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床上的人换了,可他每晚都叫着我的名字小说(完整版)-萧承稷柳云莺章节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1-08 17:09:26

>>>>点击查看详情<<<<

>>>>点击阅读全文<<<<

上一世,我,裴絮,大周朝的皇后,死在了我最爱的男人手里。一杯毒酒,来自我的夫君,

皇帝萧承稷。他说我善妒,害死了他心爱的柳云莺腹中的龙胎。我被废后位,打入冷宫,

最终被赐死。我那贤良淑德的好妹妹柳云莺,穿着凤袍,来看我最后一眼。她说:“姐姐,

这凤位,还是我坐着更合适。”再次睁眼,我没喝孟婆汤,而是成了冷宫里一个洒扫宫女,

阿月。时间,恰好回到柳云莺“意外”小产的那一天。萧承稷抱着她,心疼得双眼通红,

发誓要为她找出真凶。而我,就跪在他们面前,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。这一次,

我不会再争辩,不会再哭闹。我会笑着,看着他们恩爱。然后,亲手把他们,

一个个拉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地狱。这盘棋,我陪你们慢慢下。用你的江山,你的爱人,

你的命,做赌注。1.睁眼,冷宫洒扫头疼得要裂开。一股馊水的味道冲进鼻子。我睁开眼,

看见的是一张布满霉斑的屋顶。这不是我的坤宁宫。一个尖利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。

“死丫头,还敢偷懒!贵人马上就要来了,还不快把地扫干净!”一只脚踹在我腰上。很疼。

我撑着身子坐起来,看见一个穿着灰扑扑宫服的老嬷嬷,正叉着腰,恶狠狠地瞪我。

四周是破败的庭院,杂草丛生。冷宫。我怎么会在冷宫?我记得,

我喝了萧承稷亲手递过来的毒酒。肠子都搅烂了,疼得我在地上打滚。最后,是柳云莺。

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凤袍,蹲下来,用绣着金凤的手帕,轻轻擦掉我嘴角的血。

她在我耳边说:“姐姐,别怪陛下,他只是太爱我了。”然后,我就没气了。“阿月!

你聋了?”老嬷嬷见我发呆,又是一脚。阿月?她是在叫我?我低下头,

看见一双不属于我的手。这双手又干又瘦,指甲缝里全是黑泥。我裴絮,出身将门,

十指不沾阳春水,保养得当。这绝对不是我的手。我猛地站起来,

冲到院子里唯一一个水缸前。水面倒映出一张脸。蜡黄,瘦削,颧骨高高凸起,嘴唇干裂。

只有那双眼睛,还带着几分我熟悉的影子。陌生的身体,熟悉的地方。我重生了。

重生在了这个叫阿月的小宫女身上。老嬷嬷还在骂骂咧咧,我没理她。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
就在这时,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“陛下驾到——柳贵妃驾到——”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冷宫的死寂。我身体一僵。萧承稷?

柳云莺?他们来冷宫做什么?来不及多想,老嬷嬷已经吓得跪在地上,

把我的头也死死按了下去。“恭迎陛下!恭迎贵妃娘娘!”一双明黄色的龙靴,

停在了我面前。靴子的主人,发出一声轻笑。那是我刻在骨子里的声音。“爱妃,你看,

这就是废后住过的地方。”萧承稷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快意和凉薄。“真是晦气。

”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,是柳云莺。“陛下,臣妾的肚子……好像有点不舒服。

”我死死咬着嘴唇,指甲掐进掌心。肚子?我猛然想起一件事。上一世,就是今天。

柳云莺跟着萧承稷来冷宫“看望”我,然后,“意外”摔倒,腹中两个月的胎儿没了。

萧承稷勃然大怒,认定是我不甘心,暗中下了诅咒。那是我所有罪名的开始。现在,

历史又要重演了?我抬起一点点头,用眼角的余光去看。柳云莺靠在萧承稷怀里,脸色苍白,

一只手抚着小腹。她的眼神,却越过萧承稷的肩膀,直直地朝我这边看过来。

充满了算计和得意。她在找一个替罪羊。或者说,

她在找一个能让她摔得“恰到好处”的道具。她的目光,落在了我脚边的一块青苔上。

我明白了。她要踩着这块青苔滑倒,然后,把罪名推给打扫不力的宫人。而我,

这个离得最近的阿月,就是最好的人选。上一世的我,就是这样一步步被她拖进深渊的。

可惜。现在的我,不是那个天真的裴絮了。我想笑。柳云莺,我的好妹妹。

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我回来了。从地狱里爬回来了。这一世,我们换个玩法。2.妹妹,

