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为了当我杀母仇人王若思的金丝雀,把我当做投名状。
拉着酒精过敏的我帮她在饭局上挡酒,呕吐严重到休克。我丢了半条命给自己求来的救命药,
被他抢去送给了我的仇人。王若思公司**不开欠债时,他果断提议让我用身体抵债。
「陈总承诺睡你一次200万,只用10次,债就算还完了。」「等我把王若思弄死,
她的公司不就是我们的了吗?你就当为我们以后的公司做贡献了。」「反正关了灯都一样,
10次你闭上眼忍忍就过去了。我不会在意的,我会永远爱你。」可是那天晚上,
一共来了10个人。每人10次。一晚过去,我满身鞭痕,下半身淌着血回家,
老公戴着手套帮我清理身体。我问他:「如果重来一次,明知后果是这样,你还会让我去吗?
」他沉默了,眼睛躲闪着转移话题:「昨晚那么多人,那么多次,
为什么你下面一点撕裂和肿胀都没有呢?」我苦笑着凑近他温柔解释:「因为,
在他们近我身的时候,我把他们都杀了。」「现在,轮到你了。」1包厢内,
李孟则正右手举起酒杯弯腰赔不是。「不好意思,陈总,若思酒精过敏喝不了酒,
她的酒就让我老婆代喝可以吗?」说完,他左手暗暗推我,
示意我懂事地为他和我的杀母仇人王若思解决困境。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,
全身冒着冷汗发颤。在他强行拖我来之前,我就已经反复跟他强调了,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,
去了酒局也没有什么用。他满脸不甚在意,反而发火责怪我矫情。「哪有什么酒精过敏?!
你过敏就是因为喝酒喝得少了,多喝点不就没事了!别人喝又不见像你一样那么多事,
你不就是矫情吗?!」我震惊于他的常识缺失,也震惊于他明目张胆的偏心。
王若思酒精过敏,他贴心地为不能喝冰饮的她换成了常温果汁。王若思躺他怀里撒娇,
问他会不会觉得她太作了,他却轻勾她的鼻尖暧昧道,「我们大老板那么厉害,
矫情一点也是应该的呀~」「不像某些人,没本事还乱矫情,不会让人觉得可爱,
只会让人觉得恶心!」见我呆愣没有什么反应,李孟则又伸腿狠狠踢了我一脚。
我回神不动声色抹掉眼角的泪,对王若思若有似无轻蔑的眼神视而不见,颤抖举起满杯酒。
「陈总,我是思思的姐姐,我替她喝,你应该没意见吧?」
我笑意盈盈对上陈清野微眯的眼睛。他眼神像蛇一样上下缠着我,
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:「李总真是好福气啊,有水灵灵的娇妻在怀。我就没有这么好命了,
家中老婆早就已经黄斑点点满脸皱纹,天天去医美都没用了。」我错开陈清野肆意的打量,
下意识躲在李孟则身后想让他帮我抵挡一二。从前有人不怀好意看我,
李孟则都会狠狠瞪回去,扬起拳头以**胁。但现在,他额角淌汗,卑微低着头,
把我从身后拽了出来,丝毫不敢接陈清野的话。陈清野嗤笑一声,像是才想起我的问题,
补了一句:「既然是姐妹,那便是一体的,她喝你喝也没什么区别。」说完,对我举起杯子,
眉梢一挑,把酒全干了。李孟则悄悄松了一口气,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我举起的手肘。
我心中满是凄凉,将酒一饮而尽。酒杯倾倒,一滴不留。很快,我开始胸口发闷,
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。我把手搭在李孟则的小臂,凑过去跟他说我难受,
却被他无情用力地推开。晃眼间,我看见王若思冷漠讥笑的脸。
平时对我一举一动十分上心的李孟则,此刻完全忽视了我,只上赶着恭维陈清野。「陈总,
