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28岁的我,事业有成,却被家里催婚催得头大。无奈之下,我去相亲,
遇到了雷厉风行的警花陈玥。我们竟一拍即合,相识一个月就领了证。婚礼当晚,
洞房花烛夜,她一通电话就奔赴了现场,留我独守空房。
起初我极力说服自己理解她工作的特殊性,但日复一日的冷落,让这段婚姻名存实亡。
结婚三个月,我们甚至没有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。直到一次意外,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,
所有的委屈和失望彻底引爆。我平静地提出了离婚,她却第一次在我面前,哭了。
第1章洞房花烛,警铃大作我叫李泽,今年二十八,自己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,
在亲戚朋友眼里,算是标准的“钻石王老五”。可这“王老五”的名头,在我妈看来,
约等于“老大难”。“再不结婚,你都快成化石了!”我妈在电话里第N次咆哮。
顶不住压力,我走上了相亲的流水线。见过的女孩不少,有温柔的,有漂亮的,
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直到我遇见陈玥。她跟别的女孩不一样。相亲那天,她穿着一身便服,
但坐姿笔挺,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。她没问我车房,没问我收入,
开口第一句是:“李先生,抱歉,我只有半小时,一会儿还有个会。
”我反而被她的直接给逗笑了。“没关系,速战速决,效率高。”那半小时,
我们聊得意外投机。她说话干脆利落,逻辑清晰,身上有股飒爽的劲儿。我承认,
我被她吸引了。更让我意外的是,她对我似乎也挺满意。一个月后,
在双方父母的催促和祝福下,我们闪婚了。婚礼办得盛大而热闹。
我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陈玥,她脸上难得带了些羞涩的红晕,美得让人心颤。那一刻,
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。我甚至已经开始幻想,我们未来的生活,
会是怎样一番温馨景象。然而,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。当晚,新房里红烛摇曳,
喜字刺眼。我跟陈玥喝了交杯酒,气氛正浓。我刚想凑过去,说点什么情话,
她的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。那**,不是普通的来电,急促得像是某种警报。
陈玥看到来电显示,脸色瞬间变了。她接起电话,只说了几个字:“收到。”“马上到。
”挂了电话,她看都没看我一眼,一边解着婚纱繁复的扣子,一边往衣帽间冲。
“局里有紧急任务,我得马上回去。”我愣在原地,手里还端着那杯没喝完的酒。
“今晚……可是我们……”我话没说完,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作训服,
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刮过。开门前,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,
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坚决。“抱歉,等我回来。”“砰”的一声,门关上了。
世界瞬间安静下来。只剩下我一个人,站在贴满喜字,铺满玫瑰花瓣的新房里。
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混着一丝干练的皂角香。我缓缓坐到床边,
看着床上那对依偎在一起的娃娃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洞房花烛夜,我的新娘,
奔赴了她的战场。而我,成了她身后那个,需要“理解”和“等待”的男人。我拿起手机,
想给她发个消息,让她注意安全。可打出的字又一个个删掉。她现在正在执行任务,
我不能打扰她。我这么告诉自己。她是警察,她的工作性质特殊,我既然选择了她,
就应该无条件地支持她。我关掉床头那盏暧昧的灯,独自躺在双人床的左侧,身边的位置,
一片冰凉。这一夜,我睁着眼,直到天亮。第2章消失的爱人陈玥是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。
她看起来疲惫不堪,眼下有淡淡的青色,作训服上还沾着些泥点。她一进门,
就把自己摔在沙发上,连话都懒得说。我把提前准备好的醒酒汤端到她面前。“喝点吧,
暖暖胃。”她抬眼看了看我,接过碗,一口气喝完,然后把空碗递给我。“谢了。
”没有多余的解释,没有昨晚任务的任何细节,甚至没有一个拥抱。我压下心里的那点失落,
接过碗放进厨房。等我出来时,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,呼吸均匀。我拿了条毯子,
轻轻盖在她身上。看着她沉睡的侧脸,我心里五味杂陈。我告诉自己,这只是个开始,
我需要适应。然而,我没想到,这种“适应”,成了我婚后生活的全部。
陈玥的工作忙碌程度,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。我们就像合租的室友,
而且还是那种作息完全错开的室友。我早上起床时,她要么已经走了,要么还在睡梦中。
我晚上下班回家,迎接我的永远是一室清冷。餐桌上,我精心准备的饭菜,
十次有九次会变凉,然后被我倒进垃圾桶。我们的交流,
仅限于微信上那几句言简意赅的对话。“我今天加班,不回来吃了。”“嗯,知道了。
”“我出差,大概三天。”“注意安全。”“钱够用吗?我给你转点。”“不用,我有。
”结婚一个月,我们同床共枕的次数,屈指可数。更多的时候,
是我一个人守着这栋空旷的房子,从天亮等到天黑,再从天黑等到天亮。我开始怀疑,
我们真的结婚了吗?我包揽了所有的家务。打扫卫生,洗衣做饭,甚至连她换下来的警服,
我都小心翼翼地手洗、熨烫平整,挂在衣柜里。我想,既然她在外面那么辛苦,
我就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好,让她回来能有个舒适的环境。我以为,我的付出,她能看见。
有一次,我妈来看我们,看到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,而陈玥的房间空无一人,
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。“阿泽,这像什么话?哪有新婚夫妻过成这样的?