这戏不好演柳云莺扶着萧承稷的手,一步一步,朝我这边走过来。她的高跟花盆底,

踩在石板路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一下,一下,都像踩在我的心上。“陛下,这里好阴森啊,

臣妾怕。”她柔弱地往萧承稷怀里缩了缩。萧承稷搂紧她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。“别怕,

朕在这里。朕就是带你来看看,背叛朕的人,是什么下场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整个冷宫,

充满了厌恶。仿佛我曾经的存在,是什么天大的耻辱。我的心,早就不会痛了。只剩下冷。

柳云莺的脚步越来越近。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合欢香。那是她专门为萧承稷调制的,

她说,那是爱的味道。我只觉得恶心。她离那块青苔,只有三步之遥了。她的嘴角,

已经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她准备好了。我也准备好了。

就在她的脚即将踩上去的那一瞬间。我突然动了。我抱着扫帚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,

猛地往后一缩。身体“不小心”,撞到了旁边跪着的老嬷嬷。老嬷嬷年纪大了,

被我这么一撞,身体一歪,手里的水桶直接翻了。一整桶混着泥沙的脏水,“哗啦”一声,

全都泼了出去。不偏不倚,正好泼在了柳云莺的裙摆上。那条她最喜欢的,

绣着百蝶穿花的湘妃色长裙。瞬间脏了一大片。空气,凝固了。柳云莺准备好的惊呼,

卡在了喉咙里。她预想中的摔倒,没有发生。那块致命的青苔,已经被脏水完美地覆盖住了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脏污的裙子,脸上的表情,精彩极了。从错愕,到不敢置信,

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怒火。“啊——”一声尖叫。“大胆奴才!

你知道本宫这条裙子值多少钱吗!”她指着我,手指都在发抖。萧承稷的脸也黑了。

他冰冷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。“拖下去,杖毙。”他连问都懒得问一句。

两个太监立刻上前来,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。我没有挣扎。我只是抬起头,

用这具身体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,直直地看着萧承稷。我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他。

我的眼神里,没有恐惧,没有求饶。只有一片死寂。上一世,我就是这样看着他,

把毒酒喝下去的。萧承稷对上我的目光,愣了一下。他皱起了眉头。大概是觉得,

一个卑贱的宫女,不该有这样的眼神。柳云莺还在尖叫。“陛下!不能就这么算了!

她弄脏了臣妾的裙子,还冲撞了臣妾!说不定,她就是废后留下来的余孽,故意要害臣妾的!

”她不说还好。一说“废后”,萧承稷的脸色更难看了。他最忌讳别人提起我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!拖下去!”他怒吼道。太监拖着我往外走。我没有反抗。我知道,

我死不了。因为,柳云莺的目的,不是杀一个宫女。她的目的,是“小产”。现在,

裙子脏了,可她的肚子还好好的。这出戏,才演了一半,怎么能草草收场?果然。

我刚被拖到院门口。柳云莺的声音就响起来了。

“陛下……臣妾的肚子……肚子好痛……”她的声音,带着哭腔,充满了痛苦。我心里冷笑。

来了。这才是她的重头戏。3.一碗滑胎药萧承稷立刻扔下我,转身冲回柳云莺身边。

“爱妃!你怎么了?太医!快传太医!”他抱着柳云莺,脸上的焦急和心疼,是真的。

上一世,我多渴望他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次。哪怕一次。柳云莺在他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。

“陛下,臣妾的肚子……好痛……是不是我们的孩子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就“晕”了过去。

整个冷宫,乱成一锅粥。太监宫女们跑来跑去,没人再管我这个即将被杖毙的小丫头。

我被扔在角落里,像个破布娃娃。我冷眼看着这一切。看着萧承稷抱着柳云莺,

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冷宫。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。也好。被遗忘,才方便我做事。很快,

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。柳贵妃在冷宫受了惊吓,动了胎气,情况危急。陛下下令,

彻查冷宫所有宫人。我,阿月,作为冲撞了贵妃的罪魁祸首,被关进了慎刑司的柴房。

和我关在一起的,还有那个被我撞倒的老嬷嬷。老嬷嬷吓得浑身发抖,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。

