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老公说女儿非亲生我反送他进局子》 在线阅读<<<<
啪!那几张轻飘飘的纸,带着我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,
狠狠砸在陈锋那张精心保养、此刻却写满错愕的脸上。离婚协议。白纸黑字,斩钉截铁。
空气中弥漫着昨晚他带回来的、另一个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,
混合着高档餐厅牛排的油脂气,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证据?呵,
苏晴发来的照片足够清晰,清晰到能看清陈锋搂着那个年轻女人时,
手指暧昧地滑过对方**的后腰线。就在本市最贵的那家旋转餐厅,靠窗,夜景璀璨,
真是好情调。“签了吧,陈锋。”我的声音像淬了冰,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,撞击着,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意。七年婚姻,我为他生儿育女,
操持这个表面光鲜亮丽的家,像个尽职尽责的演员,扮演着陈太太这个完美的角色。够了,
这场戏,我演够了。陈锋脸上的惊愕只维持了不到三秒。
那张英俊的脸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迅速揉捏、定型,瞬间换上了一副冰冷、嫌恶,
甚至带着点……早有预料的嘲讽面具。他没有碰脸上的纸,任由它们滑落,
有几张飘到了地上,正好落在他那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锃亮皮鞋旁边。
他慢条斯理地从他那件昂贵西服的内袋里,掏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。动作优雅,
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从容。他看也没看我,手指灵巧地解开缠绕的白色棉线,
从里面抽出一份报告,轻飘飘地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啪”一声拍在光可鉴人的红木餐桌上。
那声音,清脆得像骨头断裂。“净身出户?林晚,你哪儿来的脸提这个?”他嘴角勾起,
那弧度冰冷又刻毒,像淬了毒的刀锋。他的目光,越过餐桌,像两束冰冷的探照灯,
死死盯在我脸上。“看看!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!你生的这两个野种,跟我陈锋,
有半毛钱关系吗?你拿什么来分我的家产?凭你这份不要脸的脏心思?
还是凭你给我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的‘丰功伟绩’?”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液,狠狠砸向我。
“野种”两个字,像烧红的烙铁,猛地烫穿了我强行维持的平静。一股腥甜的气味直冲喉咙。
我的目光,不受控制地、死死地钉在那份摊开的报告上。冰冷的纸张,冰冷的印刷体。
最下方,一行加粗的结论,像烧红的烙铁,
烫进了我的视网膜:“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,
排除陈锋是陈朵朵、陈果果的生物学父亲。”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被冻住了。
餐厅里昂贵水晶吊灯的光芒变得无比刺眼,周围昂贵家具的轮廓开始模糊、扭曲。
陈锋那张扭曲着胜利和鄙夷的脸,在我视野里晃动。血液疯狂地冲上头顶,
又在下一秒退潮般抽离,留下彻骨的寒意和一片嗡嗡作响的空白。野种?我的朵朵和果果?
那两个软乎乎叫我妈妈,会在睡前用小手捧着我的脸亲的小天使?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
混乱的旋涡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,无数碎片飞溅。只有一个画面,在绝对的混乱中,
异常顽固、异常清晰地刺破了迷雾,定格在我眼前——那是七年前,
在“天使生殖中心”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冰冷取卵室里。无影灯惨白的光打在脸上。
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在手术台上,意识模糊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病号服。迷迷糊糊间,
我听见医生对等在外间的陈锋交代着什么,
声音隔着门板有些闷:“……样本需要尽快送实验室冷冻处理……”然后,是陈锋的声音,
清晰、沉稳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医生,给我吧。我是她丈夫,我亲自送过去,
这样我放心。”他坚持要亲自送。那份承载着我全部希望和痛苦的卵子样本,
是他亲手接过去的。他那时的表情……不是担忧,不是心疼,
而是一种……一种近乎偏执的控制欲?一种必须确保万无一失的、紧绷的……决绝?
