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冰缝穿越来即遭陷害,尊主护妻掌掴圣女凌清寒在万丈冰缝中坠落时,
只觉得指尖那半朵格桑花的凉意钻心——她本是玄学界最年轻的灵植师,
为寻“雪域定水花”救师门旱劫才闯雪山,却没料暴风雪会将她卷进异界。再次睁眼,
刺目的阳光裹着干裂的青草香扑来,身下羊毛毯的暖意顺着脊背漫开,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攥着她冻得发紫的腕子,指腹带着玄力的温流,轻轻揉着她僵住的指节。
“醒了就别硬撑。”男人的声音像雪山融泉,冷冽中藏着软意。凌清寒抬眼望去,
只见他玄色锦袍上银狼图腾在日光下泛着微光,眉峰如刀削过雪域冰峰,可垂眸看她时,
墨色眼底竟盛着细碎的温柔。“苍澜草原,墨渊宸。从今日起,你归我护。”话音未落,
帐帘“哗啦”被掀开,一阵银饰乱响中,卓玛提着鎏金镶边的圣女裙闯进来,
身后还跟着拄着蛇纹拐杖的巴图长老——那是她的亲叔公,
部落里最看重“祖制”的老派人物。“尊主!您怎能护着灾星!
”卓玛一把揪住凌清寒的衣领,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脖颈,“这女人从‘陨雪山’来!
那山十年前就被雪妖染了邪气,她一来草原就旱了三月,羊群死了百只!巴图长老,
您快劝劝尊主,再留她,部落要完了!”巴图长老浑浊的眼睛扫过凌清寒,
拐杖往地上一戳:“墨渊宸,祖训说了‘陨雪山来者,当逐出境’!如今族里已断水三日,
长老会定了迁去黑风谷,你若护着她,就是违逆全族!”族人们挤在帐外探头,
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。凌清月攥着水囊跑进来,见姐姐被揪着衣领,急得眼圈发红,
却只能拉着卓玛的裙摆小声求:“圣女姐姐,求您松开我姐……她刚醒,
还没害人呢……”卓玛反手推开凌清月,让她摔在羊毛毯上:“你这小丫头也帮外人?
忘了上次你染风寒,是谁给你找的草药?”凌清寒撑着身子坐起,刚要开口,
卓玛已扬手朝她脸扇来——这一巴掌要是落下,按部落规矩,
她就成了“认怂的奸细”!可不等巴掌碰到皮肤,墨渊宸已扣住卓玛的手腕,玄力骤发,
震得卓玛银饰全掉在地上。“本尊说过,她归我护。”男人起身时,
玄袍扫过凌清寒的膝盖,他顺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,
裹在她身上——袍子上还留着他的体温,混着淡淡的雪松香,瞬间裹住她的凉意。“护?
”卓玛疼得脸色惨白,却仍梗着脖子喊,“她能救草原吗?能让牧草返青吗?巴图长老,
您看她连玄力都没有,就是个废物!”巴图长老跟着点头:“尊主,迁去黑风谷虽险,
可总比跟着废物等死强!”凌清寒忽然摸到袖中那半朵没化的格桑花,
指尖突然泛起淡绿微光——这是她的灵植异能!她猛地掀开帐帘,
指向远处矮坡:“那里有格桑花!这种花是‘灵水引’,根须能扎到浅层地下水,
挖三尺必见水!比去黑风谷安全!”帐外族人一片哗然,巴图长老冷笑:“胡扯!
枯骨坡的格桑花长了百年,也没见一滴水!
”卓玛更是笑得直不起腰:“外来丫头还会编故事?我现在就去踩碎那些野草,
看你怎么骗人!”她说着就要冲过去,墨渊宸却突然抬手,银狼令牌从袖中飞出,
“啪”地钉在卓玛脚边。“挖。”他看向族人,声音掷地有声,“若挖不出水,
迁去黑风谷,本尊任你们处置;若挖出水,卓玛以下犯上,掌掴三十,废除圣女候选资格。
”卓玛吓得腿软,巴图长老还想求情,却见墨渊宸已蹲下身,
帮凌清寒理了理裹在身上的袍子,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冻裂的耳垂:“冷不冷?
我用玄力给你暖着。”凌清寒脸颊发烫,摇了摇头——刚才他护着她时,
眼底的坚定比雪山还可靠。凌清月爬起来,攥住姐姐的手:“姐,我信你!我跟你一起去挖!
”族人们也有些动摇,几个年轻族人小声说:“尊主从不骗人,要不试试?
”卓玛看着这一幕,眼底闪过阴狠。
她偷偷摸出袖中一个黑色符咒——这是她从陨雪山捡的,带着雪妖邪气!又摸出骨哨,
趁人不注意吹了声轻哨——她早联系了黑风谷的盗匪,要在寻水路上埋伏,
不仅要让凌清寒死,还要嫁祸她是雪妖奸细!墨渊宸似是察觉到什么,
突然将凌清寒往身后护了护,墨色眼底冷光乍起,扫过卓玛的方向。“明日清晨出发,
今夜谁也不许动她。”他牵着凌清寒的手往帐内走,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,“别怕,
有我。”凌清寒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觉得这场穿越或许不是意外——她的灵植异能,
好像就是为救这片草原而来。可她没看到,卓玛盯着她的背影,将黑色符咒贴在帐帘后,
嘴角勾起毒笑:“外来丫头,明日就是你的死期。”第二章符咒败露遭反噬,
枯骨坡前觅水惊邪祟天刚蒙蒙亮,苍澜草原的风沙就卷着寒意扑向帐篷。墨渊宸晨起时,
指尖刚触到帐帘,就察觉到一丝刺骨的邪气——帐帘内侧,
那枚卓玛昨夜贴的黑色符咒正泛着幽光,符咒上雪妖的纹路还在微微蠕动,试图往帐内钻。
“找死。”男人眼底冷光骤起,修长的手指隔空一捏,玄力如利刃般将符咒绞碎。
黑色碎片落地的瞬间,帐外突然传来卓玛的惨叫!众人循声望去,
只见卓玛捂着心口跪在地上,嘴角溢出血丝——那符咒是她用自身精血催动的,
符咒被毁,她当场遭了反噬。“尊主!您为何毁我护帐符咒?”卓玛还想狡辩,
巴图长老也拄着拐杖赶来,帮腔道:“定是这外来丫头搞的鬼,连累卓玛受反噬!
