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泽青雀《穿越成庆帝,我才是天下第一宗师》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1-10 10:48:41

>>>>点击查看详情<<<<

>>>>点击阅读全文<<<<

1养心殿里头静悄悄的。李承泽靠在龙椅上,手里捏着一本奏折。朱砂笔,蘸了,划下去。

一个“准”字。又一本。再蘸,再划。一个“驳”字。笔杆子敲在砚台边上,梆,梆,响。

殿外头传来脚步声,嗒,嗒,嗒,不紧不慢。一个太监躬着身子,碎步挪进来,

停在三丈远的地方。“陛下,陈丞相求见。”李承泽眼皮都没抬。“让他进来。

”脚步声近了。一个穿着官袍的老头子走进来,头发花白,胡子打理得齐齐整整。

他走到殿中间,跪下,磕头。“臣,陈宗,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

”李承泽把奏折合上,扔到一边。“老陈,起来吧。地上凉。”“谢陛下。”陈宗站起来,

手揣在袖子里,腰板挺得笔直。“陛下,北边军报。蛮子又过线了,烧了三个村子。

”李承泽嗯了一声。“哦。”就这一个字。没下文了。陈宗等着,等了半晌,脖子都僵了。

“陛下,是否该派林剑客走一趟?”李承-泽终于抬起眼,看了他一下。“林风?

那个天下第一?”“是,陛下。除了他,没人能压得住北地的那些狼崽子。

”李承泽端起茶杯,吹了吹浮沫。“那就去吧。”“臣,遵旨。”陈宗又磕了一个头,

倒退着出了大殿。殿里又只剩下李承-泽一个人。他把茶杯放下。杯子没放稳,晃了一下。

他伸出两根手指,在杯子底下一托。杯子稳了。他看着自己的手指,笑了笑。

2青雀端着一壶新茶进来。她走路没声音,像个猫。走到龙椅边上,弯下腰,把杯子续满。

热气冒上来,糊了她的脸。李承泽闻到了一股味。不是茉莉花,也不是龙井。

是姑娘身上的味。淡淡的,像刚洗过的衣服晒在太阳底下。他把手里的奏折放下。“过来。

”青雀身子一僵,往前挪了半步。“陛下。”“手伸过来。”她把手伸过去,手腕细,

皮肉白。李承-泽没碰她的手。他用手指弹了一下她戴的银镯子。叮。声音清脆。

“这镯子不错。”青雀头垂得更低了,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血。“是……是娘给的。

”“你娘眼光好。”李承泽站起身。他比青雀高出一个头还多。影子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。

“怕朕?”青雀不说话,只是摇头。“摇头是什么意思?怕还是不怕?”她小声开口,

蚊子哼哼一样。“不怕。”“嘴上说不怕,腿都在抖。”李承泽伸出一根手指,

点了一下她的膝盖。青雀腿一软,差点跪下。“陛下……”“行了,别抖了。

”他转身走回龙椅,坐下。“朕又不会吃了你。”他拿起那杯热茶,喝了一口。“最多,

尝尝味儿。”青雀站那儿,一动不敢动。觉得养心殿里头,比外头的雪天还冷。3第二天,

早朝。大殿里站满了人。文官一边,武将一边,黑压压的。陈宗站在最前面,手里拿着笏板。

“诸位,北境告急,蛮子猖獗!陛下已下旨,命林剑客北上平乱!”下面嗡嗡嗡地响起来。

一个武将出列。“丞相!林剑客虽强,但孤身一人,怕是……”陈宗眼睛一瞪。

“王将军此言何意?怀疑陛下的决断?还是怀疑天下第一的实力?”那将军脖子一缩,

不吭声了。李承泽坐在龙椅上,跟昨天一样,像个泥菩萨。他看着下面的人吵架,看戏一样。

一个文官出列。“丞相,臣有本奏!国库吃紧,大军调动,花费甚巨,还请三思!

”陈宗冷笑。“钱重要还是江山重要?蛮子打到家门口了,你还想着钱?

”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。李承泽听得直打哈欠。他摸了摸下巴。胡子该刮了。“行了。

”他开口。声音不大。大殿里瞬间就安静了。所有人都看着他。“就这么定了。林风去。钱,

户部想办法。”他顿了顿。“谁再吵,就替朕去北边喂马。”没人敢出声了。“退朝。

”李承-泽站起来,转身就走。龙袍的下摆扫过台阶,干干净净。他走得很快,

好像后头有鬼在追。只有青雀知道,陛下是想赶紧回去补个回笼觉。4林风出城那天,

锣鼓喧天。京城百姓都堵在街上看。李承泽站在城楼上,也看。林风骑在一匹白马上,

穿着一身白衣服,背着一把长剑。剑穗是红色的,风吹过来,飘啊飘。他抬起头,看向城楼。

两人目光对上了。林风抱了抱拳。李承泽也点了点头。陈宗站在李承泽旁边,满脸得意。

“陛下,有林剑客在,不出一月,定能传来捷报。”李承泽没理他。他看着林风的背影,

越走越远,变成一个小白点。“老陈,你说,天底下第一的剑,快不快?”陈宗一愣。

“那自然是快的。一剑光寒十九州嘛。”李承泽把玩着腰间的玉佩。“是么。

”“朕怎么觉得,还不够快。”“陛下何出此言?”李承泽转过身,往楼下走。“没什么。

就是觉得,马跑得再快,也快不过天上的鹰。”陈宗跟在后头,琢磨着这句话。鹰?什么鹰?

