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灾星归来:奶奶叫我收回二十年好运》 在线阅读<<<<
失业回村,我发现每个村民看我的眼神都充满恐惧,仿佛我是什么瘟神。
村口卖豆腐的吴婆婆拦住我,压低声音:「你快走吧!你奶奶死前说你是个‘灾星’,
谁沾上谁倒霉!」当晚,奶奶的声音就在我脑中炸开:「他们身上都被种了‘借运符’,
偷了你二十年的好运,如今我死了,法术失效,他们的厄运要来了!」
一个泼辣的女声(黄翠莲)附和道:「小丫头别怕,老太君教你,怎么把运气拿回来!」
我这才知道,我不是灾星,我只是一个被窃取了人生的受害者,如今要亲手讨回一切。
1.拖着行李箱踏上村口泥泞小路的那一刻,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村里人看我的眼神,
像在看一团行走的晦气。躲闪,恐惧,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憎恶。我叫沈清月,
三天前被公司裁员,灰溜溜地回了老家。奶奶一个月前去世,这座老宅只剩我一个人。「哟,
这不是清月吗?城里待不下去了?」村口卖豆腐的吴婆婆端着一盆豆渣,
皮笑肉不笑地拦住我。我勉强挤出个笑:「吴婆婆,我回来住几天。」
她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,凑过来,声音压得极低,
像怕被什么东西听见:「你快走吧!你奶奶死前亲口说的,你是个‘灾星’,命里带煞,
谁沾上谁倒霉!」我的心猛地一沉。奶奶最疼我,怎么会说这种话?吴婆婆见我脸色发白,
嘴角的褶子更深了:「你回来的这三天,村东头李家的牛就摔断了腿,
村西头张家的鸡一夜之间全死了。你还是赶紧走,别害了我们!」她说完,像躲瘟神一样,
端着豆渣匆匆走了。周围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。「真是她克死的……」
「晦气玩意儿,还敢回来!」我攥紧行李箱的拉杆,指节泛白,狼狈地逃回了奶奶的老宅。
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院子里的荒草已经长到了半人高。奶奶的堂屋里,
遗像静静地摆在正中。照片上的奶奶,笑容慈祥,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哀伤。
我再也忍不住,瘫坐在地上,眼泪决堤。为什么?工作没了,唯一的亲人也走了,
现在连家都回不来了吗?就在我哭得肝肠寸断时,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,
毫无预兆地在我脑中炸开。「傻丫头,哭什么。」是奶奶!我猛地抬头,环顾四周,
屋子里空空荡荡。「奶奶?」我试探着喊。「他们身上都被种了‘借运符’,
偷了你二十年的好运,如今我死了,法术失效,他们的厄运要来了!」
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的怒意,每一个字都像惊雷,在我脑海里回响。借运符?
偷了我的好运?我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清脆泼辣的女声紧接着响起:「小丫头别怕,
老太君早就给你铺好路了!这群白眼狼,偷了你的东西,现在该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!」
话音刚落,一道黄光从奶奶的牌位上闪过。一个穿着红袄绿裤,
梳着两条麻花辫的俏丽姑娘凭空出现,正叉着腰,杏眼圆瞪。
她身上带着一股……黄鼠狼的味道。「你是……」「我叫黄翠莲,是你奶奶的保家仙。」
她一**坐在八仙桌上,晃着腿,「老太君说了,她一走,这群人的报应就该来了。而你,
就是他们的催命符!」我这才知道,我不是灾星,我只是一个被窃取了人生的受害者,
如今要亲手讨回一切。2.我呆呆地看着黄翠莲,脑子一片混乱。「借运符是什么?
他们为什么要偷我的运气?」黄翠莲哼了一声,从桌上跳下来,
在我面前踱步:「你生来就是满分的福运。村长李富贵不知从哪找来的歪门邪道,
哄骗全村人,说你是灾星,然后用‘借运符’,把你满分的福运,分给了他们每一个人。」
她指了指外面:「吴婆婆家的豆腐生意,是从你这偷走的财运。村长儿子李凯能考上大学,
是偷了你的文昌运。还有东头的王婶,连生三个儿子,偷的是你的子孙运……」
「整整二十年,你的好运被他们瓜分殆尽,他们的厄运全都转移到了你身上。
所以你才会事事不顺,做什么都失败。」原来是这样。我从小到大,确实倒霉透顶。
考试永远差几分,工作总是被顶替,谈个恋爱都能被绿。我以为是自己命不好,
原来是他们偷走了我的人生!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,我的眼睛都红了。「我该怎么做?