”可不等他们说完,墨渊宸已将绞碎的符咒残渣扔到卓玛面前,
银狼图腾在他周身亮起微光:“雪妖邪气的符咒,也敢说是护帐?
昨夜你吹骨哨联系黑风谷盗匪,真当本尊没听见?”这话一出,族人们瞬间炸开锅!
连一直犹豫的年轻族人都指着卓玛骂:“圣女怎么能勾结盗匪?要是我们去了黑风谷,
岂不是送命!”凌清月也攥着凌清寒的手小声说:“姐,还好尊主发现了,不然太危险了!
”卓玛脸色惨白如纸,想爬起来辩解,
却被墨渊宸的玄力压得动弹不得:“念在你是部落族人,今日暂且饶你,再敢作祟,
本尊定废了你全身修为!”巴图长老见大势已去,只能悻悻地扶着卓玛退到一边,
眼底却仍藏着不满。出发时,风**预想中更大,凌清寒刚走了半里路就开始咳嗽,
细沙钻进她的眼睛,让她忍不住眯起眼。墨渊宸见状,当即停下脚步,
抬手结印——淡银色的玄力屏障瞬间展开,将风沙全挡在外面。他还嫌不够,
又把自己的内衬披风解下来,裹在凌清寒身上,指尖轻轻帮她擦掉眼角的沙粒:“还冷吗?
我把玄力渡给你一些。”“尊主也太宠她了吧……”族人们小声议论,眼底满是羡慕。
卓玛看在眼里,嫉妒得牙根发痒,故意走上前阴阳怪气:“有些人就是娇气,
走几步路就咳嗽,等会儿到了枯骨坡,怕是连铁锹都拿不动,还怎么找水?”话音刚落,
墨渊宸突然弯腰,一把将凌清寒打横抱起。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,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,
凌清寒脸颊瞬间发烫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。“本尊的人,轮不到你置喙。
”墨渊宸冷冷瞥了卓玛一眼,抱着凌清寒稳步往前走,玄力屏障跟着移动,
连一丝风沙都没沾到她的衣角。卓玛气得攥紧拳头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,却不敢再说话。
同行的老牧民达瓦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摇了摇头:“尊主,不是老汉多嘴,
枯骨坡我十年前就去过,挖了五尺深都没见水,这丫头说挖三尺就有水,怕是不靠谱啊!
”其他族人也跟着点头,显然还在怀疑凌清寒的能力。凌清寒从墨渊宸怀里下来,
走到达瓦面前,认真地说:“达瓦爷爷,格桑花分两种,普通格桑花只是野草,
但‘灵水引’格桑花的根须会泛淡绿色,能感知地下水的位置。
您看那边的花——”她指向矮坡,指尖泛起淡绿微光,
“那些花的根须已经扎进湿润的土层了,只要挖到根须汇聚的地方,一定能出水。
”达瓦眯着眼看了看矮坡上的格桑花,又看了看凌清寒指尖的微光,
心里犯嘀咕:“这丫头还会玄术?可灵水引不是传说中的花吗?
”卓玛趁机又煽风:“什么灵水引,我看是她编出来骗人的!达瓦爷爷,您别信她!
”墨渊宸走到凌清寒身边,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语气坚定:“清寒说有,
就一定有。来人,按清寒指的位置挖!”两个年轻族人拿起铁锹,刚挖了两锹,
就听到“当”的一声——铁锹碰到了硬物!卓玛立刻笑起来:“我就说吧!
肯定是石头,哪来的水……”可话音未落,一股清冽的泉水突然从铁锹缝里涌出来!
族人们欢呼着围上去,达瓦激动地掬起一捧水,尝了一口后,
对着凌清寒作揖:“姑娘真是神人!这水比我们以前喝的还甜!
”凌清月也跳着抱住姐姐:“姐,你太厉害了!”凌清寒刚要笑,
却突然皱起眉——她看到泉水里泛着一丝极淡的黑气,像是被什么邪祟污染了!
她刚想提醒墨渊宸,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,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盗匪举着刀冲过来,
为首的盗匪喊道:“卓玛圣女说了,把那外来丫头抓起来,赏我们十只羊!”卓玛脸色骤变,
慌忙摆手:“我没有!你们别胡说!”墨渊宸将凌清寒护在身后,玄袍翻飞间,
银狼图腾化作实体,朝着盗匪扑去。“清寒,躲好。”他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底满是担心,
“这些盗匪身上有邪妖邪气,别靠近。”凌清寒看着墨渊宸的背影,
指尖的淡绿微光更亮了——她能感觉到,泉水里的黑气和盗匪身上的邪气是同一种!
而且矮坡下的格桑花根须,好像正朝着一个更深的地方延伸,那里藏着更危险的东西。
就在这时,达瓦突然喊道:“水怎么变浑了!”众人低头一看,
原本清冽的泉水正慢慢变成黑色,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