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宫弃后:陛下他嘴硬心软【全章节】小桃李秉苏玉绮完结版免费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9-16 17:10: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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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睁开眼睛,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。昨晚又熬夜到几点来着?三点?还是四点?

我只记得最后眼前是那幅未完成的抽象画,颜料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画布上流淌..."娘娘!

您终于醒了!"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。我猛地坐起身,

随即因为眩晕又倒了回去。等等,什么娘娘?

我租的那间小破公寓隔音差到连隔壁情侣吵架都能听清,哪来的娘娘?我强忍不适再次睁眼,

这次终于看清了——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,穿着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衣服,

正跪在我床边抹眼泪。"小桃该死,

没能护住娘娘...让娘娘受这般委屈..."她抽抽搭搭地说着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
我环顾四周,差点又晕过去。这哪是我那贴满草稿纸的狗窝?

分明是一间破败不堪的古代房间!墙角结着蜘蛛网,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,

唯一一张桌子缺了条腿,用砖头垫着。"镜子..."我嘶哑着嗓子开口,

被自己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。小桃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递给我。

镜中的脸既熟悉又陌生——那确实是我的五官,但皮肤白皙细腻了许多,头发长及腰间,

还带着古典的韵味。"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?"我听见自己问。

小桃的眼泪流得更凶了:"娘娘莫不是气糊涂了?今日是周朝景和三年四月初八,

您被打入冷宫的第七日..."我的大脑飞速运转。周朝?景和?历史上哪有这个朝代?

我这是...穿越了?还穿到了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身上?随着小桃断断续续的讲述,

我拼凑出了大致情况——我叫温芊肜,是当朝皇后,因为被诬陷与青梅竹马林渚逸私通,

被皇帝李秉打入冷宫。奇怪的是,皇帝没废我的后位,只是把我关在这里自生自灭。

"林大人现在如何了?"我下意识问道。小桃脸色一变:"娘娘慎言!林大人被罚闭门思过,

您再提他,只怕..."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。看来这原主确实挺惨,但关我什么事?

我又不是真的温芊肜。不过...既然我占了人家的身子,总得想办法活下去吧?

我掀开被子下床,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。小桃赶紧扶住我:"娘娘几日未好好用膳,

身子虚得很..."我看着桌上那碗看不出是什么的糊糊,和两个干硬的馒头,

胃里一阵翻腾。这哪是人吃的?"冷宫就这待遇?"我挑眉问道。

小桃低头:"按例冷宫妃嫔每日有两餐,但...但那些奴才见娘娘失势,

克扣得厉害..."我冷笑一声。职场霸凌嘛,我懂。以前在广告公司实习时,

也没少被主管穿小鞋。不过现在的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,还能被古代人欺负了去?

"小桃,帮我梳洗打扮。"我坐到了那面斑驳的铜镜前,"咱们出去走走。""娘娘!

"小桃惊恐地瞪大眼睛,"冷宫妃嫔不得随意出入,这是死罪啊!

"我勾起嘴角:"谁说我要'随意'出入了?咱们是去'偶遇'皇上。

"小桃吓得直接跪下了:"娘娘三思啊!皇上正在气头上,万一...""万一什么?

"我对着镜子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,"他还能杀了我不成?要杀早杀了,何必留着我的后位?

"心理学101——当一个人对你又爱又恨时,说明感情深着呢。这李秉不废后,

摆明了是舍不得。在小桃战战兢兢的帮助下,我总算收拾出了个人样。没有化妆品,

我就用花瓣挤出汁液当腮红;没有首饰,我就从衣服上扯下几条丝带编进发髻里。

冷宫条件有限,但创意无限嘛。"娘娘...您这是要做什么?

"小桃看着我在地上摆开的奇怪图案,一脸茫然。

我用捡来的石头、树枝和花瓣在地上拼出了一幅抽象画。在现代,

我可是小有名气的抽象艺术家,虽然收入不稳定,但创意从不缺席。"等会儿皇上路过时,

你只需如此这般..."我低声嘱咐小桃。约莫一个时辰后,

远处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:"皇上驾到——"我立刻蹲在地上,

假装专注地调整我的"画作"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然后停在了我身后。"大胆!

何人敢在此..."一个太监厉声喝道。我缓缓转身,

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跪下行礼:"臣妾参见皇上,不知圣驾至此,冲撞了...""温芊肜?

