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手热文《甄嬛今天也躺平》雍正流朱小说推荐

发表时间:2025-08-09 10:26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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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加班费……是个什么东西?”雍正那冰冷如刀锋的反问,裹挟着帝王之怒的威压,沉甸甸地砸在叶可一脸上。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扔在北极冰原上的鹌鹑,冻得灵魂都在打颤。完了完了完了!这回真是精准踩雷,直接踹翻了封建主义资本家的高压线!她甚至能感觉到老板周身散发的低气压,让养心殿后殿温暖的烛火都显得阴森起来。极度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心脏,叶可一脑中名为“社畜求生欲”的CPU在濒临烧毁的边缘再次超频启动!不能承认!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对“侍寝”这种封建糟粕的**!必须合理化!必须包装!必须让这个可怕的词汇听起来无比崇高、无比忠诚、无比……符合核心价值观!电光火石之间,她猛地抬起头,脸上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、混合着恍然大悟、无上荣光以及极度羞愧(这次是真羞愧)的表情。声音因为恐惧而尖细变形,却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激动:“皇上息怒!臣妾的意思是……是……福报!对!是沐浴皇恩浩荡、为君分忧的福报啊!”她语速快得像连珠炮,生怕慢一秒就被拖出去咔嚓了,“‘加班’者,乃是为社稷、为君父呕心沥血、焚膏继晷、鞠躬尽瘁之谓也!此乃臣子本分,更是无上荣光!岂敢言‘费’?!臣妾愚钝!一时口误!臣妾想说的是‘福报’!能侍奉圣躬,为皇上……呃……‘加班’……不!是躬行侍奉之道!这就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的‘福报’!”她磕磕巴巴,把自己绕得头晕眼花,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:“臣妾对皇上的忠心!对工作的热情!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!这侍奉君上的福报,就是臣妾毕生所求的最高‘报酬’!无需任何金银俗物!皇上您……您就是臣妾最大的福报啊!”说到最后,她声音带着哭腔(这次是真吓哭了),额头重重磕在柔软的锦被上(幸好不是地砖),一副羞愧欲死、恨不得原地自裁谢罪的姿态。殿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。烛火轻微地噼啪跳动,映照着雍正那张轮廓分明的脸。他脸上那股冰冷刺骨的怒意似乎……凝滞了?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:有被这荒谬绝伦的解释噎住的愕然,有对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、强行狡辩的荒谬感,还有一丝……极其罕见的、近乎匪夷所思的啼笑皆非?他负在身后的手,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手指。那句“皇上您就是臣妾最大的福报啊”,像一把淬了毒的软毛刷,在他心尖最冷硬的地方,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。痒得怪异,也……荒谬得可笑。“福报?”他重复了一遍,声音低沉依旧,但那种冻结一切的寒意似乎淡了些许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性的审视,“你所谓的‘福报’,就是指……对着朕,喊‘加班费’?”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,牢牢锁定叶可一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。叶可一心里把“福报”这个词的发明者骂了一万遍,脸上却维持着虔诚又痛苦的表情:“臣妾该死!臣妾口不择言!实乃……实乃臣妾太过激动!白日得沐天恩,得赐‘咸’字封号(内心OS:老板你就是在内涵我!),已是惶恐无地!今夜又能……躬行侍奉之道……臣妾激动之情无以言表,情急之下,竟将心中对皇上无上恩泽的感念,错用了这等……这等粗鄙市井之语!臣妾有罪!求皇上责罚!”她再次把头埋下去,肩膀“羞愧”地耸动。雍正沉默了。他踱了两步,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拉长,最终在龙榻不远处的一张紫檀木圈椅上坐了下来。他抬手揉了揉眉心,白日堆积的政务疲惫似乎被眼前这出闹剧搅得更深了,但奇异的是,那股惯常的烦躁感,却被一种新的、更为古怪的情绪取代——一种纯粹的、对眼前这个“奇葩”的好奇。