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芳白涛《十八岁的老祖宗,我守护全族安危》全章节免费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2-10 15:07: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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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农历七月十五,中元节。我们白家的祠堂外,黑压压地站满了人。按照百年祖训,

所有白家族人,无论身在何方,这一天都必须赶回老家祭祖,一连三天,风雨无阻。

我叫白瑾,刚满十八岁,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麻布孝服,站在祠堂门口。可笑的是,

我却是这群人里辈分最大的,他们都得毕恭毕敬地喊我一声“老祖宗”。眼看吉时将至,

我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大,但足够让在场每一个人听清。“开祠堂门之前,

我再强调一遍规矩。”“第一,外人不能进祠堂。”“第二,如果和我们白家没有血缘关系,

也没有登记在册的婚姻关系,现在,立刻,自觉离开。否则后果自负!”人群里静悄悄的。

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亲戚,抬头不见低头见,谁家什么情况都门儿清。往年,

就算有不懂事的小年轻带了朋友对象回来,被老人们一个眼色瞪过去,

也就乖乖地让外人在外面等着了。可今年,偏偏出了个刺儿头。“什么年代了,

还搞封建迷信这套?臭乡下的就是规矩多!”一道女声尖锐地响起,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
我循声望去,说话的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,正挽着我堂哥白涛的胳膊。她叫刘芳,

是白涛在城里谈的女朋友,第一次回老家。白涛脸色有点尴尬,拽了拽她,“刘芳,

少说两句,这是我们家的规矩。”“规矩?什么破规矩?”刘芳翻了个白眼,声音更大了,

“饭都快吃不起了,还好意思排外,真是笑掉大牙了!白涛,你们家是不是穷疯了,

怕我进去吃了你们的贡品啊?”这话一出,不少族人脸色都变了。白涛的父母,

也就是我的大侄子大侄媳,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“刘芳!

你胡说什么!”大侄子白德发急了,压低声音呵斥。可刘芳压根不理,

反而挑衅地看着我:“我今天还就非要进去看看了,你们这破祠堂里是藏了金山还是银山?

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,在这儿装什么老祖宗,管天管地,你管得着吗?

”她身边的几个小年轻也跟着附和起来。“就是啊,都什么社会了,还搞这一套。

”“涛哥的女朋友,那不就是自家人嘛,怎么算外人?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

心里却是一沉。这些蠢货根本不知道,今年七月十五,非同寻常。不仅是中元节鬼门大开,

更赶上了百年难遇的月全食,天狗食月。阴气至盛,百鬼夜行。我们白家祠堂供奉的,

不光是列祖列宗,还镇着一方凶物。祖训传下来,

就是因为白家血脉是这祠堂唯一的“钥匙”和“屏障”。一旦有外人血脉混入,

尤其是在今天这个阴气最重的时刻,祠堂的阵法就会被冲破。到时候,

别说镇着的那东西要出来,就是这祠堂里积攒了数百年的阴气,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,

一个都活不了!我看着还在叫嚣的刘芳,眼神冷了下来。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离开这里。

”“否则,你不仅会害了你自己,还会害死在场的所有人。”“包括你的男朋友,白涛。

”2我的话音刚落,刘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夸张地笑了起来。“哎哟,我好怕啊!

吓唬谁呢?还害死所有人,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啊?”她抱着胳膊,

一脸讥讽地上下打量我:“白涛,你们家这‘老祖宗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神神叨叨的,

要不要送去医院看看?”白涛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他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

一边是蛮不讲理的女朋友,一边是家族里至高无上的辈分和规矩。

他求助似的看向他爹白德发。白德发黑着脸,冲我勉强挤出一个笑:“老祖宗,

您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。刘芳她……她城里来的,不懂咱们乡下的规矩,我让她给您道个歉。

”说着,他狠狠瞪了白涛一眼。白涛硬着头皮拉了拉刘芳:“你快少说两句,

给老祖宗道个歉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“道歉?凭什么?”刘芳的火气也上来了,

一把甩开白涛的手,“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?你们这帮人就是又穷又封建!一个破祠堂,

搞得跟皇宫一样,不让人进。我看你们就是心虚,怕被人看到里面的寒酸样吧!”“你!