怎么把运气拿回来?」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疲惫和决绝:「清月,
拿回运气的过程,就是对他们清算的过程。他们当初怎么偷走的,你就让他们怎么还回来。」
黄翠莲补充道:「老太君教过你的,你忘了吗?你三岁时她就让你背《青囊经》,
五岁让你学画符,那不是让你着玩的!」我愣住了。
奶奶确实从小就教我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,我只当是乡下的老规矩,从没放在心上。此刻,
那些被遗忘的口诀和符文,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。「第一个,就从吴婆婆开始。」
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,「她靠你的财运,豆腐坊开了二十年,是时候还了。」「怎么还?
」「找到她家磨豆腐的那头老驴,剪下它的一撮眼睫毛,午夜十二点,用三张黄纸包着,
埋在你家院子的石榴树下。她偷走的财运,自然会回来。」方法听起来很诡异,
但我没有别的选择。深夜,我换上一身黑衣,悄悄溜出家门。吴婆婆家的院子就在隔壁,
院墙不高,我轻易就翻了进去。那头老驴被拴在磨盘边,正闭着眼打盹。我屏住呼吸,
拿出剪刀,小心翼翼地靠近。月光下,驴的眼睫毛又长又密。我刚要下手,
它却猛地睁开了眼,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!「哞——!」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,
抬起后蹄就朝我踹来!我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躲开。驴蹄子重重地踹在石磨上,
发出一声巨响。「谁啊!」屋子里的灯亮了,吴婆婆的声音传了出来。我心跳到了嗓子眼,
趁着她开门前的间隙,眼疾手快地剪下一撮睫毛,不顾一切地翻墙逃回了家。心脏狂跳,
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。我瘫在地上,手里紧紧攥着那撮驴毛。黄翠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,
递给我一杯水:「第一次是有点紧张,习惯就好。」我喝了口水,定了定神。离午夜十二点,
只剩最后五分钟。3.我按照奶奶的指示,用三张黄纸将驴毛层层包好,
来到院子里的石榴树下。这棵树是奶奶在我出生那年种下的,如今已经枝繁叶茂。
我挖开树下的泥土,将纸包郑重地埋了进去。就在我填上最后一捧土的瞬间,
一道微弱的金光从隔壁吴婆婆家的方向飞来,像一只萤火虫,径直钻入了我的眉心。
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,连日来的疲惫和郁结一扫而空。我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。「啊——!」隔壁传来吴婆婆凄厉的惨叫。紧接着是「哐当」一声巨响,
好像什么东西碎了。我悄悄爬上墙头,只见吴婆婆家的院子里,她人摔倒在地,抱着腿哀嚎,
旁边是碎成几瓣的豆腐缸,白花花的豆浆流了一地。而那头老驴,正发了疯似的用头撞墙,
撞得头破血流。黄翠莲不知何时也飘了过来,幸灾乐祸地「啧」了一声:「报应来了。
她偷了你二十年的财运,这下连本带利地还。不止豆腐坊开不下去,腿也断了,
那头驴也疯了。」看着吴婆婆的惨状,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,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这是她应得的。第二天一早,
吴婆婆摔断腿、豆腐缸离奇碎裂、老驴撞墙自尽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。
村民们看我的眼神更加恐惧了。他们聚在村口,对着我家指指点点,声音不大,
但我听得一清二楚。「肯定是她!那个灾星!」「吴婆婆昨天才跟她说过话,今天就出事了!
