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语: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我等来的不是礼物,而是他的白月光。林晚意穿着我的睡衣,
偎在我丈夫怀里,楚楚可怜:“斯年,姐姐好像生我气了。”当夜,
傅斯年甩给我一份离婚协议:“知夏,晚意回来了,你该让位了。”十年情深,
原来只是她回国前的垫脚石。我笑着签字,净身出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以为我会哭求挽留,却不知,从他逼我离开的那刻起,我尘封十年的心与一种可怕的能力,
一同苏醒。我能听见他心底的声音——那丝对我离去的不安与茫然。他以为这是解脱。
却不知,他的地狱,才刚刚开门。1林晚意娇软委屈的声音,
隔着书房门板传来:“斯年哥哥,姐姐是不是……不喜欢我?”门外,
温知夏端着参汤的手猛地一颤。滚烫的汤汁溅在手背,她却感觉不到疼。暴雨敲打着玻璃,
像砸在她的心上。里面,是她爱了十年的丈夫,和他失而复得的白月光。短暂的沉默后,
傅斯年那把曾让她沉迷的大提琴嗓音响起,淬着冰:“等她签了离婚协议。”轰隆——!
雷声炸响,恰好盖住了她心碎的声音。她浑身冰冷,指甲深掐进掌心,留下几道血痕。
这碗汤,是她为傅斯年熬的第三千六百五十碗。十年,一天不落。她在门外站成一座雕像,
直到四肢麻木,才机械地转身,走进厨房,将那份倾注了所有爱意的汤,
毫不犹豫地倒进下水道。次日清晨。傅斯年将一份协议推到她面前,
昨夜残存的温存荡然无存。“签了。”他甚至没看她,语气淡漠,“签了字,你就自由了。
”温知夏抬起头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他。英挺的眉,薄情的唇,曾让她痴狂的容颜,
此刻看来,那双深邃眼眸里却从未有过她的倒影。她拿起笔。笔尖在签名处停顿三次,
像是在祭奠自己荒唐的十年。最后一划,力道几乎划破纸背。签上了名字“温知夏”。
她将协议推回去,声音平静得可怕:“我净身出户。”傅斯年终于抬眸,
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。走出律所,雨停了,阳光刺眼。她只抱着一个小纸箱,
里面是几件旧衣和一本褪色相册。傅家的一切,都与她无关了。玻璃倒影里,她脸色苍白,
像一朵凋谢的花。突然,一阵尖锐耳鸣袭来!陌生的感知力如电流窜过全身。
身后两个光鲜女人的低语,化作真实的心声,狠狠撞入她脑海:“看,傅总那个替身老婆,
真可怜。”“占着位置三年,正主回来当然得滚!听说一分钱没捞到,活该!
”温知夏猛地回头——那两个女人端着咖啡,面带微笑,嘴唇根本没动!
那声音……真实得让她脊背发凉。当晚,租来的小公寓里。她整理旧物,
指尖拂过大学时的手绘草图。当触碰到一页泛黄的展览构想时,脑海中轰然炸开!
一段陌生记忆碎片闪现——一幅古典油画背面,一个极其隐蔽的伪造标记,清晰得如同亲见!
她怔在原地,心跳如擂鼓。这不是幻觉。从签下名字那刻起,有什么东西,
在她体内彻底苏醒了。旧的温知夏已经死了。而新的她,刚刚睁开睥睨天下的眼睛。
2三个月后,云岫美术馆。温知夏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,抱着一叠资料,
安静地站在人群边缘。凭借一份惊艳所有人的匿名作品集,她成了策展总监沈砚手下,
最不起眼的助理。场馆中央,林晚意一袭香奈儿高定白裙,正以特邀策展人身份,
指挥着个人画展《旧梦回廊》的布展。温知夏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色调与布局,
心脏被无形之手攥紧。那分明是她十年前的毕业设计!连名字都只改了一个字!
林晚意的助理周秘书端着咖啡走来,眼神轻蔑:“听说温**以前是家庭主妇?
这里可不是厨房,展品精贵,别连编号都贴错了。”周围响起几声窃笑。温知夏垂眸,
沉默地整理文件。当她靠近那幅名为《暮雪》的画作时,
一股尖锐的恶意伴随林晚意投来的得意眼神,被她瞬间捕捉!紧接着,
更惊人的画面在她脑中“浮现”——画框夹层里,藏着一张泛黄的伪造鉴定证书!
她不动声色地退回角落。下午的布展会议。林晚意自信满满地介绍完所有“珍品”,
会议室里掌声刚落。“我有个建议。”温知夏清冷的声音响起,所有目光瞬间聚焦。
她迎着林晚意惊疑的目光,平静开口:“林**的压轴之作《暮雪》,
年代标注为十九世纪末。但其颜料氧化层过于鲜亮,颗粒感也与时代特征不符,
建议立即送技术部做光谱分析。”林晚意的脸,唰地惨白!主位上,
一直沉默的毒舌总监沈砚,锐利的眼睛倏地一亮。他看都没看林晚意,直接拍板:“送检!