你们公司规模这么大,业务也那么广,小小2000万对你们而言是轻轻松松,
但对我们而言却是一笔巨款啊。「您放心,只要你一个准话,我们这个公司一定不负你所望,
保证今后能带给您的,会比您投资我们的,要多的多的多。「您也知道,我们公司,
前瞻性向来是准确的,也是最擅长以小博大的。我们的合作,稳赚不赔,您觉得呢?」
陈清野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,云淡风轻不置一词。眼睛紧紧盯着我不放,似乎发现我的异样,
眉心微皱。李孟则佯装才反应过来,对着陈清野挤挤眼暧昧一笑。「陈总,
听说你喜欢看美人儿跳舞,经常为了一支舞一掷千金。」「我这老婆啊,是舞蹈学院毕业的,
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舞蹈大师,但好在姿色尚可,跳的舞也勉勉强强可以入眼,我看,
今晚就让她献个丑,给您陈总助助兴怎么样?」陈清野挑眉,玩味地把目光移到李孟则脸上。
下一秒,我就被李孟则猝不及防地推了出去。我握紧手心,强忍着身上过敏带来的窒息感,
勉力放软身子,开始挥动手臂。陈清野的眼睛一直缠在我身上,眼里的缱绻越来越浓。
李孟则适时拿起合同毕恭毕敬递给陈清野,他眼光不眨,随手签了名就把合同扔在地上。
合同已签,强撑着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卸了力。我与合同一起重重倒在了地上。
恍惚间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焦急地跑了过来。2我重新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自己在医院。
门口传来李孟则和王若思旁若无人肆意亲吻的声音,缠绵悱恻。透过门缝,
还能看到他们难舍难分时嘴角牵起的银丝,在强光下发亮。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钝痛。
王若思娇羞地靠在李孟则怀里,猛吸了一口气。李孟则满眼含笑,双手发誓,「若思,
我的宝贝心肝,你终于肯答应我了。」「你放心,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,
一定尽心尽力当你的小狗~你想要天上的月亮,不管有多难多远,我都要上去为你摘下来。」
「我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!」王若思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,
语气娇柔:「讨厌,尽会说些好听话来敷衍我。」「你知道的,
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星星月亮,我只想要你的心,全部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半点都不能分给旁人,尤其是初永嘉。就算你们是夫妻,但我也不准!」「从今天开始,
你只有一个身份,就是我养的一只小雀雀~」李孟则很是满意王若思的撒娇和占有欲,
抱着她晃了晃,调笑道,「这就吃醋了?小馋猫。你放心,从今往后,大雀和小雀,
都只属于你一个人。」王若思撅起嘴巴哼了一声,又皱起眉头,「不过陈总那边,
虽说已经拨了2000万借给我们,但他这个人向来易变,我怕到时候,他会反悔。」
李孟则满脸坦荡,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。「怕什么,只要有初永嘉在,
就不怕陈清野那个男人反悔。」「你没看到昨晚他的眼神一直黏在初永嘉身上吗?
