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在他身后,来到一处高档小区。
一个女人扶着孕肚从单元楼里小步挪出来。
傅云琛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:“别怕,孩子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那一刻我心如死灰,随即做了三件事。
第一件,我预约了军政处办理强制解除军婚的服务;
第二件,我把傅云琛的东西全部打包扔出去,婚房是我的,该滚的人是他;
第三件,我给追了我七年的竹马哥哥打电话:“江池渊,你说过只要我后悔了,你***也要娶我,还作数吗?”
电话那头传来愉悦的笑声:“当然,宝贝儿,只要你愿意,命都给你。”
“好,一个月后,我离婚嫁你。”
刚挂断电话,房门猛地被一脚踹开。
傅云琛大步走进来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:“薇薇的孩子没了,都怪你砸毁了手机,害我没能及时接到她的电话。”
我嗤笑一声:“没了?没了好啊。凭什么我的孩子死了,你们的孩子还活着!”
傅云琛眼眸阴沉,猛地收紧手掌。
强烈的窒息感中,他将我猛地甩到床上,欺身压了下来:“你欠薇薇一个孩子,怀一个流产赔她。”
“傅云琛!”
我声嘶力竭地吼着,心脏疼得几乎麻木。
我说我们的孩子没了,他竟然...根本没听进去。
就算是面对面,他也听不见我的声音!
我拼命挣扎,手指触碰到床头柜上的军用匕首,一把抓过来狠狠刺进他的肩膀。
鲜血瞬间染透军装,傅云琛闷哼一声放开手。
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,逃了出去。
三天后,我带着律师去了军区医院。
傅云琛正带着蓝牙耳机处理文件,连个眼神都没给我。
初时,我以为他在开电话会议,直到他轻勾着嘴角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“乖,再多吃一点,身体要紧。”
这样满含爱意的温柔话语,他从未对我说过。
心顿时冷飕飕的,空得厉害。
原来,傅云琛不是不喜欢接电话,不是不会哄人。
