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惊天赐婚,京城笑柄大夏皇朝,京都。一道圣旨如平地惊雷,炸响了整个将军府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兹闻将军苏战之女苏卿欢,娴熟大方,温良敦厚,
特赐婚于靖王萧玦,择日完婚,钦此!”传旨的太监捏着嗓子念完,整个前厅死一般寂静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角落里那个默默无闻的身影——苏卿欢。
她脸上那块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红色胎记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显得愈发狰狞可怖。
一个京城第一丑女。一个曾经的战神,如今却双腿残废、体弱多病的王爷。
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……笑话!“噗嗤!”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打破了沉寂。
苏卿欢那美貌动人的妹妹苏清柔,正用手帕掩着嘴,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光芒。“姐姐,
恭喜你了。能嫁给靖王殿下,真是你的福气呢。”她语气娇柔,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。
苏卿欢的继母刘氏也假惺惺地抹着眼角:“是啊,欢儿,这可是天大的恩赐,
你可要好好珍惜。”苏卿欢缓缓抬起头,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们虚伪的脸,心中毫无波澜。
她不是原来的苏卿欢,三天前,来自现代的天才军医,
魂穿到了这个被亲爹不疼、继母迫害、妹妹欺凌的小可怜身上。对于这桩婚事,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是太子和苏清柔的毒计。
他们想利用她这个“丑女”去羞辱曾经功高盖主的靖王,
顺便把她这个碍眼的人永远地踢出将军府。“多谢妹妹关心。”苏卿ahHuan淡淡开口,
声音清冷,“能嫁给靖王,的确是我的福气。毕竟他曾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,不像某些人,
只会躲在后宅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。”苏清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刘氏也沉下脸:“苏卿欢!你怎么跟**妹说话的!”“母亲,我说错了吗?
”苏卿欢迎上她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,“圣旨已下,
我现在是未来的靖王妃。你们对我出言不逊,难道是想抗旨不遵吗?”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
刘氏和苏清柔顿时哑口无言。传旨的李太监见状,连忙打圆场:“王妃说的是。将军大人,
接旨吧?”苏战,这位威名赫赫的大将军,此刻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这个丑女儿。
他心中有愧,却又无可奈何,最终只能沉声谢恩,接下了这道荒唐的圣旨。消息传出,
整个京都都沸腾了。丑女配残王,简直是年度最大的笑料!茶楼酒肆,街头巷尾,
全都在议论这桩婚事,等着看将军府和靖王府的笑话。苏卿欢对此充耳不闻。
回到自己那破败的小院,她开始盘算自己的未来。嫁给萧玦,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。
靖王府虽然落魄,但至少能让她摆脱将军府这个牢笼。
至于那个传说中的残废王爷……身为一名顶级外科医生,就没有她治不好的病,
没有她接不上的骨头。残废?呵,她倒要亲眼看看,到底是怎么个残废法。夜深人静,
苏卿欢的丫鬟云曦哭丧着脸:“**,您怎么一点都不急啊!那靖王听说不仅腿残了,
性情也变得暴戾无比,之前抬进府的两个侍妾,一个疯了,一个被打得半死送了出来!
”苏卿AHuan一边摆弄着几根银针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别怕。他要是敢动我,
我就让他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‘残废’。”银针在她指尖翻飞,闪烁着森然的寒光,
看得云曦心里直发毛。她总觉得,自家**自从三天前落水醒来后,就好像变了个人。
变得……让人有点害怕,又莫名的安心。第二章克扣嫁妆?加倍奉还!婚期定在十日后,
仓促得像一场闹剧。刘氏和苏清柔摆明了就是要看她笑话,
不仅没派人来修缮她那破旧的院子,连嫁妆的事也绝口不提。这天,
云曦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,气得小脸通红。“**!太过分了!
我听说夫人给二**准备的嫁妆,光是单子就列了十几页,金银玉器、绫罗绸缎应有尽有。
可轮到您,她们就说库房紧张,打算随便拿几抬破烂玩意儿充数!