」「下一个会是谁?太可怕了!」我冷笑一声,关上了院门。害怕就对了。你们的报应,
才刚刚开始。下午,村长李富贵带着他儿子李凯找上了门。李富贵背着手,
一脸官腔:「清月啊,村里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吧?大家都很害怕,
你看你是不是……先去城里亲戚家住几天,避避风头?」他儿子李凯,
就是那个偷了我文昌运上了大学,如今在镇上当老师的人。他穿着体面的白衬衫,
扶着金丝眼镜,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嫌恶和不耐。「沈清月,你别不识好歹。
要不是我爸是村长,你现在已经被赶出去了。一个灾星,谁知道还会惹出什么祸事。」
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,突然笑了。「李凯,你最近评职称,还顺利吗?」
李凯的脸色瞬间变了。他评高级教师的资格,卡在最后一关,据说是因为一篇重要的论文,
被人举报是抄袭的。他色厉内荏地吼道:「你胡说八道什么!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!」
「很快就有关系了。」我慢悠悠地说,「你偷了我的文昌运,上了大学,当了老师。现在,
是时候还给我了。」李富贵脸色一沉:「沈清月,你别在这妖言惑众!赶紧收拾东西滚!」
我没理他,径直对李凯说:「今晚三更,你床头的文昌塔会碎掉。塔碎之时,
就是你身败名裂之日。」说完,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,「砰」地一声关上了大门。
4.「小丫头,可以啊,越来越有气势了。」黄翠莲靠在门后,嗑着瓜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
压下心中的翻腾。刚刚那番话,是奶奶教我说的。奶奶说,李凯的文昌运,
就寄在他床头那座花大价钱请回来的文昌塔上。只要毁了塔,他的运势就会被我尽数收回。
「清月,」奶奶的声音响起,「李凯偷走的,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运。今晚,
你必须亲手把它拿回来。」「我需要做什么?」「什么都不用做。你只需要坐在这里,
凝神静气,感受你的运势回归。」这听起来比对付吴婆婆简单多了。但我的心,却更加忐忑。
夜渐渐深了,窗外风声鹤唳,像有无数鬼魂在哭嚎。我盘腿坐在奶奶的床上,
按照她教的方法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黄翠莲在我身边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,
防止外物侵扰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三更时分,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头鹰叫。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!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村长家的方向传来,
我感觉身体里某个空缺许久的地方,正在被迅速填满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,
仿佛久旱的河床被甘霖浸润,枯萎的树木重新抽出新芽。我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,
那些曾经晦涩难懂的古籍知识,此刻竟豁然开朗。一道比之前明亮数倍的金光,穿透黑夜,
径直没入我的眉心!「啊!!!」村长家传来李凯撕心裂肺的惨叫。我成功了!
我收回了我的文昌运!第二天,消息就传来了。李凯疯了。据说他半夜惊醒,
看到他那座九层文昌塔自己从桌上飞起来,在他面前寸寸碎裂。然后他就开始发狂,
嘴里胡言乱语,说有鬼要害他,拿着刀到处乱砍。天亮后,
镇上教育局的电话也打到了村委会。李凯论文抄袭的事情被彻查,不仅职称没了,
工作也丢了,还要面临原作者的起诉。一夜之间,天之骄子,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疯子、骗子。
李富贵一夜白头。他再上门时,没了之前的嚣张,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,佝偻着背,
一夜之间老了十岁。他扑通一声跪在我家门口,声泪俱下。「清月,我错了!
我们全村都错了!求求你,放过我们吧!」「我们也是被逼的啊!当年有个道士路过我们村,
说你是天生的灾星,会给村子带来灭顶之灾!我们才听了他的话,用了那‘借运符’啊!」
道士?我心中一动。「那个道士长什么样?现在在哪?」李富贵涕泗横流:「他蒙着脸,
看不清长相。他说……他说只要你的运气被借走,就能镇住你的煞气。他说等你奶奶死了,
法术就会自动解除,不会有事的……」他说谎。奶奶的声音在我脑中冷冷响起:「清月,
别信他。这个‘借运符’恶毒至极,一旦施下,除非施術者死亡,否则无法解除。
而解除的代价,就是所有借运之人,都会遭到百倍反噬。」「他们不是想镇住你的煞气,
他们是想要你的命!」原来,他们不仅偷了我的运,还想要我的命!
我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李富贵,心中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了。「滚。」
我冷冷吐出一个字。李富贵还在哭求,我直接抄起院里的扫帚,将他打了出去。
「回去告诉村里人,这只是开始。你们欠我的,我会一个一个,亲手拿回来!」
5.李富贵被我打走后,村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。白天,家家户户大门紧闭,
村里安静得像一座鬼城。到了晚上,却总能听到各家传来或隐或现的哭嚎和咒骂。我知道,
反噬已经全面开始了。黄翠莲每天都乐呵呵地跑出去打探消息,然后回来讲给我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