”白德发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。我抬起手,制止了白德发的怒火。

跟这种蠢人,讲道理是没用的。我平静地看着刘芳,

又扫了一眼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年轻族人。“看来,你们是不信了。”我不再废话,

直接转身,对着祠堂的方向,朗声说道:“白家第七十二代子孙白德发,教子无方,

纵容外人冲撞祖宗祠堂,按族规,该当何罪?”这话一出,全场死寂。

白德发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下了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。“老祖宗!我错了!我错了!

求老祖宗息怒啊!”他一边说,一边疯狂地给自己扇耳光,啪啪作响,毫不含糊。

族规里写得清清楚楚,冲撞祠堂,轻则鞭挞,重则逐出宗族,死后不得入祖坟。这在农村,

比杀了他还难受。白涛也吓傻了,他没想到我这个十八岁的“老祖宗”会来真的,

也跟着他爹跪了下来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“老祖宗,您饶了我爸吧!都是我的错,

是我没管好刘芳,我这就让她走!”说着,他爬起来就去拽刘芳。“你快走!赶紧走!

算我求你了!”刘芳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,尤其是看到白德发那副快要吓死的样子,

她再嚣张,也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。但让她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,她又咽不下这口气。

“走就走!谁稀罕待在你们这破地方!”她嘴上还硬着,但脚步已经开始往后退。

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慢着。”刘芳身子一僵,回头看我。

我指了指祠堂门口的石狮子:“冲撞祖宗,光是走,可不够。”“跪下,对着祠堂磕三个头,

自己掌嘴二十,这事才算完。”“什么?”刘芳的眼睛瞬间瞪圆了,尖叫道,

“你让我跪下磕头?还自己打自己?你做梦!”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毛。

“白涛!你看看他!他这是在羞辱我!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就看着你女朋友被人这么欺负?

”白涛一脸为难和痛苦,哀求地看着我:“老祖宗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算了?

她毕竟是客人……”“客人?”我冷笑一声,“有冲着主人家祖宗牌位骂街的客人吗?白涛,

我提醒你,她现在还不是我们白家的人。你要是为了一个外人,连你爹和你自己都不要了,

那我也成全你。”“你们父子俩,现在就收拾东西,滚出白家!”3“滚出白家”这四个字,

像是一道惊雷,在白涛和白德发头顶炸响。白德发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扑过来,

抱住我的腿。“老祖宗!使不得啊!千万使不得啊!”他哭嚎着,“白涛这畜生不懂事,

我替他给您赔罪了!您要打要罚,冲我来!求您别把我们赶出白家,

不然我们死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啊!”在白家村,被逐出宗族,就意味着成了无根的浮萍,

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。白涛也彻底慌了,他可以不在乎我这个“老祖宗”,

但他不能不在乎他爹。他猛地转过身,冲着刘芳怒吼:“**到底想干什么?

想害死我们全家吗?跪下!磕头!掌嘴!快点!”这是他第一次对刘芳发这么大的火。

刘芳被他吼得一愣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“白涛……你吼我?为了这个封建大家长,

你竟然吼我?”她委屈地哭了起来,“我为你怀着孩子,千里迢迢跟你回乡下,

你就这么对我?”孩子?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白德发和他老婆一听,

眼睛都亮了。“孩子?刘芳,你……你有了?”白德发的老婆,我的大侄媳,也顾不上哭了,

连忙爬起来,惊喜地看着刘芳的肚子。白涛也是一愣,随即狂喜:“芳芳,你说的真的?

我……我要当爸爸了?”刘芳含泪点头,抚着小腹,一脸凄楚地看着白涛。这一下,

形势瞬间逆转。大侄媳立刻换了一副嘴脸,跑到刘芳身边,小心翼翼地扶着她:“哎哟,

我的好儿媳,你有了身孕怎么不早说啊!快快快,地上凉,赶紧起来。”她转头看向我,

脸上堆着笑,语气也硬气了不少:“老祖宗,您看,刘芳现在怀着我们白家的骨肉,

那就是我们白家的人了。这肚子里可是您的重重重孙子啊!您大人有大量,就别跟她计较了。

”白德发也爬了起来,腰杆挺直了许多:“是啊,老祖宗。既然刘芳怀了我们白家的种,

那按规矩,她就有资格进祠堂,给祖宗们上柱香,报个喜。”周围的族人也开始窃窃私语。

“哎,怀了孩子,那确实不一样了。”“是啊,母凭子贵嘛,也算是半个白家人了。

”白涛更是得意起来,扶着刘芳,挑衅地看向我:“老祖宗,现在,

我女朋友有资格进去了吧?”刘芳也抹了抹眼泪,重新扬起下巴,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姿态。