”苏卿欢正在捣鼓一瓶药膏,闻言头也不抬:“意料之中。”“您就这么算了?
”云曦急得跺脚。“算了?”苏卿欢抬眸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我娘亲当年留下的嫁妆,
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她们吞了这么多年,是时候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。”第二天一早,
苏卿欢便带着云曦,径直闯进了刘氏的院子。刘氏正在和苏清柔一起欣赏一批新到的珠宝,
看到苏卿欢,顿时拉下脸来。“你来做什么?没规没矩的。”“母亲,
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我的嫁妆。”苏卿欢开门见山,目光直直地落在桌上那本厚厚的账册上。
“你的嫁妆?我不是说了,库房紧张,先凑合……”“母亲说笑了。
”苏卿ahHuan打断她的话,语气不容置喙,“我说的,不是将军府的库房,
而是我亲娘留给我的嫁妆。当年她嫁给父亲时,十里红妆,嫁妆单子至今还在我这里。
这些年,一直由母亲代为保管,如今我即将出嫁,还请母亲将单子和钥匙一并归还。”说着,
她从怀里掏出一份微微泛黄的单子,拍在了桌上。刘氏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她没想到苏卿欢手里竟然还留着这份原始单子!这些年她早已将那些嫁妆变卖的变卖,
充公的充公,哪里还拿得出来?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
你娘的嫁妆早就……”“早就被您和妹妹拿去用了,是吗?”苏卿欢冷笑一声,
声音陡然拔高,“我娘的‘血玉观音’,如今戴在妹妹的脖子上。我娘最爱的‘流光锦’,
被做成了妹妹的新衣。我娘陪嫁的城外那座温泉山庄,也被记在了妹妹名下。母亲,您说,
这要是传了出去,御史台的言官们,会不会参将军一本‘治家不严,宠妾灭妻,
苛待原配嫡女’呢?”每一个字,都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刘氏心上。
苏清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,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上的玉观音。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
”“我是不是血口喷人,把账房先生请来,将府里这些年的账目和我娘的嫁妆单子一对便知。
”苏卿欢步步紧逼,气势凌人,“或者,我们现在就去请父亲来评评理?让他看看,
你们是如何将我这个嫡女的嫁妆,一点点搬空,喂饱了你们这对贪婪的母女!”“不要!
”刘氏彻底慌了。这件事要是闹到苏战那里,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。苏战虽然不喜苏卿欢,
但对原配妻子还是有几分情意的,更在乎自己的名声。“你想怎么样?”刘氏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很简单。”苏卿欢指着那份单子,“照价赔偿。单子上有的,一件不能少。
若是实物不在了,就折算成双倍的银票给我。少一分,我就去顺天府鸣冤告状!”“你敢!
”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苏卿欢眼神冰冷,毫无畏惧。最终,
刘氏和苏清柔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。她们变卖了自己的首饰,掏空了私库,又向娘家求援,
才勉强凑齐了苏卿欢要求的数目。
当几十箱沉甸甸的嫁妆和厚厚一叠银票送到苏卿欢的院子时,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惊呆了。
谁也没想到,这个一向任人欺负的丑**,竟然有如此雷霆的手段!苏卿欢看着眼前的一切,
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这只是第一步。她失去的,她会一样一样,全部拿回来!