"一个低沉冷峻的男声响起,"你不在冷宫思过,在此作甚?"我抬头,

第一次看清了李秉的模样——剑眉星目,鼻若悬胆,一双薄唇紧抿着,

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。他穿着暗金色的龙袍,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,锋利而耀眼。

心理学小技巧:当你想引起某人注意时,不要直接讨好,而要激起他的好奇心。"回皇上,

臣妾在作画。"我低头答道。"作画?"他果然被勾起了兴趣,

目光落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,"这是何物?""臣妾称之为'心象'。"我站起身,

指着那幅抽象拼贴,"这是臣妾在冷宫七日所见所感。碎石代表绝望,枯枝是孤独,

而这些花瓣..."我轻轻触碰那些粉色的小点,"是希望。

"李秉眯起眼睛:"朕从未见过如此...古怪的画法。""因为这不是用眼睛看的画,

皇上。"我直视他的双眼,"这是用心感受的画。就像..."我故意顿了顿,"就像人心,

表面看到的未必是真相。"他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,显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。

空气瞬间凝固,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都屏住了呼吸。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时,

李秉却突然转身:"摆驾回宫。"走出几步后,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,

"把这...东西送到御书房去。"等皇帝一行人走远,

小桃直接瘫坐在地上:"娘娘...奴婢差点吓死..."我扶起她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首战告捷!这李秉明显是个艺术爱好者,对我的"抽象艺术"产生了兴趣。

而且...他看我的眼神,可不像看一个"不贞"的皇后。回到冷宫,

我坐在吱呀作响的床上,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。既然穿越已成事实,

我温芊肜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。冷宫弃后?呵,等着瞧吧,我要让这整个后宫知道,

什么叫降维打击!李秉一走,冷宫的破门板似乎都松了口气,吱呀声都轻快了些。

小桃瘫坐在地上,拍着胸脯大口喘气:“娘娘...您胆子也太大了!

奴婢的魂儿都要吓飞了!”我扶她起来,自己心里也怦怦直跳,但更多的是兴奋。赌赢了!

李秉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,除了审视,分明还有一丝没藏住的好奇和…惊艳?对,就是惊艳!

本抽象艺术家的跨界拼贴首秀,看来是成功戳中了这位帝王艺术爱好者的神经点。“怕什么,

”我拍拍手上的灰,顺手捡起一片刚才没用上的完整花瓣,别在小桃发间,“你看,

这不是没事儿吗?皇上还‘请’我的大作去御书房做客了呢。

”我故意把“请”字咬得意味深长。小桃摸着头上的花,小脸终于有了点血色,

但还是忧心忡忡:“可是娘娘,皇上…他最后也没说让您离开冷宫啊。”“急什么?

”我环顾着这间四壁透风、家徒四壁的“豪华单间”,“好饭不怕晚。再说了,这冷宫,

未必就全是坏处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了我的“冷宫创业”计划。第一步,

解决温饱问题。指望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送饭是没戏了。

送来的东西不是馊的就是能当凶器的硬馒头。我拉着小桃,

把冷宫后头那片荒芜的小园子翻了个底朝天。杂草丛生,但生命力顽强的野菜混在其中,

荠菜、马齿苋,甚至还有几株野葱!这可是纯天然无公害!“娘娘…这…这能吃吗?

”小桃看着我从泥里扒拉出来的“杂草”,一脸怀疑。“当然能!”我信心满满,“洗干净,

焯水,加点盐,就是美味。要是能弄点油…”我舔了舔嘴唇,想念现代的外卖。油是没有的,

盐也金贵。但我发现墙角堆着些废弃的陶罐碎片,边缘还挺锋利。灵光一闪!

我用布条缠好一块趁手的碎片当“刀”,指挥小桃去拆那些破败窗棂上朽烂的木条当柴火。

又找了个相对完好的破瓦罐当锅。“生火!”一声令下,小桃虽然满眼写着“娘娘疯了”,

但还是哆哆嗦嗦地用火石点燃了枯叶。当瓦罐里清水翻滚,碧绿的野菜被丢进去,

那久违的、带着泥土清香的蒸汽冒出来时,我差点热泪盈眶。

这是我穿越后第一顿自己掌控的食物!没有盐,就用之前发现的几颗野梅子挤出汁水调味。

酸涩中带着野菜特有的清香,虽然简陋,但比之前的猪食强了百倍!

我和小桃头对头蹲在火堆旁,捧着破碗吃得稀里呼噜。“娘娘…真好吃!

