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手热推《总裁错认的小可怜》小说主角温景然顾时砚在线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9-15 14:26: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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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顾时砚捡回家的实习生,其实是只怕生的小刺猬精。那天他带白月光回家,

我紧张得后背刺都快炸开,缩在厨房角落想藏起来,却不小心碰倒了调料瓶。

白月光吓得惊呼,顾时砚皱着眉把我往外推:「做事毛手毛脚,明天不用来了。」

我攥着单薄的外套站在深秋的风里,背上的刺因为委屈全竖了起来,

还被路过的自行车刮掉好几根。「这是被赶出来了?」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面前,

后座男人摇下车窗,「我公司缺个助理,来吗?」后来我坐在温景然的餐厅里,

抱着热可可啃芝士蛋糕,听服务员闲聊:「听说顾总最近疯了似的找一个实习生,

说那天是他搞错了人……」我舔了舔唇角的奶油,低头看见手背上新冒的小刺尖,

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浅白的光。……第一章深秋的风裹着碎雨往领口里钻。

我攥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套站在顾宅门口,指节都冻得发僵。后背传来密密麻麻的疼。

刚才被自行车刮过的地方,几根灰棕色的硬刺正歪歪扭扭地挂着,风一吹就晃悠。

像我此刻悬在半空的心。三天前顾时砚把我捡回来时,也是这样的雨天。他刚结束应酬,

一身昂贵的西装沾着酒气,却蹲在巷口对缩成一团的我说:“跟我走,有地方住。

”我那时刚修成人形没多久,刺猬精的本能让我对陌生人竖起尖刺,

可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袖渗过来时,我没出息地软了刺。顾时砚的家很大,

大到我每天都要花半小时才能数清客厅吊灯上的水晶珠。他给我安排了客房,

还给了我一份实习生的工作,让我在他公司打打杂。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傍晚他回来时,

会从公文包里掏出的草莓味硬糖。他说:“看你总不爱说话,吃点甜的能开心点。

”可今天一切都变了。那个叫苏晚晴的女人踏进门时,我正蹲在厨房擦橱柜。

她穿着米白色的羊绒裙,长发卷得像杂志上的模特,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,

和顾时砚站在一起,般配得像精心画好的画。我听见顾时砚叫她“晚晴”,

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后背的刺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往外冒,根根都带着紧绷的疼。

我慌了神,想躲进冰箱后面的缝隙里,那里是我发现的秘密基地。

可慌乱中手肘撞到了调料架。玻璃瓶坠地的脆响像炸雷,胡椒粉的辛辣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
苏晚晴吓得往顾时砚怀里躲,他皱着眉看过来,眼神里的不耐烦像冰锥。“做事毛手毛脚,

”他说话时甚至没看我手里摔碎的是我特意为他泡的柠檬片,“明天不用来了。

”推我的力道不大,可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踉跄着退出门外。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,

隔绝了屋里的暖光和笑声。雨丝打在脸上,凉得我打了个哆嗦。

外套口袋里还揣着今天没送出去的草莓糖,糖纸被体温焐得发软。就在这时,

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面前。车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

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领口系着同色系的领带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

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却带着审视。“这是被赶出来了?”他的声音像浸过温水的丝绸,

裹着深秋难得的暖意。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,后背的刺又开始发烫,

这是刺猬精感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。他似乎没在意我的防备,

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:“我公司缺个助理,来吗?”雨越下越大,打湿了我的裤脚,

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。我看着他车里透出的暖光,又摸了摸口袋里那颗快要融化的糖。

“包吃住吗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像被冻住的枝桠。男人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,

眼角弯起好看的弧度:“包,还包一日三餐的草莓蛋糕。”我猛地抬头看他,

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,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。“我叫温景然,”他侧身打开车门,

“上车吧,小刺猬。”第二章温景然的车很暖和,空调风带着淡淡的雪松味。

我拘谨地坐在副驾驶座上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生怕不小心弄脏了真皮座椅。“冷吗?