第三章惊悚新婚夜,初见残王十日后,大婚如期而至。没有宾客盈门,没有热闹喧嚣,
只有一顶小轿,在全京城百姓嘲讽的目光中,将苏卿欢从将军府的侧门抬进了靖王府。
王府内一片萧瑟,连红绸都没挂几条,下人们个个面无表情,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麻木。
拜堂仪式简单得可笑。新郎萧玦并未出现,由一只大公鸡代为拜堂。苏卿欢盖着盖头,
面无表情地和一只鸡拜了天地,然后被送入了新房。红烛摇曳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她等了许久,等到饭菜冰凉,红烛燃尽,门口才传来一阵沉重的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。
吱呀一声,门被推开。一个身穿喜服的男人,坐着轮椅,被一个黑衣侍卫推了进来。
苏卿欢掀开盖头,看了过去。那人虽然坐在轮椅上,但身形依旧挺拔。喜服穿在他身上,
非但没有喜庆之感,反而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。他的五官俊美得惊人,宛如冰雪雕琢,
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,淬着千年寒冰,毫无温度,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残废战神,萧玦。“都下去。”他开了口,声音嘶哑而冰冷。
侍卫和丫鬟们立刻退了出去,关上了房门。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,
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萧玦控制着轮椅,缓缓来到她面前,抬起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,
审视着她脸上的红色胎记,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讥讽。“苏将军真是好手段,
竟把这样一个怪物塞给了本王。”他的话语刻薄至极。若是原主,恐怕早已羞愤得无地自容。
但苏卿欢只是平静地看着他,甚至还饶有兴致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,
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。“王爷过奖了。”她忽然开口,语出惊人,“比起我这个‘怪物’,
王爷您这双腿,才更值得说道说道。”萧玦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:“你什么意思?
”“没什么意思。”苏-卿欢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毫无预兆地蹲下身,
伸手就去掀他的裤腿。“放肆!”萧玦厉声喝道,下意识地想后退,却被她一把按住了轮椅。
他的侍卫莫风在门外听到动静,立刻就要冲进来,却被萧玦一个眼神制止了。苏卿欢的手,
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膝盖。入手的感觉,让她微微挑了挑眉。肌肉紧实,骨骼健壮,
毫无萎缩迹象。经脉虽然有些阻塞,但绝不是无法医治的“残废”。“王爷,”她抬起头,
迎上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“您这病,装得挺辛苦吧?
”一句话,让萧玦周身的寒气瞬间凝固。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,丑陋的胎记,
平静的眼神,以及那洞悉一切的笑容,第一次,有人敢如此直白地戳穿他的伪装。这个女人,
到底是谁?第四章王爷,你的演技不太行空气仿佛凝固了。萧玦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,
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。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他声音里的寒意能刮下三层霜。
“我胡说?”苏卿欢非但没怕,反而笑意更深。她松开手,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,
“王爷,我好歹也是将军之女,从小耳濡目染,也懂些皮毛医理。您这腿,气血充盈,
肌理分明,怎么看都不像是久坐轮椅之人该有的样子。”她顿了顿,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,
自顾自地喝了一口,才继续说道:“而且,我刚才为你把了脉。你脉象沉稳有力,气息悠长,
除了……中了点慢性毒,身体底子好得很呢。”“毒”这个字一出口,萧玦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这件事,除了他和莫风,绝无第三人知晓!这个女人,竟然只凭一次诊脉就看了出来?