他没想明白。李承泽已经走远了。他回到养心殿,青雀正跪在地上擦地。擦得干干净净,

能照见人影。“陛下。”“起来吧。”李承-泽走到窗边。窗户外头,一只麻雀落在枝头上。

他伸出手,做了一个抓的动作。那只麻雀扑棱一下,飞走了。“可惜了。

”青雀小声问:“可惜什么?”“可惜,它飞得不够高。”5半个月后。消息传回来了。

不是捷报。是败报。林风,败了。在黑风口,被一个蛮子高手拦住,打伤了剑,差点丢了命。

现在正在后方的城里养伤。消息是陈宗带进来的。他冲进养心殿,脸都白了。“陛下!

大事不好了!”李承泽正在临摹一幅字。写的俩字:吃饭。笔锋很稳,一点没抖。

“慌慌张张的,成何体统。”他把笔放下,看着陈宗。“说。”“林风……林风他……败了。

”李承泽脸上没什么表情。“哦。人没死吧?”“没……但剑断了。”“人活着就行。

剑断了,再铸就是。”陈宗急得直跺脚。“那可不行啊陛下!林风就是咱们大周的定海神针!

他败了,蛮子更不怕我们了!朝堂之上,怕是要……”他没说下去。怕是要乱。

李承-泽拿起写好的字,吹了吹墨。“乱不了。”他把字递给青雀。“拿去,晾起来。

”“陛下!现在是晾字的时候吗?”“不然呢?”李承泽看着他,“哭天抢地,

还是割地求和?”“臣不是这个意思!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陈宗被噎住了。

他看着李承-泽那张平静的脸,心里头直发毛。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急?国之大士都败了,

他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?难道他有什么后手?不可能。这皇帝,从他登基那天起,

就是个幌子。所有事,都是他这个丞相在背后操持。他懂什么带兵打仗?“陛下,臣以为,

当务之急,是再派一员大将,领兵北上!”“派谁?”“王将军。”“不行。”“为何?

”李承泽指了指桌上的一碗参汤。“他前天晚上,喝多了,跟朕说,他腿疼。老毛病了。

”陈宗傻眼了。私底下跟陛下说腿疼,这也能当理由?“那……李将军?”“他儿子要成亲,

他忙着给儿子布置新房。”“这……”李承-泽摆了摆手。“行了,别想了。谁去都一样。

”“陛下!”“下去吧。”陈宗只好退了出去。走到门口,他回头看了看。李承泽又拿起笔,

开始写第二个字。这次写的是:睡觉。陈宗心里咯噔一下。他觉得,这陛下,

好像有点不对劲。6陈宗一走,养心殿里又安静了。青雀把墨条递过去。“陛下,要不,

您还是歇会儿吧?”李承泽没说话。他蘸了墨,继续写。一笔一划,很用力。纸上,

出现第三个字:杀人。青雀的心猛地一跳。她觉得这字,跟刚才那两个字,完全不一样。

吃饭,睡觉。是人的字。杀人。是神佛的字。她看着李承泽的侧脸。

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,眼神里,却藏着点别的东西。像一口井,深不见底。“陛下,

”她忍不住开口,“北边……真的不要紧吗?”李承泽写完了最后一笔。“要紧。

”“那您还……”“有些树,”李承泽把笔扔进笔洗里,溅起一片水花,“长得太高了,

就不知道天高地厚。得有人上去,砍他一斧子。”“谁去砍?”李承泽笑了。他看着青雀,

眼神有点玩味。“你说呢?”青雀吓了一跳,赶紧跪下。“奴婢不知!”“不知就不知吧。

”李承泽把她拉起来。“别老是跪着,对膝盖不好。”他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。天色有点阴。

“要下雨了。”他伸出手,接住一朵飘下来的雪花。“雪都下了,雨还会远吗?

”青雀听不懂。她只觉得,今天的陛下,说的话,她一句都听不懂。但她又觉得,

自己不该懂。知道的太多,活不长。这是宫里头,人人都懂的道理。可她看着李承泽的背影,

突然就不怕了。这个背影,好像能挡住所有的风雪。7夜里,真下雨了。不大,淅淅沥沥的。

养心殿里头,只点了一盏灯。李承泽没睡。他坐在桌前,摆着一盘棋。自己跟自己下。

黑棋白棋,杀得难解难分。青雀在旁边站着,给他添茶。三更天了。外头传来一声更响。梆。

突然。一声极轻的响动,从房梁上传来。像猫走路。但青雀知道,宫里头,没有猫。

她浑身一僵,手里的茶壶都端不稳了。李承泽头都没抬。他拿起一颗黑子,啪,

落在一个位置。“吃。”他说。不是棋盘上的吃。是房梁上的那个“吃”。

房梁上的黑影动了。快得像一道闪电!一道寒光,从上往下,直取李承泽的天灵盖!

青雀吓得闭上了眼睛。她甚至能听到风声。完了。陛下完了。她脑子里,只剩下这个念头。

但是。没有血光,没有惨叫。什么都没有。只有一声,噗。

像用针戳破一个牛皮纸口袋的声音。青雀睁开眼。她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。

李承泽还坐在那里,姿势都没变。他还是拿着那颗棋子,悬在棋盘上空。而他的胸口,

插着一根簪子。不是他的簪子。是青雀戴在头上的那根银簪。一个黑衣人,挂在他的肩膀上,

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刀。黑衣人的喉咙上,多了一个小孔。血正从那孔里,咕嘟咕嘟地往外冒。

人已经死了。李承-泽抬起头,看都没看那尸体一眼。他看着房梁。“还有么?”空荡荡的,

没人应。他把棋子放下。“青雀。”“奴……奴婢在……”“过来,把你这簪子拔出去。

相关资讯

最新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