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桃子生完就走,我只是太想要个后了!”结婚纪念日,丈夫把头磕得砰砰响,
想让我认下小三肚子里的种。看着婆婆在一旁帮腔抹泪,我摸着包里那份刚出炉的诊断书,
差点笑出声。先天性无睾症,绝对死精。连“作案工具”都没有,从哪来的孩子?1「哎哟,
这可是害喜啊!这是咱们老王家的福气到了!」婆婆李桂芬一边给那个叫桃子的保姆拍背,
一边拿眼角余光瞟我。我坐在餐桌的主位,摇着红酒杯,似笑非笑。十分钟前,
还是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。而现在,却成了一个笑话。王强跪在我脚边,他眼眶通红,
抓着我的裤脚:「娇娇,你打我吧,骂我吧!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但我真的不能没有后啊!
你也知道,我是三代单传……」「所以呢?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
声音冷静得让自己都害怕,「所以你就睡了一个保姆?」王强身子一颤,还没说话,
婆婆李桂芬就把话茬接了过去。「什么睡不睡的,说得那么难听!」婆婆撇着大嘴,
一脸理所当然,「桃子是自愿帮咱们家的。娇娇啊,你也是医生,你得讲道理。
你进门三年都没个动静,我们老王家不能绝后啊!这就当是**,等孩子生下来,
桃子拿钱走人。孩子户口上只写你的名字,将来你那亿万家产,不也有人继承了吗?」
我看着这一家子。王强,凤凰男,当初我看上他老实本分,不顾家里反对下嫁。李桂芬,
典型的市侩泼妇,自从住进我的大平层,恨不得把小区门口的流浪狗都牵进来显摆。
还有那个桃子,看起来唯唯诺诺,此刻却捂着肚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。
「亿万家产?」我轻笑一声,「妈,您想得挺远啊。」王强见我笑了,以为有戏,
连忙膝行两步:「老婆,只要你答应留下这个孩子,我发誓,以后家里大事小情全听你的!
我王强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!」我不动声色地抽回腿,嫌恶地拍了拍裤脚。「行啊。」
我慢条斯理地说。王强猛地抬头,眼中全是惊喜:「真、真的?」「先把地擦干净。」
我指了指那滩呕吐物,「还有,既然要养胎,客房太吵了,
把二楼向阳那间书房腾出来给桃子住吧。」王强激动得语无伦次,连连磕头。但我心里清楚。
王强上个月因为尿血,在我医院做了全面检查。报告被我截下来了,
上面写着先天性发育异常,严重的无精症,治愈率为零。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。那么,
这个让他全家当宝一样供着的种,到底是谁的?2为了表现我的大度,
我特意给家里请了两个保姆,专门伺候桃子。王强对此感激涕零,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,
就是给我捏肩捶腿,嘴里喊着老婆辛苦了。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按理说,
王强为了求子出轨,对桃子肚子里的孩子应该视若珍宝。可每次桃子想跟他说句话,
或者想让他摸摸肚子,王强的眼神里总会闪过一丝……恐惧?是的,恐惧。而且,
他几乎不进桃子的房间。反倒是我的公公,那个总是眯着一双倒三角眼、满口黄牙的王有根,
表现得异常积极。公公原本住在乡下,听闻喜讯后,连夜扛着铺盖卷来了城里。
美其名曰:照顾孕妇,城里人不懂土方子。「娇娇啊,这土鸡汤得趁热喝,补身子!」
一大清早,王有根就端着一碗油腻腻的鸡汤,也不敲门,直接闯进了桃子的房间。
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,手里端着咖啡,冷眼看着。房门虚掩着。
里面传来桃子娇嗔的声音:「哎呀,这太烫了,人家喝不下嘛。」
紧接着是王有根猥琐的笑声:「嘿嘿,不怕,爹给你吹吹。乖,多喝点,给我大孙子补补。」
爹?这称呼是不是乱了点?虽然公公自称爹也没大毛病,但那语气,
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哄小情人。过了一会儿,王强从书房出来,正好撞见这一幕。奇怪的是,
他不仅没有进去制止,反而像是看见猫的老鼠一样,缩着脖子,
甚至还贴心地帮他们把房门带上了。我叫住王强:「强子,爸在里面方便吗?」
王强吓了一哆嗦,脸色惨白:「方、方便!爸那是关心孙子!我也插不上手,你知道的,
我粗手笨脚……」他额头上全是冷汗。这不对劲。这太不对劲了。一个男人,
看着自己亲爹和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共处一室,不仅不吃醋,反而在把风?除非,
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。3为了搞清楚这一家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
我利用去医院上班的借口,找**在家里装了**的针孔摄像头。客厅、餐厅、走廊,
甚至桃子的卧室,无死角覆盖。只有我和王强的卧室没装,因为我嫌脏。当天晚上,
我坐在医院的办公室里,打开了监控软件。画面里,家里的气氛和我平时在时截然不同。
我在家时,他们唯唯诺诺,大气不敢出。我一走,这帮人简直就像是占山为王的土匪。
婆婆李桂芬正把我的**版爱马仕包包往身上比划,
嘴里骂骂咧咧:「这破皮包凭什么值几十万?等那小**把房子过户了,
我就把这些都卖了换金镯子!」桃子则躺在我的真皮沙发上,一边吃着进口车厘子,
一边把果核吐在昂贵的地毯上。「姑妈,你说那女人真会信吗?」桃子问。
李桂芬冷笑:「她就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呆子!只要是为了王强好,她什么都肯干。再说了,
等孩子生下来,咱们就说孩子离不开亲妈,把她赶出去,这大别墅就是咱们的了!」
我冷冷地看着屏幕,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。吃绝户?想得挺美。就在这时,
镜头切换到了桃子的卧室。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房门被推开,进来的不是王强,
而是公公王有根。他手里没拿鸡汤,而是拿着一瓶红花油。「桃子啊,今天腿酸不酸?