记忆的碎片像锋利的玻璃,狠狠扎进脑海。那个护士!取卵手术时,
负责传递器械、核对信息的那个年轻护士!她戴着大大的无菌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当时我就觉得那双眼睛……那双眼睛看陈锋的眼神,似乎有些过于熟悉了,
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……情愫?那眼神一闪而过,快得让我以为是疼痛产生的幻觉,
或者只是护士对病人家属的例行关注。
可现在想来……那种黏腻的、带着钩子的眼神……陈锋的手指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,
带着浓浓的鄙夷,猛地戳向客厅角落。朵朵和果果正挤在巨大的落地窗边,
用彩色蜡笔在昂贵的防紫外线玻璃上涂鸦,浑然不觉这个家庭正在爆发的核爆。
阳光穿过她们细软的头发,勾勒出天真无邪的轮廓。“看看!
看看你给我弄回来的这两个野——”“退!退!退!
”一股无法遏制的狂暴力量从我身体最深处炸开,声音尖利得划破了凝固的空气。
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开陈锋戳向孩子的手指。
巨大的冲力让他猝不及防,踉跄着向后猛退了两步,咣当一声撞在沉重的餐边柜上,
柜子上陈列的精美水晶杯一阵叮当作响。“陈锋!”我往前逼近一步,胸膛剧烈起伏,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血腥味,“**当年在生殖中心,
亲手调换我试管样本的时候……”我死死盯着他那双瞬间掠过一丝惊疑的眼睛,
声音陡然拔高,像淬了毒的冰凌,“就没认出来递给你样本管子的那个护士,
是你高中时爱得要死要活、后来被你妈拿钱打发走的初恋白月光——周莉莉吗?!
”“嗡——!”陈锋脸上的得意、鄙夷、胜券在握,所有精心堆砌的表情,
如同遭遇重锤的劣质石膏面具,瞬间布满了龟裂的纹路。
血色“唰”地一下从他脸上褪得干干净净,惨白得如同刷了石灰的墙。
他那双总是精光四射、掌控一切的眼睛,此刻瞳孔骤然收缩,
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因愤怒而扭曲的脸。震惊,难以置信,
还有一丝被猝不及防扒光底裤的……巨大恐慌。他张着嘴,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好几次,
像一条离水的鱼,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空气里只剩下他粗重、混乱的喘息声。
“你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尖锐,嘶哑,
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狂怒,试图掩盖那瞬间的失态,“林晚!你疯了吗?
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,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?血口喷人!证据呢?!
亲子鉴定白纸黑字在这里!”他猛地抓起桌上那份报告,用力挥舞着,
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,像垂死挣扎的旗帜。看着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,
一股冰冷的、带着绝对掌控感的怒意反而奇异地压下了我翻腾的狂躁。我甚至扯了扯嘴角,
露出一丝极其冰冷、毫无温度的笑意。“证据?”我轻声重复,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,
像看一个拙劣的小丑,“陈总,别急啊。法庭上,我们有的是时间,慢慢聊。”我弯腰,
无视他几乎要喷火的眼神,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,一张一张,
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。纸张的边缘有点卷,带着被践踏过的痕迹。
我小心地抚平它们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。然后,我挺直脊背,不再看他一眼,
转身走向客厅的角落。“朵朵,果果,”我的声音瞬间切换,带着阳光般的暖意和安抚,
“来,妈妈带你们去外婆家玩几天,外婆做了你们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哦。
”两个孩子懵懂地抬起头,小脸上还沾着蜡笔的彩色痕迹。朵朵眨巴着大眼睛,看看我,