”小桃眼睛亮晶晶的。“这才哪到哪,”我豪气干云地一挥手,“等本宫发达了,

带你吃香的喝辣的!火锅烧烤麻辣烫,奶茶蛋糕冰淇淋…”看着小桃茫然又崇拜的眼神,

我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算了,画饼也得画个能理解的。解决了基本生存,

第二步:拓展人脉,组建“冷宫联盟”。冷宫很大,不止我这一间破殿。

我拉着小桃开始了“友好邻里拜访”。结果触目惊心。

东边偏殿住着个疯疯癫癫的先帝太嫔陈氏,

整日抱着个破枕头念叨她夭折的孩子;西边角房是个哑巴宫女,眼神浑浊,

见人就躲;最深处一间阴冷的屋子里,还住着一位头发全白、瘦骨嶙峋的“老”妃子,

据说姓张,是先帝时得罪了人被打进来的,具体多少年,连小桃都说不清。这哪是冷宫,

简直是后宫遗忘的精神病院和养老院的混合体!“娘娘,她们…都这样了,

能帮上咱们什么忙?”小桃小声问。“帮不帮忙另说,

”我看着那个缩在角落、警惕地盯着我的哑巴宫女,“但人多力量大。至少,

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,比两眼一抹黑强。”更重要的是,她们的存在本身,

就是后宫残酷规则的活证据。李秉或许知道,或许不知道,但总有一天,

这会成为我手中的一张牌。我开始了“送温暖”行动。野菜汤煮多了,分一份给疯太嫔,

她抱着破枕头喝得津津有味;省下半个馒头,悄悄放在哑巴宫女门口;最难的是张太妃,

她几乎油盐不进,眼神空洞。我试着用炭条在捡来的破木板上画了朵简单的花递进去。

过了很久,她枯槁的手指才动了动,轻轻碰了碰那粗糙的花瓣。人心都是肉长的。渐渐地,

冷宫里死寂的空气开始流动。疯太嫔看到我不再尖叫,

偶尔会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;哑巴宫女虽然依旧不说话,

但会把捡到的、相对完整的柴火堆在我门口;张太妃…依旧沉默,但有一次,

我竟在她门口发现了一小把晒干的、不知名的草药。“小桃,你看!

”我惊喜地拿起那束干草,“这像是…艾草?还有点别的…张太妃懂药理?

”小桃也惊讶:“奴婢也不知道…这位太妃进来时奴婢还小,

只听说她以前…好像是在尚药局待过?”线索!我眼睛一亮。懂药理的冷宫太妃?

这简直是隐藏的宝藏啊!就在我琢磨着怎么跟张太妃套近乎时,冷宫的大门,

又一次被不客气地推开了。这次来的不是皇帝,也不是送馊饭的太监,

而是一位穿着体面宫装、下巴抬得比眼睛还高的嬷嬷,身后跟着两个捧着东西的小宫女。

“皇后娘娘金安。”嬷嬷敷衍地行了个礼,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了一遍,

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,“贵妃娘娘心善,听闻娘娘在冷宫清苦,特命奴婢送来些用度。

”她示意宫女上前。东西不多:一匹颜色黯淡的粗布,一小袋陈米,还有一小罐…盐!盐!

这可是硬通货!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,

维持着皇后的体面(虽然穿着打补丁的旧衣):“替本宫多谢贵妃好意。

”那嬷嬷皮笑肉不笑:“贵妃娘娘说了,皇后娘娘身份贵重,纵使一时…蒙尘,

也该保重凤体。这冷宫清冷,娘娘还是安心静养,莫要再弄出些…不合规矩的动静,

扰了宫闱清净,也徒惹皇上不快。”她特意加重了“不合规矩”四个字,

眼神瞟向我之前“作画”的地方。呵,消息够灵通的。看来我那场“偶遇”,

不仅惊动了李秉,也戳到了某些人的肺管子。这位苏贵妃,是来敲打我的。“本宫省得了。

”我淡淡应道,心里冷笑。想让我当缩头乌龟?没门!嬷嬷见目的达到,趾高气扬地走了。

小桃看着那些东西,又喜又忧:“娘娘,有米有盐了!可是…贵妃她…”“黄鼠狼给鸡拜年。

”我哼了一声,走过去检查那袋米。果然,米粒发黄,夹杂着不少沙砾和陈年谷壳。

“盐倒是真的。”我打开盐罐,用手指沾了点尝尝,纯粹的咸味。“收起来。”我吩咐小桃,

目光却飘向张太妃紧闭的房门。懂药理…药材…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。几天后,

我带着小桃,用贵妃“送”来的粗布缝了两个简陋的布包,

里面塞满了从冷宫各个角落搜集来的、相对干净的枯草和破布条。然后,

我敲响了张太妃的门。“太妃娘娘,”我隔着门,尽量让声音显得温和无害,“天气渐凉,

我做了两个粗陋的垫子,塞了些草絮,铺在身下能隔些寒气。您…若不嫌弃,请收下一个吧。

”门内毫无动静。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儿,才把垫子轻轻放在门口,又拿出一个破陶碗,

里面是我用新米和陈米混合熬的稀粥,上面还特意撒了几粒珍贵的盐粒。“还有碗粥,

您趁热。”说完,我拉着小桃退开,躲在转角处观察。过了许久,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开门时,