“看来我没说错。”苏卿欢将他的震惊尽收眼底,心中更加笃定,“所以,
别再用那种想杀人的眼神看我了。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你的敌人,也就是我的敌人。
合作,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。”萧玦沉默了。他审视着苏卿ahHuan,
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被全京城嘲笑的丑女。她的冷静、胆识和敏锐,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“合作?凭什么?”许久,他冷冷地开口。“凭我能解你身上的毒,治好你的腿。
让你从一个任人宰割的残废,重新变回那个战无不胜的靖王。”苏卿欢走到他面前,
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气场十足。“条件呢?”“很简单。第一,给我一纸和离书,
等我们大业得成,你放我自由。第二,助我查清我母亲当年的死因。
”萧玦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。他以为她会索要权势富贵,没想到却是自由和复仇。“成交。
”他几乎没有犹豫,便答应了。“很好。”苏卿欢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那么从明天开始,
我就要为你‘治腿’了。王爷,你可要好好配合,别露馅了。”第二天,
苏卿欢便大张旗鼓地开始为萧玦“治病”。她命人准备了**的金针,
还有各种气味古怪的药草,每天准时准点地出现在萧玦的房间里。“王爷,把裤子脱了。
”她面无表情地命令道。萧玦的脸瞬间黑如锅底。莫风在旁边也是一脸尴尬。“王妃,
这……不合规矩。”“我是大夫,在我眼里,没有男女之别,只有病人和器官。
”苏卿欢一脸专业,“怎么,你们靖王府还想找个男大夫来治?那你们就继续让他装瘸吧。
”最终,萧玦还是咬着牙妥协了。苏卿欢拿出她最长最粗的一根金针,对着他的穴位,
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。“嘶——”饶是萧玦意志力惊人,
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**得倒吸一口凉气。这女人,是故意的!他抬头,
正好对上苏卿欢那双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。“王爷,疼吗?”她明知故问,“良药苦口,
金针刺穴,都是为了你好。你忍着点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
苏卿欢每天都换着花样“折磨”萧玦。针灸、药浴、**……美其名曰“治疗”,
实际上就是在试探他的底线,顺便报复一下他新婚夜的“恶言相向”。而萧玦,
竟然全都硬生生地扛了下来。这天,苏卿欢又一次施针完毕,看着他额上布满的细密汗珠,
终于有些于心不忍。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她收起金针。萧玦缓缓睁开眼,
黑眸深不见底:“苏卿欢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“不做什么啊,给你治病。
”苏卿欢一脸无辜。“你!”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苏卿欢轻笑出声,
“你的经脉被毒素堵塞,必须用重法疏通,我这可不是在整你。不过……”她话锋一转,
凑到他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,你装病的样子,像极了在向我撒娇,你知道吗?
”这句土味情话,让萧玦瞬间石化。他活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听到如此……不知廉耻的话!
看着他俊脸涨红,又惊又怒的样子,苏卿ahHuan心情大好地转身离去。门外,
莫风看着自家王爷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,再看看王妃离去的潇洒背影,
心里默默地想:这个王妃,好像……有点东西。第五章回门风波,打脸白莲花三日后,
是新嫁娘回门的日子。按照规矩,苏卿欢要带着萧玦一起回将军府。一大早,
苏清柔和刘氏就派人传话,说是在府中设宴,等着他们回去。“**,这明显是鸿门宴啊!
”云曦忧心忡忡,“她们肯定又想当众羞辱您和王爷。”“怕什么。
”苏卿欢正在为萧玦做腿部**,头也不抬,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她们想看笑话,
我们就演一场好戏给她们看。”萧玦瞥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这几日的“治疗”,
虽然过程痛苦,但效果显著。他能感觉到,自己腿部的知觉正在慢慢恢复。
对于苏卿ahHuan,他的观感也从最初的厌恶和警惕,变成了一种复杂的好奇。
当靖王府的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时,早已等候在此的下人们,脸上都挂着藏不住的讥笑。
看到萧玦被莫风从马车上“抱”下来,坐上轮椅,那些嘲笑的目光就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苏卿欢扶着轮椅,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,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。宴客厅里,
刘氏和苏清柔打扮得花枝招展,正和几位贵妇人谈笑风生。见到他们进来,
苏清柔立刻迎了上来,故作关切地看着萧玦的腿:“哎呀,王爷,您的腿还是不见好转吗?