“罢了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,却少了之前的雷霆之怒,“起来说话。裹着被子,像什么样子。”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嫌弃?逃过一劫?叶可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巨大的狂喜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,就被“起来说话”四个字砸得有点懵。起来?怎么起来?她现在可是被裹得严严实实,像个待拆的快递包裹!行动极其不便!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锦被缠得死紧,动作笨拙得像只搁浅的咸鱼,努力扑腾了几下,差点又一头栽倒。好不容易才勉强靠着床头坐直,头发散乱,锦被在胸前裹成一团,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莹润的肌肤,配上她惊魂未定、眼眶微红的表情,看起来……既狼狈又可怜。雍正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,看到她这副模样,眉峰几不可察地又蹙了蹙。他没再纠结于“福报”还是“加班费”的问题,仿佛刚才那场惊悚的对话从未发生。他端起旁边小几上一盏早已冷却的参茶,喝了一口,忽然问了一个让叶可一再次宕机的问题:“咸贵人,”他放下茶盏,目光沉静地看着她,像是在布置一项严肃的工作任务,“今日朝议,有言官弹劾江南织造衙门贪墨成风,虚报账目,耗损国帑。依你看,此事……当如何彻查?”轰隆!叶可一脑子里仿佛又炸了一道雷!查…查贪官?!老板!现在是半夜十二点!是侍寝时间!不是御前奏对时间啊!您这思维跳跃得也忒快了吧?!从“福报”直接跳到“反贪风暴”?这工作狂属性要不要这么敬业?!她一个后宫妃嫔(虽然是假冒的),懂什么反腐倡廉?!她张着嘴,眼睛瞪得溜圆,像只受惊的仓鼠。大脑一片空白。白天刚考完园艺学(鸢尾花习性),晚上就要考行政管理学(反贪查账)?老板您这是要搞后宫科举吗?!“臣…臣妾……”她干巴巴地开口,大脑疯狂搜索着穿越前刷过的社会新闻和电视剧片段,“这…这个…臣妾以为……关键在账目!对!查账!”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一定要仔细核查原始凭证!流水记录!总账明细账都得对!最好派个可靠的第三方……呃……钦差大臣!微服私访!暗地里搜集证据!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她越说越心虚,声音也越来越小。这都是电视剧里演的套路啊!管不管用啊?!她偷偷瞄了一眼雍正的表情。雍正脸上依旧是那副看不出喜怒的冰山表情,只是指尖在圈椅扶手上轻轻敲了几下,发出规律的嗒…嗒…嗒…声,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。他忽然又问:“若查实证据确凿,该当如何处置?”叶可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处置?还能怎么处置?抄家砍头流放一条龙呗?这可是封建王朝!但这话能直接说吗?老板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?不符合柔弱小白花人设?她小心翼翼地瞅着老板的脸色,斟酌着字句:“这个嘛……皇上圣心独断……雷霆雨露皆是君恩……呃……法办!一定要严办!以儆效尤!”她努力回想历史剧里的台词腔调,“要追回赃款!充入户部……或者……或者内务府?”她也不知道该充到哪里去。雍正看着她绞尽脑汁、努力想显得“公正严明”又不敢说太狠的样子,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、几乎难以捕捉的笑意。他没再追问处置方式,而是话锋再次一转,抛出了一个更让叶可一魂飞魄散的终极问题:“这些,倒也是寻常之论。”他淡淡地说,目光却骤然变得锐利无比,如同利刃般精准切入,“朕更好奇的是,你一个深闺女子,从未接触过朝堂经济,是如何懂得‘原始凭证’、‘流水记录’、‘总账明细账’这些……账房先生才精熟的术语?”轰——隆——隆!!!叶可一感觉自己脑子里不是炸了一道雷,而是被扔进了一整个雷暴云团!瞬间被劈得焦脆,魂飞天外!完了!芭比Q了!彻底露馅了!刚才情急之下只顾着把现代词往外拽,根本没想过这些词在古代后宫妃嫔嘴里说出来有多惊悚!她僵在那里,脸色瞬间煞白,比刚才被帝王之怒吓到还要白上三分。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角、后背疯狂涌出,瞬间浸透了贴身的寝衣。锦被里温暖如春,她却感觉如坠冰窟!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雍正那道穿透性的目光,正牢牢地钉在她脸上,带着洞悉一切的审视和冰冷的探究。仿佛在对她说:解释吧,朕等着。看看你这只小狐狸,还能编出什么花来?叶可一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大脑彻底死机,只剩下一片刺眼的雪花屏。侍寝夜惊魂,最终变成了社畜马甲保卫战!而她的马甲,此刻正被老板亲手攥在手里,只需轻轻一拽,就会彻底粉碎!

