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宫弃妃定江山大结局阅读 沈清弦朱珩小说在线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09-11 15:59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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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弦倚着冷硬的宫墙,后颈的闷痛还在一跳一跳地钻心,锦书跪在身旁低声哭泣。

冷风从破窗的缝隙里钻进来,她连着打了三个喷嚏。

“沈清弦,你这个娘娘咋混的?怎么连个遮风的窗纸都没混上?害得老娘一直打喷嚏。”她揉着鼻子嘟囔。

“娘娘,您没事吧?”。

“锦书,我没事。我们要活下去!必须活下去!”

“嗯!”锦书抹了一把眼泪用力的点头。

原主的记忆像团乱麻,只记得自己是工部侍郎之女,因沈氏一族获罪被打入冷宫,其余的全是模糊碎片,看来她只能靠自己一点点扒拉出生路。

从醒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腰间硌得慌,她指尖顺着粗糙的衣料摸索,直到触到腰间内衬那处缝死的暗袋。

指尖刚抵上去,便觉一阵冰凉硬实,隔着布料都能触到温润的质地。

“锦书,快过来看看这衣服里缝的什么?”

锦书忙走过来,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挑开暗袋的线脚,指尖勾出个物件来。

“娘娘,是皇上送您的玉佩。”锦书的声音带着喜悦。

看来女主有些事连自己的贴身侍女都防,真是够心机的,苏冉在心里暗戳戳的嘲笑。

玉佩通体是上好的羊脂白玉,却被厚厚的灰尘裹着,显得灰蒙蒙的。

锦书把玉佩递到沈清弦手里。

她接过玉佩用袖口反复蹭拭,起初是粗糙的颗粒感,擦着擦着,指尖便触到白玉特有的细腻温润,云纹的纹路在指腹下清晰起来,直到中间那个篆体“珩”字完整露出来时。

“珩字?应该是名字不是姓氏。

“锦书,皇帝叫什么来着?”沈清弦故意挠挠头。

锦书往门外看了看,低声,“皇帝姓朱名珩。”

原主深埋的记忆碎片骤然翻涌起来。

红烛高烧的洞房夜,帐幔后立着个挺拔的身影,玄色龙纹常服泛着冷光,那人转身时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,将玉佩塞进她掌心时,指腹连片刻的停留都没有,只丢下一句冰得刺骨的叮嘱。

“安分守己待在宫里,不要有非分之想,沈家或许还能保全……”

没有半分恩宠,更像一道“禁锢令”,可此刻在冷宫里,它却是实打实的身份凭证。

是她与那座金碧辉煌的权力中枢,唯一没被彻底斩断的微弱牵连。

“妈的!”沈清弦将玉佩扔在被子上。

“娘娘,使不得!”锦书慌忙双手捧起将玉佩。

沈清弦盯着玉佩,一个念头瞬间在苏冉脑中明晰。

沈清弦将玉佩晃悠悠放在眼前,“锦书你说,借这枚玉佩,能否让皇帝重新记起“沈清弦”这个名字?”

“怎么才能让陛下记得呢?”锦书一脸难色。

“也是啊,怎么办才好呢?贸然拿出去,定会被张嬷嬷之流抢去;若高声嚷嚷,只会被当成失心疯的罪妇,死得更快。不行,不能操之过急……”

“哐当—”

破败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,门轴吱呀惨叫着晃了晃,带起的灰尘扑了锦书一脸,吓得锦书猛地缩成一团,头埋得更低了。

张嬷嬷叉着腰站在门口,三角眼眯成一条缝,目光像钩子似的在沈清弦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死死钉在她手中的玉佩上,嘴角的肉往下耷拉着,却藏不住眼底的贪光。

“哟!原来藏了这么个好东西!你个罪妇,也配揣着宝贝?拿来充公。”

话音未落,张嬷嬷就撸着袖子扑上来,枯瘦的手直往沈清弦掌心抓。

沈清弦反应极快,攥紧玉佩往身后一藏,后背往宫墙上贴得更牢。

“嬷嬷敢动?这是皇上亲赐的‘珩’字御佩!刻着御名的东西,你若敢抢,是想株连九族吗?”沈清弦厉声质问。

张嬷嬷的手顿在半空,指关节捏得发白,脸色瞬间从潮红褪成惨白。

她在冷宫横行惯了,欺负失势妃嫔像捏蚂蚁,可“御赐”二字,是宫里最碰不得的规矩。她眼珠转了转,又往殿门外瞟了一眼,嘴上仍硬撑着。

“你胡言!谁知道是不是偷来的假货?说不定是你从沈家带来的破烂。”

“假货?”沈清弦冷笑一声,故意抬高了音量,让声音能飘出殿外。

“去内务府查永宸元年的选秀记档。工部侍郎沈文洲之女沈清弦,洞房夜是否得赐一枚云纹‘珩’字佩?再去问司礼监的李大珰,当年是谁亲手把这玉佩交到我手上的!”

沈清弦赌的就是原主虽入冷宫,宫里的旧档却不会轻易销毁,这笃定的姿态,让张嬷嬷心底发怵。

眼前的沈氏怎么磕了一下头,却像变了个人,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。

见张嬷嬷的气势弱了,沈清弦语气稍缓,话里却藏着诱引。

“嬷嬷,您天天守着这冷宫,欺负我一个失势的妃嫔,顶多得几两碎银,还得担着‘苛待皇亲’的罪名。可若我能凭这枚玉佩,让皇上记起还有我这么个人……万一皇上开恩,我即便只迁去偏殿,今日您的‘关照’,我沈清弦岂会忘记?”

“关照”二字在她嘴里咬得极轻,却像根羽毛似的挠在张嬷嬷的心尖上。是继续结仇,还是赌一把未来的好处,傻子都拎得清。

张嬷嬷搓了搓手,脸上的凶气消散大半,却还端着嬷嬷的架子哼了一声。

“哼!别想哄骗我!饭菜和被褥,明日我让人送来,但若敢耍花招,有你好受的。”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锦书一眼,才扭着腰摔门而去,那扇破门再次发出“吱呀”的哀鸣。

锦书小心翼翼抬起头,挪着小碎步凑过来,手还在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声音发颤。

“娘娘,您真要去找皇上吗?可这冷宫……连宫门都近不了啊……”

沈清弦缓缓靠回墙上,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,攥着玉佩的手松开时,指节上还留着深深的印子。

她摊开掌心,那枚“珩”字玉佩沾了些汗湿,在惨淡的天光下泛着柔和的光,倒像是藏着一点微弱的希望。

“此刻去找,便是送死。”她的目光透过破窗望向远处,仿佛能看见那片金碧辉煌的宫阙,“但我们能让皇上,‘偶然’记起它。”

“偶然是什么时候?”锦书的声音很轻。

“咱们需要等待,更要在等待中,为这枚玉佩创造一个绝佳的‘偶然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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