”他递过来一条灰色的羊绒毯,“盖着吧。”毯子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,我犹豫了一下,

还是接过来盖在腿上,暖意瞬间包裹了全身。
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我想问他怎么知道我是刺猬精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人类对于精怪总是带着恐惧,我怕这个刚刚给我提供庇护的人,会像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,

用石头砸我,骂我是怪物。温景然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

转动方向盘的动作顿了顿:“我爷爷是养灵人,我从小就能看见精怪的真身。

”他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后背的刺因为放松,

微微耷拉下来,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。养灵人是传说中能与精怪和平共处的人,

他们以守护精怪为己任,是精怪们最信任的存在。“你不怕我吗?”我小声问,

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他侧头看了我一眼,镜片反射着路灯的光:“为什么要怕?

小刺猬很可爱啊,尤其是炸毛的时候。”我脸颊突然发烫,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,

那里的刺因为这句话,又开始不安分地轻轻颤动。车在一栋公寓楼下停下,

这是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楼,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,在夜色里像一片墨绿色的瀑布。

“这是我家,”温景然解开安全带,“你暂时先住我隔壁,房间已经收拾好了。

”他带我上了二楼,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,推开门,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涌了出来。房间不大,

但收拾得很干净,书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多肉盆栽,窗台上晒着几盆干花,

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。“衣柜里有新的睡衣和换洗衣物,都是没穿过的,

”温景然靠在门框上,“浴室在走廊尽头,热水24小时都有。

”我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小盒草莓味硬糖,和顾时砚给我的那种一模一样,

眼眶突然有点发热。“谢谢。”我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。“早点休息,”他转身准备离开,

走到门口又回过头,“对了,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司报道,地址我发你手机上了。

”我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手机,窘迫地抬起头:“我……我没有手机。”温景然挑了挑眉,

从口袋里拿出一部崭新的白色手机递给我:“工作必需品,算公司福利。

”手机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,我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,像捧着稀世珍宝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

我终于忍不住,缩在被子里哭了起来。不是因为委屈,

而是因为太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过。从有记忆起,我就在山林里独自生活,

修成人形后来到城市,却因为怕生,总是躲在角落里,被人当成怪人。

顾时砚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,我曾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地方,可到头来,

还是像片落叶一样被随意丢弃。哭着哭着,我闻到了一股甜香。从门缝里飘进来的,

像是奶油和草莓混合的味道。我顺着香味走到门口,

看见温景然端着一个白色的盘子从厨房出来,盘子里放着一块芝士蛋糕,

上面淋着粉红色的草莓酱。“饿了吧?”他把蛋糕递给我,“刚烤好的,热乎着呢。

”我接过盘子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,他的手很暖,像冬天里的热水袋。蛋糕甜而不腻,

芝士的醇厚和草莓的酸甜在舌尖化开,暖意在胃里一点点蔓延开来。“很好吃。

”我含着蛋糕,含糊不清地说。温景然靠在墙上看我吃,

灯光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:“以后想吃,随时跟我说。”我用力点头,蛋糕屑沾在嘴角,

他伸手想帮我擦掉,我下意识地往后躲,后背的刺又冒了出来。他的手停在半空中,

随即笑了笑,收回手:“抱歉,忘了你怕生。”“不是的!”我急忙解释,脸颊又开始发烫,

“我只是……不太习惯别人碰我。”他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,

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把蛋糕吃完。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甜甜的梦。梦里我躺在一片草莓田里,

温景然坐在旁边,给我递来一块又一块芝士蛋糕,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,

后背的刺都变得软软的。第三章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闹钟叫醒的。

温景然给我的手机设置了早上七点的闹钟,**是清脆的鸟鸣。我揉着眼睛坐起来,

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。换衣服的时候,

我发现手背上冒出了几个小小的刺尖,是浅白色的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这是刺猬精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。我对着镜子,小心翼翼地把刺尖按下去,

生怕被别人看到。温景然已经做好了早餐,煎蛋、牛奶和吐司,简单却很丰盛。“快吃吧,

吃完带你去公司。”他把牛奶推到我面前。我坐在餐桌旁,小口小口地吃着煎蛋,

蛋黄是流心的,抿一口,满口都是蛋香。“对了,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温景然突然说。