姐姐也真是的,怎么能让您如此劳累呢?”她身边的几个贵妇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
靖王殿下金枝玉叶,可得好好休养。”“这新婚燕尔的,怕是累着王爷了吧?”话里话外,
都在暗示萧玦身体不行,连回门这种小事都力不从心,顺便讥讽苏卿ahHuan不懂事。
苏卿欢笑了笑,伸手亲昵地挽住萧玦的胳膊,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
用一种娇嗔的语气说:“妹妹说的是哪里话。王爷他……疼我还来不及呢。
昨晚我们歇得晚了些,今天本不想让他来的,可他偏要坚持,说不能失了礼数,
让我的娘家人小瞧了我。”她这番话说得极其暧昧,再配上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,
信息量巨大。歇得晚了?疼她还来不及?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,看向萧玦的眼神里,
充满了男人都懂的意味。萧玦的身体僵了一下,差点没控制住把她推开。这个女人,
演戏演上瘾了是吧?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,甚至还配合地伸出手,
轻轻拍了拍苏卿ahHuan的手背,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宠溺:“无妨,只要你高兴就好。
”这一下,更是坐实了苏卿ahHuan的话。苏清柔的脸都绿了。她本想羞辱他们,
结果反倒被秀了一脸恩爱!刘氏见状,连忙转移话题:“好了好了,快入座吧。欢儿,
你也是,都是王妃了,怎么还这么不懂事,没看到王爷脸色都白了吗?”“母亲说笑了。
”苏卿ahHuan扶着萧玦入座,亲自为他布菜,温柔体贴到了极点,“王爷不是累的,
是昨晚……为了让我高兴,不小心着了点凉。不过没关系,回去我亲自为他调理,
保证龙精虎虎。”“龙精虎虎”四个字,她说得意味深长。在座的夫人们再也忍不住,
一个个都露出了暧-昧的笑容。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,
就这么被苏卿ahHuan几句话搅成了大型虐狗现场。苏清柔气得差点捏碎了手里的筷子。
宴席结束后,苏卿欢推着萧玦准备离开。经过苏清柔身边时,她忽然停下脚步,
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妹妹,别白费心机了。我的男人,好得很。
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太子吧,我听说,他最近好像……不太行啊?”说完,
她留给苏清柔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,潇洒离去。苏清柔愣在原地,脸色由绿转白,
再由白转青,精彩纷呈。马车上,萧玦终于忍不住了:“你刚才跟她胡说八道了些什么?
”“没什么。”苏卿欢心情很好,“就是随便聊聊男科方面的话题。怎么,王爷也感兴趣?
”萧玦:“……”他决定闭嘴。跟这个女人说话,迟早要被气死。第六章汤药有毒,
内鬼现形回门风波之后,靖王府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。苏卿欢一边继续给萧玦“治腿”,
一边开始着手调查他中毒的源头。萧玦中的是一种名为“蚀骨散”的慢性毒药,毒性隐秘,
会日积月累地侵蚀人的筋骨和内脏,最后在无声无息中夺走性命。下毒之人,用心极其歹毒。
“这毒,你是什么时候中的?”苏卿ahHuan问。“三年前,北境战场上那次重伤之后。
”萧玦回忆道,“回来后,太医院的张院判便一直负责为我调理身体。”“张院判?
”苏卿ahHuan眯起了眼睛,“把这些年他开的药方,以及每日的药渣,都给我拿来。
”莫风很快便将东西送了过来。苏卿欢仔细检查了每一张药方,又将药渣一一碾碎,
放在鼻尖轻嗅,用银针试探。果然,问题就出在这里。每一剂汤药里,
都掺杂了微乎其微的蚀骨散。分量极少,少到即便是最高明的太医也难以察觉,但天长日久,
足以致命。“下毒的人,就是这个张院判。”苏卿ahHuan得出结论。“不可能。
”莫风立刻反驳,“张院判是宫里的老人了,一直忠心耿耿,
怎么会……”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苏卿ahHuan冷冷地说,“你家王爷出事,
得利最大的人是谁?”莫风和萧玦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名字:“太子。
”“那张院判的家人呢?”苏卿ahHuan继续问。“他的孙子,
上个月刚在翰林院谋了个不错的差事,据说……是太子殿下举荐的。
”莫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真相,已经昭然若揭。“王爷,您打算怎么做?”莫风请示道。
萧玦眼中寒光一闪,正要说话,苏卿ahHuan却抢先一步开了口。“不能打草惊蛇。
”她说,“蛇打七寸,我们不仅要抓住张院判,还要把他背后的人也一起揪出来。”第二天,