布展暂停!”结果出炉:高仿赝品。林晚意借傅氏资金办展,却用赝品抬价的丑闻,
一夜引爆圈子。当晚,沈砚办公室。他将一份辞退报告推到温知夏面前——是周秘书的。
随即,又递来一份全新的策划案。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沈砚直视她。“直觉。
”温知夏垂眸,掩去眼底的流光。她已学会完美隐藏自己的能力。沈砚凝视她片刻,
不再追问,将策划案推到她手心:“下个月的‘东方意象’国际巡展,由你担任执行策展人。
”温知夏接过那份沉甸甸的文件。窗外霓虹映亮她沉静的眼眸。这一次,世界的聚光灯,
将只为她一人点亮。3一个月后,“东方意象”预展酒会,名流云集。
温知夏一袭墨绿丝绒长裙,肌肤胜雪,长发慵懒挽起。作为执行策展人,她站在聚光灯下,
从容为贵宾解说,声音清润如玉。傅斯年在此刻出现。作为最大投资人,他的到来理所应当。
可当他的视线穿过人群,锁定温知夏时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这……真的是那个永远素净怯懦的温知夏?眼前的她,明艳、自信,光芒万丈!
他不受控制地迈步,却被一个身影拦住。青年收藏家陆之衡举杯,笑容温雅:“傅总,久仰。
”傅斯年目光仍死死黏在温知夏身上,敷衍点头。陆之衡侧身,巧妙挡住他的视线,
语气带着礼貌的宣示:“温策展人现在,是我的舞伴。”话音未落,他已走向温知夏,
在众人注视下,绅士伸手。温知夏讲解完毕,对上他含笑的眼,微微一笑,将手搭了上去。
华尔兹奏响,两人滑入舞池。旋转间,
到四周汹涌的情绪——傅斯年几乎焚毁舞池的焦躁、林晚意蚀骨的嫉妒、记者们亢奋的窥探。
她唇角微勾,借着一个旋转,对陆之衡轻语:“陆先生,您那件明代甜白釉小罐,
肩部修复若用更古法的方式,会更完美。”陆之衡舞步一顿,眼中满是惊艳与折服。
全场掌声雷动!为她的才华,也为舞池中这对璧人。温知夏微微侧首,目光越过陆之衡的肩,
正对上傅斯年那双混杂着震惊、悔恨与恐慌的眼。他第一次,
像看一个完全陌生、且危险的女人一样,看着她。酒会散场,地下车库。“知夏!
”傅斯年声音沙哑,几步上前拦住她。温知夏驻足,
平静地注视着这个面容憔悴、眼布血丝的男人。曾经,他蹙眉她都会心碎。“我们谈谈。
”他几乎是哀求。温知夏笑了,笑意未达眼底,冰冷疏离:“傅总,你认错人了。
”看着他陡然僵硬的脸,她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“我是温知夏。不是林晚意的影子,
更不是你可以随意丢弃,又想捡回的垃圾。”说完,转身离去。高跟鞋声清脆决绝,
一步步踩碎他最后的幻想。黑暗中,陈助理收起一直录音的手机,看着老板失魂落魄的背影,
低声叹息:“这一次,是您亲手弄丢了宝藏。”4飞往**的航程中,
那股针刺般的预感始终盘旋在温知夏眉心。水城天空湛蓝,映入她眼底却是一片灰蒙。
双年展中国馆首次评审闭门会,气氛压抑。长桌尽头,声名赫赫的法籍华裔评审裴曼卿,
银发利落,眼神如刀。她翻着温知夏的履历,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轻蔑。“温**,
”她用中文开口,优雅却刻薄,“你三年前的社会活动,是在一个……家庭主妇厨艺班?
”会议室,落针可闻。所有目光如针般刺向温知夏,同情、嘲弄、幸灾乐祸。若是从前,
她早已无地自容。但现在,她只是平静地迎上裴曼卿的目光,睫毛都未颤动。她没有辩解,
从容地将私人电脑连接投影。屏幕亮起,一份扫描手稿呈现——《东方器物中的时间叙事》。
“这是我大学时期未发表的毕业论文。”温知夏声音清晰,“有些灵感,无需抢夺,
它本就属于创造者。”一句话,几位深谙内情的策展人脸色顿变。圈内谁人不知,
林晚意三年前一炮而红的展览,核心概念正是“器物的时间”!裴曼卿死死盯着屏幕,
在她翻阅资料的瞬间,温知夏的神识轻易捕捉到她心底翻涌的惊涛——不仅是惊讶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