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始终紧绷着,像是不知如何反应。
最关键时刻,他突然伸手禁锢住我的腰。
“你确定吗?”
“嗯?”
他看着我,声音更加暗哑:“我只是一只低等兽人。”
回答他的,是我迫不及待的动作。
他闷哼着闭上眼睛,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。
清晨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肌肤,温暖柔软。
我侧脸贴着傅彦手臂上紧实的肌肉,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,看到闺蜜发的微信。
“你去哪儿了?我的自闭症诡秘又偷偷自己跑回家了吗?”
我打字:
“没有,我买了只新的发泄型狼犬兽人,昨晚忙着发泄。”
闺蜜:【?】
“连柚你怎么是这种人!?”
“我知道你家里的那只兽人不听话让你委屈了,但你也不能找只发泄犬来打啊。”
“家里的赛级犬舍不得打,你就出来打发泄犬吗?”
“你要不是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了,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
我被她骂懵了。
“不是,我没打他啊,我怎么可能会打小狗呢?”
闺蜜停顿几秒。
“那你是怎么发泄的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……发泄。”
我们都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