她以为,拿孩子当挡箭牌,我就拿她没办法了。可她不知道,她这一步,

不是踏进了白家的门,而是把自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一起推向了鬼门关。

我看着她洋洋得意的脸,心中一片冰冷。“白家的骨肉?”我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“谁能证明,她肚子里的,就一定是白家的种?

”4我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这简直是当众撕破脸,指着鼻子骂刘芳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了。

刘芳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随即涨成了猪肝色。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你血口喷人!

”她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尖叫,“白瑾!你别以为你辈分大就可以为所欲为,

侮辱我的清白!我肚子里怀的就是白涛的孩子!”“白涛,你听听!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!

”她转向白涛,哭得梨花带雨,“他这是在怀疑我,也是在怀疑你啊!

你难道就任由他这么污蔑我们吗?”白涛的脸也彻底黑了,他怒视着我,

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。“白瑾!我敬你一声老祖宗,但你不能这么侮辱人!

我自己的女朋友,我自己清楚!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,刘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我认定了!

祠堂,我们也进定了!”他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对着干了。“好,很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

眼神扫过白涛,又落在他爹白德发和他妈的脸上。“大侄子,大侄媳,你们也是这个意思?

”夫妻俩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。在他们看来,这可是白家的下一代长孙,

是宝贝疙瘩。为了这个孙子,得罪我这个年轻的“老祖宗”又算得了什么?

大侄媳清了清嗓子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老祖宗,话不能这么说。

我们也不是非要跟您对着干,但刘芳毕竟怀着孕,让她在外面吹风,万一动了胎气,

这责任谁担得起?再说了,让未来的孙媳妇给祖宗们磕个头,不也是应该的嘛。”“对!

”白德发也梗着脖子附和,“这是我们家的家事,就不劳老祖宗您费心了!

”他们这是摆明了要撕破脸,用人多势众来压我。

周围一些和白德发家走得近的亲戚也开始帮腔。“就是啊,老祖宗,您就通融一下吧。

”“都是一家人,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。”看着他们一个个丑陋的嘴脸,我心中冷笑。愚蠢,

真是愚蠢到了极点。他们以为我在乎的是那点可笑的权威吗?我是在救他们的命!天色,

已经开始一点点暗下来了。远方的天际,一轮圆月正慢慢地被阴影吞噬。天狗食月,

要开始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“既然你们非要找死,那我就成全你们。

”我面无表情地说道。然后,我不再理会他们,而是转身对着祠…堂大门,

从怀里掏出三支手臂粗细的黑色巨香。这香叫“镇魂香”,是白家祖传的秘宝,

用百种辟邪的药材混合了黑狗血和朱砂制成,轻易不会动用。只有在家族面临巨大灾祸时,

才会点燃,用以震慑邪祟,稳固祠堂。我将三支香插在门口的香炉里,然后拿出火折子,

准备点燃。白涛他们看到我的举动,都愣住了。“故弄玄虚!”刘芳撇了撇嘴,

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安。就在我即将点燃镇魂香的瞬间,祠堂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,

突然发出了“吱呀”一声悠长而刺耳的声响。在死寂的夜色里,显得格外瘆人。

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齐刷刷地看向大门。门,没有开。但门上那两个巨大的铜制门环,

却毫无征兆地、剧烈地晃动起来,发疯似的互相撞击着,发出“哐当!哐当!哐当!

”的巨响。像是有什么东西,在里面疯狂地撞门,想要冲出来!5“哐当!哐当!哐当!

”门环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,越来越响,像是催命的鼓点,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
一股肉眼看不见的阴冷气息,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,祠堂前的温度骤然下降,

让人如坠冰窟。刚才还喧闹的人群,此刻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,

大气都不敢出。几个胆小的小孩,直接“哇”的一声吓哭了,死死抱住大人的腿。

“怎……怎么回事?”“门……门怎么自己响了?”“里面……里面是不是有东西?