“不关我的事啊……是那个小蹄子撞的我……不关我的事……”**在墙角,闭着眼睛。

我在等。等一个结果。也等一个人。天黑的时候,柴房的门被打开了。一个太监走了进来,

手里提着一个食盒。他径直走到我面前,把食盒放在地上。“这是柳贵妃娘娘赏你的,吃吧。

”他的声音,又尖又细,透着一股阴冷。我睁开眼。食盒里,是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。

一股浓烈的药味,飘了出来。我认得这个味道。红花,麝香。是打胎药。老嬷嬷也闻到了,

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缩到了更远的角落里,不敢出声。我看着那碗药,笑了。柳云莺,

你真是一点都没变。还是这么喜欢用这种下作的手段。上一世,

她就是买通了我宫里的一个厨娘,在我的安胎药里加了料。结果,药被一只猫误食,

当场毙命。我逃过一劫。她却反咬一口,说我为了争宠,自己喝打胎药,来陷害她。

萧承稷信了。他觉得,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。这一次,她故技重施。她肚子里的孩子,

根本就保不住。或者说,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。这个孩子,从一开始,

就是她用来陷害我的工具。现在,我这个“废后”已经死了。她就需要一个新的目标。

一个能让她“合理”流产,又能博取萧承稷更多同情和怜爱的替罪羊。很不幸,我,阿月,

被她选中了。只要我喝下这碗药,明天,慎刑司就会在我这个小宫女的房间里,

搜出“证据”。比如,和废后有关的物件,或者,和前朝余孽联系的书信。到时候,

柳贵妃的孩子没了,就不是因为我泼了一桶水。而是因为,我这个“废后的余孽”,

处心积虑,要为旧主报仇。一箭双雕。真是好计谋。“怎么不喝?怕有毒?

”小太监见我迟迟不动,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。“放心,贵妃娘娘仁慈,只是让你受点苦头。

喝了它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我端起那碗药。凑到鼻子下闻了闻。然后,我抬起头,看着他。

“公公,这药,是贵妃娘娘亲口吩咐送来的吗?”我的声音很平静。小太监愣了一下,

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。“当然!不然你以为谁敢给你送药?”“那就有劳公公了。

”我说。然后,在他惊愕的目光中,我把一整碗药,全都泼在了地上。黑色的药汁,

瞬间渗入干裂的泥土里。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小太监又惊又怒。

“你敢违抗贵妃娘娘的命令!”“我没有违抗。”我慢慢地站起来,走到他面前。我的身高,

比他这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太监,要高出半个头。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说:“我只是觉得,这碗药,应该给更需要它的人喝。

”“比如……李太医家那只刚怀了崽的母狗。”4.谁在说谎小太监的脸,瞬间白了。

他看着我,眼睛里全是恐惧。李太医,是专门负责柳云莺安胎的太医。而他家那只母狗,

前两天才刚刚配上种。这件事,知道的人,不出五个。我一个冷宫里的小宫女,

是怎么知道的?他想不明白。他也不需要想明白。他只需要知道,我知道他的秘密。

这个小太监,叫小禄子。上一世,就是他,帮着柳云莺做了不少脏事。最后,事情败露,

柳云莺为了自保,把他推出去当了替死鬼。乱棍打死,尸体扔进了乱葬岗。我记得,

他临死前,一直喊着冤枉。他说,他有柳云莺害人的证据,就藏在李太医家的狗窝里。可惜,

没人信他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小禄子颤抖着问。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我逼近一步,

压低声音。“重要的是,我知道你是谁。也知道,你替柳贵妃做了什么。

”“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做!”他嘴硬。“是吗?”我笑了笑。“上个月初三,

张美人的那碗燕窝粥,是你换的吧?”“还有前几天,王才人失足落水,

也是你事先在她的鞋底抹了油,对不对?”我每说一件,小禄子的脸色就更白一分。到最后,

他已经站不住了,双腿一软,跪在了地上。

“姑奶奶饶命……姑奶奶饶命啊……”他不停地磕头。

“这些……这些都是贵妃娘娘逼我做的……不关我的事……”“我知道。”我收回了气势,

声音缓和下来。“所以,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。我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。”他抬起头,

不解地看着我。“你跟着柳云莺,不会有好下场。她能让你今天给我送滑胎药,

明天就能让你替她去死。”“这一点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小禄子不说话了。他当然清楚。

伴君如伴虎,更何况是柳云莺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。“我……我能怎么办?”他带着哭腔问。