我愣了一下,才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他名字。“我叫林糯。”我说。

这是我来到城市后给自己取的名字,因为我最喜欢吃糯米做的东西,

也希望自己能像糯米一样,软软糯糯的,不要总是竖起尖刺。“林糯,”他念了一遍,

点了点头,“很好听的名字。”他的公司离公寓不远,步行大概十分钟。

是一栋看起来很气派的写字楼,门口有穿着制服的保安,大厅里摆着巨大的水晶吊灯。

我跟在温景然身后,紧张得手心冒汗,后背的刺又开始蠢蠢欲动。“别怕,

”他侧头看了我一眼,“大家都很友好。”他的办公室在顶层,宽敞明亮,

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。“这是你的工位,”他指着靠窗的一个位置,

“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,主要负责整理文件和给我安排日程。

”办公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,旁边还有一盆小小的薄荷,绿油油的,很可爱。

“张姐会带你熟悉工作,”温景然叫过来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,

“张姐是公司的老员工,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。”张姐看起来很和蔼,

笑着跟我打招呼:“小林是吧?别紧张,温总人很好的,我们这儿工作氛围很轻松。

”有张姐带着,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。其实工作并不难,就是整理一些文件,

录入数据,安排会议时间。只是我总是笨手笨脚的,打印文件时会不小心把纸放反,

整理资料时会弄混顺序。每次出错,我都吓得缩成一团,生怕被批评。

但张姐总是笑着帮我纠正,温景然也从来没说过我什么,

最多就是在我把咖啡洒在他文件上时,递过来一张纸巾:“没事,重新打印一份就好。

”中午吃饭的时候,张姐带我去公司楼下的餐厅。餐厅里人很多,我紧紧跟在张姐身后,

生怕走散。“小林,你是不是很怕生啊?”张姐给我端来一份番茄炒蛋,“看你总是低着头,

说话也小声。”我点了点头,扒了一口饭:“嗯,不太会跟人打交道。”“慢慢就好了,

”张姐笑了笑,“我们公司的人都很好相处的,你看温总,虽然看起来挺严肃,

但其实特别温柔,上次我儿子生病,他还特意给我放了几天假。”提到温景然,

我心里暖暖的。正说着,手机突然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,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

“喂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

带着一丝焦急和不确定:“请问……是林糯吗?”是顾时砚。我的手猛地一抖,

筷子掉在了地上。后背的刺瞬间炸开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“我是顾时砚,

”他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异样,语气急切了些,“那天是我不对,我不该把你赶出去,

你现在在哪里?我去接你回来。”我握着手机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脑海里闪过他把我推出门时的眼神,闪过深秋的寒风,闪过被刮掉的刺尖。“不用了。

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冷,像结了冰。“林糯,你听我解释,那天是苏晚晴……”“顾总,

”我打断他,“我已经有新工作了,谢谢您之前的照顾。”说完,我不等他再说什么,

就挂断了电话,然后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张姐担忧地看着我:“怎么了?

脸色这么难看。”“没事,”我摇了摇头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“就是接到一个骚扰电话。

”她显然不太相信,但也没再追问,只是把自己盘子里的鸡翅夹给我:“多吃点,看你瘦的。

”下午回到办公室,我一直心神不宁。温景然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

在我第五次把文件放错抽屉时,他走过来,敲了敲我的桌子:“要不要去楼下喝杯咖啡?

”我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楼下的咖啡馆很安静,放着舒缓的音乐。温景然点了一杯拿铁,

给我点了一杯热可可,上面还撒着棉花糖。“遇到麻烦了?”他搅拌着咖啡,慢悠悠地问。

我捧着热可可,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:“顾时砚给我打电话了。”“嗯,”他没表现出惊讶,

“然后呢?”“我拒绝他了。”我说。温景然抬起头,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笑意:“做得好。

”他的肯定像一颗糖,瞬间甜化了我心里的不安。“可是我有点怕,”我小声说,

“他会不会来找我?”“别怕,”温景然放下咖啡勺,认真地看着我,“有我在,

没人能欺负你。”他的眼神很坚定,像在说一件无比确定的事情。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,

后背的刺好像没那么疼了。热可可的甜味在舌尖弥漫开来,混着棉花糖的软糯,

像极了此刻的心情。第四章日子像温景然泡的茶,不疾不徐,带着淡淡的回甘。

我渐渐适应了办公室的生活,虽然还是会偶尔出错,但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手足无措。