第七章咸鱼查账与神医的死亡凝视

原始凭证…流水记录…总账明细账……”雍正那冰冷的、如同淬了冰的质问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叶可一的心脏上。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当场抓获的诈骗犯,精心伪装的“咸鱼弱鸡”人设瞬间崩得稀碎,露出了里面那个塞满了现代知识的“危险灵魂”!冷汗如同开了闸的洪水,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,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,激起一阵阵战栗。完了!露馅了!彻底露馅了!老板的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,分明已经看穿了她内核不对版!现在怎么办?承认自己是穿越来的?怕不是下一秒就被当成妖魔鬼怪架出去烧了!求生的本能如同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,在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下,叶可一混乱的大脑CPU再次强行过热运转!装傻!必须装傻!把锅甩给虚无缥缈的“天赋”和“奇遇”!“皇…皇上恕罪!”叶可一猛地伏下身,额头紧紧贴着锦被,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,“臣妾…臣妾不懂!臣妾真的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!”她开始疯狂甩锅模式,“那些词…那些词就像是…像是天外飞来,直直砸进臣妾脑子里的!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!兴许…兴许是那日被鸢尾仙葩砸中,开了…开了什么奇怪的灵窍?”她越说越离谱,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,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编,“又或者…是臣妾幼时落水,脑子进了点奇奇怪怪的水…偶尔就会蹦出些怪词儿…对对对!就是脑子进水了!臣妾脑子不好使!皇上您明鉴啊!”她抬起头,努力睁大那双含着惊吓泪光的眼睛,试图用最无辜、最懵懂、最“脑子有坑”的眼神望着雍正,内心疯狂祈祷:老板!信我!我就是个间歇性胡言乱语的傻子!没威胁!放过我吧!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那张苍白惊慌的小脸,那双努力想表现出“纯真愚蠢”却难掩惊惶的眼睛,还有那套漏洞百出、荒谬到令人发指的辩解……他沉默了。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,以及叶可一压抑不住的、过于急促的呼吸声。每一秒的沉默都如同凌迟,让她濒临崩溃。终于,雍正缓缓站起身。他没有再看叶可一,而是踱步到窗边,负手而立,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。明黄的寝衣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却衬得他挺拔的背影更加冷硬莫测。就在叶可一以为他要下令把自己拖出去的时候,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罢了。”两个字,轻飘飘的,却让叶可一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,几乎虚脱地瘫软下去。劫后余生?不,更像是死刑改成了死缓!“朕看你,”雍正转过身,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,不再是穿透性的审视,而是一种带着冰冷评估的打量,像是在看一件尚有瑕疵却功能奇特的新工具,“倒也不是全然无用。”叶可一:???老板您这评价标准是什么?能糊弄过关就算“不是全然无用”?“江南织造贪墨一案,”他话锋一转,再次回到了工作狂模式,“牵扯甚广,账目繁杂,户部与内务府盘查月余,进展甚微。”他踱步到龙案前,随手拿起一本厚厚的账册,掂量了一下,然后……竟然“啪”地一声,把它扔到了叶可一裹着的锦被上!“砰!”账册沉重的分量砸得叶可一腿上一疼。“这卷账册,是内务府初步核查的江南织造流水,”雍正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,仿佛在布置一项再寻常不过的任务,“限你三日之内,找出其中所有不合理开支、虚报耗损、以及可能的贪墨线索。朕倒要看看,你这被‘仙葩砸开’的灵窍,还有那脑子里进的‘奇怪的水’,到底……有几分斤两。”叶可一目瞪口呆地看着腿上的账册,厚厚的册页散发着陈年纸张和墨汁的味道。查账?!让她一个现代社畜(虽然是财务**)查古代贪官污吏的账?!还是用文言文加流水账写的?!这难度系数堪比让她用算盘破解高数题啊!老板!您这惩罚方式也太硬核了吧?!