“我只是个小太监,我斗不过贵妃娘娘。”“你一个人,当然斗不过。”我说。“但如果,

有人帮你呢?”“谁?”“我。”我蹲下来,平视着他。“你帮我做一件事。事成之后,

我保你荣华富贵,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他的眼睛亮了一下,但很快又黯淡下去。

“我凭什么信你?你也是个自身难保的宫女。”“就凭我知道李太医家的狗窝。”我说。

“也凭我知道,柳云莺赏你的那对玉佩,根本不是什么前朝古玉,

而是她家陪嫁过来的一对赝品。”小禄子猛地瞪大了眼睛。那对玉佩,是他的心头好,

一直贴身藏着。连他师父都不知道。我看着他动摇的眼神,知道火候差不多了。

“柳云莺的孩子,注定是保不住的。”“她现在,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理由,

和一个合适的替罪羊。”“而你,就是负责递刀的那个人。”“你觉得,事后,

她会留下你这个知情人吗?”我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锤子,狠狠砸在他的心上。终于,

他崩溃了。“我做!姑奶奶,你说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!”他抓着我的裤腿,

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我笑了。很好。鱼儿上钩了。我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
他听完,脸色变了又变。“这……这能行吗?万一被发现了……”“按我说的做,

保管你没事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记住,机会只有一次。是想当一辈子的狗,

还是想堂堂正正地做人,你自己选。”说完,我不再理他,转身回到了墙角。

小禄子在原地挣扎了很久。最后,他一咬牙,捡起地上的空碗,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。

我知道,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。因为,求生,是人的本能。第二天一早。慎刑司的人就来了。

领头的,是萧承稷身边最信任的太监总管,王德全。王德全板着一张脸,一挥手。“搜。

”几个小太监立刻冲进柴房,翻箱倒柜。我和老嬷嬷被粗鲁地推到一边。很快,

一个小太监有了发现。“王总管,您看这个!”他从我睡觉的草堆里,翻出了一个东西。

是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。荷包已经很旧了,但还能看出做工精致。王德全接过去,看了一眼,

脸色瞬间变了。“这是……”“这是废后的东西!”旁边一个眼尖的太监叫了起来。

“奴才认得,这上面的‘絮’字绣法,是裴家独有的!”所有人的目光,都集中在了我身上。

有震惊,有鄙夷,有幸灾乐祸。我低下头,身体微微发抖,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“说!

这东西是哪来的!”王德全厉声喝问。“是不是你偷的!”我摇着头,不说话,
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王总管,跟她废什么话!”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
是柳云莺身边的掌事宫女,春禾。“我们娘娘的龙胎,就是被这个贱婢给害了!

她定是废后的余孽!陛下有旨,把她带到长春宫,贵妃娘娘要亲自审问!

”5.龙床上的人换了长春宫。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富丽堂皇。

柳云莺最喜欢这些金碧辉煌的东西。她说,这样才配得上她的身份。她斜倚在贵妃榻上,

脸色比昨天更白了。额头上还缠着一圈白布。看起来,我见犹怜。萧承稷就坐在她旁边,

紧紧握着她的手。他的眉头紧锁,眼神里充满了杀气。看见我被押进来,

他眼中的杀气更重了。“跪下!”王德全一脚踹在我腿弯。我顺势跪了下去。“说!

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害贵妃!”萧承稷的声音,冷得像冰。我抬起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
“陛下……奴婢冤枉……奴婢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我的声音又细又弱,带着哭腔。

这是阿月这具身体本来的声音。“冤枉?”柳云莺冷笑一声。“从你身上搜出废后的东西,

你还敢说冤枉?”“春禾,把东西拿给陛下看。”春禾立刻把那个荷包,呈了上去。

萧承稷拿在手里,只看了一眼,就猛地攥紧。手背上青筋暴起。这个荷包,我认得。

是我及笄那年,亲手绣给他的。里面,还放着我的一缕头发。他说,他会珍藏一辈子。结果,

在我死后,这成了我“勾结外敌”的罪证。被他扔进了火盆。没想到,

竟然会被柳云莺留了下来。现在,又成了对付我的武器。真是讽刺。“说!

这东西到底哪来的!”萧承稷把荷包狠狠砸在我脸上。坚硬的玉佩硌得我额头生疼。

“是……是小禄子给我的……”我按照计划,说了出来。“小禄子?”萧承稷皱眉。

“他是谁?”“是……是伺候柳贵妃娘娘的……一个小太监……”我断断续续地说。

柳云莺的脸色,微微一变。“胡说!小禄子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!你分明是血口喷人!