陈玥她到底在忙什么?”我急忙替她解释:“妈,她工作特殊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警察嘛,
都这样。”“特殊?再特殊也不能不回家啊!你看看你,都瘦了。”我妈心疼地摸着我的脸。
我笑着把我妈推出厨房:“好了妈,您就别操心了。我们好着呢。
她就是昨天晚上值了个大夜班,在补觉呢。”我撒了谎。其实陈玥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家了。
送走我妈,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,
第一次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孤独。我不是需要一个保姆,也不是需要一个赚钱养家的工具。
我想要的,是一个妻子,一个能跟我分享喜怒哀乐,能在我疲惫时给我一个拥抱的伴侣。
可陈玥,给不了我这些。或者说,她根本没想过要给我。第3章冰冷的纪念日时间一晃,
就到了我们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。我想,这总该是个特别的日子吧。
我提前好几天就开始计划,订了她最喜欢的那家法国餐厅,还买了一束她最爱的白玫瑰。
我提前给她发了信息:“老婆,周五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,我已经订好餐厅了,七点,
不见不散。”过了很久,她才回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就这一个“好”字,让我兴奋了好几天。
我甚至提前结束了公司一个重要的会议,就为了能早点回家,把自己打理得帅气一点。
我换上新买的西装,喷了点她送我的香水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。镜子里的人,
意气风发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。六点五十,我到了餐厅。七点,她没来。我安慰自己,
可能路上堵车了,或者临时有什么事耽搁了。七点半,她还是没来。我给她打电话,关机。
我的心,一点点沉了下去。餐厅里的气氛很好,小提琴手拉着悠扬的曲子,
邻桌的情侣在低声说笑,烛光摇曳,映着他们幸福的脸。而我,一个人坐在这张双人桌前,
像个傻子。服务生过来问了好几次,菜要不要上。我每次都说:“再等等,我太太马上就到。
”八点,八点半,九点。餐厅快要打烊了。邻桌的情侣已经走了,小提琴手也收起了他的琴。
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,暗了又亮,始终没有她的任何消息。最后,经理走过来,
带着歉意对我说:“先生,不好意思,我们要打烊了。”我点点头,声音有些沙哑:“好的。
”我付了账,把那束没送出去的白玫瑰,留在了空荡荡的座位上。走出餐厅,
外面的冷风一吹,我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我没有回家,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我不知道走了多久,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麻。回到家,推开门,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。
我没有开灯,摸黑走到沙发边坐下,将自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。那一刻,我什么都不想做,
什么都不想说。不知过了多久,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。陈玥回来了。她打开灯,
看到坐在黑暗中的我,吓了一跳。“你怎么不开灯?吓我一跳。
”她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火味,不是香烟,是那种火灾现场的味道。我没有说话,
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,小心翼翼地问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
”我看着她,忽然觉得很可笑。“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我问。她愣了一下,
眼神里一片茫然。“今天?今天……周五啊。”我的心,彻底凉了。“是啊,周五。
”我自嘲地笑了笑,“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。”她的表情僵住了。她张了张嘴,
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低下头,小声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,我忘了。
今天下午有个突发的纵火案,我……”“够了。”我打断她。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。
任何理由,在“我忘了”这三个字面前,都显得苍白无力。“陈玥,”我站起身,
走到她面前,看着她的眼睛,“你觉得我们这样,还像夫妻吗?”她躲开了我的视线。
“李泽,我知道我忽略了你。但我的工作就是这样,我没办法。”“你不是没办法,
你只是不在乎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在你心里,工作永远是第一位,案子永远是第一位。
而我,这个所谓的丈夫,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,随时被遗忘的摆设。
”这是我们结婚以来,第一次争吵。没有歇斯底里,没有大吼大叫,但空气里的每一丝沉默,
都像刀子一样,割得人生疼。最后,她疲惫地说:“我累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说完,
她绕过我,走进了客房。我听着客房门关上的声音,站在原地,很久很久,都没有动。原来,
心碎是这种感觉。没有声音,却痛得无法呼吸。第4章付费的期待那次争吵之后,
我们陷入了更深的冷战。她似乎想弥补,开始尝试着每天给我发一条“早安”,
或者晚上回来时,给我带一份夜宵。但那些夜宵,大多是她们局里食堂的包子或者油条,
带着一股冰冷的敷衍。我没有回应,也没有拒绝。我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,
平静地接受,然后平静地扔掉。我们的家,变成了一个气氛诡异的旅馆。时间过得飞快,
转眼就到了我的生日。也是我们结婚三个月的日子。这一次,我学聪明了。
我提前一个星期就告诉了她。“陈玥,下周三是我生日。”我语气平淡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她正在换鞋,闻言动作一顿,抬起头看我,眼神里有些愧疚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这次我保证,