张院判照例来给靖王请脉。他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,然后捻着胡须,摇头叹气:“唉,
王爷的身体还是不见起色啊。这腿,恐怕是……回天乏术了。”苏卿ahHuan坐在一旁,
冷眼看着他表演。“张院判。”她忽然开口,“我最近也学了些医理,
为王爷配了一副新的方子,想请您帮忙参详参详。”说着,她将一张药方递了过去。
张院判接过来一看,只见上面写的都是些活血化瘀、强筋健骨的珍贵药材,
不由得在心中冷笑。这个丑女王妃,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?王爷的腿,
可是连他都束手无策,她随便写个方子能有什么用?“王妃的方子……倒是用心了。
”他敷衍道,“只是这些药材药性猛烈,恐怕王爷虚不受补啊。”“无妨,
我已经为王爷试过几剂了,效果甚好。”苏卿ahHuan微笑道,“从今天起,
王爷就改用我的方子了,不劳张院判费心。”张院判心中一惊。若是停了他的药,
那毒……岂不是就断了?不行,绝对不能让她得逞!“王妃,万万不可!”他急忙劝阻,
“王爷的身体不比常人,胡乱用药,恐有性命之忧啊!”“哦?是吗?
”苏卿欢笑得高深莫测,“我倒觉得,一直喝您开的药,才真有性命之忧呢。
”张院判的心咯噔一下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“王妃这是什么意思?老夫一心为王爷,
天地可鉴!”“是吗?”苏卿ahHuan端起桌上的一碗药,
正是刚刚根据张院判的方子熬好的。她走到张院判面前,将药碗递给他。
“既然张院判如此忠心,想必是不介意,当着我们的面,
喝下这碗你亲手为王爷开的‘续命汤’吧?”张院判的脸,“唰”地一下,全白了。
第七章缔结盟约,土味情话张院判看着苏卿欢递过来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,
双腿抖得像筛糠。这药里有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。日复一日,
他亲手将那无色无味的毒药掺进去,如今,却要让他自己喝下去?
“王妃……您……您这是在折煞老夫啊!”他冷汗涔涔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
“老夫对王爷忠心耿耿,怎敢喝王爷的药?”“我看你不是不敢,是不敢吧。”苏卿欢冷笑,
将药碗重重地放在他面前的地上,“这药,今天你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!”莫风上前一步,
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张院判,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。张院判彻底绝望了。他知道,
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。“是太子……是太子殿下逼我的!”他崩溃大哭,
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,“他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,我不得不从啊!王爷饶命,王妃饶命啊!
”萧玦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,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果。他挥了挥手,
莫风便将张院判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。房间里恢复了安静。“你早就知道了?
”萧玦看向苏卿欢。“猜到了一些。”苏卿ahHuan坦然承认,
“能让你这个战神悄无声息倒下的,除了你最亲近的人,还能有谁?”萧玦沉默了。半晌,
他抬起头,第一次用一种平等的姿态,认真地看着她:“苏卿ahHuan,本王承认,
之前是小看你了。”“现在认识到也不晚。”苏卿ahHuan在他对面坐下,“那么,
我们的盟约,现在还算数吗?”“自然算数。”萧玦沉声道,“从今往后,你我便是盟友。
本王会助你查清母亲的死因,作为交换,你要彻底治好本王的腿。”“一言为定。
”苏卿ahHuan伸出了手。萧玦看着她那只白皙纤细的手,犹豫了一下,也伸出手,
与她交握。两只手握在一起,一个冰冷,一个温热,却意外地和谐。“现在,你可以告诉我,
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?”苏卿ahHuan问。“三年前北境那一战,我虽胜了,
却中了敌军的埋伏,从马上摔下,伤了脊骨。”萧玦缓缓说道,
“太医说我此生都无法再站起来。而太子,便借此机会,联合朝中大臣,夺了我的兵权。
”“脊骨?”苏卿ahHuan皱起了眉,“我检查过,你的脊骨没有问题。”“是吗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