗衣,说“多动动好生”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。我猛地一甩胳膊,

将她甩开。张岚踉跄着撞在墙上,不可思议地看着我:“你……你敢推我?”我没理她,

迅速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“楚砚”两个字,递给医生。“医生,一切拜托了。保大人,

一定要保住我妻子。”我说这话时,眼睛直直地看着产床上的楚砚。他的身体猛地一震,

眼里的怨毒和疯狂褪去了一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。麻醉师很快进来,

楚砚被推向手术室。经过我身边时,他用气声对我说了一句话。“林晚,

我们……换回来好不好?”3.我没有回答他。手术室的红灯亮起,将走廊映得一片肃杀。

张岚坐在长椅上,一边抹眼泪,一边用手机给她远在国外的妹妹打电话哭诉。“姐啊,

我怎么这么命苦啊……娶了个搅家精,现在连儿子都向着她,还敢推我……”“那个林晚,

平时看着挺温顺的,今天跟疯了一样,又骂我又打她老公……”“什么?你说楚砚不对?

他有什么不对?他心疼媳妇,我都看在眼里,就是嘴笨!男人嘛,

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……”**在另一边的墙上,闭上眼,将这些污言秽语隔绝在外。

身体互换,是在临盆阵痛开始的那一刻。剧痛像电流一样击中我,我眼前一黑,再睁眼时,

就看到了“我”倒在地上,而楚砚正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。我们都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

最初的惊慌过后,我迅速冷静下来。而楚砚,在经历了第一次宫缩后,

就彻底被疼痛夺走了理智。也好。有些道理,只有让他亲身经历一次,才会懂。一个小时后,

手术室的灯灭了。医生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,摘下口罩:“恭喜,是个女孩,六斤八两,

母女平安。”我立刻迎上去,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婴儿。这是我的女儿。

我怀胎十月,拼上性命才换来的宝贝。一种陌生的、柔软的情感充满了我的胸腔,

我伸出属于楚砚的、骨节分明的手,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。张岚一听是女孩,

脸上的喜色顿时淡了三分,但还是凑了过来。“哎哟我的大孙女,让奶奶抱抱。

”我侧身挡住了她,冷冷地说:“她刚出生,你手上有细菌。”张一愣,

随即不满地嚷嚷起来: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!我是她亲奶奶,还能害她不成?

”“你刚才就差点害了她。”我抱着孩子,看也不看她,“从现在开始,我女儿的事,

你少插手。”说完,我便跟着护士,往病房走去。张岚在后面气得跳脚,却又不敢大声,

只能压着嗓子骂骂咧咧。回到病房,楚砚已经被推了出来,躺在床上,脸色比纸还白。

麻药劲还没完全过去,他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,像一条离了水的鱼。

我把孩子放在他身边的婴儿床上,然后拉了张椅子坐下。两人相对无言。

直到护士进来压肚子。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,我没体验过,但我见楚砚的身体猛地弓起,

额上瞬间布满冷汗,发出的惨叫比在产房时还要凄厉。“啊啊啊!别碰我!滚开!

”护士见惯了这种场面,面无表情地按压着,嘴里说着:“忍一下,为了排恶露,

对你恢复好。”张岚看不下去了,冲上来就要推开护士:“你们轻点!没看到她多疼吗?

有没有点同情心!”护士被她搅得没法工作,只好停下来:“家属,请你冷静一点,

我们是专业的。”“我冷静不了!你们这是虐待!”我站起身,走到张岚面前,

用不大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的声音说:“妈,哪个女人生完孩子不压肚子?就她矫情。

”4.整个病房,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张岚的嘴巴张成了O形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

仿佛我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病床上,楚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他死死咬着下唇,

没有哭,也没有骂,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我。那眼神里,有痛苦,有悔恨,

还有一丝……祈求。护士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家属,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

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继续手上的工作。楚砚的惨叫再次响起,但这一次,弱了很多,

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破碎感。好不容易等护士压完肚子离开,张岚终于爆发了。她冲到我面前,

扬手就要打我。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。这具属于楚砚的身体,

比我原来的要高大、强壮得多。“楚砚!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!那是你老婆!