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开了一条缝。一只枯瘦如柴、布满老年斑的手伸出来,

迅速地把垫子和粥碗都拖了进去,门又飞快地关上了。成了!我心中一喜。不怕你不拿,

就怕你完全隔绝。果然,第二天,我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小布包。打开一看,

里面是几片晒干的、不知名的叶子,还有一小块黑乎乎、像树皮似的东西。布包旁,

还用炭条在石板上歪歪扭扭画了个箭头,指向我昨天放粥的碗,旁边画了个叉。

小桃紧张地问:“娘娘,这…这是什么意思?有毒吗?”我拿起那几片叶子闻了闻,

有股淡淡的清香。“不像毒药。”我琢磨着那简陋的“图示”,“箭头指着碗,

画个叉…难道是告诉我,粥里不能放盐?还是盐放多了对她不好?”“试试就知道了。

”我决定冒险。当天熬粥,特意分了两个碗,一碗放了点盐,一碗没放。

依旧放在张太妃门口。第二天,门口只有那个没放盐的碗空了。盐碗原封不动。破译成功!

我兴奋地差点跳起来。这冷宫里的密码,可比画廊里那些装腔作势的评论好懂多了!

我立刻回赠了一碗不放盐的、更稠一点的粥。一来二去,我和张太妃之间,

建立起了一种无声的、以食物和草药为媒介的奇怪“交流”。

她开始给我一些晒干的、能驱虫防潮的草药,教我辨认冷宫里几种能消炎止血的野草。而我,

则用有限的米粮和越来越熟练的野菜汤回报她。

疯太嫔和哑巴宫女也慢慢融入了这个小小的互助圈,

冷宫竟奇迹般地有了一丝…烟火气和生机。然而,平静只是表象。我能感觉到,

暗处有眼睛在盯着。苏贵妃的嬷嬷来过一次后,冷宫外巡逻的侍卫似乎都“勤快”了不少。

这天下午,我正在教小桃用草茎编篮子(准备搞点副业),冷宫大门又被敲响了。

这次来的是个面生的太监,态度倒还算恭敬。“皇后娘娘,皇上有旨,

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觐见。”御书房?我的心猛地一跳。那幅“心象”拼贴起作用了?

“有劳公公。”我压下翻腾的思绪,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浆洗得发白的旧衣,拢了拢头发。

没有首饰,我便折了一小段带着嫩芽的柳枝,灵巧地编了个指环套在食指上,

权当一点装饰和…心理暗示——看,我温芊肜,即使在冷宫,也生机勃勃。

小桃紧张地抓住我的袖子。我拍拍她的手,低声道:“看好家,等我回来。

记得给张太妃送碗热的。”踏出冷宫那道高高的门槛时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我眯了眯眼,

深吸一口气。李秉,这次,你又想唱哪一出?御书房的气派与冷宫的破败天壤之别。

紫檀木的书案,顶天立地的书架,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龙涎香混合的尊贵气息。

李秉坐在宽大的书案后,明黄的龙袍衬得他面如冠玉,只是那眼神,依旧沉得像化不开的墨。

我的那幅石头树枝花瓣拼贴,就放在他案头一个显眼的位置。“臣妾参见皇上。

”我依礼下拜,姿态标准,不卑不亢。“平身。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皇后在冷宫,

倒是颇有闲情逸致。”“回皇上,苦中作乐罢了。”我起身,目光坦然地迎向他,

“不知皇上召见,有何吩咐?”李秉没说话,

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案头我那幅“大作”:“此物,皇后称之为‘心象’?”“是。

”“用心感受的画?”他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锐利如鹰隼,“那皇后不妨告诉朕,

你从这幅画里,感受到了什么?是绝望?孤独?还是…你所谓的‘希望’?”来了,

心理测试加灵魂拷问。我定了定神,看向那堆在御书房华贵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兀的“垃圾”。

碎石、枯枝、残花…它们曾是我身处绝境的写照。但此刻,在李秉的案头,在权力的中心,

它们似乎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。“皇上,”我缓缓开口,声音清晰,“不同的观者,

不同的心境,看到的‘心象’自然不同。在臣妾眼中,碎石虽冷硬,

却可铺路筑基;枯枝看似死寂,内里或许蕴藏生机;花瓣凋零,其香其色,已融入天地,

滋养新绿。绝望是昨日的土壤,孤独是成长的养料,而希望…”我顿了顿,

目光坚定地看向李秉,“希望是臣妾心中不灭的火种,它告诉我,真相或许会被尘土掩盖,

但永远不会真正消亡。”御书房内一片寂静。侍立的太监宫女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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