”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。刘芳的脸色比纸还白,她死死地抓着白涛的胳膊,

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“白……白涛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

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白涛也吓懵了,他虽然混,但从小听着村里各种鬼故事长大,

对这些东西有着天然的敬畏和恐惧。他看着那疯狂撞击的门环,只觉得头皮发麻,两腿发软,

几乎站立不稳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”白德发和他老婆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,

牙齿咯咯打颤,惊恐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什么怪物。他们终于意识到,

我刚才说的“后果自负”,可能并不是一句简单的威胁。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恐,

而是面沉如水,盯着那扇门。我知道,是里面的东西感应到了外人的气息,开始躁动了。

天狗食月已经开始,月亮被吞噬了一小半,阴气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汇集。

再不把刘芳这个“引子”弄走,一旦祠堂的阵法被冲破,后果不堪设想。“现在,

还想进去吗?”我转过头,冰冷的目光锁定在刘芳身上。刘芳被我看得一个激灵,

下意识地疯狂摇头。“不……不进了!我不进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她哭着哀求,“求求你,

让我走吧!我马上就走!”“晚了。”我冷冷吐出两个字。“你惊动了祖宗,冲撞了阴灵,

身上已经沾了这里的东西。现在就算想走,也走不了了。”我的话,如同死神的宣判,

让刘芳瞬间崩溃。“啊——!”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甩开白涛,疯了似的就要往村外跑。

可她刚跑出两步,就“噗通”一声摔倒在地。她惊恐地发现,

自己的双脚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缠住了,沉重无比,根本抬不起来。她挣扎着,尖叫着,

在地上狼狈地爬行,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“救命啊!救救我!有东西抓着我的脚!

”“白涛!救我!”白涛脸色煞白,想上前,又不敢。他眼睁睁地看着刘芳在地上挣扎,

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着,一点一点地,朝着祠堂大门的方向滑去!“啊!不要!

不要过去!”刘芳发出绝望的惨嚎。所有人都吓傻了,眼睁睁看着这恐怖而诡异的一幕,

却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。我看着这一切,眼神没有丝毫波动。这是她自找的。我给了她机会,

是她自己非要把头伸进鬼门关。眼看刘芳就要被拖到祠堂门口,我终于动了。

我不能让她真的被拖进去,否则在场的所有人都得陪葬。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

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,咬破指尖,用血在上面迅速画了一个符。“敕!”我低喝一声,

将血符猛地拍在刘芳的后心上。“滋啦——”一声,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了肉上,

一股黑气从刘芳身上冒出,发出一声非人的凄厉尖啸,然后消散在空气中。

缠着刘芳双脚的力量瞬间消失了。她瘫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浑身都被冷汗浸透,

裤子下面,一股骚臭的液体流了出来。她,竟然被活活吓尿了。6全场死寂。

所有人都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,惊惧、敬畏、不可思议。刚才还疯狂撞击的门环,

此刻也安静了下来。祠堂大门恢复了死寂,仿佛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从未发生。

但地上那摊水渍和空气中弥漫的骚臭味,都在提醒着众人,这不是幻觉。

“老……老祖宗……”白德发哆哆嗦嗦地开口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刚……刚才那是什么?

”我没有回答他,而是走到瘫软如泥的刘芳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现在,

还觉得是封建迷信吗?”刘芳抬起头,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,

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。她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拼命地摇头,

像个拨浪鼓。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她终于挤出几个字,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,

“求求您……求求老祖宗救救我……”“救你?”我冷哼一声,“我刚才已经救了你一次。

但你冲撞祖宗,惊扰阴灵,罪责难逃。”我指了指祠堂大门:“你刚才不是非要进去吗?

现在机会来了。”刘芳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往后退:“不!我不要进去!

