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幸福,关系到我们全家的荣华富贵啊!”
我看着她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
“协议上写了,所有的病都归我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他们都松了一口气。
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,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“我就知道月初最懂事,最顾全大局。”
姐姐也凑过来,假惺惺地说:“月初,这次多亏你了,以后姐姐给你买好看的包包。”
沈星和看着我,眼神复杂,但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当天晚上,转移仪式就开始了。
我们家的“病痛转移”,是古老的秘术,需要焚香、念咒,以及代持者的自愿。
我跪在祖宗牌位前,看着香炉里的青烟,听着我爸念着干涩难懂的咒语。
沈星和站在我旁边,不敢看我。
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,一股阴冷的气息钻进我的身体。
皮肤开始发痒,无数蚂蚁在爬。
我掀开袖子,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片片红疹。
成功了。
沈星和立刻冲进卫生间,对着镜子反复检查,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瑕疵后,长舒一口气。
我妈喜极而泣,抱着他嘘寒问暖。
我爸则满意地看着我:“好好在家待着,别出门乱晃,免得丢人现眼。”
从那天起,我被软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