又看看远处僵立如木偶、脸色铁青的陈锋,小声问:“妈妈,爸爸怎么了?他看起来好凶。
”果果也怯生生地缩了缩脖子。“没事的,宝贝们。”我蹲下身,张开双臂,
紧紧地将两个柔软的小身体搂进怀里,感受着她们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奶香,
这温暖是我此刻唯一的福木。“爸爸只是……有点累了。我们去外婆家,那里有阳光,
有蛋糕,没有……”我顿了顿,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,“没有不开心。”我抱起果果,
牵着朵朵的小手,径直穿过餐厅,走向门口。经过僵在原地的陈锋时,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我目不斜视,
脊背挺得笔直。大门打开,外面夏日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,带着自由的味道。
我带着我的孩子,一步踏了出去,将那充斥着背叛、算计和冰冷鉴定报告气息的“家”,
彻底甩在了身后。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,发出一声闷响,像是给过去的七年,
钉上了第一颗棺钉。阳光刺眼,我眯了眯眼,抱紧了怀里的女儿。战斗,才刚刚开始。
我需要的,是足以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。周莉莉……这个名字,像一把钥匙,
**了记忆锈蚀的锁孔。苏晴,只有苏晴能帮我。她是我唯一的闺蜜,
也是这座城市消息最灵通的“小雷达”。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孩子们在外婆家,
看着她们被香甜的蛋糕暂时安抚,我才躲进狭小的储藏间,拨通了苏晴的电话。指尖冰凉,
微微发颤。“晴晴,”电话一接通,我几乎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和急切,“帮我查个人!
急!周莉莉!以前在‘天使生殖中心’当过护士!重点是,她跟陈锋,高中!
他们高中肯定有过一段!查她现在人在哪!做什么!越详细越好!快!
”我语速快得像连珠炮,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
苏晴的声音瞬间凝重起来,没了平日的嬉笑:“周莉莉?天使生殖?陈锋的初恋?晚晚,
你确定?出什么事了?”她敏锐地嗅到了风暴的气息。“陈锋拿了亲子鉴定,
说朵朵果果不是他的种!”我咬着牙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疼痛维持清醒,
“他逼我净身出户!但我怀疑,当年做试管的时候,他动了手脚!那个周莉莉,就是关键!
我亲眼看见,是他亲自把我取出来的卵子样本送进实验室的!而那个递样本给他的护士,
看他的眼神不对!我怀疑…我怀疑就是她!”“**!”苏晴在那边倒抽一口凉气,
声音都拔高了,“陈锋这王八蛋!他敢?!等着!我苏晴掘地三尺也把这姓周的给你翻出来!
妈的,欺负到我姐妹头上来了!”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,速度飞快。
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储藏间里堆满了杂物,空气混浊,
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撞击着肋骨。
七年前取卵手术的细节,陈锋当时异常坚决的态度,
那个护士口罩上方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……无数画面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冲撞、重组。
一个冰冷、肮脏的真相,正缓缓浮出令人作呕的轮廓。“找到了!
”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难以置信的惊愕,猛地穿透我的焦灼,“晚晚!
这周莉莉……信息对上了!她确实在天使生殖中心工作过,七年前离职的!
离职时间就在你们做完试管后没多久!离职原因不明!关键是她现在!你猜她在干嘛?
”“快说!”我几乎要吼出来。“她开了家美容院!就在市中心!名字叫‘莉莉安’!
而且……”苏晴顿了一下,语气变得极其古怪,
“我刚黑进她们店里的预约系统后台……妈的,有个固定VIP客户,名字叫陈锋!
他妈的预约记录从三年前就开始了!几乎每周一次!护理项目……呵,全身精油SPA?
陈锋一个大老爷们,每周去做全身精油SPA?骗鬼呢!”全身精油SPA?每周一次?