还趁初永嘉晕倒,焦急跑过去,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直接亲了上去,简直是个**的**。」
「我猜,在没有得到初永嘉之前,他是不会轻易反悔的。」「他是一个好面子的人,
只要我们不主动把人送过去,他就会一直摆谱。我们啊,
就在他忍不住放下面子提出要求之前,快速把公司的事情全都布置好,一切就都妥了。」
「孟则,你这幅毫不在意初永嘉的样子,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?你老实交代,
她被别的男人亲的时候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不舒服?你快点告诉我!」
王若思佯怒嗲声嗲气地盘问他。「老天爷,我明知你没有酒精过敏,
却还是为了你把酒精过敏的她推出去替你挡酒了,
我都为了你把她带到酒局上**陈清野签合同了,你竟然还在质疑我的真心?」
李孟则死死抱着王若思,不甘心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。王若思吃痛吼叫一声,满眼含泪瞪他。
李孟则双手轻轻安抚着她的头,故作委屈:「你个没良心的小**,
竟然敢质疑我对你的真心,该咬!」我狠狠咬着唇,压下心头的苦涩,
不再看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。适时推倒桌边的玻璃杯,清脆的碎裂声割破了空气中的旖旎。
门外的俩人被吓了一跳,下一刻竟然大大咧咧牵着手走到我床边。
3王若思举起她们交缠的双手,神采飞扬毫不掩饰地向我炫耀。「怎么样?初永嘉,
要不要祝福我们?就跟当初你妈发现你爸和我妈妈在一起时,含笑祝福一样?」
「我早就说过了,你是斗不过我的,你还不信。你呀,现在就跟你死去的妈一样留不住男人,
简直丢尽了我们初家的脸,没出息!」「我劝你啊,趁早还是跟你妈一样死了得了。
别活着纯浪费氧气。」李孟则皱起眉,软声打断了王若思的话。「好好说话啊思思,
现在是我们仨之间的事情,不要动不动攻击初永嘉的妈妈。」「虽然她妈妈是懦弱是没用,
但她以前对我很好,在我快要饿死的时候给了我一口饭吃。我还是很感激她的。」
王若思不高兴地撅起嘴,跺了跺脚,又开始专心地攻击我。「看着自己的老公丝毫不在意你,
一心想要当我的金丝雀,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」「我没有什么想说的,他开心就好。」
我自嘲一笑,顺从地没有闹。王若思瞬间就没兴趣了。「果然是个软骨头**,
不仅看不住自己的男人,连争取都不敢。」我没有继续回答,只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。
李孟则反而不乐意了,他甩开王若思的手,焦急上前探探我的额头。「没发烧啊。
嘉嘉你到底怎么了?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?」「你平时不是一看到我身边出现异性,
就会大闹一场吗?」「现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啊?」见我没有回话,
他又慌忙地摇起我的身子。「你说话啊?你到底怎么了?」我被他摇的咳嗽连连,
强行挣开了他。我怎么了?哀莫大于心死,我只是觉得,我被你作践成现在现在这个样子,
你也应该来承受我全部的痛苦才对。我耷拉着眉眼,
突然想到了当初我和李孟则结婚时用过的骨瓷囍。是时候把它翻出来了,变心的男人,
死了算了。李孟则还不死心想上前检查我身体,就被王若思强硬地拉走了。「真无语了,
既然醒了,那就赶紧把她扔回家。整天住在医院,简直浪费钱!」李孟则下意识反驳。
「她过敏很严重,现在回家怕是会有生命危险,再过几天吧。」王若思狠狠瞪着他,
伸出手作势要掐他。李孟则赶紧凑过去亲王若思一口,安抚了好一会儿。
「我这不是怕她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被陈清野知道了,对我们公司就不好了。」
4三天后,李孟则把我接回了家。但家里混乱不堪,空气中旖旎的气味还没散,
地上也全是各种俩人用过的小玩具。我攥紧手心,避开它们朝二楼的房间走去。
我和李孟则的婚床上和地上散落着许多被撕碎的小衣服。我吸了吸鼻子,
眼眶还是没忍住红了。李孟则从背后死死箍住我,宠溺地在我耳边低语:「嘉嘉,
我这是不得已。你会原谅我的,对吧?」「虽然我嘴上说着爱她,面上也对你不好,
其实我心里最爱的人,还是你。」「我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钱和公司,等以后公司到手了,
这些全都是我们的了!」「到时候我们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,只有我们俩个人,好吗?」
我强忍着从心里泛出的恶心,推搡着他:「好了,我知道了。我累了,想休息。」
李孟则沉默着看了我良久,最终叹了一口气,刚想说些什么。王若思的电话来了。
李孟则拿起电话毫不留恋就往楼下大门跑。过了一会儿,
阵阵不堪入耳的**声和嘶吼声伴随着关门声,传到了我耳边。他们甚至都等不及去房间,
直接在门后做了起来。我拿出骨瓷囍,烧了李孟则的一片衣角,将灰混入酒中吞下。
当初我们的合卺酒是用的这个杯子。我们的婚姻,从这杯酒开始,那么如今,也该由它结束。
变心之人的衣灰和着酒,用骨瓷囍喝下,三日后,渣男就会爆体而亡。现在,
我只需找个机会让李孟则也喝下这杯酒,这结束礼,也就成了。
5楼下传来王若思止不住的咳嗽声。一声比一声大,一声比一声急。「初永嘉!是不是你!