一定陪你过。”她甚至在手机备忘录里设置了提醒。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
我那颗已经快要死去的心,又不受控制地,冒出了一丝微弱的希望。或许,她真的在改变。
或许,我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。生日那天,我推掉了所有应酬,下午早早地回了家。
我没有再订外面的餐厅,而是选择在家里。我亲自下厨,做了四菜一汤,都是我拿手的菜。
我还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,点上了蜡烛。我把一切都布置得温馨又浪漫,
然后坐在餐桌前,等我的女主角登场。这一次,我想,总不会再出意外了吧。
我从七点等到八点,菜已经热过一次。从八点等到九点,菜已经热过两次。我给她打电话,
通了,但没人接。发微信,也没有回。我的心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慢慢变冷,变硬,
最后碎成一地冰渣。十点,十一点,十二点。墙上挂钟的指针,
宣告着我二十八岁生日的结束。我站起身,面无表情地把一桌子已经彻底凉透的饭菜,
一样一样,倒进了垃圾桶。红酒,被我“咕咚咕咚”地灌进了肚子。蜡烛,被我一口气吹灭。
我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,只觉得这个世界热闹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。原来,
最伤人的不是失望,而是给了你希望之后,再让你彻底绝望。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李泽啊李泽,你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。
第5章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只觉得头重脚轻。
我没有回卧室,就那么和衣躺在沙发上。半夜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
我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。吐完之后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我撑着墙壁站起来,
想去倒杯水喝。就在这时,我妈打来了电话。“儿子,生日快乐啊!
今天跟你媳妇儿玩得开心吗?”**在冰冷的墙壁上,听着我妈喜气洋洋的声音,
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“嗯,开心。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。“那就好,
那就好。你跟小玥好好的,妈就放心了。对了,你爸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,
明天给你寄过去啊。”“好,谢谢妈。”挂了电话,我再也撑不住,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。
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我努力工作,孝顺父母,对感情认真负责。我只是想要一个家,
一个温暖的家,为什么就这么难?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很久,直到手脚都开始发麻。
我决定出去走走。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,冷风吹在脸上,让我清醒了不少。
我漫无目的地走着,像个孤魂野鬼。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,
一辆闯红灯的电瓶车飞速向我冲来。刺眼的车灯让我瞬间睁不开眼。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,
脚下却一滑,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手臂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。骑车的小伙子吓坏了,
赶紧停下来扶我。“大哥,你没事吧?对不起,对不起!”我撑着地想站起来,
但左手手腕一用力,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我知道,可能骨折了。“没事,你走吧。
”我对他摆了摆手。我不想在这种时候,还去为难一个同样在深夜里奔波的年轻人。
我一个人,去了最近的急诊。挂号,排队,拍片,缴费,打石膏。医院里人来人往,
每个人都行色匆匆。有家人陪着,焦急地询问医生病情的;有情侣依偎在一起,小声安慰的。
只有我,一个人。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看着自己被白色石膏包裹起来的手臂,突然觉得,
这一切,像一场荒诞的笑话。我的妻子,在我生日的这天,再次失踪。而我,
在她失踪的这个夜晚,摔断了手。我甚至不知道该联系谁。医生嘱咐我:“你这骨裂了,
得好好养着。最近别沾水,别用力。最好让你家人多照顾照顾你。”家人?我苦笑了一下。
我拿着病历单,一个人走出了医院。凌晨的城市,安静得可怕。我打车回家。当我用右手,
艰难地拧开家门时,我看到了客厅亮着灯。陈玥回来了。她坐在沙发上,似乎在等我。
看到我手上的石膏,她猛地站了起来,快步走到我面前。“你的手怎么了?
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慌。我看着她,看着她这张我爱过的脸,
看着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担忧。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觉得一股无法抑制的疲惫和恶心,
从心底涌了上来。我绕过她,走到餐桌边,那里还放着我没来得及收拾的,
已经空了的红酒瓶。她跟了过来,想碰我的手臂,又不敢。“李泽,你说话啊。
你到底去哪了?怎么会受伤?”我转过头,看着她。“陈玥,”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
“你回来干什么?”她愣住了。“我……我回家啊。”“回家?”我重复着这两个字,笑了。
“你还记得这里是你的家?”“我知道我错了,”她低下头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意,
“今天队里临时有抓捕行动,手机都上交了,我没办法联系你。
我一结束就马上赶回来了……”又是抓捕行动,又是身不由己。同样的理由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