是你刚给你生了孩子的功臣!你怎么能这么对她!”张岚气得浑身发抖。“功臣?

”我轻笑一声,甩开她的手,“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义务吗?我妈当年生我的时候,

不也一声没吭?她有什么资格喊疼?”这些话,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

精准地扎进张岚和楚砚的心里。因为,这全都是他们曾经对我说过的话。

张岚的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青,她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“我什么?

”我向前一步,逼视着她,“妈,你不是一直都这么教育我的吗?女人要三从四德,

要任劳任怨。林晚现在做得很好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

”“疯了……你真是疯了……”张岚踉跄着后退两步,一**坐在地上,开始嚎啕大哭,

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……”我懒得理她,转身看向床上的楚砚。他已经不叫了,

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,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浸湿了枕头。麻药劲过了,刀口的疼痛,

宫缩的疼痛,还有压肚子的疼痛,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。他终于明白了,

我曾经经历的是什么。“水……”他沙哑地开口,嘴唇干裂。我倒了一杯温水,插上吸管,

递到他嘴边。他贪婪地吸了几口,然后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“林晚……”他叫着我的名字,

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“错哪了?”我平静地问。

不该那么说你……我不该不体谅你……生孩子……太疼了……真的太疼了……”他泣不成声,

“我们换回来好不好?求求你了……”我抽回水杯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“楚砚,

现在只是开始。”开奶、涨奶、喂夜奶、产后漏尿、便秘、脱发……属于产妇的苦难,

他一件都逃不掉。而属于丈夫的“福气”,我一样都不会落下。我拿出手机,当着他的面,

打开了他最爱玩的那款游戏,登录了他的账号。“老婆,孩子哭了,你快喂喂。我这局团战,

走不开。”我用他最常用的借口,堵住了他所有想说的话。

婴儿的啼哭声和游戏激昂的背景音乐,在小小的病房里交织成一曲荒诞的交响乐。

楚砚看着我,眼里的光,一点一点地熄灭了。5.接下来的几天,对楚砚来说,是地狱。

对我来说,是天堂。剖腹产第二天,医生就要求他下床走动,防止肠粘连。每动一下,

刀口都像被撕裂一般。他扶着墙,弓着腰,走得比八十岁的老太太还慢。

张岚心疼得直掉眼泪,想去扶他,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。“让她自己走,多动动,恢复快。

”我翘着二郎腿,在病床上刷着短视频,说的是他当初逼我孕晚期散步时一模一样的话。

楚砚咬着牙,额上全是冷汗,一步一步挪到洗手间。然后,他迎来了产后第一次便秘的痛苦。

他在厕所里待了半个小时,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“怎么样?舒服了吧?

”我明知故问。他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默默地躺回床上。第三天,开始涨奶。

我的身体像是被吹了气的气球,胸前涨得像两块石头,又硬又疼,碰都不能碰。

楚砚疼得整夜睡不着,翻来覆去地**。张岚急得团团转,找来了催乳师。

催乳师的手法很专业,但过程极其痛苦。楚砚的惨叫声,几乎掀翻了医院的屋顶。

我戴着耳机,把游戏音量开到最大,偶尔摘下来,不耐烦地吼一句:“叫什么叫!烦死了!

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张岚敢怒不敢言,只能用淬了毒的眼神瞪我。催乳过后,

楚砚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“人间酷刑”。他虚弱地躺在床上,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。

我把哇哇大哭的女儿抱到他面前。“老婆,该喂奶了。”楚砚的身体僵住了。

他看着嗷嗷待哺的女儿,又看了看自己疼痛难忍的胸口,脸上血色尽失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“我什么我?快点啊,孩子饿了。”我催促道,“你当妈的,

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吗?”在我的逼视下,楚砚颤抖着手,解开了病号服的扣子。

当女儿的小嘴凑上来的那一刻,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眼泪瞬间就下来了。

那是一种钻心的疼,比刀割还难受。楚砚哭了,不是嚎啕大哭,而是无声地,绝望地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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