偷偷在二楼烧什么东西呢!」「你给我下来!」王若思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。
我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他们,二人衣裳微乱,嘴角微肿,在我这个原配面前也丝毫不惊慌。
甚至在炫耀。见我没说话,李孟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把我拖下去。
「你刚刚是不是在烧东西?你明知道思思对烟味很敏感,闻不得一丝烟味,
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你大度一点不好吗?你说话啊!」真的好好笑,
在医院我看着他们没反应的时候,他慌了。现在一有点他认为我在意他,
所以想要报复王若思的苗头,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,教育我要大度。又当又立的男表子。
可是,我真不是因为吃醋。我只是单纯地,想让王若思尝点苦头。尝尝当初我妈妈在她手下,
被她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苦头的亿分之一。王若思闻不得烟。当初我妈妈因为心绪烦闷,
第一次尝试点了一支烟消愁。还没抽上一口,就被王若思的妈妈扔到了地下室整整一周。
就因为王若思闻到了这一丝烟味,全身起疹子了。后来王若思好了,
她对我妈妈的审判也开始了。鞭子炮烙等各种刑具,全都被搬进了地下室刚开始,每天,
每时,每刻。后来,她累了,要开学了,决定一劳永逸。我没妈妈了。再后来,
小三正式成为了我名义上的妈妈。王若思成为了我名义上的妹妹。可我始终记得,我们之前,
只有仇人关系。刚开始李孟则也跟我一起声讨她们。但后来,他开始讨好王若思,
甚至毛遂自荐想要当她的金丝雀,因为王若思也暗恋他多年。更因为她得到了我爸的公司,
而我,什么都没有。李孟则对我说,「我只是装作被她迷倒,其实我是为了我们的以后,
你也不想我们生了孩子后只能一起喝西北风吧?」二楼到一楼的烟味对于旁人来说约等于无。
但对于如今的王若思来说,或许是催命毒药。我斗胆试了试,没有成功。6见我一声不吭,
王若思偏头示意李孟则。李孟则面露不忍,犹豫片刻却还是下了重手,
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。掌风扬起了他们情动时撕坏的满地羽毛。
巴掌的啪啪声逗得王若思咯咯直笑。「扇啊!用力啊!扇得再响些!」王若思话语刚落,
我的脸又迎上了好几个结实的巴掌。我嘴角流血,整张脸肿得很高。李孟则才停下手来,
不敢直视我。王若思讥笑地看我一眼,走到我面前,用脚重辗我的脸,咬牙切齿。
「你拿面镜子照照你的猪头样,真的是丑爆了,你到底拿什么跟我争?」
「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装清高,其实背地里早就因为没有分到一分财产,
恨我恨得牙痒痒了吧?「蠢货,你真的连垃圾都不如。」我双目失神倒在地上,
失去了反抗的力气。王若思踩尽兴了,啐了我一口,整理好衣襟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李孟则连忙把我从地上扶起,口中哭喊着几近崩溃:「对不起……嘉嘉,对不起,
对不起……我都是不得已的……」他想用手抚摸我的脸替我捋掉灰迹,
却在看到红肿到不成样子的脸时,默默把手放下。我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,
心似被针扎,细细密密地疼。我拿出骨瓷囍,颤抖着递给他:「我刚刚找到了这个杯子,
是我们当初结婚时喝合卺酒的杯子。」「我一想到当初我们一起喝酒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