”她厉声呵斥。“陛下,您别信她!这个贱婢,就是想把脏水泼到臣妾身上!”她说着,

又开始嘤嘤地哭。萧承稷立刻回头去安慰她。“爱妃别哭,朕相信你。”他转过头,看着我,

眼神更加冰冷。“来人,传小禄子。朕倒要看看,这个奴才,要怎么编排主子!”很快,

小禄子就被带了上来。他一进来,看见这个阵仗,就吓得跪在地上,抖如筛糠。

“奴才……奴才给陛下请安,给贵妃娘娘请安……”“小禄子。

”萧承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。“这个宫女说,是你给了她废后的荷包。可有此事?

”小禄子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,又飞快地低下。他犹豫了一下。柳云莺在旁边,

用眼神警告他。我能感觉到,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他在害怕。我在心里叹了口气。看来,

还是得我再推他一把。“小禄子,你快告诉陛下啊!”我哭着说。“你不是说,

只要我帮你办成一件事,你就把这个荷包送给我当定情信物吗?”“你还说,

等将来你做了大总管,就让我当你的对食……”我的话,像一颗炸雷。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一个宫女,和一个太监,私相授受?这在宫里,可是大忌!小禄子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“你……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!”他急了。柳云莺的脸也黑了。她没想到,

我会来这么一出。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。“陛下!您听听!这个贱婢,不仅心肠歹毒,

还不知廉耻!”她指着我,气得发抖。“和太监私通,简直……简直脏了皇宫的体面!

”萧承稷的脸色,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他死死地盯着我和小禄子。“你们两个,

到底谁在说谎!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小禄子吓得魂飞魄散。他知道,今天这件事,

要是不说清楚,他和我都得死。一边是柳云莺的威胁。一边是我许诺的生路。他该怎么选?

他看了一眼柳云莺,看见了她眼中的杀意。他又看了一眼我。看见我眼中……什么都没有。

一片平静。仿佛,我根本不在乎结果是什么。这种平静,反而让他下定了决心。

他猛地磕了一个头。“陛下!奴才有罪!”他豁出去了。

“这个荷包……确实是奴才给阿月的!”柳云莺的身体,晃了一下。
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禄子。“你……小禄子,你疯了!”“奴才没疯!”小禄子抬起头,

脸上挂着泪。“奴才……奴才只是爱慕阿月姑娘……想跟她结个对食……”“这个荷包,

是奴才前几天在冷宫打扫的时候,无意中捡到的。奴才见它好看,就……就想送给阿月姑娘,

讨她欢心……”“奴才真不知道这是废后的东西啊!陛下饶命!贵妃娘娘饶命啊!

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力磕头。额头很快就磕破了,鲜血直流。他的话,合情合理。

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太监,为了追求心爱的宫女,送了一个捡来的荷包。

这比“废后余孽为旧主报仇”,听起来可信多了。萧承稷的脸色,缓和了一些。但柳云莺,

却不肯善罢甘休。“一派胡言!”她尖声叫道。“一个荷包,说明不了什么!我的孩子!

我的孩子是怎么没的!”“昨天太医已经查过了,我是中了毒!慢性毒药!

肯定是这个贱婢下的!”她指着我,眼中是化不开的恨意。“陛下!

您一定要为臣妾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啊!”她哭倒在萧承稷怀里。萧承稷的心,又软了。

他看向我,刚刚缓和的眼神,再次变得锐利。“太医!把昨天查验的结果,说给朕听!

”6.姐姐,该你上路了太医院的院判,张太医,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。他跪在地上,

把昨天查验的结果,又复述了一遍。“回陛下,微臣昨日为贵妃娘娘诊脉,

发现娘娘脉象虚浮,确有中毒之兆。”“微臣在娘娘昨日的饮食中,一一查验,

最后在安胎药的药渣里,发现了一味……一味‘落胎红’。”落胎红。

是宫里最阴狠的堕胎药。无色无味,混在别的药里,很难被察觉。一旦服用,不出三日,

胎儿必会化为一滩血水。“落胎红?”萧承稷的拳头,捏得咯咯作响。“是谁?

是谁这么大的胆子!”张太医把头埋得更低了。“回陛下……熬药的宫女,还有送药的太监,

微臣都审问过了……他们都说,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……”“那药是从哪里来的!

”“药……药是从太医院领的……方子,也是微臣开的……绝不会有问题。

相关资讯

最新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