爹给你揉揉。」王有根脸上挂着让人作呕的笑,顺手就关了灯,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。
桃子没拒绝,反而把腿伸了过去:「死鬼,轻点。」接下来的一幕,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。
王有根的手根本没在腿上停留,而是顺着睡裙的下摆就滑了进去。而桃子,没有丝毫反抗,
反而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哼唧。更炸裂的是,门缝再次被推开。王强站在门口。
他看着床上的这一幕,脸上没有任何愤怒,只有一种麻木的顺从。「把门关严实点!
别让风吹着你弟弟!」王有根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句。王强低着头,小声应了一句:「知道了,
爹。」然后,他轻轻关上了门,像一条看门狗一样,坐在了门口的小板凳上。我看着屏幕,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原来如此。原来这就是**的真相。借的不是别人的腹,
是公公的种!4我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恶心的真相。第二天回家时,
我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微笑。「老公,我今天路过母婴店,给宝宝买了些衣服。」
我把大包小包放在茶几上,特意拿出几件婴儿服在王强身上比划,「你看,这颜色多衬你。」
王强笑得比哭还难看,眼神闪烁,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。「对了,爸呢?」我明知故问。
「爸……爸在楼上帮桃子修灯泡。」王强结结巴巴地说。修灯泡?大白天的修什么灯泡?
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关切道:「那得小心点,别摔着。我去看看。」「别!」
王强猛地拦住我,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,「别去!娇娇,那个……爸已经修好了,
这会儿估计在午睡,别打扰他。」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,
我心里那股复仇的火焰烧得更旺了。既然你们想玩,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大的。「行,听你的。
」我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,「对了强子,我想了想,这孩子毕竟是我们家的长子嫡孙,
我想给他最好的保障。我打算给孩子买一份巨额教育基金,受益人写孩子的名字。」
王强的眼睛瞬间亮了:「真的?那得多少钱?」「差不多五百万吧。」我轻描淡写地说。
厨房里偷听的婆婆李桂芬把盘子都摔了,冲出来喊道:「五百万?!娇娇,你真是个好媳妇!
妈以前错怪你了!」「不过……」我话锋一转,「保险公司那边要求很严,
必须有孩子父亲的体检报告和血液样本,还要做亲子鉴定的备案,防止骗保。」
刚才还兴奋的一家人,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。
王强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:「还要……还要抽血?」「是啊,走个流程嘛。」
我笑得人畜无害,「强子,你身体不是挺好的吗?怕什么?」5为了这管血,
王强可谓是费尽心机。一会儿说自己晕血,一会儿说最近感冒了血象不准。到了最后,
还是婆婆李桂芬眼珠子一转,把他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。回来的时候,
王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:「行,抽就抽!为了孩子,我豁出去了!」第二天,
我带着王强去了我自家的医院。采血室里,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护士长。「哎哟,
王先生这血管有点细啊。」护士长拿着针头,在他胳膊上比划着。
王强哆嗦得像筛糠:「轻、轻点。」血抽出来的瞬间,我看到了王强眼底的绝望。
但他似乎又抱着某种侥幸心理,可能李桂芬告诉他,可以买通医生改结果?可惜,
这家医院姓顾,不姓王。抽完血,我顺手递给他一杯糖水:「辛苦了老公。对了,
保险公司还要采集家里人的生物样本做背景调查,回头我也得给爸和桃子采个样。」「什么?
!」王强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,「为什么还要采爸的?」「家族遗传病史筛查呀。」
我依然笑着,「五百万的大单子,人家肯定谨慎。怎么,有问题?」「没……没问题。」
王强擦着汗,声音虚得像蚊子。当天晚上,我趁着王有根在卫生间洗澡,
溜进去捡了他剃须刀上的几根胡茬,还有梳子上带着毛囊的头发。至于桃子,那就更简单了。
我在给她削苹果的时候,故意不小心划破了她的手指,眼疾手快地用棉签沾了血:「哎呀,
对不起对不起,我帮你止血。」样本集齐。这一家三口的命运,此刻已经捏在了我手里。
6鉴定结果出来的那个下午,我在院长办公室坐了很久。窗外阳光明媚,我却觉得浑身发冷。
桌上摆着两份报告。【无**症(Azoospermia),
Y染色体微缺失……】第一份,王强的。赫然写着:结论:绝对不育。
【累积亲权指数(CPI)大于10000……】【支持王有根是胎儿的生物学父亲。
】第二份,桃子腹中胎儿与王有根的亲权鉴定。结论:匹配度:999999。
虽然早有预料,但当这两个铁证摆在眼前时,那种伦理崩塌的恶心感还是让**呕了几声。
公公扒灰,儿子把风。为了吃绝户,这一家人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。
他们把桃子当成生育机器,把我当成提款机。【老婆,今晚回家吃饭吧?
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。还有,那个保险的事,什么时候能办好啊?】就在这时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