温景然总是很忙,每天有开不完的会,签不完的文件,但他总会抽出时间来陪我吃饭。

有时是在公司楼下的餐厅,有时是他带我去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小馆子。

他知道我喜欢吃甜的,每次都会点一份甜点,

芝士蛋糕、提拉米苏、草莓慕斯……换着花样地给我买。“再吃下去,小心变成小胖子。

”他看着我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,笑着说。我鼓着腮帮子,

含糊不清地说:“胖了也可爱。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,

胸腔震动的声音透过桌子传过来,像大提琴的低音弦。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

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。这种感觉很陌生,像有只小鹿在心里乱撞,

又像有颗糖在喉咙里慢慢融化,甜得让人发慌。我知道这种感觉不对。我是只刺猬精,

他是养灵人的孙子,我们之间隔着种族的差异,更隔着身份的距离。可每次看到他笑,

看到他温柔的眼神,看到他记得我所有的小习惯,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。那天晚上,

我加班整理一份紧急文件,直到快九点才弄完。走出写字楼时,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。

我站在门口,看着雨幕发愁,今天出门没带伞。就在这时,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面前。

温景然摇下车窗,探出头:“上车。”“温总,您不是早就走了吗?”我惊讶地问。

“看你没下来,猜你可能没带伞。”他侧身打开车门。车里还是熟悉的雪松味,

他递给我一条毛巾:“擦擦吧,别感冒了。”我接过毛巾,擦了擦脸上的雨水,

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,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。他的手顿了一下,没说话,发动了车子。

车厢里很安静,只有雨刷器来回摆动的声音。我偷偷看他,他正专注地开车,

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。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。“温总,

”我鼓起勇气,小声问,“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

沉默了几秒:“大概是……觉得你像我以前养过的一只小刺猬吧。”“啊?”我愣住了。

“那时候我还小,在山里捡到一只受伤的小刺猬,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在回忆,

“我把它带回家,给它治伤,喂它吃草莓。它刚开始也很怕我,总是缩成一团,

后来才慢慢信任我,会主动蹭我的手心。”“那它后来呢?它在一个冬天的清晨,

安静地趴在我枕头边没醒过来。我握着毛巾的手突然收紧,棉质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。

原来他对我的好,是因为另一只小刺猬。这个认知像颗酸涩的果子,在心里慢慢炸开。

“对不起。”我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。温景然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,

轻笑了一声:“傻丫头,跟你说这个,不是想让你道歉。”他停下车,转头看我,

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。“是想告诉你,

”他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,“信任一个人,其实没那么难。”我猛地抬头看他,

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,没有怜悯,只有纯粹的认真。雨还在下,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,

像在为他的话伴奏。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温景然的话,还有他看着我时的眼神。手背上的小刺尖又冒了出来,

这次比之前更明显些,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我知道,这不仅仅是因为心情好。

第二天去公司,我刻意躲着温景然。他叫我去他办公室拿文件,我进去放下就走,

不敢多看他一眼。他中午叫我一起吃饭,我说自己带了便当,其实是躲在楼梯间啃面包。

张姐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偷偷问我:“小林,你是不是跟温总闹别扭了?”我摇着头否认,

脸颊却烫得能煎鸡蛋。下午的时候,温景然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。

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:“这个方案,你看看有什么问题。”我低着头,快速浏览着文件,

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得震天响。“没……没问题。”我结结巴巴地说。他“嗯”了一声,

没再说话,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翻页的声音。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

像带着温度的网,把我牢牢罩住。“林糯,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沉,“你在躲我?

”我拿着文件的手抖了一下,差点把文件掉在地上。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我不敢看他,

眼神飘忽不定。他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。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抵住办公桌,退无可退。

他弯下腰,凑近我,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额头上。“不敢看我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

“是不是昨晚我说的话,让你不高兴了?”我猛地抬头,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。

那里像盛着一片星空,亮得让我移不开眼。“不是的!”我急忙解释,
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自己不配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

脸瞬间红透。温景然愣了一下,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。他的笑声很好听,像风铃在风中摇晃。

“谁告诉你不配了?”他伸出手,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,“在我这里,你什么都配。

”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,我像被施了定身咒,僵在原地一动不动。后背的刺没有冒出来,

反而像被温水泡过一样,软得不可思议。“以后不许躲着我了,”他收回手,

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,“不然……我就把你每天的草莓蛋糕换成苦瓜汁。

”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,突然觉得心里那点酸涩和不安,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冲散了。