我死也不要进去!”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我转头看向已经吓傻的白涛:“白涛,过来。

”白涛一个激灵,僵硬地挪了过来,低着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“老……老祖宗……”“你不是说,她怀了你的孩子,是白家的人吗?”我面无表情地问。

白涛脸色一白,嘴唇动了动,没敢吭声。“既然是白家的人,就要守白家的规矩。

”我指着刘芳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她冲撞祠堂,本该重罚。但念在她有孕在身,死罪可免,

活罪难逃。”“现在,把她扶起来,到祠堂门前跪好。”“对着列祖列宗,三跪九叩,

认错悔过。”“然后,自己掌嘴一百。一下都不能少。”“做完这些,今晚月食结束之前,

必须长跪于此,直到阴气散尽,否则,神仙难救。”掌嘴一百!长跪一夜!
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这惩罚,对于一个孕妇来说,实在是太重了。大侄媳有点不忍心,

刚想开口求情,就被白德发一把拉住,狠狠地瞪了一眼。白德发现在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,

哪里还敢有半句废话。别说掌嘴一百,就算是要刘芳的命,他恐怕都不会眨一下眼睛。

白涛也犹豫了,他看着刘芳苍白如纸的脸,和那不断颤抖的身体,心中满是挣扎。“怎么?

不愿意?”我眼神一冷,“还是说,你到现在还认为,她肚子里的孩子,

比你们白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命都重要?”“如果她不赎罪,阴灵缠身,

不光她自己活不成,她肚子里的孽种也会变成厉鬼。到时候,

第一个要索的就是你这个亲爹的命!”我这番话,如同重锤,狠狠砸在白涛心上。

一想到刚才那恐怖的景象,和刘芳被无形之物拖拽的画面,他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
他再也不敢有任何侥uer,一把将还在发抖的刘芳从地上拽了起来,

几乎是拖着她走到了祠堂门口。“跪下!”他怒吼道,声音里带着恐惧和决绝。

刘芳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冰冷的石阶上。“磕头!掌嘴!快点!”白涛咆哮着,

像是要将心中的恐惧全都发泄出来。刘芳不敢反抗,也不敢迟疑,她颤抖着,

对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,一下,一下,重重地磕下头去。“砰,砰,砰。”沉闷的响声,

在寂静的夜里,格外清晰。7刘芳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,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,

和泪水混在一起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九个响头磕完,她已经有些头晕目眩。“掌嘴!

”白涛在一旁厉声催促。刘芳颤抖着举起手,看着自己那张还算漂亮如今却狼狈不堪的脸,

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悔恨。她咬了咬牙,闭上眼,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。“啪!

”清脆的响声,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颤。

“我错了……我不该不敬祖宗……”她一边打,一边哭着念叨,声音含混不清。“啪!啪!

啪!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,她不敢有丝毫怠慢。她真的怕了,

怕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再来抓她的脚,怕自己真的像我说的那样,死在这里。白涛站在一旁,

面色复杂地看着。他心里有不忍,但更多的是后怕和愤怒。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不知死活,

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端,差点害**?周围的族人,大气都不敢出。

那些刚才还帮着刘芳说话的小年轻,此刻全都低着头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他们看着我的眼神,已经从之前的不屑和质疑,变成了深深的恐惧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

天上的月亮,已经被黑影吞噬了大半,只剩下一弯诡异的血色银边。天狗食月,

即将达到顶峰。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,空气冷得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。祠堂里,

那股躁动不安的气息,虽然因为刘芳的赎罪而暂时平息,但我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。

真正的考验,还在后面。刘芳已经打了七八十下,两边脸颊高高肿起,嘴角也渗出了血丝,

整个人摇摇欲坠。“老……老祖宗……”白涛终于忍不住,小心翼翼地开口,

“她……她快撑不住了,能不能……”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:“一百下,一下都不能少。

这是她活命的唯一机会。”白涛吓得一个哆嗦,再也不敢求情。刘芳听到我的话,

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求生的欲望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,加快了速度。“啪!啪!

啪!”终于,一百下打完。她整个人都虚脱了,瘫跪在地上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“老祖宗……一百下……打完了……”她用微弱的声音说。我点了点头,走到她面前,

掏出第二张符纸,同样咬破指尖,画上符咒。但这一次,我没有贴在她身上,

而是走到了祠堂门口的巨大香炉前。我将那三支手臂粗的镇魂香点燃。

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,那是一种混杂着草药、朱砂和血腥味的特殊气味,

闻起来有些刺鼻,却又让人心神不由得一凛。黑色的浓烟滚滚而上,

在祠堂门口形成了一道屏障。然后,我将手中的血符投入了香炉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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