接下来的三天,承乾宫东偏殿变成了叶可一的“审计办公室”。巨大的案几上摊满了从内务府搬来的、散发着霉味的陈旧账册。空气中弥漫着纸张、墨汁和叶可一身上散发出的浓浓“社畜怨气”。“啊——!疯了疯了!”叶可一第N次把毛笔摔在桌上,墨汁溅了她一脸,“这写的都是什么鬼画符?!‘支苏杭熟丝一千斤,耗水脚银三百两’?三百两银子运丝线?!这是用金船运的还是雇了八抬大轿?!离谱!太离谱了!”“‘置办织机铁木构件,耗损银八百两’?什么铁木构件这么贵?!镶金边了吗?!这不明摆着虚报吗?!”她一边狂喷,一边抓起另一本账册,“还有这个!‘采买湖州生茧,损耗三成,折银一千五百两’!生茧又不是豆腐做的!路上损耗三成?!骗鬼呢!物流这么差劲吗?!”流朱和浣碧心惊胆战地在一旁伺候笔墨,看着自家主子化身暴躁喷火龙,对着账册疯狂输出。她们听不懂什么是“物流”、“虚报”,但主子那副“老娘要撕了这些破账”的气势着实吓人。叶可一暴躁归暴躁,但老板的任务就是圣旨,不干不行。现代知识告诉她,查账无非是看逻辑、找异常、核凭证。凭证她搞不到,就只能死磕逻辑和异常值!她索性放弃毛笔,找来炭笔(再次违规操作),在废纸上疯狂写写画画,努力把那些晦涩的文言文流水账,翻译成她能理解的“报销单”。“时间…地点…物品…数量…单价…总价…经手人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像在玩一个大型古代版“大家来找茬”。碰到金额巨大、理由奇葩的开支,就用炭笔在旁边画个大大的“?”;碰到频繁出现的同一个经手人名字,就画个圈圈标记起来;看到损耗率高得离谱的项目,直接打个叉!三天三夜,叶可一熬得双眼通红,像个修仙的道士。案几上的废纸堆成了小山,上面画满了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、箭头和吐槽——“巨贪!”、“洗钱嫌疑!”、“败家玩意儿!”。

终于在第四天清晨,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,叶可一捧着自己用炭笔在几张宣纸上鬼画符般的“审计报告”——几张列着核心疑点、画着关系图的“咸鱼版线索图”,以及一本被她用炭笔圈点勾画得面目全非的重点账册副本,颤巍巍地被“请”到了养心殿。养心殿内,雍正正在批阅奏折。听到通传,他头也没抬,只淡淡道:“咸贵人来了?呈上来。”叶可一紧张得手心全是汗,把自己那几张“大作”和账册副本交给苏培盛呈了上去。雍正放下朱批御笔,拿起那几张鬼画符般的宣纸。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炭笔字迹、奇怪的符号(比如“?”、“叉叉”、“圈圈”)、还有那些极其直白粗暴的批注——“虚报!至少贪一半!”、“此人经手项目耗损奇高!重点查狗官!”、“运费贵得能买艘船!离谱!”,他英挺的眉峰一点点蹙紧。叶可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老板觉得她在敷衍甚至侮辱圣意。雍正没有立刻发怒。他沉默地、一页页翻看着,速度很慢。当他翻到那张被叶可一标记了多处可疑经手人、并用炭笔画出“关系网”的图时,目光猛地一凝!那看似混乱的线条和几个被反复圈出的名字,竟清晰地指向了几个他早已有所怀疑、却苦无实证的内务府中层官员!甚至隐隐牵涉到一位他没想到的、职位更高的宗室!他深邃的眼眸中,骤然掠过一丝锐利的光芒!他立刻拿起那本被批注得密密麻麻的账册副本,对照着叶可一标出的几处“天价开支”和“高损耗”项目,又迅速翻阅了苏培盛呈上的、户部之前上报的核查报告。殿内一片寂静,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。叶可一紧张得快要窒息。良久,雍正终于放下所有东西,抬起眼,目光沉沉地落在叶可一身上。那眼神极其复杂,少了之前的冰冷审视,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探究和……一丝极其罕见的震动?“这些……”他点了点那几张鬼画符般的纸,声音低沉,“都是你想出来的?”叶可一刚想硬着头皮点头,就听雍正又补充了一句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抬起头来。”叶可一不明所以,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对上雍正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。

就在这时,侍立在殿角的太医温实初,奉命上前为连日辛劳(熬夜查账)的咸贵人请个平安脉。他恭敬地走到叶可一身侧,低声道:“小主,请伸手。”叶可一机械地伸出还在微微发抖的手腕。温实初的手指隔着丝帕轻轻搭了上去。殿内依旧寂静。雍正的目光,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温实初诊脉的手。温实初初时还面色平静,但仅仅几个呼吸之后,他的指尖猛地一颤!倏地抬起头,看向叶可一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恭敬温和,而是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!那眼神,锐利如刀,仿佛穿透了她的皮囊,直刺她灵魂深处那个不属于此世的异数!他的嘴唇微微翕动,几乎要脱口而出,却在雍正那深沉莫测的目光注视下,硬生生咽了回去,只剩下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!脉象!这脉象!比上次在储秀宫时更加诡异!那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纠缠冲撞得更加激烈!一股沉弱如无根浮萍(原主),另一股却……生机勃勃、跳脱不羁得如同异世之火(叶可一)!这绝非寻常病症!(注:去掉了“甄嬛”及括号内的姓名标注)温实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他飞快地垂下眼,不敢再看叶可一,更不敢看皇帝,手指却像被烫到一般,猛地从她腕上移开!叶可一的心,瞬间沉到了谷底。温太医的反应……完了!难道连最后的“健康伪装”也要崩塌了?!老板的眼神为什么也这么奇怪?!查账危机似乎刚现曙光,一重更加致命的身份危机,却在温实初这无声的惊骇中,骤然降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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