三年?美容院?周莉莉?这几个关键词像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接连引爆。
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三年前……正是陈锋事业真正起飞,
开始频繁“出差”、“应酬”的时候!原来所谓的“出差”,
是去老情人的温柔乡里“放松”了!“美容院地址给我!”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。
一个计划,一个极其大胆、极其冒险的计划,在我心中瞬间成型。我需要一个决定性的证据,
一个能把陈锋彻底钉死,让他无法翻身的证据!那份可能存在的代孕合同,
或者任何能证明他当年偷换胚胎的文件!而突破口,就在周莉莉身上!苏晴迅速报出地址。
“晚晚,你想干嘛?别冲动!她店里人多眼杂!”“放心,我不进去。
”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苏晴发来的定位,眼神锐利得像鹰隼,“我只需要‘看’到她,
确认一些事。晴晴,再帮我个忙,搞到一份‘莉莉安’美容院近期的客户车辆进出记录,
特别是陈锋那辆招摇的黑色大G的!要快!”两天后,我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渔夫帽和墨镜,
穿着一件毫不起眼的灰色外套,像个普通路人,
坐在“莉莉安”美容院斜对面一家嘈杂的奶茶店里。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奶茶,
吸管被我无意识地咬得扁平。我的全部注意力,
都死死锁在美容院那扇镶嵌着金色logo的玻璃大门上。苏晴的效率高得惊人。
我的手机屏幕上,此刻正显示着美容院地下车库近一个月的车辆进出记录截图。
陈锋那辆牌照嚣张的黑色奔驰大G,像打卡一样准时,每周三下午三点左右进入地库,
停留时间……三到四小时。全身精油SPA?呵。我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,又冷又沉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下午三点零五分。一辆熟悉的黑色庞然大物,带着引擎低沉的咆哮,
无比精准地滑入了美容院的地下车库入口。就是他!陈锋!我立刻拨通苏晴的电话,
压低声音:“他进去了。按计划行事。”“收到!”苏晴那边背景音有点杂,
似乎也在快速移动,“我的人已经就位,监控画面正在同步切入。你沉住气!
”又是漫长的煎熬。奶茶店的冷气开得很足,我却感觉手心全是冷汗。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,
像等待猎物出现的猎人。苏晴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美容院内部监控画面,
正实时传输到我手机上一个加密的临时链接里。画面有些模糊,角度是前台斜上方。
我看到陈锋的身影出现在前台,没有登记,
一个穿着粉色制服、身材姣好的女人立刻迎了上来,姿态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,
将他引向里面的VIP通道。那个女人,即使隔着模糊的像素和浓妆,
我也一眼认了出来——周莉莉!那张脸,那双眼睛,和我记忆中手术室里的那双眼睛,
瞬间重合!就在这时,苏晴的电话又切了进来,
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巨大的兴奋:“晚晚!重大发现!
我这边刚同步到他们VIP区的走廊监控!陈锋进了一个房间,叫‘水云间’!
但重点不是这个!我的人……我的人刚才利用美容院预约系统的漏洞,
尝试恢复她后台删除的旧数据……老天爷!你猜我挖到了什么?!”“什么?!
”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。“一份加密的PDF文档!文件名是乱码!
但我强行破解了外层密码……里面……里面……”苏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,
“是一份扫描件!代孕合同的扫描件!甲方是陈锋!乙方……乙方是周莉莉!
签署日期……七年前!就在你们做试管前一个月!合同条款……妈的,条款里明确写了,
由乙方提供健康卵子,在甲方指定的生殖中心,与甲方提供的**结合形成胚胎,
植入代孕母体……代孕母体,是甲方‘另行安排’!报酬……两百万!”轰——!
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!手机差点从我汗湿的手中滑落。代孕合同!甲方陈锋!
乙方周莉莉!提供卵子!植入代孕母体……另行安排?!我是那个“另行安排”的代孕母体?
!七年前!在我们满怀期待去做试管婴儿之前的一个月!他就已经和周莉莉签好了合同!
用她的卵子!他处心积虑,他瞒天过海!他不仅用周莉莉的卵子替换了我的,让我这个妻子,
成了他和他初恋情人孩子的代孕工具!他还倒打一耙,拿着亲子鉴定,骂我的孩子是野种!