“好。”我用力点头,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。从那天起,我不再刻意躲着温景然。

他会在我整理文件累了的时候,递过来一杯热可可。会在我被打印机欺负得手足无措时,

走过来耐心地教**作。会在下班后跟我一起去菜市场,听我叽叽喳喳地说哪种草莓更甜。

我们像普通的同事,又像亲密的朋友。只是那份藏在心底的心动,像藤蔓一样,悄悄蔓延,

缠绕着每一个朝夕相处的瞬间。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
梦里我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小刺猬,蜷缩在温景然的怀里。他用指尖轻轻挠我的下巴,

我舒服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,刺尖都变得软软的。醒来时,窗外的天已经亮了。
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烫得惊人。手背上的小刺尖又冒了出来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显。

我对着镜子,轻轻戳了戳那些刺尖,它们居然微微晃动了一下,像在回应我的心情。

原来喜欢一个人,连身上的刺都会变得柔软。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,偷偷笑了起来。

今天也要努力工作,努力靠近他呀。这样想着,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。走到客厅时,

发现温景然已经做好了早餐。煎蛋、牛奶,还有一盘红彤彤的草莓。“醒了?”他抬头看我,

眼里带着笑意,“快吃吧,今天的草莓特别甜。”我走到餐桌旁坐下,

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。真的很甜,甜得从舌尖一直甜到心里。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

落在我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这一刻,我突然觉得,或许刺猬和养灵人的孙子,

也不是那么不般配。至少现在,我们共享着同一份早餐,同一片阳光,

还有同一份藏不住的心动。第五章公司团建定在郊外的温泉山庄。出发那天,

我背着温景然准备的双肩包,里面塞满了草莓味的零食和防晒霜。张姐凑过来打趣:“小林,

你这包跟温总昨天背的那款是情侣款吧?”我愣了一下,低头看自己的浅蓝色背包,

又想起温景然办公室里那个深灰色的同款,脸颊“腾”地冒起热气。“不……不是的。

”我慌忙摆手,后背的刺差点戳破背包。温景然恰好走过来,听到我们的对话,

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:“眼光不错,张姐。”他居然承认了?我惊讶地抬头看他,

他却像没事人一样,自然地接过我的背包:“我来背吧,看你勒得肩膀都红了。

”指尖碰到他掌心的温度时,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。他的手比我的大很多,暖暖的,

能把我的手完全包裹住。“谢谢温总。”我小声说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。大巴车上,

他特意坐在我旁边的空位。山路颠簸,我的头时不时撞到车窗。迷迷糊糊中,

感觉有只手轻轻垫在我头和玻璃之间。睁开眼,看到温景然正微微侧着身,

手掌稳稳地护着我的额头。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,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

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滑到了鼻尖。我屏住呼吸,不敢动,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。

原来被人小心翼翼呵护着,是这种感觉。像冬天里裹着厚厚的毛毯,

像嘴里含着化不开的蜜糖,暖得让人想哭。到了温泉山庄,张姐拉着我去换泳衣。

看着衣柜里那件粉色的连体泳衣,我犯了难。刺猬精的后背和手臂上藏着细小的刺根,

泡在热水里可能会冒出来。“怎么了?不合身吗?”张姐关切地问。“不是,

我……我不太习惯穿泳衣。”我支支吾吾地说。正纠结着,

温景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林糯,出来一下。”我像得到赦免一样,抓起外套就往外跑。

他手里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:“穿这个吧,温泉池旁边有休息区,

不想下水可以在那里坐着。”我接过浴袍,指尖触到布料上绣着的小刺猬图案,

眼眶突然有点发热。他总是这样,在我最窘迫的时候,递来恰到好处的温柔。“谢谢。

”我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。“傻丫头,跟我客气什么。”他伸手想揉我的头发,

又想起我怕生,手在半空中转了个弯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。傍晚的温泉池冒着热气,

同事们在里面嬉闹说笑。我裹着浴袍坐在休息区的藤椅上,看着温景然被大家拉进池里。

他穿着简单的黑色泳裤,衬衫的袖子挽到胳膊肘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。

有人起哄让他表演潜水,他笑着答应,纵身跳进水里。水花溅起的瞬间,

我看到他脖颈处有颗小小的朱砂痣,像落在雪地里的红豆。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
他游到池边换气时,恰好对上我的目光。隔着氤氲的水汽,他的眼神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,

亮得惊人。我慌忙移开视线,假装看天上的星星。耳朵却像雷达一样,捕捉着他那边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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