要夺走她们,还要让我净身出户!滔天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喷涌,
瞬间吞噬了所有的震惊和冰冷。我死死攥着手机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
几乎要捏碎那冰冷的金属外壳。陈锋……周莉莉……你们这对狗男女!“文件!晴晴!
把那份合同扫描件!原件!不管用什么方法!给我拿到!拿到它!”我的声音嘶哑,
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。“已经在想办法了!正在尝试物理解触她的私人电脑!晚晚,你冷静!
这东西就是核弹,我们必须保证它在法庭上炸响!现在不能打草惊蛇!
”苏晴的声音也绷紧了。我猛地挂断电话,胸口剧烈起伏,眼前阵阵发黑。隔着一条马路,
望着“莉莉安”那华丽的大门,想象着里面那对狗男女此刻可能正在进行的龌龊勾当,
强烈的恶心感翻涌上来。但我强迫自己冷静。是的,核弹!这份合同,
就是彻底炸碎陈锋所有伪装的核弹!我必须忍耐,必须等到法庭上,那最致命的一刻!
接下来的日子,每一分钟都是凌迟。陈锋的律师团队动作迅猛,法院的传票很快送达。
起诉离婚,主张我婚内严重过错(指孩子非亲生),要求我净身出户,
并剥夺我对朵朵和果果的抚养权。措辞极其恶毒,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**。
陈锋本人则彻底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,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,
甚至派人强行更换了我们住所的门锁,试图阻止我回去拿取任何个人物品。
他像一头急于将猎物撕碎的恶狼,步步紧逼。但我不再愤怒,不再恐惧。心,
在得知那份代孕合同存在的瞬间,已经沉入了最冰冷、最坚硬的深海。愤怒是燃料,
恨意是指南针。苏晴动用了她所有能用的灰色人脉和难以想象的技术手段,
终于在开庭前四十八小时,将一份完整、清晰的代孕合同原件扫描件,
以及周莉莉电脑硬盘的物理拷贝,送到了我手上。同时送到的,
还有陈锋持续多年、定期向周莉莉个人账户大额转账的银行流水,
备注极其暧昧——“特殊服务费”、“情感补偿”。铁证如山!开庭的日子,天气阴沉。
厚重的铅灰色云层低低压在城市上空,酝酿着一场暴雨。庄严肃穆的市中级法院门口,
长枪短炮的记者早已闻风而至。陈锋精心策划的“绿帽门”大戏,
早已被他有意无意地泄露给了几个八卦媒体,此刻正被疯狂炒作,
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——“豪门惊变!双胞胎千金竟非亲生,风流阔太面临扫地出门!
”闪光灯噼啪作响,像无数窥探的眼睛。陈锋在一群西装革履的律师簇拥下,
如同凯旋的将军般昂首阔步走来。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,头发一丝不苟,
脸上带着一种悲愤与克制混杂的完美受害者表情,甚至还对着几个认识的记者微微颔首,
姿态从容。当他看到孤身一人、只带着一个简单文件袋站在台阶另一侧的我时,
那眼神里的轻蔑和嘲弄几乎要溢出来。他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、却冰冷刺骨的弧度,
像是在说:林晚,你完了。我面无表情,只是紧了紧握着文件袋的手。那里面装着的,
是足以将他打入地狱的东西。苏晴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,对我用力地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。
旁听席上,我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——我的父母,
他们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愤怒;陈锋的父母,他母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刻薄和幸灾乐祸。
走进法庭,那肃穆压抑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。高悬的国徽,深色的木质结构,
穿着法袍、面容严肃的法官和书记员,一切都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我坐在原告席(陈锋是原告)对面的被告席上,感觉自己是风暴中心唯一静止的点。
“现在开庭!”法槌敲响,沉闷的声音在法庭回荡。陈锋的律师,
一个头发梳得油光水滑、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,率先起身。他的声音洪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